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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15部分

小说: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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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在这里,确实很容易激起人的某些**。不过那天晚上,也不知是否真的因为太累,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就连一个年轻的泰妹来要酒搭讪,都被我直接赶走了。

    我和胡小艺两人喝了六七杯果酒,后劲上来,脑袋都有点晕了,他兴冲冲的对我喊,说想弹琴。我说:“那边有钢琴,去,弹一曲滔滔两岸潮!”

    胡小艺说:“我要带弦的!”

    我转头看酒保,伸手拍出两百泰铢,大叫:“给我兄弟找台带弦的钢琴!”

    这时候,舞台那边发生一些骚乱。我正缠着酒保要带弦的钢琴,梁习跑过来喊我,说老大跟人打起来了。我猛地一惊,转头看,梁习眼都青了,看样刚刚挨揍。

    就我这暴脾气,从小到大打架从没怕过,哪怕这里是泰国!再加上酒意上头,当即从桌子上抄起一酒瓶,让梁习带我过去。梁习和胡小艺犹豫了下,也学我拿起一个酒瓶。

    随后,我们三个跑到舞台那,正见老大张启超被几个人抓着头发按地上打。这哪能忍住,异国他乡,打我同胞,揍他丫的!

    我直接一瓶子砸在其中一人脑袋上,然后一脚踹开另外一人。张启超本来就很强壮,没两三个人一起,还真压不住他。有我帮忙,他立刻从地上蹦起来,抓住刚才揍自己的那人,啪啪就是两拳,打的对方鼻血哗哗往下流。

    梁习和胡小艺这个时候,刚拿着瓶子过来,我听到胡小艺大喊一声:“小心!”

    他猛地拉了我一下,然后痛叫一声,我看到,有人从他胳膊上把刀子拔了出来。

    打架动刀子?太不讲究了!我从胡小艺手里把瓶子夺过来,对着那人脑袋就是一下。梁习高举酒瓶,结果半天也没敢砸,这时候,张启超一把拉着我和胡小艺,说:“快走,那边保安过来了!”

    我知道,在酒吧闹事,说什么都不占理,能跑赶紧跑。我们几个人,当即钻进人堆,趁乱跑出酒吧。

    幸好盖一直没有离开过车子,见我们神色匆匆的出来,连忙打开车门。我上了车,冲他喊:“开车!快!”

    盖也不说话,启动车子,驶离了酒吧。我从车窗玻璃看到,几个保安姗姗来迟,他们没有追过来,见我们离开便返回了酒吧。我松了口气,转头看捂着手臂的胡小艺,问:“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胡小艺面色惨白,过了半天,才喘口气,说:“好像捅到骨头了,疼的很。”

    “先忍忍,一会带你去包扎。”一边让盖开车去医院,我又转头看向张启超,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打起来?”

    张启超捂着脑门,他刚才被人按地上揍了一顿,也伤的不轻,鼻青脸肿的。听见我问,便骂骂咧咧的说:“这泰国人也太他娘的没素质了,我和老三站边上看人妖表演呢,被人直接扯着衣服拉到后面去了,说我们挡了视线。上去刚想理论,那些人就动手了。”

    我一听就明白,这不是遇到醉鬼,就是遇到地头蛇了,不然不会找这茬。想了想,我说:“行了,看来这样的酒吧,咱们还是少去为妙。回头先去医院看看老四的伤,你们没被捅到吧?”

 第二十八章 中降

    张启超和梁习都摇头,几个人中除了我,梁习是受伤最轻的。他刚被人打了一拳,就抱着脑袋回来找我了,留下张启超一个人在那挨揍。不过这事也怨不得他,如果不回来报信,以那些人的狠劲,说不定结果更可怕。

    胡小艺一路疼的龇牙咧嘴,眼眶发红,差点就哭鼻子了。那楚楚可怜的样,看的我都心疼了。这群王八蛋,捅谁不好,捅我们整栋楼的胡宝宝!要是让学姐们知道我把胡小艺带去酒吧,还让他被人捅伤了手臂,不把我大卸八块?

    还好,到了医院后,医生经过检查,拍片,说那一刀刺的虽然深,但没有伤到筋络。消毒包扎,多休息一段时间,很快就能好。听医生这么说,我们几个都松了口气。

    回到家里,爷爷听说我们在酒吧和人打架,也吓了一跳。他不是害怕惹事,而是怕我被人伤到。见我没受什么伤,不过几位同学都挂了彩,老人家脸色有些难看,对盖说:“给我查查谁动的手!连我孙子都敢动,活的不耐烦了!”

    就这语气,你说他没混过黑帮,谁信啊!几人互视一眼,都相信我之前说,爷爷是靠杀人起家的事了。

    张启超站出来,说:“您老别生气,酒吧嘛,打架斗殴也是正常的。再说了,我们虽然被揍,但他们也不好受。老二两瓶子下去,他们流的血可比我们多。要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不等爷爷吭声,梁习和胡小艺都跟着附和,说还是算了。他们只是来旅游,没想过惹是生非,能顺顺利利把这事了了就行。见他们几人都这样说,而我也确实没有吃亏,爷爷这才哼了声,表示不再追究。

    上楼睡觉的时候,老大摸着头皮,龇龇牙,骂了句:“在医院还没注意,被这群狗日的拔了不少头发,疼死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了,一把头发而已,明天带你去金东尼,咱不去那低档场所了。”

    张启超捂着脑袋,没好气的说:“得了吧,人妖看了,揍也挨了,这酒吧我是没什么兴趣了,睡觉!”

    第二天,我去喊他们起来吃早饭。梁习第一个跑出来,老大第二个,可老四胡小艺,却始终不开门。我们拧开房门进去的时候,正听见他在说梦话。什么不要打我,不看人妖了,听的人忍俊不禁。

    我走过去,一把把他的被子拽起来,说:“看什么人妖,做梦都想着呢!”

    然而,掀开被子后,我们都愣住了。胡小艺脸色通红,满头大汗,尤其是包扎伤口的绷带,被很多淡黄色的液体染湿。我趴在旁边看了看,有股难闻的味道,好像是脓水?再摸摸他的脸,烫的吓人,我连忙让梁习把他抱起来,然后下楼喊盖开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后,医生经过检查,认为是伤口感染,引发了高烧。我气的不行,昨天才消毒,一晚上就感染了,你们这些医生吃干饭的?

    但是老四那个样子,我只能选择相信医生的专业水平。病房里,医生把老四胳膊上的绷带解下来后,立刻惊讶出声。我看了一眼,也被吓了一跳。

    老四胳膊上的刀伤附近,一片黄,皮肤表面更是皱皱巴巴好似在水里泡了很久。稍微用手碰下,就有大量的脓血流出来。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冲医生大叫:“你们什么狗屁医院,一夜就感染成这个样子,都是作弊上来的吧!”

    医生虽然听不懂中文,却也明白我在发火。盖见我这么生气,只好把我拉出去,说:“不要着急,都会好的。”

    我能不急吗,本来就是几厘米长的刺伤,现在可好,一大片肉都快烂掉了。万一医生说要切掉,我怎么跟老四交代?

    老大和梁习也围过来劝我,他们俩同样很担心老四的伤势,让我不要再吵了。这里毕竟是医院,总不能因为我们的事情,让其它病人也休息不好。

    我唉了一声,感觉全是自己的错。如果我大方点,掏腰包请他们去高档点的地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医生给老四治疗的时候,我们都坐在病房外等。梁习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他是个真正的老实人,遇到这样的意外,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做什么。老大则捂着脑袋,看起来似乎精神不大好。

    我以为他是因为担心,便过去拍了拍肩膀,老大抬头的时候,我才看到,他一脸疲倦,整个人都像熬了几天几夜不睡觉一样。我又吓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

    老大说,昨天被拔掉头发的那一块疼的厉害,折腾一晚上都没睡好。他让我别担心,说这会头上已经不疼了,回头休息下应该就没事。

    我没有想太多,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老四胡小艺身上。

    不久后,医生给他重新消炎,把脓水都挤了出来,然后换上新的绷带。不过,由于高烧未退,身体大量缺水,已经处于半休克状态,不得不在医院多呆一段时间。

    我们几个坐在病房外,等待老四苏醒,在此期间,老大时不时的皱眉,偶尔揉揉肚子,似乎不太舒服。过了两三个小时,护士小姐去查房的时候,忽然惊叫起来。

    我连忙冲进病房,问怎么了?护士小姐指着老四的胳膊,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忙跑过去看,然后便愣在那里。

    老四的整条胳膊,现在都发黄了,而且肿胀的如小腿一般。表面皮肤,就如同早上一般,全部皱巴巴的。这怎么可能呢,几个小时前才刚消过毒,我可是亲眼看着医生做的。就算他们再也不专业,也不可能感染的这么快!

    医生过来后,也很是惊讶。他们仔细检查一番,然后来找我说话。我哪听得懂泰语,只好把盖喊来。盖听过医生说的话后,连忙跑过来对我说:“医生说,他们的消毒绝对没有问题,现在他的情况已经超出医生的工作范围了。”

    “超出工作范围?什么意思?”我很是不明白。

    盖声音微微压低,说:“他们怀疑,病人可能不是感染,而是被下了降头。这样的问题,他们没法处理。”

    “降头!”我心里一惊,仔细想想,确实有可能。正常情况下的感染,绝不会这么快,但如果是降头的话,那就解释的通了!

    不过,降头我也不懂,只能去请爷爷帮忙。让盖开车把爷爷接来的时候,梁习过来跟我说,老大精神不太好,要不然让他先回去休息吧。我也看的出,老大张启超确实一脸疲倦,脸色很是难看,不时捂着肚子。本想请医生看看,但老大说可能昨天喝的果酒不太习惯,早上又没吃饭,所以胃疼。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下就好了。

    我让盖把张启超送回去,并叮嘱他帮忙弄点吃的,然后尽快把爷爷带来。

    大约四十分钟后,爷爷来到医院,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名穿着白衣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爷爷对我介绍说,这是阿赞本和他徒弟,经常替人解降。我连忙让开位置,请阿赞本过来看看情况。

    这四十分钟里,胡小艺的右手臂,已经肿的不像话。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撑的皮肤都裂开了,半边床单都被脓水沾湿。而且,这症状开始朝着他胸口和脖子蔓延。阿赞本走过来,在胡小艺手臂上轻轻按了下,挤出点脓水,然后用手指刮起来放在鼻尖闻。

    然后,他从徒弟手中接过一个瓶子。瓶子里是一种漆黑的液体,阿赞本把这液体倒出几滴在指尖,与脓水混合。我看到,两种液体很快融合在一起,变成暗红色。

 第二十九章 惨死

    阿赞本点点头,对爷爷说了几句。爷爷听了后,微微皱眉,然后也点了下头。随后,阿赞本转身和徒弟一起出去,我看的莫名其妙,连忙问:“他怎么走了?”

    爷爷说:“阿赞已经弄清楚了,这是尸毒降,必须送到他家去解降,否则的话,用不了三个小时,他全身的血肉都会化作脓水,那就没救了。”

    我一听,立刻蹦起来,这还等什么,赶紧送啊!和梁习,盖一起,再喊着医院护士帮忙,把胡小艺抬上车。我们开车去了阿赞本家,那是一栋街边的民房,看起来有些像庙宇。路上,爷爷告诉我,阿赞本是白衣阿赞,解降的功夫很厉害。有他在,胡小艺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一阵黯然,看着紧紧皱眉,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胡小艺,心里不由叹息一声。只希望阿赞本的功夫真像爷爷说的那样好,能把他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阿赞本已经在家里布置好了一切,只是他要求解降不能有人围观,请我们在外面等。我心急,又没有办法,只能在外面唉声叹气。梁习盯着关闭的大门看了会,然后问爷爷:“尸毒降是什么?好治吗?老四怎么会中降?”

    爷爷说:“尸毒降也叫尸水降,是用死人尸体腐烂时留下的毒水,配上一些歹毒的鬼料做成的。因为太过阴损,所以除了黑衣阿赞,别人都不会。至于怎么中降,你们不是说,他昨天被人用刀子捅伤了吗?那刀上有他的血,这对黑衣阿赞来说,是最好的下降媒介。也怪我大意,没想到那些人会对他下降,否则把刀子追回来就好了!”

    梁习说:“这不能怪您,是我们惹出来的麻烦,只希望老四吉人天相,不要出事。”

    我们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阿赞本的徒弟才打开门,说已经解降了。

    我和梁习跑进屋里,见老四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但脸色已经好看许多,也不像之前那样一直冒汗。他的右臂皮肤虽然依然发皱,起码粗细和正常人差不多。阿赞本正在拿一根芭蕉叶给他扫身子,属于解降的最后一步。

    浑身扫一遍后,阿赞本把手放在胡小艺头上,替他诵经祈福,然后,告诉我们可以把人带回去了。

    我不确定老四是否真的已经解降,只能看向爷爷。爷爷说:“阿赞本说好了,就一定好了,带他走吧。”

    既然爷爷都这样讲了,我只好招呼梁习和盖,把老四抬到车上。刚上车,老四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大喜过望,连忙喊他的名字。老四估计脑袋还不清楚,半睁着眼睛看我,说:“老二,我要弹琴……”

    我高兴的都快哭出来了,说:“弹,弹!等回去我就让你弹!听话,先睡会。”

    老四很是虚弱的点头,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上了车之后,我们都松了口气,老四能转危为安,绝对是上天赐予的福气。梁习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说:“这泰国也太危险了,动不动就给人下降,以后打死也不来了。”

    我哼了声,说:“早就劝你们不要来,偏不听,等老四好了,非让他狠狠宰你和老大一顿!”

    梁习咧开嘴憨笑,也不反驳。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老四又睁开眼睛,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很多,最起码,不会迷迷糊糊还嚷着要弹琴了。我让梁习把他扶到沙发上坐着,然后上楼喊老大。老四好了,我自然希望老大能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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