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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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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摸着貂蝉柔滑的身躯,董卓早已是按捺不住欲望,那只肥嘟嘟的手也从貂蝉的大腿上,渐渐的摸到了她双腿之间的缝隙。
  感觉到董卓的手正往玉腿之间游走,貂蝉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红着脸低下了头。
  貂蝉本就是国色天香,此时脸上浮现出一抹红云,更是使得她又娇艳了几分。本就好色的董卓哪里还会按捺的住欲望,一把搂住貂蝉,就要将嘴唇凑在她的红唇上亲嘴。
  就在这时,马车陡然晃动了一下,随着一声烈马的长嘶,车厢内的董卓和貂蝉都清楚的听到驾车的御手高喊了一声:“保护相国!”


第264章 从内侧销上的大门
  由数百人组成的相国卫队列起了整齐的阵型,全副武装的西凉军全都抽出了腰间的长剑,一柄柄长剑直指向正手持长剑朝他们缓步走来的汉子。
  那汉子大约三十多岁,穿着一身靑布深衣,手持长剑,剑尖斜指地面,夕阳的光辉映照在剑身上,泛起一片橘色的光泽。
  此人面容冷峻,浑身透着一股让人稍微靠近一些,都会不由感到一阵发寒的森冷。虽说他的相貌还算英俊,可眼角的鱼尾纹却出卖了他的实际年岁。岁月如同一把杀人的刀,已是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永远也无法抹灭的印迹。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早间返回馆舍,召集了十多名帮手的邓展。
  得知董卓前往司徒府,早已领人埋伏在街道上的邓展并没有在董卓前去赴宴的路上对他下手,而是静静的等待着,直到董卓在司徒府赴完宴,吃了个酒足饭饱,带着貂蝉返回相国府的路上,他才现身挡住了董卓的去路。
  十多名邓展召集的帮手并没有出现,街道上的平民见有人拦住相国的车架,怕惹祸上身,早已是吓的四散躲了起来,邓展拦在董卓车架前,仅仅只是眨眼的工夫,整条街道上就连半个闲人也寻不着了。空旷的街道上,只余下邓展和数百名西凉军相互对峙。
  “他只有一个人,随我杀!”一名保护董卓的西凉军军官,见邓展只是独自一人挡在街道上,高喊了一声,手持长剑率先向邓展冲过了上去。
  近二十名西凉军在他喊过之后,跟着他朝邓展冲了上去。
  邓展的长剑依旧斜斜指向地面,当那西凉军军官冲到离他只有一步远近,正高声喊叫着,举起长剑要朝他劈来的那一刹,他才好似很随意的挥了一剑。
  一道弧光划过,长剑上几乎没有沾染到血迹,邓展又朝前跨了一步,纵身冲进了跟着那军官扑向他的二十多名西凉军之中。
  直到邓展冲进了那群西凉军之中,最先冲出、手中长剑还高高举起的西凉军官,咽喉处才如同喷泉般飚射出殷红的鲜血,一头栽倒在地上。
  护持着董卓的马车,数百名西凉军直觉得眼前一片剑影缭绕,仅仅只是顷刻间,二十多名冲出去的西凉军便倒了一地。
  最让所有西凉军都胆战心寒的,并不是邓展以极快的速度杀了这群西凉军,而是邓展杀人时,每一剑都是不偏不倚的切在被杀死的西凉军咽喉上,二十多名西凉军,全都一剑毙命,所有人的伤口都在咽喉上。
  “保护相国!”数百名西凉军被手持长剑的邓展一个人逼着直向后退,或许是为了壮胆,已经翻身从马车中滚出的董卓身旁,突然有个兵士放声高叫了起来。
  他一叫,引得邓展那双如电般的目光投向了刚跳下马车的董卓。被邓展瞪了一眼,武将出身的董卓也是不由的感到一阵寒意从后脊梁直朝上蹿。
  “此人诛灭九族!”被邓展看得浑身寒毛直竖,董卓为了不致表现的太过失态,朝那个刚才高声喊叫着要保护相国的西凉军一指,大吼了一声。
  一旁的几名西凉军心内正自发虚,听得董卓如此一喊,赶忙上前,将那被指着的西凉军士兵给按倒在地上,就好似他们这样做能缓解心内压力一般。
  “诛杀董贼!”几名西凉军刚把那个士兵按倒,街道上就传来了一阵大喝,十多名手持长剑的汉子纵身从两侧的房顶上跳了下来,朝着董卓先前乘坐的马车冲了上去。
  董卓已经下了马车,马车中只余下貂蝉一人,在马车边护卫的西凉军已是比先前少了许多。不仅如此,邓展刚出现就展露了一手高绝的剑术,已是将数百名西凉军给吓的心内发寒,早已没了斗志,十多个汉子突然冲出,竟也是连着劈翻了二十多个几乎没了战意的西凉军,一直杀到了马车边上。
  “杀!将他们杀光!”见又有十多条汉子冲了出来,且喊着诛杀董贼的口号,董卓浓眉一拧,抬手朝他们一指,向身旁的数百名西凉军高喊了一声。
  “弘农王刘辩在此,董贼戕害国母,意图谋杀本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还不速速纳命来!”数百名西凉军正要朝那十多个汉子扑去,他们身后陡然传来了一声大喝,尾随他们追上来的刘辩领着二三十名穿着深衣的亲兵,顿也不顿的冲进了西凉军之中。
  听得“弘农王刘辩在此”几个字,董卓吃了一惊,也来不及辨别冲向他们的到底有多少人,在一群西凉军的护卫下,很是狼狈的抱头狂奔。
  刚跑出没几步,董卓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大喊:“董卓的女人在此,殿下是杀还是留?”
  这声喊刚传进董卓耳中,接着他又听到了几声极其猥琐的大笑,刚才自称是弘农王的那人高声喊道:“既是董卓的女人,给本王带回去,今晚本王要好生乐呵乐呵!”
  数百名西凉军若是齐齐发力,向他们发起一阵反扑,恐怕刘辩等人必定是要遭受到极其惨重的损失。可已经临近黄昏的天色却是给了刘辩等人最好的掩护,他们人数虽然不多,可在并不算宽阔的街道上一拥,再加上天色昏暗,倒也给人一种杀出来的是支人数众多队伍的错觉。
  西凉军人数虽多,可他们要保护董卓,而且突然杀出的刘辩等人之中,还有个剑术出神入化的邓展。数百名西凉军不敢恋战,护着董卓冲破了十多名刘辩亲兵组成的防御圈,径直朝着街道的尽头逃去。
  杀退了董卓的卫兵,刘辩伸手拉开马车车门,一把拽起车厢内的貂蝉,将她拉下马车,朝邓展等人一招手,喊了声:“快走!”
  拽着貂蝉,由于担心西凉军聚集更多的人手前来堵截,刘辩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下意识的多使了些力气。
  貂蝉只觉着手腕被抓的一阵生疼,却又不敢喊出口,被刘辩拽着飞快的向前狂奔。
  发起进攻之前,邓展就晓得,想要在严密的保护下刺杀董卓,那简直比登天还难。之所以表面上将矛头指向董卓,无非是要吸引西凉军的注意,趁机劫走貂蝉。
  可让邓展意外不已的,是刘辩竟然也带人参与了进来,不只如此,还自报出身份,让董卓晓得弘农王来了长安。
  心知不可在街道上久留,邓展与那些参与了刺杀的亲兵紧跟在刘辩身后,飞快的朝着一条小巷蹿了过去。
  来到长安,刘辩就一直在观察着长安城内的街巷,早是摸清了从哪条巷子逃离,能更大可能的甩脱西凉军。
  连着钻了几条小巷,天色已是彻底的暗了下来,刘辩领着众人刚蹿上街道,街道对面就有两个汉子朝他们直招手。
  见了那两个招手的汉子,刘辩拉着貂蝉,与众人一道,向他们奔了过去。
  待到刘辩等人跑到近前,两个早先奉刘辩命令寻找下处的汉子扭头朝着对面的一条小巷跑了过去。
  跟着那两个汉子又穿过了几条小巷,一片坍塌的断壁残垣出现在刘辩等人的眼前。
  “殿下,前方那座宅子可供众人暂住!”立于一片废墟前,一个汉子抬手朝不远处的一座破旧老宅一指,对刘辩说道:“有院子,房屋多数完好……”
  “难为你们寻得这种地方!”刘辩点了下头,朝众人招了下手,拉着一阵狂奔,已是娇喘不已的貂蝉朝那座宅子走了过去。
  宅子的大门紧闭,站在门外,一名亲兵上前用力推了推门板,大门竟是纹丝不动,好似被从里面挡住了一般。
  见大门没有被推动,刘辩向一个亲兵哝了下嘴,那亲兵点了下头,走到院墙下,在另一名亲兵的帮助下,纵身蹿上了院墙。
  站在院墙外的刘辩等人,眼看着那亲兵上了墙头,接着就见他身子一纵,跳进了院内。
  不过是一转眼的工夫,先一步进了院子的亲兵从里面将房门打开,站在门口,朝刘辩等人飞快的招了几下手,待到刘辩等人鱼贯进入院内,他伸头向外张望了两眼,确定没人跟踪,才将大门重新闭上。
  “门是从内侧销上的?”进了院子,刘辩环顾着这座早先明显是住着富贵人家的宅子,向那名先一步进入宅内的亲兵问了一句。
  “是!”那亲兵抱拳躬身应了一句,对刘辩说道:“大门从内侧紧闭,院内却是未见一人。”
  “怪事!”环顾着已然很是残破的房屋,刘辩对身后跟着的亲兵们说道:“仔细搜查,看看此处还有没有活人!”
  “诺!”众亲兵齐齐抱拳,应了一声,纷纷跑进各间房屋搜索去了,偌大的院子中,只余下刘辩、貂蝉和邓展仨人。
  “哥哥……”直到亲兵们钻进各间房屋搜寻有没有活人,貂蝉才抽了抽被刘辩紧紧攥着的手臂,声音中带着几分痛苦的轻轻唤了他一声。
  听到貂蝉唤他,刘辩也觉着他的手好像攥的太紧,赶忙将手松开,只见貂蝉那如同嫩藕般的手腕上,早被掐出了一圈通红的印迹。
  “疼吗?”见貂蝉的手腕被他攥红,刘辩捧起她的手臂,轻轻朝红了的那一圈皮肉上吹了两口气,很是心疼的问了一句。
  “为了妹子,哥哥半道截杀董卓,万一……”一双美眸望着正捧起她手腕凝望着她的刘辩,貂蝉怀着浓浓的歉意,对刘辩说道:“万一哥哥有个长短,妹子还如何存于世间……”
  “傻丫头!”手中捧着貂蝉白嫩的手臂,刘辩抬头朝她微微一笑,对她说道:“你是我的妹子,我这做哥哥的眼睁睁要将你推进火坑,若非邓先生……”
  “貂蝉姑娘!”不等刘辩把话说完,一旁的邓展就双手抱拳,朝貂蝉躬身一礼,对她说道:“在下奉殿下之命,特意于半道截杀董卓。殿下心中,可是将姑娘当成了亲妹子一般看待!”


第265章 屋内有人
  刘辩本是想对貂蝉说,他原来没有计划这场营救,可邓展却在一旁说是奉了他的命令前来救援貂蝉,硬是把刘辩后面想说的话给拦了回去。
  亲眼见到刘辩仅仅只率数十人便来营救她,貂蝉早已是感动的热泪盈眶,一头扑进了刘辩的怀中,将脑袋依偎在他的胸口,哽咽着说道:“哥哥是待妹子最好的人,妹子存于世间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愿为妹子做出这等不要性命的事来!”
  说着话,貂蝉仰起她那泪眼涟涟的俏脸,望着刘辩,哽咽着对他说道:“今生今世,妹子绝不辜负哥哥,但凡哥哥要妹子去做的,即便是会死了,妹子也定然去做……”
  “好妹子……”一把将貂蝉揽进怀中,胸口紧贴着她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着的娇躯,刘辩心内生起浓重的愧疚,轻声对她说道:“从今日起,只要哥哥在,便不会有人能伤得妹子……”
  “殿下!”正与貂蝉紧紧相拥,一名亲兵慌里慌张的从宅子前厅的后面跑了出来,抱拳对刘辩说道:“我等在后面的一间偏房内发现了数具尸体,殿下是否看上一看?”
  说话时,这亲兵脸上还带着难以克制的恐慌,想来是他们看到了极其恐怖的场面,否则像他这样曾经也跟着刘辩上过战场的人,定然不会如此失态。
  “头前带路!”听说在后面的偏房内发现了尸体,刘辩拧起眉头,拉着貂蝉,一边在那亲兵的引领下,与邓展一同朝后面的偏房走,一边对貂蝉说道:“过会你在外面等着哥哥,有尸首的地方,女子家莫要进去才是。”
  “嗯!”被刘辩拉着,又听到这么一句暖人心窝子的话,貂蝉那双刚刚退去泪光的美眸中再次涌起了泪花。
  跟着领路的亲兵,绕过前厅,来到一处偏房门口。刘辩发现几乎所有的亲兵全都聚拢在此处,当刘辩等人来到时,众亲兵的目光都投在了他的身上。
  “保护貂蝉小姐!”松开拉着貂蝉的手,刘辩向亲兵们吩咐了一句,与邓展一前一后走向那间偏房。
  刚站到房间门口,刘辩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这股恶臭很是浓重,几乎熏得人睁不开眼睛,见惯了死尸的刘辩能够闻出,这间房内定然是存放着不少死了许多日子,恐怕已经腐烂了的尸体。
  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屋内没有火光,是漆黑一片。邓展从怀中掏出火折,用火石点着了,也不燃起火把,只是凑着火折的光亮,向屋内照了一圈。
  这一照,刘辩与邓展不由的都皱了皱眉头,房间里到处都是血渍,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尸体,其中有两具尸体,还穿着西凉军的衣甲。
  整间房内,最为扎眼的,便是吊挂在房梁上的那具尸体。尸体挂在房梁上,静静的如同一只已经不会摆动的钟摆。
  所有的尸体皮肉都已经腐烂,有几具尸体的脸颊上,已是缺了许多皮肉,甚至露出白生生的骨头。几乎每具尸体上,都爬着许多蛆虫,白生生的蛆虫在尸体上蠕动,胃口弱的人,只需看上一眼,便会将头天晚上的隔夜饭都给吐了个干净。
  从邓展手中接过火折,刘辩朝吊挂在房梁上的那具尸体照了照,尸体虽然腐败的很是严重,可依稀还是能辨别出来,他死前是个很粗壮的年轻汉子。
  “走!”屋内尸气太重,刘辩不愿在房间里耽搁太久,向邓展招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子。
  “这家人应是被那两个西凉军所杀!”二人刚出房间,一名亲兵随即上前把房门关上,将那浓重的恶臭挡在屋内,刘辩则扭头对一旁的邓展说道:“那两个西凉军应是上吊的汉子所杀,这也能解释为何宅子是从内侧将大门销上。”
  “西凉军为何在长安城内杀人?”邓展紧紧的拧着眉头,在刘辩说出一番判断后,喃喃的嘀咕了一句。
  刘辩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的摇了摇头,他也不晓得为何西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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