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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凶地密码-第2部分

小说: 凶地密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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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也就从那时候起,这里的人就开始有祭坟的习惯。据村里老一辈人说,只要哪一年不祭,那一年就一定会有灾难发生!

    当然,这些事情,至少都是几十年前的。现在想要考证,着实艰难。而随着最近几年现代化的发展,大家都开始相信科学,也就渐渐忘了这个祭坟的事情。

    可事情的导火索,却在两年前。那一年里,洼子村的村民陈永富发家,便决定在村里盖一所大房子。他请了先生(当地一种作法事的人,和平时说的“先生”不同。我想当地人之所以称呼他们为“先生”,大概是出于一种尊敬)过来看地基,要找一块风水宝地,以便以后还能财源滚滚。

    选来选去,最后竟然将地基选到了这个凶坟的前面去。当地有一种说法:阴压阳,辈辈强;阳压阴,辈辈蹲。

    这里的“阴”指的是死人,而“阳”则指活人。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阴人住在阳人的后面,那子孙后辈中,一辈比一辈富有;反过来,如果阳人住在阴人的后面,那就一辈比一辈不如!

    而将人居住的地方选在坟的前面,那就是为了这句话。

    刚开始动工的时候,倒也相安无事。可后来破石机在粉碎地基里的生根石的时候,由于驾驶员的失误,破石机的锰钢钻头竟然撞倒了这座凶坟!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只不过大家现在对这座几百年凶坟的恐惧程度已经没多少!他们知道这是凶坟,也都是从父辈、甚至是小时候从爷爷奶奶那儿听来的。

    既然闯下了大祸,陈永富一发狠,索性不信这个邪,直接挖了这座凶坟,将之改成自己的后院。

    当天,当挖掘机庞大的斗铲移开坟土的时候,在场的村民都目瞪口呆!

    坟堂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这竟然是一座空坟!

    大家错愕一阵后,就是相对大笑。原来先人们担心了几百年的东西,竟然什么都没有!

    这一下,陈永富是放了心地挖。几个月之后,一栋漂亮的农村别墅就出现在了这里。而那座传了几百年的凶坟,已然渐渐被遗忘。

    可事情还没有完!就在陈永富迁入新家两个月后,他家里的牛突然就暴死。他伤心了好一阵,以为这是被哪个偷牛贼下了药毒死了。

    他这么认为也不奇怪。在农村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

    农民们基本上都会有一个非常忠诚的警卫员加朋友。那就是狗!如果晚上有贼潜入家里、甚至是村子,那整个村子的狗都会狂吠不止。在早期,这对偷牛贼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灾难。而且,一些被训练过的狗,还有非常强的追踪能力,这让他们逃都难逃。

    可后来,这些贼也想到了应对之法,那就是将甲胺磷、敌敌畏等剧毒农药放在肉里,丢给看门的狗。如果这些农药落在牛马的草料上,那牛马也可能被毒死。

    陈永富伤心之余,只能将死牛以四百块钱卖给一个贩子。如果这头牛是活着的,那它的价值,至少也是六千。瞬间贬低十几倍,不伤心才怪了。

    而当这些贩子分解牛肉之时,他们惊恐地发现,这头外边完好无损的牛竟然没有内脏!

    这可是当世第一奇事了!

    这个事情,也迅速传到了陈永富的耳朵里。自家的牛出了这种怪事情,他如何不惊?随后他就想起了凶坟的事情。难道是自己得罪了这个凶神?

    他又花了几千元,请来先生来查看风水。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看了他的地基后,这个先生连连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要他打造一副石磨,放在曾经的凶坟上。并用一根红丝线拴了一个铜瓶,挂在石磨上。临行前不断叮嘱他:铜瓶万不可落在地上!

    说来也奇怪!从此以后他的家里就真的无事了!年收入还一年比一年高。这个事情又被淡忘了!

    一年多来,那很细细的红丝线怎么抵得过风吹雨打,太阳暴晒?

    这不?前几天,丝线就毫无征兆地断了,铜瓶落在了地上!

    事情发生了!

    铜瓶落地的当天,石磨中就诡异地流出了血!

    这种石磨,是中国古代的一个农具,常用来磨碎玉米等东西。可自从粉碎机、小钢磨等机械出来后,它就渐渐被取代了。

    我以前在其他的地方见过这种东西。说实话,它的结构相当精巧,我这个现代人也不得不叹服古代工匠的技艺。石磨大致可以分为三部分,主体是两扇圆饼状的石头,下面一扇结构稍微简单些,除了咬合面有人工雕刻出来的齿外,中间就只有一个方形的洞了。上面一扇除了咬合面有齿外,它还有一个贯穿石盘的漏斗。

    组装之时,用一根下方上圆的硬木穿过两扇石盘,并将之一同固定在支架上。上面一扇石磨,还要穿一块横木,横木上有三个孔,中间一个孔是让硬木轴穿过的,好让上面一扇石磨围绕轴转动。

    推磨之时,玉米从上面一个石盘的漏斗放入,被旋转的磨盘磨碎后,从两磨盘间的缝隙里出来,均匀地落在石盘周围。

    和书中所绘的那种压路机前轮似的石磨不同,这种石磨相对轻巧。当时几个村民告诉我,他们的先人中,力气大的,直接可以一手提一扇磨盘,骑在马上像抛球一样抛着玩。我汗颜,以我这小身板,推磨都要倾尽全力,更别说将磨盘提起来了。

    而今天,我再次见到了这个东西。可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什么?

    那似乎是将人从石磨的漏斗里放进去。人被磨碎后,血肉从两磨盘之间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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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深夜呼唤

    第四章:深夜呼唤

    鲜血流得很远,场坝里一片暗红。然后又从围墙边的下水口流了出去,将外面的田也染红了!

    以前我见过杀年猪的场面(是用杀猪刀捅年猪咽喉的那种,不是用高压电打,刀子一进去,猪血立刻就会喷人一身。有心脏病或者会晕血的人,最好不要看,很吓人!)。说实话,当时觉得非常血腥,可与现在这个场面相比,那就是远远不及了!

    所有人都暗暗心惊,不明白这里为何会有如此多的血。

    小若似乎就有些晕血,躲在我身后不敢看。我只能自己拿着相机,从各个角度进行拍照。

    我见到研究所里的专家们测量一些数据后,一个叫孙一的矿物学专家就开口道:“你们说这会不会是地下的矿物质反渗出来的结果?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接道:“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如果用一头五百斤的猪来算,那至少也得七八头才会有这么多的血!我也倾向于这是矿物质反渗这一观点!要不然说不过去。”

    “要不这样吧!我们先来作一个简单的判断。看看这是矿物质还是血!只要确定后,就可以缩小范围!”孙一说着,就用一根铁丝蘸了地上的液体,打着打火机,将铁丝放在火焰上烧灼。

    如果这是血,那里面就会有含有蛋白质,蛋白质在燃烧的时候,就会发出焦羽味,如果是矿物质,那就不会有这种味道发出。

    火苗呼啸着,青烟直冒。不用孙一开口,大伙儿脸色已然变了。一股浓浓的焦羽味萦绕在各人的鼻尖!我的心也是狂跳:怎么可能是血?

    我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小若,这小丫头竟然趴在我的背上打瞌睡,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动了她一下,低声唤道:“小若,别睡了!”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到没听到,反而将我抱住。

    好吧!你就睡吧!我一步跨出。

    小若立刻抱了个空,一个趔趄,只差摔倒。我忍不住好笑。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哈欠,嘟着嘴不满地嚷道:“于彤哥哥,你干嘛啊?”

    望着可爱的她,我很无语。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闻言道:“如果困了,就先到车上睡一会儿吧!”

    “我不困!”她打了一个哈欠,又开始打瞌睡。站着也能睡,真行!

    我走到围观的陈永富面前,问道:“陈先生,这石磨里出血,已经有好几天了吗?”

    陈永富点了点头,思索道:“有四……五天了吧?”

    我又道:“这么多的血,不可能一天就出来,它是每天都流吗?更进一步说,它会不会有什么规律?”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只是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有新鲜的血出现。”

    “这么说来,它是晚上才会流血?陈先生,来之前我就打听过了。听说这个地方之前是一个凶地。你觉得这两者之间会有关系吗?”

    “这个……真的不好说……”

    这种拜访、从民间收集资料,原是我的拿手好戏。因此这在队中,也形成了一种默契。一遇到这种事情,基本上都是我出马,那些专家们只在一旁记下一些对他们有用的东西。

    也因此,大家给了我一个外号:外交官!

    小若立刻来了兴致,围绕着我乱转。她的话就更多了!时不时还引得大家大笑。说实话,她还真的有当记者的天赋。

    这也是大家都喜欢她的一个原因,她就是一枚开心果,到哪儿哪儿就有笑声。

    最后,考察队在这周围安装了几个针孔摄影机,他们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捣鬼!

    小若白天就在打瞌睡,天一黑,就直接睡着了。我整理了一下今天收集到的信息,也就睡了。

    大约三四点钟的时候,迷迷糊糊中我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我:于彤!于彤!

    声音非常轻,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了耳朵里。我纳闷,这个时候,是哪个神经病不睡觉却在门外叫我?扰人清梦?

    是小若?这小丫头,白天打瞌睡,晚上却出来瞎逛。

    我穿上衣服,拖着鞋子,起身去开门,同时问道:“谁啊?”

    门外突然就没了声音。我打开门,凝目望去,却哪里有什么人影?只有照在场坝里的雪白的月光。

    心中微觉奇怪,便走出房门,来到走廊上。

    举目望去,也没什么人影。

    “于彤!于彤!于彤!”场坝外的路上,又响起了轻微的声音。这次我听清楚了。真的是叫我的名字!

    声音非常柔弱,似乎是一个女子。

    “谁啊?”我朗声问道。

    回声立刻回荡在空旷的村子中。那个声音立刻安静了。可没过多久,她又幽怨地喊道:“于彤!于彤!于彤……”

    我大怒!是谁这么无聊,在大晚上地捉弄我?我拖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往场坝外声音传来之处跑去。

    可明亮的月光下,乡村小路一眼就望到了头,哪里有什么人影?连一条狗都没有!

    真的耍我!我他妈的……不对!还是别乱骂。要是真的是小若这鬼灵精,那就骂错人了!

    哼哼!好吧!你要我出去!我就偏不出去。我转身回院子,准备回去大睡一场。

    抬脚一步跨出,突然觉得鞋子地下腻腻的,似乎是踩着了什么东西。该不会是狗屎吧?真够倒霉的!

    我在路边的草上擦了几脚,立刻觉得不对劲了。这不是什么狗屎!

    凑着月光,我蹲了下来。一摊暗红色的液体出现在了地上。我大吃一惊。

    这……竟然是……鲜血!

    不好!出事了!

    我站起身来,向四周望去,可还是什么都没有。

    “于彤!于彤!于彤……于彤……”村子口,又传来了那微弱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还穿着拖鞋,我就发足狂奔,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窜去。到了村子口,又不见什么人影。可我已经气喘吁吁了。

    “于彤!于彤!于彤……”两百米开外,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再也憋不住,吼道:“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叫我的名字又不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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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巫蛊之术

    第五章:巫蛊之术

    那个声音又安静了,半响才又悠悠地喊道:“于彤……于彤……”

    娘的!我就不信了!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记者刨根问底的职业病又犯了。

    我又发足狂奔,可才几步我就停了下来。

    等等!不对!事情有些不对劲。人的速度怎么可能有这么快?虽然我基本上是运动脑残患者。可人若是这个速度,那就太不合常理了。

    难道发出声音的不是人?

    可那又会是什么?

    难道我被别人“拿卯”拿着呢?不会吧?哪有这么邪门的事情?而且,我有这么倒霉吗?

    “拿卯”是这些地方最神秘,有些接近于巫蛊之术的一种仪式,但又不是。二者之间应该有些联系。

    普安是贵州的一个小城镇。按照一种说法,曾经一度神秘的古夜郎文化的中心,就在普安、兴仁、晴隆一带。而贵州这个大地方,在古代称为苗疆。苗疆蛊事曾出现在多种文艺作品中。现实中,虽不确定有没有巫蛊术,但是苗族的中草药却在中医学中另劈一道靓丽风景。曾经一个生物学家和我说起这个事情。他说:按照古书上的说法,炼蛊就是将许多毒虫放在一个罐子里,让它们相互吞噬,最后留下的,就是蛊。而用现在的生物学观点来看这个事情,这自然是不成立的。如果说蛊是这些毒虫交配后产生的杂种,那倒有可能。

    关于蛊术的文艺作品,最出名的可能要数《仙剑奇侠传一》。不论是玩过这个游戏,还是看过这个电视。相信对南诏国的蛊术都不陌生。而历史上的南诏国,其实就在贵州、广西一带。

    再说说“贵州”这个名字。我以前听人说,它原先叫“鬼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光看这个名字,就应该知道这个地方有多邪门了。

    思路扯远了。我们回到“拿卯”这个事情上。这是这些地方的人生病或者中邪后请道士先生来做的一种法事。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这么做。

    我以前了解过“拿卯”。仪式是在晚上进行的。“拿卯”之时,主人家里的所有灯烛要全部熄灭,也不允许任何人睡觉。要不然就有可能“拿着”家中睡觉的人。

    仪式开始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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