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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毒剑劫-第60部分

小说: 毒剑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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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鳞剑客笑了笑道:“晚辈真没有想到这点,老前辈可说顾虑周到。”

邛崃怪叟不自然的捋须一笑。

银鳞剑客果然依言往前走去,两人穿过前殿,一路往后进走去。

到了静室,里面正有人说话,听口音不是洞宫居士邵仁风和玉笔生花许占奎是谁?

其中还有一个嘹亮声音,那当然是灵飞道长了。

银鳞剑客陶琨走到门口,替邛崃怪叟掀起棉帘,邛崃怪叟目光飞快的向屋中一转,立即随着呵呵笑声,昂然直入。

这一间雅室,布置不俗,座上除七闵五逸的洞宫居士邵仁风和玉笔生花许占奎之外,上首还坐着一位身穿杏黄道袍,年约六旬,道貌岸然的老道人,他就是峨嵋掌门灵飞道长。

三人瞧到邛崃怪叟,立即一齐站起身来。“哈哈,你们两位倒早来了,恕老朽迟到一步。”

邛崃怪叟旁若无人的跨进室中,首先向洞宫居士、玉笔生花拱手为礼,然后文向灵飞道长笑道:“凌虚观,老朽是一年一度的长客,道兄怎地还要叫令高徒喝西北风,站在观前鹄候?”

说着,不待主人逊让,已走到灵飞道长对面一把软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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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飞道长含笑道:“邵许两位施主,中午就已莅临,说起道兄今天也可赶到,因有要事相商,才命小徒恭候道驾。”

洞宫居士邵仁风问道:“庞老哥一路跟踪姓韦的而来,想必这小子也已赶到峨嵋来了?”

道童献上茶来,邛崃怪叟啜了一口,微微摇头道:“青龙场山顶,二位走后,老朽不但没有跟上姓韦的,却倒被人家跟上了。”

玉笔生花许占奎奇道:“以庞老哥的威名,江湖上有谁敢轻捋虎须?”

洞宫居士邵仁风接口道:“莫非那姓韦的对庞老哥起了怀疑,反跟上了庞老哥?”

邛崃怪叟干笑道:“老朽要非见机得快,差点还送了命。”

灵飞道长动容道:“以庞道兄在武功上的成就,来人当非寻常之辈。”

邛崃怪叟目光闪烁,阴阴的道:“老朽带来一件东西,道兄和两位老哥,即使没有亲眼见过,想必也听人说过。”

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支金光灿然的小剑,托在掌上。

灵飞道长瞧得脸色骤变,惊惧的道:“金剑令!庞道兄碰上的是卫盟主?”

邛崃怪叟摇头道:“那是火影子褚无忌和以五行叟祁离为首的三个千面教紫品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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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把自己遇上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

洞宫居士邵仁风迟疑的道:“这么说来,火影子是奉卫盟主之命行事,那么千面教的人呢,他们因何要向庞老哥下手?”

邛崃怪叟鼠目乱转了转,纵声笑道:“他们何止冲着老朽而来,恐怕和你们七闵五逸也大有关连呢?”

玉笔生花许占奎脸色倏然一变,还没开口,只见灵飞道长颔首道:“庞道兄说得有理,近日风闻泰山董文奇、崆峒黑石道友、江北阎北辰、也都先后失踪。如今又加上武夷逸士林道兄的失踪,贫道先前还怀疑是卫维峻暗中下手,但以庞老哥所遇情形推测,可能都是被千面教所掳……”

他说到这里,突然如有所悟,双目精光陡射,发出一声嘹亮长笑,又道:“庞道兄,你当火影子褚无忌以‘金剑令’传命,真是奉丁卫维峻之命吗?哈哈,你总听过火行者卜居白云山,和黔灵南宫纥,交称莫逆,火影子褚无忌乃是火行者师弟,怎会投到卫维峻手下?”

洞宫居士邵仁风接口道:“道兄是说火影子奉了南宫纥之命,企图杀人灭口?”

灵飞道长冷笑道:“岂止如此,那千面教倒可能是卫维峻在幕后主持呢,不过这样也好,他既没有公然露面,咱们正好将计就计,藉口千面教危害武林,邀约各大门派,把他一举扑灭。”

接着回头向邛崃怪叟道:“哦!庞道兄,你说那个修罗书生韦行天,可能就是卫维峻侄子所乔装,他现在何处?”

邛崃怪叟迟疑了一下,道:“老朽虽觉此子有许多值得怀疑之处,和曾在江湖上露面的卫盟主侄子卫天翔,也有颇相近似……”

玉笔生花许占奎插口道:“庞老哥不是说曾目睹他顷刻之间,化装成一个淡金脸少年?而且庞老哥在酒楼故意吐露出当年围攻卫维峻之事,他脸上神色有异?”

邛崃怪叟干咳了一声,点头道:“对!对!老朽就因无意之中,发现他有一张色呈淡金的人皮面罩,怀疑他可能就是卫盟主的侄子,才故意吐露口风,好让他寻上峨嵋,自投罗网,咱们能把他擒下,不愁他不说出卫盟主隐匿之地,和最近许多江湖高手失踪的阴谋了。”

灵飞道长连连点头道:“庞道兄说得不错,这姓韦的小子,既然怀有千面教的人皮面罩,可见贫道猜想卫维峻匿身千面教已无疑问,林道兄以及黑石道友等人的失踪,目然也出之千面教所为了。”

玉笔生花许占奎忍不住道:“那么道长之意……”

灵飞道长清瘦脸上,露出一丝狞笑,道:“许施主勿必焦急,以贫道推想,林道兄等人,虽落敌手,目前断无生命之虑,只要那个修罗书生送上门来,问清楚再作计较,这小子折辱小徒,意存挑衅,即使不是卫维峻的侄子,贫道也断难放过。”

邛崃怪叟急忙点头道:“对!对!老朽之意,也是如此,老朽实因他武功不弱,才设法要他自动送上门来,有咱们几个人,那怕他飞上天去。”

玉笔生花许占奎道:“庞老哥成名多年,怎地一再把这小子说得如此厉害?”

灵飞道长点头道:“小徒陶琨,追随贫道已十有余年,平日在拳剑上也小有成就,但在这姓韦的手下,只走出一招,一柄银鳞剑便被削成七截,可能已得修灵神君‘修罗七剑’神髓。”

邛崃怪叟忙道:“是!是!几个月前,这小子不知为了何事,找上崂山清福宫,连李成化还栽了跟斗。后来杜清风亲自出面,据说只交谈了几句,并没为难,就放他下山,这小子手下着实不含糊,唔!着实不含糊!”

说话之际,银鳞剑客陶琨掀帘走入,说素斋已经摆好,灵飞道长就请三人入席。

饭后,大家又谈了一阵,才由银鳞剑客陶琨,把三人引到另外一个院落的三间精舍中休息,便自告辞去。

这一排三间精舍,中间是一间客室,左右两边两间卧室,邛崃怪叟一个人占右边一间,洞宫居士和玉笔生花两人合住左边一间。

峨嵋绝顶,就是盛暑,也寒如深秋,这时正当隆冬,罡风呼啸,奇寒澈骨。

洞宫居士邵仁风和玉笔生花许占奎,居住在气候温和,终年少见冰雪的七闵,两人虽有一身上乘武功,但上了峨嵋之后,也大有寒气袭人,颇感凛烈,是以一到房中,便自掩上房门。

邛崃怪叟等银鳞剑客陶琨走后,不禁长长透了口气。

忽然他想起自己刚到山脚之时,左侧那片林中,有人偷袭自己,但接到手中,却是一个固封的纸包,当时因不及细看,随手揣入怀中,不知究是何物?”

当下伸手一摸,那个纸包,居然还在,这就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包,那知里面依然是一个固封的纸包。

心下不由大奇,再仔细地把纸包揭开,原来里面包着三四十支长约一寸,细如牛毛的纯钢软针,和一个小小纸包。

不,包针的纸上,还有两行细字:

“此去但宜智取,切勿力敌,针号飞蕊,乃玉笔所藏,包中毒物,得来不易,慎用少许。”

这笔迹瞧来极为眼热,和岳阳客店,送自己袖里剑、化骨丹的笔迹,出于一人之手,连自己乔装邛崃怪叟,都瞒不过他。

原来这个邛崃怪叟庞大千,正是卫天翔所假扮,他想从灵飞道人和洞宫居士的口中,探听当年围攻盟主的人,究竟还有些谁?他们料定自己要寻上峨嵋,其中有些什么阴谋?

哦!“针号飞蕊,乃玉笔所藏”,这许多针,是玉笔生花许占奎玉笔中的暗器!

一小包,敢情就是“毒粉”,“得来不易,慎用少许”,又如何用法?难道叫自己下毒?正想之间,忽听一阵脚步声,由外面走进院落,渐渐走近自己门前,卫天翔心头一惊,慌忙把桌上东西,一齐收起。

‘笃”、“笃”,紧接着有人叩了两下房门,低声叫道:“庞老前辈,晚辈替你老送茶来了。”

卫天翔开门之后,只见一个小道童,手上捧着两壶热气腾腾的香茗,走进屋来。卫天翔蓦地心中一动,故意点头问道:“小兄弟,你是特地替我们烹了茶来?”

小道童把两个瓷壶,在桌上一搁,躬身道:“晚辈是奉师傅之命,特地给三位老前辈送来的。”

说着,取过一壶,替卫天翔放到床前一张茶几之上。

听他口气,另一壶茶,就是送到对房去的,卫天翔这个机会,那肯放过,立即从怀中取出“毒末”,用指甲挑了少许,一面呵呵笑道:“那么有劳小兄弟!”

身子一转,一小撮毒末,已经轻而易举的从茶壶口中弹了进去,小道童那里瞧得到卫天翔已经做了手脚,取过茶壶,恭恭敬敬说了声:“老前辈晚安。”退出房门,往对面送去。

卫天翔心中暗暗得意,一面取了少许毒末放到自己茶壶之中,然后斟了满满一杯,从身边取出一枚银针,往茶中一试,果然银针头上,立时变成乌黑!

略一倾听,小道童早已走远,立即摄手摄脚闪出房门,吸气纵身,掠上墙头,三个起落,便已经飘飘落到灵飞道长静室对面。

只见纸窗中隐隐射出灯光,想来这贼道正在坐功。

他方才早巳留神好蒲围位置,取出一蓬细如牛毛的“飞蕊针”功聚掌心,运足内力,脱手就向蒲围位置,透窗射入。

钢针出手,耳中隐隐听到灵飞道人的一声冷哼!但卫天翔早已身形如电,飞越墙头,回到宾舍。

这一阵工夫,说来话长,其实只不过瞬息间的事,卫天翔一下飘近左边房门,用手轻轻叩了两下,压低声音,问道:“两位睡了没有?”

洞宫居士邵仁风应道:“是庞老哥吗?快请里面坐。”

房门乍启,卫天翔已一闪而入,目光瞥过,只见玉笔生花许占奎正双手捧着一杯热茶,慢慢啜喝!

卫天翔装作大吃一惊,急忙低声喝道:“许老哥,喝不得,茶水中有人做了手脚。”

许占奎早巳喝了一大半杯下肚,闻言蓦然一惊,放下茶杯,双目圆睁,急急问道:“庞老哥,你说什么?”

卫天翔把手中那枚乌黑的银针往他面前递去,低声道:“茶中有毒!”

这四个字,听到洞宫居士邵仁风的耳中,恍如晴天霹雳,立即从身边取出一枚银针,往许占奎喝过的半杯茶中浸去,取出一瞧,不禁脸色大变,怒道:“灵飞道贼,居然心怀叵测,想杀我们灭口!”

玉笔生花许占奎,没人提醒,倒也懵然不觉,这一经试出茶中有毒,顿觉胸腹之间果然隐隐作疼,心中大惊,急忙从身边取出一把解毒药丸,倾入口中,一面厉喝一声:“恶道,姓许的,既使中毒身死,也要和你拼个死活。”

伸手取过玉笔,一脚踹开房门,如飞往外掠去,洞宫居士邵仁风怕许四弟有失,也急急跟踪追出。

卫天翔眼看他们一场火拼,业已挑起,依然赶在后面,低声喝道:“两位且慢,也许另有外人做了手脚。”

玉笔生花许占奎和洞宫居士邵仁风,怒火头上,那还听得进去,两条人影,快如闪电,一下扑上墙头,纵落灵飞道人静室前面。

玉笔生花许占奎早已大喝道:“灵飞道贼,还不给许爷出来?”

喝声未落,眼前人影晃动,灵飞道人早已道袍飘忽,岸然而立。

卫天翔想不到灵飞道人来得如此快法,心头微微一震,只见他清瘦脸上,并无丝毫异样,但两道炯炯有光的眼神,盯着许占奎,徐徐的道:“贫道正想向施主请教一事,不想许施主倒来得如此快法……”

玉笔生花许占奎一见灵飞道人,双目喷火,那还容他说话,玉笔一指,厉声喝道:“好贼道,想不到堂堂峨嵋掌门,竟会使出江湖下五门的手段!”

身形一晃,便自抢到灵飞道人面前,一招“朱衣点头”,玉笔漾起几点精光,飞快洒出!

灵飞道人手指上还拈着一支细如牛毛的“飞蕊针”,原待问问清楚,那知玉笔生花许占奎不待自己说完,便尔抢先出手。

不由也微生怒意,一个拗步转身,大袖扬起,双掌连环劈出,口中沉声喝道:“许施主此话从何说起?”

人影一闪,掌风逼人,玉笔生花许占奎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人物,自己玉笔攻出之后,竟然看不清灵飞道人的手法,硬生生被人家迫退了八九尺远,心中更是愤怒,厉声喝道:“道贼,你自己心里有数。”

双足一顿,刷刷刷,玉笔连挥,一片莹光,错落笔影,再次往灵飞道人身前攻到!

灵飞道人怒嘿道:“许施主还不住手?”

他因许占奎一轮急攻,来势极快,也不敢大意,斜退半步,双掌翻飞,眨眼之间,又把方才攻势,一齐封出。

洞宫居士邵仁风看出许老四不是贼道对手,纵身一跃,拦到许占奎身前,满面怒容,厉声喝道;“灵飞道友,你总该知道七闵五逸当年和卫维峻并无丝毫过节,为了你想觊觎人家“太清心法”,广约帮手,阴谋劫夺,林老大因情面难却,才答应参与助拳……”

灵飞道人见他说出自己隐私,脸色倏然一寒,截着他话头,冷冷的道:“邵仁风,你说这段往事,其故安在?”

洞宫居士双目凝煞,纵声笑道:“问得好,七闵五逸,当年为朋友卖命,如今林老大就因此失踪,你倒反口蜜腹剑,暗中下毒,以图灭口……”

灵飞道人听得浑身一震,目露惊诧的道: “你此话怎说?”

洞宫居士邵仁风狂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茶中下毒,难道还是假的?”

灵飞道人大惊失色道:“真有此事?”

洞宫居士邵仁风冷哼道:“灵飞道友,多言无益,许老四已身中剧毒,你立时交出解药,还能善罢,否则你峨嵋剑法,虽然厉害,七闵五逸也决非好惹之人。”

灵飞道人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怒道:“两位难道连贫道也信不过吗?此事其中定有蹊跷!”

玉笔生花许占奎这一阵工夫,只觉心腹之间,阵疼加剧,身子起了微微颤动,邵仁风瞧在眼里,更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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