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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83部分

小说: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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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老板那点事,我没打算告诉他们,因为打心底不想让人知道。这种想法放到现在,会觉得很幼稚。不就是一笔生意吗,人家怎么样和你有一分钱关系?可那时,就那么拗。

    大三的日子,要比以前更加悠闲。前面两年没好好学,我知道自己想靠正当途径毕业基本不太可能了。没有二叔,恐怕一辈子都是高中学历。唯一觉得还不错的是,买了辆二手帕萨特。也算在一堆同学里出了点小风头。那时候周围人很少买车,别说学生了,连工作十几二十年的中年人都力有不逮。

    而且这一年来,金融危机越来越近。许多大陆的投资者都感受到强烈的危险气息。

    房价在零八年的时候,迎来了探底,很多开发商急的要跳楼。可房价越是低,买的人反而越少。因为大部分普通人都想着,是不是还能再低点?毕竟一个房子少说几十平方,多则一百平方。哪怕一平方降一百,整套下来也就一万了。

    零八年上半年的时候,我在学校卖出去很多佛牌。有一部分是同学买的,但更多的,却是他们周边做生意的人买。

    二叔说的没错,学校确实是个扩展人脉的好地方。这里什么人都有,你根本不知道迎面走来的人是富二代还是什么,是三代贫农还是地主老财的孙子。

    做生意的人,顺利的时候相信自己,不顺利的时候相信别人。我不知道这算优点还是缺点,只记得有个国外的哲学家说。当你迷路时,最好相信一个能明确指出方向的人,尽管他说的可能不对。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我的生意开始向校外扩张,逐渐延伸到社会中去。

    记得大三下半学期的时候,有个地产商人来找我。他也是实在被逼急了,手里几十套房子压着,资金无法回笼,要账的人天天蹲门口。他只是个小地产商,相比那些动辄几十亿上百亿的资本大鳄,压力还算小点。

    所以来找我的时候,表情看起来相对轻松。

    他想找我买一块招财的佛牌,不管什么样的,只要效果好就行。最好能帮他在一夜之间,把手里的几十套房子全卖出去。

    我顿时乐了,说有那样的佛牌,谁还做生意?坐家里等着钱砸下来不就行了。

    那位地产商人姓殷,五十多岁了,是我一位大四学长的叔叔的初中同学。这关系算不上多近,他也只是来问问,看看是否能有满意的答案。见我说话如此不肯定,立刻就起了退意。

    二叔的生意红红红红,在他的刺激下,我也很想把生意做大点,自然不会放过这找上门来的客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可怜的胖子

    见殷老板要起身,连忙对他说:“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啊。”

    殷老板面带不快,说:“年纪轻轻,干嘛说话吞吞吐吐,弄的人心里七上八下。”

    这样性格急躁的客户,我遇到不少,也习惯了,便笑了笑,说:“是这样的。正常的佛牌,也就是寺庙里出品的正牌,是不可能达成你所要的效果。只有黑衣阿赞做的阴牌或者小鬼,还有一定可能。不过这种东西有很多忌讳,一旦触犯遭到反噬,可能比你手里压着几十套房子还要难过。”

    殷老板顿时来了兴趣,问我具体什么意思?我把阴牌和小鬼的意义大致说了下,同时又介绍了几种牌。殷老板很心细,一一问过后,说:“就要你讲的那什么男大鬼吧,听着好像很厉害。”

    我点点头,说:“没问题,不过要先交订金,而且只要阿赞寄过来,无论你要不要。订金都不退。”

    殷老板想了想,最后一拍桌子,说:“得,看在是老同学介绍的份上,我就相信你一回。反正那几千块钱,就算真被骗了也无所谓,身上压着好几千万的帐呢。”

    收了钱,我打电话给二叔,让他抽空寄个男大鬼来。二叔说他正在大陆办事,忙的很。怕是三两天内没时间回泰国,让我自己想办法。我哪有什么办法,认识几个阿赞,还都在国内,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去麻烦爷爷吧?

    心念一动,我忽然想到了许久没联系过的胖子班拉达。自从他上次害的我跑去澳大利亚后,我们就再没有过交际,似乎我在刻意躲着他,他也在刻意避开我。殷老板要的很急,我也希望能尽快拿到全款,思索良久,最后还是决定给班拉达打个电话试试。

    虽然这胖子有点不地道,但他确实认识一些有能力的人,比如说上次让老富豪死而复生的黑巫师巴鲁难。男大鬼是一种不算太顶尖的全能牌,招财,人员,护住,许愿都不错。有一些黑衣法师,甚至把它仿照域耶来做,加入非常多的阴料。做成骷髅头模样。而头骨部位刻印的经咒,看起来非常神秘,许多不识货的人,往往会花天价买回去。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男大鬼的忌讳很多,稍不留神就可能犯错。我本来是想介绍殷老板买大头古曼,到时候在料子里多加几根招财符管,效果并不比男大鬼差。但殷老板觉得,什么大头古曼,听着跟动画片似的,哪有这大鬼小鬼什么的猛!

    跟外行人,实在没办法说清这里面的事情,只能随他所愿。

    手机里,还存着班拉达的号码,连续拨了三四次,他才接起来。而第一句话就是:“您好!”

    “您好?”我被吓到了,班拉达什么时候学会用“您”这个字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你装什么正经的,搞的好像迎宾小姐一样。”

    班拉达保持着严肃认真的语气,说:“不好意思沈先生,我以前有很多地方对不住你,在这里给您道歉了。不管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算了,就这么着吧,我不惹你们,你们也别来找我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这家伙怎么个情况?要说他有对不起我的地方,那确实没错,但也没必要一上来就这么诚恳的道歉吧。再说了,他说的你们,是什么意思?

    在追问几遍后,班拉达问:“你真的不知道?”

    我说知道什么,你到底在讲啥?

    班拉达沉默十秒后,突然重重唉了一声,说:“我就知道兄弟你不是那样的人!果然没错!”

    之后,他告诉我,为何这次通话会表现的那么奇怪。

    大约几个月前,班拉达还在曼谷。有一天晚上,家里忽然闯进来十数人。个个手持棍棒,还有拿枪的,上来就把他踢了个倒栽葱,二话不说,揍的鼻青脸肿。班拉达吓尿了快,心想这啥情况,遇到入室抢劫的了?可咱又不是什么大富豪,没必要弄出那么大的阵仗来吧!

    而且,他认出其中几人,发现大多是本地的黑帮成员。这些人掌握了绝大多数地下势力,哪怕官方也要给几分面子。班拉达一个普通牌商,哪敢吭声,只能捂着脑袋挨揍。

    揍的他满脸是血后,一个男人走上来踢了两脚,问:“就是你坑的我家娃仔?”

    “娃仔?”班拉达哭着说:“我从不欺骗小朋友……”

    那男人直接一巴掌甩他脸色,说:“谁跟你说小朋友了?他叫沈忆,前些日子有个澳大利亚的富豪来睡棺材,还记不记得了?”

    这事班拉达心里有数,怎么可能会忘,但他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没必要找这么多人来算账吧?而且,他看着眼前这男人异常面熟,仔细一想,忽然记起来,最近几年的大寺法会,这个男人经常出现。再想想,好像是那个凶狠的中国老头的二儿子?

    等等,沈忆……

    那个中国老头。好像也姓沈?

    班拉达忽然就明白过来,他心肝脾肺脏都吓的缩到了一块。自己给澳大利亚富豪办的那事,如果换个人,自然没什么不妥。就算事后出些麻烦,也无所谓。都是小牌商,谁怕谁啊?可现在不一样了,沈家是曼谷乃至泰国最大的牌商之一,不但和很多阿赞有联系,与那些国内外的地下势力也有一些牵扯。以班拉达的能力。给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沈家找麻烦。

    所以,他立刻挤出笑容来,说:“这个,沈忆是吧……那兄弟,和我关系很好呢,我们俩……”

    “谁跟你兄弟?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这么一个大侄子?”男人又一巴掌打过来,抽的班拉达眼冒金星。

    听了这话,班拉达更加确认我的身份,于是哭的更厉害了。

    没错,那个连抽他两巴掌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二叔。虽然我从未透漏过班拉达的信息,但二叔是什么人?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泰国。他想找个人,尤其是体型和职业都有固定范围的人,还是很容易的。更何况,曼谷啥地方啊,爷爷的大本营。从几十年前就在这混了。班拉达天天在曼谷呆着,能不被二叔找到才是怪事。

    我没想过找班拉达的麻烦,因为那件事我也有几分责任,明明不懂,却偏要去逞能。但二叔不这样想,在他眼里,我懂不懂并不重要,因为别人懂。既然有人懂,这样的错就不该犯,犯了,那就是故意坑人!就是在故意坑沈家!就是在故意坑他和老爷子!

    老虎的屁股你都敢摸?

    没直接把班拉达打死在屋子里,二叔已经算客气的了,换做几年前,说不定他直接一枪崩了这胖子。

    二叔并不想杀人,因为随着时代发展,法律渐渐走上了前台。虽然以沈家在曼谷的底子,杀了人也不难摆平,但能不搞这样的麻烦,最好还是不要搞。

    所以,那天班拉达只断了浑身一半的骨头。牙被揍掉了七八颗。因为在澳大利亚没惹出太大的麻烦,所以二叔还是心软一些了。他警告班拉达,不准再和我联系,更别说交易了。另外,滚出曼谷,也不要让他在泰国看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惹急了,直接切碎了丢河里喂鱼!

    班拉达不怀疑沈家有能力也有魄力这样对付自己,所以当天晚上,就连滚带爬跑去了柬埔寨。他找到巴鲁难,在那住了一段时间,打算避避风头。

 第一百五十三章 走投无路

    没想到,伤才刚养好,就看到我打来的电话。这可把班拉达吓的够呛,以为我也是来算账的,犹豫半天,才咬牙接通。并按照之前想的那样,上来就诚恳的道歉,然后巴拉巴拉一顿说……

    我听的有些想乐,但又觉得有点愧疚。这事不能完全说是班拉达的错,二叔带人去找他麻烦。也太不讲理了。我敢这样想,但班拉达不敢啊,他吓的连说不是那么回事,就是自己错了,不该把我带沟里,差点害得沈家栽了个大跟斗。

    不管他这话是真是假,最起码听着很舒服。我笑着安慰了几句,然后表达想购买男大鬼的意思。

    班拉达毫不犹豫的说:“没有!”

    有了二叔的警告,他哪还敢跟我做交易,甚至很隐晦的表示,你小子太坑人了,早说自己是沈家的,兄弟我也不会带你去冒险啊。我哈哈大笑,以前说过家里的事情,还不是你自己以为都是小牌商?

    班拉达有点尴尬。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但话说在前头,我这真没男大鬼。”

    我听出他话里的几分意思,立刻问:“那就是有别的?不管是什么,只要招财效果好就行!”

    班拉达半天没吭声,我知道,他肯定在考虑。这家伙和他的胞胎兄弟马如龙一样,都视财如命。现在离二叔算账的时间已经过去几个月,早就该不长记性了。果然,没多久班拉达便回话说。他手里确实有招财效果特别强的小鬼。我大喜过望,想问问情况,可班拉达没细说,反而告诉我,他最近遇到了麻烦事,恐怕没时间给我寄东西。

    我好奇的问,遇到什么事了?你不是跟巴鲁难住在一起吗?有他在,什么麻烦解决不了?

    班拉达说:“就是巴鲁难惹出来的麻烦!”

    之前就说过,巴鲁难的母亲,是被人从非洲卖过来的。作为曾经的毒贩私生子,他的性格极其孤僻,虽然本领高强,却也得罪了许多人。两周前,金三角的一位“将军”因为被人得罪,想暗地里搞定对手,就把巴鲁难请了过去。

    虽然对方也请了黑衣法师,但与巴鲁难相比,还是要逊色不少。毕竟这位已经把非洲那边的土著巫术,和这里的邪术相结合,不了解的人。很容易被打个措手不及。

    这件事,还是班拉达帮忙牵的头,眼见事情圆满完成,他暗自欣喜,想着总算可以拿钱了。谁知就在将军设宴款待他们,打算付尾款的时候,巴鲁难弄出了一档子事情来。

    在金三角,有很多被贩卖来的奴隶。这些人的存在目的,就是为毒贩种植罂粟,提取毒品原料。尤其是那些从其它洲卖来的人,基本就没被当人看。将军设宴的晚上,巴鲁难离开屋子时,看到一名小头目,正在“欺负”某位妇女。那位妇女一看就是非洲来的,浑身上下黑的好似焦炭。

    家乡人民受辱,巴鲁难如何能忍,当即和小头目发生了争执。

    那位将军还算明事理,知道这事在金三角很正常,但却犯到了巴鲁难的底线。换做往常,他肯定要把巴鲁难宰了,好安抚自己的手下。但因为刚刚搞定对手,心情大好,所以也没追究。然而,巴鲁难的性格,真是让班拉达无语到了极点。

    谁也想不到,他在争执的时候,偷偷藏起小头目的几根头发。拿走将军给的余款后,巴鲁难半路就对那小头目下了降头,把对方折磨的痛不欲生。那位将军以为又是某个对手所为,就请了个黑衣法师来看看。结果也不知怎么的,就弄清楚是巴鲁难下的手。

    这可把将军气坏了,在我的地盘和我的人争执,老子已经很给面子放你们离开。可是你竟然不给我面子?

    这位大毒贩二话不说,撒出一大笔钱,声称要班拉达和巴鲁难的人头。于是,许多金三角的武装势力和黑衣法师,都跟豺狼一样闻着味追过来。

    巴鲁难一开始还能抵抗,但后来人太多,一不留神,还被人用狙击枪打中胳膊。幸亏是擦伤,否则整条胳膊都得被打成两截。他们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才逃回泰国。有官方的力量存在,金三角的势力也不敢明目张胆大量进入。但是,还有一些人,分散开来四处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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