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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42部分

小说: 三国之特工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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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续等人不备逃离出队伍,想要带着管青成功甩开这群马背上的精锐,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太阳已经完全落到地平线以下,除了西方的天边还残留着一片橘色的光晕,整个天空已被蒙上了一层灰黄色的黯淡。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公孙续,不时会回过头朝身后不远正被一群骑兵簇拥着的刘辩和管青看上一眼。
  接连看了多次,见刘辩并无逃走的迹象,公孙续放心了许多,策马前行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跟着队伍走了大约一柱香的光景,一片行军帐篷出现在刘辩的视野之中。
  见了那片行军帐篷,跟在公孙续身后的一名骑兵加快了速度,先一步策马向军营奔去。
  心知已然到了公孙续的军营,刘辩扭头向身旁的管青点了下头,管青轻轻叹了一声,微微仰起头,望着半空中那片闪烁的星光,脸上现出了一抹落寞。
  “公孙将军!”离军营越来越近,刘辩向走在最前面的公孙续喊了一嗓子。
  听到刘辩的喊声,公孙续勒住战马,扭过头望着刘辩,向他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军营之中可有热水?”刘辩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满了血渍的衣衫,随后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管青,这才对公孙续说道:“本王与管姑娘身上满是血渍,很是不爽利,想要些热水擦拭身子。”
  “你先去命人烧些热水!”刘辩的话音才落,公孙续就对一旁的一名骑兵吩咐了一句,随后向刘辩说道:“回殿下话,军营中热水倒是烧得一些,只是没有大桶,擦洗身子想来不是很爽利……恐怕是要委屈殿下与管姑娘了!”
  “有热水就行!”刘辩很是大度的朝公孙续摆了摆手,对他说道:“行军在外,本王也不征求那些,倒是劳烦公孙将军了!”
  “殿下吩咐,末将无不遵从!”公孙续双手抱拳,微微躬着身子应了一句,随后挥了下手,向骑兵们喊道:“返回军营!”
  与公孙续带领的这支骑兵一同朝军营方向奔去,对公孙续的恭谨,刘辩心内不免感到暗暗有些好笑。
  先前为了离开渤海郡,刘辩领军在重合大闹一场,不仅缴了守城渤海军的兵械,还命典韦放火烧了城内军营;后来于济水岸边,他又率军与公孙瓒对峙,救下管亥兄妹及百余名黄巾残兵。公孙瓒父子,此时恐怕对他早已是恨之入骨。之所以在围住他之后,公孙续还能对他如此恭谨,恐怕只是因他还有着利用价值。
  进了军营,公孙续刚翻身跳下马背,就向跑上来迎接的蓟州兵说道:“准备一顶帐篷,备好热水,请殿下与管姑娘清洗身子。另外再拿两套干爽衣物前来,要全新的丝绸深衣,莫要拿那些麻布衣衫前来搪塞!”
  “诺!”两名前来迎接公孙续的兵士应了一声,先是朝后退了两步,随后转身向一片营帐跑去,为刘辩与管青准备洗澡的热水和干爽衣物去了。
  “殿下!”待到两名兵士领命离开,公孙续走到刚下了战马的刘辩身前,微微躬着身子抱拳说道:“此处临近兖州,多有黄巾出没。虽说我军足以保护殿下与管姑娘,二位所配长剑还请随身携带,以防贼人突袭!”
  公孙续提及长剑,刘辩本以他是要收缴兵刃,却没想到,他不仅没有提出要让刘辩与管青将长剑交出,反倒提醒二人要随身携带防备贼人,这就多少有些出乎了刘辩的预料。
  “多谢公孙将军提点!”朝公孙续点了下头,刘辩走到刚被两名蓟州兵搀下马背的管青身旁,对管青说道:“我二人浑身血渍,若就此睡下,必不爽利。公孙将军已然命人备办了热水,过会本王会亲自为管姑娘守帐,姑娘先洗!”
  “殿下……”刘辩提出要亲自为管青守帐,管青又是一愣,随后低下头,轻声对刘辩说道:“小女洗浴,要殿下亲自守帐,如何使得……”
  “使得!”刘辩朝管青使了个眼色,打断她的话头,对她说道:“自今日起,管姑娘便与本王同住一顶帐篷,彼此也好多个照应。”
  听闻刘辩让她同住一顶帐篷,管青迟疑了一下。在管青看来,毕竟一男一女住在同一顶帐篷之内,还是多有不便。
  可管青同时又很清楚,刘辩之所以要她同住一顶帐篷,为的是担心二人被公孙瓒强行分开,日后再要脱离公孙瓒的控制必定会多了许多周折。
  仅仅只是略一沉吟,管青就无奈的点了点头,对刘辩说道:“一切但凭殿下吩咐。”
  从管青的话语中,刘辩听出了几分无奈。可眼下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若是与管青分开住在不同的帐篷,公孙瓒父子必定会借机将二人彻底分开。届时即便寻到了脱离的机会,也会因要营救管青,而增加许多危险。
  “殿下,热水想来尚需片刻,请殿下入末将营帐暂歇!”站在刘辩身后不远处,公孙续一直等到管青允诺与刘辩住在同一顶帐篷之内,才对刘辩说道:“殿下与管姑娘想来尚未用餐,末将这便命火头军热些肉食前来。”
  “有劳公孙将军!”回头向公孙续谢了一声,刘辩双手架在管青腋下,亲自搀扶着走路一瘸一拐的管青,跟随公孙续向主帐走去。
  公孙续的身份不是很高,虽说可以单独领军出征,但军营主帐却不像刘辩往日行军居住的帅帐一般巨大。
  他的帐篷只是比寻常官兵住的营帐稍大了一些,帐内并无多余的摆设,仅仅摆放了一张空荡荡的矮桌,算作是行军途中的家当。
  引着刘辩与管青进了主帐,公孙续扭头向跟在身后的一名兵士说道:“吩咐火头军,为殿下与管姑娘备办些肉食。”
  刘辩并未理会公孙续与跟着进入帐内的几名蓟州军将领,进了主帐,他搀扶着脚踝高高肿胀起的管青在帐内铺着的一张草席上坐下。
  在刘辩的搀扶下,管青慢慢的矮下身子坐在草席上。不过她并没有采取跪坐的姿势,而是以屁股直接坐在席面上、两只脚盘放在身前的坐姿坐着。这种坐姿,臀部不会垫在脚上,有利于脚踝恢复。
  蹲在管青身前,刘辩旁若无人的将她肿胀的脚捧起,端详了一下,很是关切的对管青说道:“待会热水备好,一定要用热水好生烫烫脚,以便化开淤血,早日恢复!”
  在小村内,管青的脚就已经被刘辩捧起揉搓过,伤脚被刘辩捧起这一动作,管青应是早有了心理承受力。可此时帐内却不只是有着她和刘辩,公孙续与几名蓟州军将领也站在一旁,而且一双双眼睛还都满是愕然的瞪着她与蹲在她面前的刘辩。
  无人时脚被刘辩捧着,与有人在一旁围观被捧着,给管青心理上带来的压力完全不同。
  满面羞赧的管青有心从刘辩手中抽回被捧起的伤脚,却不知为何,怎么都无法下定决心真的将脚收回。
  刘辩的动作,不仅使得管青满面羞臊,就连一旁站着的公孙续与几名蓟州将领,也都是满脸怪怪的神情。看着刘辩与管青,包括公孙续在内,几乎每个人的眸子里都透着好似看明白了什么似的光彩。
  蹲在管青面前,刘辩只顾着给她轻轻揉搓肿起来的脚踝,帮助她散化淤血,哪里还会有闲情注意到公孙续等人的神情。
  没过多会,一名守着营帐的蓟州兵在帐外说道:“启禀将军,肉食已然备办妥当。”
  “殿下!”得知肉食已经备办妥当,自从进帐,一直与几名蓟州军将领站在侧旁、看着刘辩为管青揉搓脚踝的公孙续轻声提醒刘辩说道:“管姑娘的脚……”
  “呃!”经公孙续这一提醒,刘辩也反应过来,身为弘农王,他若当着前来送饭食的蓟州兵面前替管青揉脚,着实有些不便,于是轻轻将管青的脚放下,站起身对公孙续说道:“公孙将军有心了!”
  待到刘辩起身,公孙续这才向帐外喊道:“将热好的肉食送进来!”
  他的喊声刚落,一名蓟州兵就掀开帐帘,先一步走进帐内,抬手将帐帘挑起站在一旁。
  另几名捧着盛满肉食陶盆的蓟州兵随后走进帐内,走在最后的一名蓟州兵甚至还抱进来一小桶飘散着浓郁香气的酒浆。
  几名蓟州兵将肉食与酒浆摆放在矮桌上,朝刘辩和公孙续等人躬了躬身子,退出了大帐。公孙续这才向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他说道:“军营之中,别无他物,肉食与水酒倒是颇有一些。还望殿下与管姑娘莫嫌粗鄙!”


第223章 既来之则安之
  厚重的帐幔中,透着些许烛火的光亮,帐篷内传来阵阵“哗哗”的水响,一股细细的水流从帐篷的底端流出,洇在刘辩脚下坚硬的黄土地中。
  刘辩手按剑柄,挺直着身板站在帐帘外,一双眼睛却不住的在观察着军营内各方位的岗哨。
  离他大约十余步的黑暗处,公孙续与几名蓟州将领远远站着,望向守在帐帘外的刘辩。
  “将军,莫不是由着那弘农王在军营中胡闹?”望着帐外守着的刘辩,一名蓟州将领压低了声音,向站在最前面的公孙续小声说道:“要吃要喝倒也罢了,来了军营还要热水擦洗身子,岂不是将此处当成了家中?”
  视线停留在刘辩的身上,公孙续看也没看问话的蓟州将领,对他说道:“父亲要我等拿下弘农王,为的是借助他的身份,挟制各方诸侯。我等将来是要扶他重登帝位,若管制太多,岂不是成了乱臣贼子?”
  “将军说的是!”对刘辩行止颇有不满的那名蓟州将领抱拳躬身应了一句,对公孙续说道:“是末将唐突了!”
  手按剑柄背对帐篷笔直的挺立着,帐篷内不断的传出“哗哗”的水声。想来应是管青正撩水清洗着身子。
  自从管青进入帐内,已是过了许久,站在帐篷外,刘辩感到两条腿都有些快软了,可管青却还是迟迟没有出来。
  若不是帐篷里不停的传出水声,有几次刘辩甚至想要掀开帐帘闯进去看看管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女人家洗澡真麻烦!”扭头朝身后泛着亮光的帐幔看了一眼,刘辩心内暗暗嘀咕了一句。
  就在这时,他听到帐篷里传来了“哗”的一声明显比先前动静要大的水响,就好似有人从水盆中站起来了一般。
  这声水响传出之后,帐篷里就再没了动静。
  “管姑娘,没事吧?”没再听到帐篷里的响动,刘辩转过身面朝帐篷,向帐内问了一句。
  “没事!”刘辩的话音刚落,帐内就传出了管青的应答声:“劳烦殿下久等了!”
  “穿好衣衫叫本王一声。”站在帐篷外,刘辩对里面的管青说道:“你脚上有伤,不便行路,本王会请公孙将军找人将你抬回帐内。”
  “诺!”已经擦洗好身子,正在换着干爽衣衫的管青在帐内轻声应了,待到将所有衣衫全都套上,她才对帐外的刘辩说道:“殿下,小女穿得了!”
  “公孙将军,公孙将军!”得知管青穿好了衣衫,刘辩扯着嗓门,向公孙续等人站着的地方喊了起来。
  喊话的时候,刘辩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公孙续等人站着的那片暗影,显然是一早就晓得他们守在那里。
  “这弘农王,倒是精明的很!”看着站在帐外的刘辩,公孙续对身后的几名蓟州将领说道:“他一早便晓得我等站在此处,只是不言语,直到此时才出声呼唤。日后对付他,恐怕是要费些周折。”
  刘辩站在管青洗浴的帐篷外,连着喊了好几声。公孙续心知若是不出去,也不合适,于是向身后的几名蓟州将领一摆手,对他们说道:“你等且各自散去,本将军前去应付他便可!”
  “诺!”几名蓟州将领纷纷抱拳应了,各自散开返回营帐去了。
  公孙续则离开黑暗的角落,抬脚朝刘辩走了过去。
  “末将正在查哨,殿下有何吩咐?”到了刘辩近前,公孙续抱拳躬身,态度很是谦恭的向刘辩问了一句。
  “管姑娘已然穿得衣衫,只是脚上有伤,走路不甚方便。”刘辩一早就发觉公孙续等人站在黑暗的角落观察着他,听闻公孙续说他是在查哨,刘辩也不道破,只是笔直的挺着身子,手按剑柄对公孙续说道:“烦劳将军安排两名兵士,抬个担架过来,将管姑娘抬进营帐!”
  “来人!”刘辩的话音刚落,公孙续就向一旁喊了一声,待到一名蓟州兵快速跑到近前,他才对那兵士说道:“去抬副担架,将管姑娘抬到殿下帐中!”
  在说“将管姑娘抬到殿下帐中”的时候,公孙续刻意将语气加重了一些,还下意识的看了刘辩一眼。
  背对帐篷站立的刘辩,就好似根本没发觉出他语气中带着异样,依然笔直的挺着腰杆,看着那兵士应了一声飞跑离去。
  没过多会,两名蓟州兵抬着一副简易担架跑到了管青洗澡的帐篷外,站在一旁,等候着公孙续进一步指令。
  蓟州兵抬着的担架构造很是简单,仅仅只是两根结实的木棍中,呈网状编织着许多粗粗的麻绳,并不像后世使用的担架,中间是块整体的结实厚布。
  “管姑娘,衣衫可否穿妥?”担架抬到帐外,刘辩向里面的管青问了一句,直到帐内的管青应了一声,他才掀开帐帘,先一步走进帐篷。
  帐篷里点着两支白烛,昏蒙的烛光并没能刺穿厚重的蒸汽,进了帐内,刘辩仅仅只能依稀看到坐在角落干燥地面上的管青身影,至于她的五官,却是半点也看不清楚。
  不知是因为蒸汽本身就具有着清新的味道,还是由于方才洗浴的是身为女儿家的管青。进了弥漫着热腾腾蒸汽的帐篷,刘辩只觉着整间帐篷内,都充斥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芳香。
  “扶管姑娘上担架。”走到坐在地上的管青面前,刘辩向抬着担架的两名蓟州兵吩咐了一句。
  两名蓟州兵应了一声,将担架放在地上,上前搀起一言不发的管青,将她扶到担架上坐着,这才抬起担架,朝帐外走去。
  跟着担架走出帐外,目送着管青离去的背影,一直到看着她被送进营帐,刘辩才对等在帐外的公孙续说道:“劳烦公孙将军让人换水,本王也觉着很是疲累,想洗洗早些睡了。”
  公孙续应了一声,又向一旁的兵士吩咐了一句,立刻便有几名兵士进入帐内,将管青洗浴的木盆抬了出来,没用多会,另几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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