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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重生一九零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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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以后,巨大的赔款和外债压力,已使民众对于经济负担的承受力非常脆弱,而日益臃肿和失效的官僚体系更是难以承担改革重负。不幸的是,清朝政府将自身拖到了病入膏肓的关头才进行改革,社会根本无力承受越来越大的改革成本,更改民怨越大,分崩离析也就在所难免了。

尽管看到了这个历史发展的必然,但陈文强并不认为推翻满清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在东京正筹备成立的同盟会也持保留意见。

古谚曰“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由各路秀才人等所组成的“同盟会”正应了这条谚语。秀才们虽满怀改造国家的理想和热忱。但这帮热血沸腾的年轻人手里却没有丝毫的力量可言。尽管他们企图从自己所掌握的现代社会理论和科学技术中寻求力量倍增器,但将要提出的纲领却并不让陈文强钦服。

排满,依旧是排满。尽管减少了汉人的阻力。缩小了打击面,以至于大家都认为只要“鞑虏”一驱除,自然就万事大吉,革命成功。但也正因为如此,后来的革命也就到此为止。这就象倒影一样,思想的高度决定了行动的远度。

而“平均地权”代表的是脱离了国内土地利益的海外华侨之呼声,但对于革命党的大多数出身于国内地主阶层的成员来说。却是与其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的重大问题。分歧,不可调和,最后的分裂。事物的发展规律似乎决定了最后的结局。

再说,从陈文强接到的上海转来的东京支部的电报中,这个正在筹备的同盟会愈发让他感觉怪异。

看吧,革命的思路。源自美国的民主样本;革命的榜样。是日本的维新成就;革命活动的会场,是日本民间侵华组织黑龙会的“朋友”头山满友情赞助的;革命活动的资金,也要在海外华侨中募集,可能还有日本政府所授意下的在野日本人士的准官方金援……这样的交情,还好意思提“侵略”二字吗?

和日本联系得越紧密,陈文强越反感。别的不说,知道抗日战争就绝对不会对日本人有什么好印象。

所以,陈文强在给上海总部的电报中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联而不合,保持独立”。在电报中他还不忘提醒宋教仁。要保守复兴会的机密,只让东京支部与同盟会有所联系。

船轻轻摇晃了一阵,然后又平稳下来。陈文强站在甲板上,残阳射来金黄色的阳光,远处的海面也变了颜色。

在回上海前,陈文强去了广州,既是给上海发电报,又是趁机向岺春煊捞取好处。圣旨未到,电报已到,奕劻和袁世凯的联盟取得了党争的第一场胜利,那就是将岑春煊调任云贵总督,而且“毋需来京请训”。

岑春煊显然是不愿意去云贵那种穷地方做什么总督的,因为这将使他远离权力中心(这正是奕劻的用心所在)。可他又没有办法抗旨,只能打主意暂避上海,以治病为由不去赴任,等朝中瞿鸿禨的策划和帮助。

而卸任在即的岑春煊自然也产生了类似“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想法,尽最大的可能来结好陈文强这个立宪派新秀,并且在上海逗留更加方便。这其中,捐了官身的万福华被任命为琼州开发督办,权力不小;琼州新移民两年不缴赋税,并由官府编册入籍;广东海关对崖州各港进口的机械和物资实施税务优惠……

可以说,陈文强第二次拜见岑春煊的时机很好,得到了很多意外收获。而这些收获无疑将给琼州的经营创造很多方便,减少很多麻烦。

“大哥。”阿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从舱里取来的、陈文强要的望远镜。

陈文强接过望远镜,瞭望着远方,缓缓说道:“回到上海,就是考验你的最后阶段了。没杀过人吧?心理障碍这一关不好过呀!”

阿猫想了想,说道:“虽然我没杀过人,可死人是见得多了,这一关没什么难的。”

“还是有所不同的。”陈文强放下望远镜,语重心长地说道:“既不因为杀人而惶恐不安,也不因为杀人的快感而乐此不疲。其实,我更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战士,而不是一个杀手。”

阿猫有些迷惑,猜测着问道:“战士?就是当兵打仗吗,那不一样是杀人?”

“呵呵。”陈文强拍了拍阿猫的肩膀,笑着说道:“如果你是战士,在战场上杀人就光明正大,杀得越多,越是英雄。杀手就不一样了,首先给人的印象就不好。英雄啊,你得重起一个响亮大气的名字啦!”

阿猫不好意思地挠头,嗫嚅道:“大哥在取笑我,我哪里会成为什么英雄?”

“有这个心,再付出努力,怎么就成不了?”陈文强语重心长地说道:“为什么带你回上海。是因为你还有些东西没学会,还需要一个好助手。不要以为躲在远处放冷枪是件容易的事,要一击必杀。特别是在复杂的环境下,能抓到那一闪即逝的机会,才是真正的高手。”

“我明白。”阿猫点着头,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随便敷衍。

陈文强微微笑了一下,也不细说。阿猫的缺陷是在文化知识上,特别是在数学计算上。如果不恶补一下,在计算距离、估测风速风向等操作便会出现偏差。也就是说,在简单的环境中。阿猫能够被称为狙击手;环境复杂些,他的威力便会大打折扣。

除了这些,一个合格的观察员也是必要的。标准的双人狙击小组,这在当时也是独创。陈文强还指定规格和形状。向德国卡尔蔡司公司订购了一批单筒瞄准镜。希望能在自己的工厂里改装成比较专业的狙击步枪。

越是这样计划周详、完善的安排和准备,陈文强越是看不起散乱的会党武装,对同盟会所将要采取的“革命团体…会党武装”的革命联盟形式,不抱太大的希望。

不管是靠会党的友情赞助,还是靠秀才们赤膊上阵,成功的希望都不大。因为从陈文强的角度来看,这两拔人马都不是从事暴力斗争的专业人士。对,就是专业要对口。业余的不行。

而要有暴力斗争的专业人士的大规模参与,一是自己招兵训练。二就是发展新军。这种专业化的思维,陈文强是贯彻始终,从来没有放弃或更改。

复兴会在政治、经济方面有宋教仁和陈文强,唯独军事上存在着缺陷。陈文强通过聘用德国人算暂时维持了初建武装的日常训练,但这是远远不够的。对此,陈文强一直在物色,也通过复兴会会员在寻找,在发展。

而此次回上海,陈文强便要见到宋教仁所特色的一位专业军事人才了。一拳打倒亚细亚,两脚踢翻欧罗巴!八岁写的对联呀,倒真是豪情壮志比天高,想到这里,陈文强真的很期待见面,期待着复兴会三驾马车的完整。

……………

上海。

宋教仁寓所——同孚里八号,与法租界华捕探长徐安宝是邻居。

灯光明亮,宋教仁正在书房与一个体格瘦小的男人在畅谈。别看这个男人貌不惊人,却是谈吐了得。

吴禄贞,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为私塾老师。少年时,吴禄贞就读于父亲在武昌的梦泽书屋,他擅长诗文,对西学充满兴趣,性格豪爽,少有大志。八岁时,曾写下对联:“一拳打倒亚细亚,两脚踢翻欧罗巴”。

一六年,吴禄贞怀着为国雪耻的志愿,入湖北新军工程营当兵,后又考入湖北武备学堂。与孙武、傅慈祥等志同道合的爱国青年成为挚友。他的《投笔从戎争先赴》令张之洞十分赞赏有加,被大量油印,在新军军营和武备学堂内广为散发。

一八年,吴被张之洞推荐入日本士官学校学习陆军骑兵科深造,成为我国留日第一期士官生。在校结识了张绍曾、蓝天蔚,三人学习成绩突出,志趣不凡,后来被人们称为“士官三杰”。

一九零一年冬,吴禄贞从士官学校毕业,回到武昌后,被张之洞扣押。在审讯时,张之洞反被吴禄贞说服,委他以重任,任武昌武普通学堂教习、会办,一时轰动武汉。吴禄贞利用职务之便继续从事革命活动,广泛撒播革命火种,创建了国内第一个秘密组织“花园山聚会”,倡导“秀才当兵”,使得一批具有新思想的知识分子从军,大大加强了军队本身的文化程度。也就是在花园山,宋教仁与吴禄贞等人相识,并从此走上了反清革命之路。

一九零三年,吴禄贞应黄兴邀请,同李书城、耿觐光等人前往长沙与黄兴、宋教仁等在湖南发起组织华兴会,积极协助黄兴制订在长沙起义的计划,筹划湖南独立。恰逢此时,清廷在北京设立练兵处编练新军,急需用人,吴禄贞被在日本士官学校的好友良弼举荐获准,北上就职。在京期间,他仍与湖北志士暗中联系,宋教仁亦曾在上海给他写过书信。

一九零五年,吴赴新疆伊犁考察新军。因忤陕甘总督升允,被撤去监督差使,并扣留于兰州。他遂趁人不备,连夜逃脱,赶赴上海来找宋教仁。

历史已经因为陈文强的存在和活动而改变,或者说很多人的命运因他而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绶卿兄,现在有两条路可供你选择。”宋教仁推过去一盘切好的菠萝,笑着说道:“先尝尝这琼州水果,用盐水浸过的。”

“钝初真是好生活啊!”吴禄贞看了看室内摆设,摇头慨叹:“一别两年多,变化很大呀!”

“只这颗反满之心未变。”宋教仁淡淡一笑,说道:“言归正传。一条路呢,是象当年兄强兄所建议的‘投身中央,伺隙而动’;另一条呢,索性甩开所有羁绊,帮我们组织训练革命军队。”

“之前你也试探过,差不多的意思。”吴禄贞沉吟了一下,说道:“今天把话挑明了,我也说一下自己的想法。琼州,荒僻之地,远离中央,即便能起事,也撼动不了满清朝廷;湖北,中国腹心,一旦发难,则四面响应,大事可成。”

“我也希望家乡首义,率先吹响冲锋的号角。”宋教仁微皱眉头,耐心地说道:“但你也可以想象,无论是争取会党,还是争取新军,都要隐秘行事,并非一日之功。当然,这方面的工作我们一直在做,并没有松懈。可如果能在相对公开的条件下,大举组建军队,加以训练武装,也不失为可取之道。甚至比暗中运动,还要更加方便快捷。”

吴禄贞想了想,迟疑着问道:“谁人有此本事,有此财力?不用多,只武装一镇人马,你可知道要花费多少?”

“我不管花费多少,也不愁如何筹措。”宋教仁笑着说道:“反正我们复兴会计划在两年内要至少组建起两万多人马,然后直取两广,再伺机发起对满清的总攻。”

“好大的口气。”吴禄贞有些不可置信,想了想说道:“你得让我看到更确实的证据,否则,我还是觉得回到中央,伺机掌握军队更把握。”

“很快就让你看到。”宋教仁呵呵一笑,信心十足。

………………

第九十七章同性爱,抵美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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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禄贞还没有看到陈文强,也不知道陈文强是复兴会的核心领导人之一,他与宋教仁继续就革命这个话题谈论着,争辩着,直到深夜。

而此时的陈文强还在驶往上海的轮船上,他躺在铺上,正在慢慢进入梦乡,可又在迷迷糊糊的想。尽管他知道睡醒以后,又要挑起重担,可当他在试着把担子放下后,突然又觉得自己充满了活力。头脑里又是一段时间的空白过后,陈文强觉得现在只剩下透过眼皮照在眼球上的灯光,温暖。接着又是空白,渐渐平静下来,渐渐愈合……

夜色是一样的,不管是在海上航行的轮船,还是在上海这座城市。但各人却在做着不同的事情,有着不同的心境。

罗登,此时正在自己上海的家里,与琳娜做着一场摊牌似的争吵。他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琳娜还是那样冷漠。确切地说是对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极其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厌恶。直到,他知道了原因。这让他既愤怒,又感到不可思议。

“好吧,现在你知道了。”短暂的惊愕过后,琳娜似乎恢复了平静,声音提高了些,带着挑衅,“我不能不这样做。你。从来就没有情趣。”

“至少比你把那个叫,叫玛丽的臭女人带到屋里,带到床上的情趣多一些。”罗登咬着牙说道。

琳娜沉默了一会儿。罗登以为她是羞愧,可她却耸了耸肩,说道:“既然你知道了,那下一步怎么办?”她转着手里的杯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要是知道。你为什么不说?”罗登嘲讽地哼了一声。

“要是你了解我,你为什么不说?”琳娜冷笑起来,“我们两个都可以得到解脱,不是吗?”

罗登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既然公开了,那就解决它吧,他要解脱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看我们应该离婚。”

“行啊,只是我希望别把玛丽牵扯到法庭上。”

“你是说我要求离婚。却不能为自己辩护?”罗登皱紧了眉头。

“你是个堂堂绅士。”琳娜慢吞吞地说道:“那不是被叫做体面的事情吗?再者,要是这事公开了。你会有什么感觉?许多男人搞这种事,但很少有这种妻子……有象我这种兴趣的妻子……”

琳娜笑得脸都有点变了,罗登知道她有点喝醉了。他盯着这个女人,那睁得大大的、象天空色彩一样的湛蓝眼睛,他曾经是怎样被这双眼睛所吸引的。奇怪的是,痛恨似乎消失了,她再也不能伤害我了,代之而来的是一种深深的遗憾。

“作为一种兴趣来说,你是怎么得到,怎么变成……”罗登含糊着说道。

“同性x爱……”琳娜看见罗登点头,又笑得脸走了形,“我父亲那时就跟我纠缠不清。”

“你说什么……”罗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是你父亲?”

“我十四岁时就开始了,吃惊吗?

罗登摇着头,试图去接受,去理解这一切。

“你以为他第一次来上海为什么带上我?母亲是想来的,他就是不让她一起来。”琳娜喝着酒,似乎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我简直不能相信!是你父亲,这个畜生。”罗登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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