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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死战神-第6部分

小说: 不死战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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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对着她,他难得如此平静。   

  “我只是想吓唬它,让它不要飞在我们俩中间搅和,我也没有真的想要伤害你。”他轻笑着,所有的暴戾在这一笑中化为乌有。   

  或许是受伤的关系,眼底的血雾消退了下去,他的眼神有种让人舒服的清澈感觉。“我伤不了你,因为我做不到。你是四十七年来我惟一找到的归属所在,伤你等于在伤我自己。”   

  有点费力地拿起落在一旁的万魂刀,那上面刺目的血迹让他苦笑不已。万魂刀接触的第一片血就是他的,二十年后的今天它又沾染上了他的血,是天意还是巧合?他的心中涌起阵阵不安,好像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望向寝宫墙壁上的窗户,为什么今夜所有的窗户都大开着?没等他弄明白,一道冷冷的光借着月色映到他的眼中。几乎是直觉反应,他撑起最后一丝力气冲向了绝尘。   

  “趴下!”   

  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左手握着万魂刀,右手拎住天音的爪子,他以自己的身体覆住了他们。   

  无数支箭飞了进来,如密针扎进整个寝宫内,很明显,使箭的人绝不想让这寝宫中的任何人或鸟活着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屋内外的骚动声陆续停了下来。绝尘想要抬起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的身上压着左尊,他那么重,她无力摆脱他的身体。   

  “左尊!左尊,你快点起来。左尊……”   

  没有回答,她只觉得胸口热乎乎的,像是被热水洗劫似的。好不容易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绝尘试图唤醒他:“左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点从我身上挪开啊!”难道他想压死她,这就是她伤了他所要受的惩罚?   

  她费力地推着他,一滴红色的液体滴到了她的脸上,她猛地睁开眼,不断地有血从他的唇角边流出来。她只是用气伤了他,不至于这么严重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正当她找不到答案的时候,天音已经逃脱了左尊的“魔爪”,它扑腾扑腾翅膀飞到半空中,眼前的情景让它差点张开鸟嘴发出声音。用力地扇动着翅膀,它用一股无名的气帮着绝尘挪开了左尊的身体。   

  绝尘随意地拉扯着身上的白色衣衫,低头一看她呆了,白衣成了红衫,云雪般的衣裳遍布着血色。她没有什么地方受伤啊!目光悠悠地转动,直转向身边的左尊。她捂着嘴巴嘶叫声裂:“左尊——左尊——”   

  他的身上插了十几支箭,血不断地从伤口汩汩地流出来,红色映在地上,映在天音白色的羽毛上,映在她的云裳上,映在她的心上。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飞箭,救了她和天音,代价就是血流不止。   

  “左尊,你醒醒啊!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你活着,你一定要活下去。左尊——”   

  她什么时候把“左尊”这个名字喊得这么顺溜,听得他都不想睁开眼睛。算了,手背被天音啄得生疼,他还是知趣一点好好活下去吧!   

  “绝尘……”   

  听到他虚弱的声音,绝尘吸了吸鼻子,“你不要吓我,你不是拥有不死之身嘛!你怎么能死呢?”   

  “你哭了?”看到她的泪眼,他的声音提高几度,身体伴随而来的疼痛让他再度闭上了眼睛。   

  她竟然为他哭了?这个世上她是第一个为他流泪的人,原来也有人会担心他,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心头暖暖的。可是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随时可能有人冲进来杀了他们。他是不死之身,可是绝尘和天音不能有事。   

  “听着,绝尘!”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只能要求她来帮他,“帮我把身上的箭全部拔去,快点!”   

  他的体质可以迅速愈合伤口,但身上的这些箭却阻碍了愈合的速度,只有尽快痊愈才能保护绝尘和天音,他必须拔出身上的箭。然而这些箭都插在他的后背,他的手碰不到,失血过多而变得虚弱的身体也做不到,他必须依赖绝尘。   

  绝尘微颤的手触到他身上的箭,若是将这些末入他身体中的箭硬是给拔出来,即便他有不死的身体,可是他照样会有正常人疼痛的感觉啊!她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待他?   

  “不要犹豫,你不想自己和天音死在这个华丽的寝宫里吧?若是不想就快点帮我把箭拔出来。”从小生活在危险的环境中,他的感觉一向比常人来得灵敏,有一队人马已经走进了寝宫的正门,是敌是友现在还很难分清。   

  绝尘知道他是担心他们会陷入危险之中,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他。“你忍着点,要是痛就叫出来。”   

  闭上眼睛,她用力地拔出插在他背后的箭,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冷汗顺着额鬓滴了下来。手指沾着血,他抚向天音雪白的羽毛,它的通体雪白被鲜红替代。天音睁大眼睛直直地瞅着他,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第二支箭随着血离开了他的身体,左尊的脸色因疼痛散发着青色,跟身边的万魂刀一样寒气勃发。   

  上天很公平,给了他无限的生命和青春,却让他尝到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一般的人受到巨大的创伤都会很快地死去,可他不会,他会永久地活下来,那种比死还痛苦的感觉遍布他的周身,只有尝遍人世间最可怕的痛楚他才能重生,这是涅磐似的生命旅程。   

  他的安静让绝尘觉得恐慌,明明痛得比死都难受,他却独自忍着。她能做些什么?她能做些什么帮帮他?她真的很想陪在他的身边,不仅仅是分担他过往的悲伤,帮他走出杀戮之路,她也想陪他历尽苦痛啊!   

  在左尊疼得快昏过去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了悠扬的歌声,美得像春日的阳光抚摸着他受伤的身体,温暖得让他忘记了痛,只记得她在他的身边,永远不会离开。   

  他会记得这一瞬间她给他的感觉,他会记得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么奇异的女子。即便他不懂什么是爱,即便有一天他将走人万劫不复的地步,他也不会忘记。   

  左尊爱绝尘——是左尊,不是战神1                                               

第四章    秦首听到寝宫内发生骚动,他迅速带着兵马闯了进来,迎面看到的情景让他不自觉地撇过了头。   

  满地散乱着射进来的箭,床上却正上演着一副春光灿烂图。帷幔放下,从缝隙间依稀可见绝尘光裸的背部暴露在被子外面,她撑起的身体覆住了战神大半的身躯。看上去,他们俩似乎正进入关键阶段,秦首就像个不识趣的小孩正巧撞了进来。   

  绝尘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手臂一挥,天音站到了她的肩膀上。她瞄了瞄秦首身后的士兵,“将军,你来得正好,刚才有一些羽毛飞了进来,你带人把这里迅速清理一下,看着乱死了。”她将箭说成是羽毛,语气中的轻佻完全不似那个能唱出天籁之音的女子。     

  不知她对天音说了什么,白色的大鸟扇了扇翅膀将帷幔彻底地放了下来,薄纱轻掩。掩住了所有可以遐想的美丽。   

  秦首一边带领着兵士收拾满地狼藉一边关切地询问道:“经过刚才的骚乱,战神神体无恙吧?”   

  “我很好,别来烦我的好事。”   

  战神底气十足的吼声冲进秦首的耳中,他还想再问,帷幔内传出男女的调笑声,他们肆无忌惮地欢爱,简直将寝宫内正在忙着收拾的兵士和秦首大将当成了聋子。   

  秦首恭敬地半跪,“既然战神一切无恙,属下暂且告退。”   

  战神哪里还有工夫理他,笑声、俏骂声一直将秦首送出了寝宫。感觉整个寝宫没有其他人了,战神迅速变回了虚弱不堪的左尊,他连从绝尘身上翻下来的力气都没有,趴在她的胸口上,他急速地喘着气。   

  “你还好吧?”绝尘担忧的眼神扫过他。   

  刚才她用最短的时间帮他把身上的箭全部拔了下来,然后按照他的吩咐扶他上床,再将身上的血衣脱下丢在床的内侧。为了掩饰他受伤的身体,她半撑着身子遮住他。更为了掩人耳目,她故意和他上演了一出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所有的一切只为了让人看来他没有受伤,他依然是不倒的战神。   

  因为是他的要求,所以她完全照办。为什么?她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一个接二连三出手伤他的人以性命相救。   

  “左尊,你为什么要救我和天音?以你刚才的反应力,你独自一人完全能躲过飞进来的箭,你为什么要舍命救我?我伤了你,我的存在只会伤了你,你不该救我的。”   

  “我没有舍命救你。”他闭着眼休息,只拿所剩不多的力气回答她的问题,“我是死不了的妖精,我都不会死,谈什么舍命?”   

  你不会死,但你会疼啊!   

  她的指间轻抚过他脸上的冷汗,他的复原能力或许很惊人,但是这么重的伤,又失了这么多的血,他体内人的因素全部觉醒,体温升高,他逐渐陷入昏迷状态。   

  “爱……为什么没有人爱我……爱我……我需要被爱……”   

  他呓语连连,像是被噩梦围困在了孤岛中央。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再得不到充分的休息,绝尘怕他会出事。将掌心放在他的额头处,她用另一只手抚上天音的羽毛,她想用她惟一掌握的力量去化解他心中的噩梦。   

  随着身体的接触,她看到了他梦中的世界。那里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有几分像他喜欢去的鸟语国的树林,大树的后面躲着一个九岁左右的小男孩,他惊恐的眼神望着闯进树林来的大队人马。   

  一块黄布遮住了躺在地上的妇人身躯,她的手中依旧紧攥着一支簪子,侍女们将她抬了出去,紧接着树林中窜出几名士兵拉走了站在男孩身旁手握着鞭子的男人。   

  “你胆敢杀了王后,简直是罪大恶极,王上命令我等将你就地正法。”   

  “冤枉啊!冤枉啊!”男人挥动着手里的鞭子看向树后的男孩,“我是长王的训练人,我接受王上的命令负责将长王训练出最强大的武器,我怎么可能杀王后?王后是被母虎咬死的,她要冲上去杀长王,所以被母虎给咬死了,这怎么是我杀的呢?”没有人听他的解释,士兵只是遵守王上的话,急着要杀了他,因为他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   

  男人最后将求救的目光停在了男孩的身上,“长王,你能证明!你能证明我是被冤枉的,你快点跟你的父王说啊!你尚未被培养成一个比野兽还厉害的制敌武器,我还不能死啊!长王!长王——  ”   

  他没有说完的话随着他掉在地上的头颅而消失,在场的人没有谁会相信那个像野兽一样穿着毛皮,看上去脏兮兮,脸上还有一道丑陋疤痕的男孩是什么长王。这个国家只有一个贝王,他正在接受最好的辅导,以期望在王上驾崩之后能成为天下最伟大的君王。   

  士兵向男孩招了招手,“快点过来,王上要见你。”   

  男孩没有抗拒,随着他们走出了他待了九年的树林。他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个想用簪子杀死他的娘亲,他还想知道为什么训兽师说他是奉他的父王的命令要将他训练成最厉害的武器——他是武器吗?他是人,还是武器?或者,他什么也不是?   

  在见他想见的人之前,男孩被带去沐浴、更衣。当他干干净净走出来的时候,每个见到他的人都呆了。甚至有人跪在地上向他叩首,“属下见过小王。”   

  小王?小王是什么?他不知道“小王”,他只是想见训兽师口中所说的“父王”。   

  跟随着领路的人他走过一道道回廊,朝着他期待的华丽梦想走去。跨过一道廊门,他看到了自己。   

  他认识那张脸,每次他在溪边喝水或者洗脸的时候都会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这是他自己的脸啊!也不对,那张脸的左边没有丑丑的疤痕,可是他的左脸却有,摸上去还是凹凸不平的,他不喜欢那种感觉,像被伤害的心。     

  在他看到那张脸的同时,那张脸也看到了他。他周围的人全部跪了下来向那张脸的主人叩首,“参见小王,祝小王福泰安康。”   

  “免礼。”那张脸很有气势地看向他,眼神中不乏鄙夷之色,“你就是那个妖精?”   

  妖精?他是妖精?男孩不明所以地瞅着对面自己的脸,他想说自己不是妖精,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领路的人向那张脸的主人请示过后带着他迅速离开了,后来他才知道那张脸不是他,那张脸的主人叫做“贝”,是这个国家的小王,又叫“贝王”——他是他的孪生弟弟。   

  走了很远的路,男孩终于走到了华丽的宫殿中,他想见到那个被称做“父王”的人,但是厚重的纱幔遮挡了他的视线,他什么也看不见。他看不到他的父王,只因他生来就被看成是一个妖精,他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幸,他没有资格见到高贵的王上。   

  “他来了吗?”   

  纱幔中传出的声音威严又庄重,男孩只能凭想象去猜测父王的长相。他一定有双厚实的大掌,熊爹爹就是用它厚实的熊掌抱着小熊的。   

  “禀王上,他来了。”   

  “他”是谁?男孩疑惑地看着周遭的人,“他”指的是谁,是什么?   

  “从今天起把他送到军营,从最低等的小兵做起,务必让他成为最强的领兵统帅。”威严的声音停了片刻,复又响了起来:“这几年鸟语国发展得太快,我们要做好准备随时迎接可能到来的征战,既然占卜师说他是最伟大的战争力量,那么就要好好地利用他,不能再把他放在树林里了。”   

  “是!一切遵照王上的意思,属下这就去办。”   

  男孩被人领走了,在离开宫殿的时候他拼命回头想看看纱幔后的父王究竟有没有一双像熊爹爹一样温暖的大掌,最终他还是带着失望离开了。   

  这一去,他来到了比树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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