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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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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刑!”见刘辩来了,心知若是下手慢了,张辽和高顺定会被刘辩救下,吕布高喊了一声,朝那两名刽子手猛的挥了下手臂。
  两名刽子手得了命令,将长剑高高举了起来,眼见锋锐的剑锋就要劈上二人的颈子。
  见势头不对,刘辩一边跑,一边向身后跟着的羽林卫喊道:“射死那两个刽子手!”
  得了刘辩命令,两名羽林卫连忙取下强弩,将箭矢搭在机簧上,一边奔跑,一边瞄准了那两个高高举起长剑的刽子手。
  双方距离已是很近,羽林卫又都习练过奔跑中发射箭矢,随着羽林卫扣下机簧,两支箭矢夹着风声,呼啸着朝那两名已经将长剑高高举起,正要朝张辽和高顺颈子上劈砍的刽子手飞去。
  吕布显然是没想到刘辩会下令射杀刽子手,当两名刽子手被箭矢射中,闷哼一声栽倒在地上时,他愣了一下,瞪圆了眼睛,怒目望着已经快要跑到近前的刘辩。
  “都不要动!”冲到近前,刘辩身后的羽林卫纷纷抽出佩剑,从外围将刑场上的吕布军围了起来,领着这队羽林卫的军官随即便向在场的吕布军大喝了一声。
  不过羽林卫的人数,要比刑场上的吕布军少了许多,他们形成的包围圈稀稀拉拉,显得很是没有威慑力。
  羽林卫拔出了佩剑,军官的大喝却并没有镇住吕布军,在场的吕布军官兵,也纷纷提起手中兵刃,和羽林卫对峙了起来。
  “温候因何要杀张、高二位将军?”在场的吕布军人数虽是很多,刘辩却晓得,在城内即便给吕布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当场翻脸,走到跪在地上的张辽和高顺面前,刘辩先是低头看了一下二人,随后拧起眉头,冷声质问了吕布一句。
  完全没想到刘辩会前来救他们的张辽和高顺仰起脸,望向刘辩,他们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刘辩那张冷峻的脸,而是将刘辩胸口洇的一片殷红的血渍。
  看到那片血渍,二人齐齐愣了一下,先是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再次抬起头望着刘辩,嘴巴张了张,却都没有说出话来。
  “此二人违反军纪,末将只是……”刘辩已是到了近前,吕布心知强行诛杀张辽和高顺已是不可能,于是陪着笑,上前想要给刘辩解释。
  不等吕布把话说完,刘辩就抬起一只手臂,向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对他说道:“温候或许有理,只是张、高二位将军,乃是当世英才,本王深知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因此特来恳请温候法外开恩!”
  “这……”刘辩直接提出要吕布法外开恩,无疑是兜脸给了吕布一巴掌,吕布脸上现出一抹迟疑,扭头朝地上躺着的两具刽子手尸身望了一眼。
  见吕布看向那两具尸体,刘辩接着说道:“方才本王也是无奈,若非将此二人射杀,本王必是要看着张、高二位将军人头落地。还望温候见谅,此二人家中所需丧葬耗费,本王自会承担。”
  说这番话时,刘辩的神态虽是淡然,可语气却不是那么亲善。
  虽说明知已是杀不得二人,吕布心内却是有些不甘,脸上的神色中,还带着几分迟疑。
  “大胆泼贼,竟敢向殿下亮出兵刃!”就在吕布迟疑时,人群外面传来一声爆喝。
  听到这声爆喝,刘辩和吕布几乎同时扭过脸,朝传来喝声的方向看去。
  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是正领着一队洛阳军快速朝街市口跑来的典韦。发出那声爆喝的,正是典韦。
  “围起来!”冲到刑场前,典韦先是朝跟在他身后的洛阳军喊了一嗓子,随后快步跑到刘辩近前,向刘辩躬身抱拳行了一礼。
  行罢礼,典韦才抬起头,陡然发现刘辩的胸口被鲜血洇红了一大片,环眼一瞪,扭头怒目视着吕布骂道:“直娘贼,胆敢与殿下动武!”
  方才已经发现刘辩胸口洇了一片血渍,却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吕布,被典韦这么一喝,也是愣了一下,赶忙说道:“殿下身上之血,末将并不晓得因何染上!”
  “三姓家奴,跟爷爷斗上三百回合!”见刘辩身上沾染了一大片血渍,典韦早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说话也顾不上经过思索,伸手从背后抽出两支短戟,跨步上前,就要与吕布厮斗。
  若论武艺,吕布倒是不惧典韦,尤其是典韦那句“三姓家奴”,更是让吕布怒火中烧,可眼下刘辩就在当场,若是真个打了起来,典韦终究是刘辩麾下猛将,而他却是外人,因此也不敢接话,强按着怒火向后退了两步,朝刘辩投来了求救的目光,向刘辩喊道:“殿下救我!”


第465章 如果她有三长两短
  吕布发出求救,刘辩赶忙纵步上前,双臂张开,拦在典韦和吕布之间,扭过头向典韦低喝道:“不得造次!”
  被刘辩低喝了一声,典韦愣了一下,怒目瞪了吕布一眼,满脸恼怒的撤步退到一旁,有些不太甘心的将双戟插回后背。
  “替二位将军松绑!”保持着张开双臂的姿势,刘辩微微蹙起眉头,凝视着神色中还带着几许慌乱的吕布,向身后的洛阳军兵士们喊了一声。
  几名跟着刘辩一同来到街市口的羽林卫,得了命令,立刻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到跪在地上的张辽和高顺身旁,帮他们解开了绳索,搀扶着二人,挤出了人群。
  从人群中走出,张辽回过头,朝站在吕布对面的刘辩望了一眼,待到走的稍远一些,他才小声向搀着他的一名羽林卫问道:“殿下因何浑身鲜血?”
  “将军有所不知!”张辽问起刘辩身上为何沾染了鲜血,那羽林卫丝毫不隐瞒的对他说道:“殿下得知温候要斩杀二位将军,情急之下只带同管青将军一人赶来,不想路上却出现了几名刺客。管青将军受了重伤,殿下击杀刺客,那血渍想来便是刺客留下的。”
  听说刘辩和管青在路上遭了伏击,而且管青还受了重伤,张辽与高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的神色都现出了浓重的惊愕。
  管青与刘辩的关系,不仅整个洛阳军晓得,就连吕布军的将士们,也都是有所耳闻。
  如此紧要的人物为了救张辽、高顺而受伤,刘辩却将管青丢下,亲自跑来完成营救,二人心内,怎会不感动莫名?
  在一群羽林卫的簇拥下,张辽和高顺朝着官府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住的回过头向刘辩的背影张望。
  待到张辽和高顺被一群羽林卫簇拥着走远,刘辩向吕布抱了抱拳,对吕布说道:“本王满身污秽,也须折回官府,换上一身干爽衫子,先行告辞!”
  “恭送殿下!”刘辩先抱拳拱手,吕布心内虽是对他救下张辽、高顺很是不满,哪里又敢当面托大,赶忙双手抱拳,深深躬下身子,给刘辩回了一礼。
  刘辩转身离去,站在他身后的典韦在跟着离去之前,还不忘向吕布恶狠狠的瞪上了一眼。
  被典韦瞪了一眼,吕布心内很是愤懑,却又不好发作,只得默然无语的望着刘辩在典韦和一整队洛阳军的簇拥下,离开了街市口。
  离开街市口,才拐过一条街道,刘辩就远远看到在街道的另一头,张辽与高顺保持着双手抱拳、躬身而立的姿势,正等待着他。
  “二位将军,如何不先回官府?”到了二人近前,刘辩停下脚步,很是诧异的向张辽和高顺问了一句。
  刘辩的话音才落,抱拳躬身站着的张辽和高顺,突然双膝一屈,齐齐跪在他的面前,张辽仰起脸望着刘辩,对刘辩说道:“殿下为救我二人,险些遭了贼人毒手,我二人心内惶恐,若是殿下果真被贼人伤了些许发肤,我二人此生也是难安!”
  “殿下!”张辽的话音才落,高顺也仰着脸,眼窝中泪珠直打转转,带着几分哽咽的对刘辩说道:“管青将军因我二人而受伤,若是……”
  话说到这里,高顺没有立刻接着说下去,而是先把头偏向一旁,任由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待到泪珠滚落到下巴上,他才抬手抹了把脸,再次仰起头,眼窝里还闪烁着星点泪光,仰望着刘辩,对刘辩说道:“殿下待末将等恩重如山,即便殿下要末将此刻便去死了,末将也绝不皱半下眉头!”
  高顺提起管青,想到管青为了保护他而吃了一剑,刘辩脸上现出浓重的痛苦,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了两下,不过他很快便强忍住了即将从眼窝中滚落的泪水,弯腰将张辽和高顺搀扶了起来,对二人说道:“青儿重伤,乃是为了保护本王,二位将军不必如此,且随本王一同返回官府说话。”
  张辽与高顺齐齐应了一声,跟着刘辩,在典韦和许多洛阳军的簇拥下,往官府方向去了。
  还没走到官府,刘辩就看到官府门外,已是站了许多人。
  这些人都是洛阳军的将领,站在最前面的,正是随军军师庞统。
  “殿下!”见刘辩回来,庞统等人赶忙迎上,众人向刘辩见过礼之后,庞统压低了声音问道:“可知是何人于暗中动手?”
  “不像是吕布的人!”紧蹙着眉头,刘辩缓缓摇了摇头,丢下这么一句话,丝毫不做耽搁的径直走向官府大门。
  目送着刘辩离去的背影,庞统心知他是急着去见管青,也不再多做纠缠,朝跟着刘辩一同回到官府的张辽和高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殿下定是前去探视管青将军伤势,二位将军且随某来!”
  知晓管青重伤,张辽和高顺心内早已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哪里还敢去叨扰刘辩,赶忙给庞统行了一礼,跟着庞统进入了官府。
  “娘的,是哪个泼鸟派的刺客!”快步走进后院,刘辩刚向一个守卫后院的羽林卫问了管青歇息的房间,才沿着青石铺设的小路走了没多远,便听到一个粗豪的声音从内院传了出来:“敢动殿下和某家妹子,某定要将他揪出来,挤爆了他的卵蛋!”
  只听那声音和说话的语气,刘辩就知道,在内院暴跳如雷的定是管亥。
  循着管亥的声音,沿着后院的青石小路,刘辩飞快的走向管青歇息的房间。
  远远的,刘辩看到管亥正双手叉着腰,如同一尊铁塔般挡在前方的路中间,正扯着脖子骂的热闹。
  在管亥的面前,八名羽林卫组成了一堵人墙,将他挡在管青的房间门外,不让他多靠近房间半步。羽林卫的身后,则站着一个脸上还带着浓重忧色的伤医。
  管亥双手叉腰,站在青石小路正中骂的热闹,那伤医却苦着脸,躲在八名羽林卫的身后,低声下气的向管亥求着什么。
  虽是听不到伤医在说什么,可刘辩却是能猜测的到。他一定是在劝说管亥声音小些,莫要扰了管青歇息,否则那八名羽林卫也绝不会听一个伤医的吩咐,拦阻一位洛阳军的武将。
  见到这一幕,刘辩的步伐又加快了许多,到了管亥身后,他也不理会那只管扯着嗓门骂娘的管亥,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向那老伤医问道:“青儿伤势如何?”
  刘辩到了近前,老伤医和八名羽林卫赶忙抱拳躬身向他行礼,正骂的酣畅的管亥,听到刘辩说话,也吃了一惊,连忙闭上嘴撤步站到一旁,抱拳躬身,嘴里竟是连半个字也不敢再多说。
  “不容乐观!”给刘辩行了一礼,老伤医表情很是担忧的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伤口太深,几近骨头,若是再深上指许,恐怕……”
  “莫说若是,只说眼下如何?”心内担忧管青的安危,刘辩也没了往日的好脾气,冲那老伤医喝问了一句。
  被刘辩这么一喝,老伤医怔了一下,赶忙说道:“将军失血过多,伤口太深,不过好在体质并非寻常女子可比,若是撑过近日,只须调养数日当可无虞。只是……”
  “莫说只是!给本王好生医治!”老伤医的“只是”二字刚从嘴里说出,刘辩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瞪圆了眼珠子冲他吼道:“若是青儿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伤医也无须再做!”
  丢下这句话,刘辩将那老伤医用力的朝后一搡,老伤医趔趄了几步,险些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从未见刘辩动过这么大肝火的老伤医和在场的管亥以及那几名羽林卫,看着刘辩心急火燎的一把搡开房门冲进房内,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愕然,就连自诩为洛阳王大舅子的管亥也是愣在当场,舔了舔嘴唇,惊的莫说骂人,就是半个字符也说不出了。
  冲进房间,刘辩看到的是一名婢女正跪坐在管青的铺盖旁,用小勺正舀着一只陶碗中的药汁,给管青灌着药。
  汉末时期的医疗水平很差,当时伤医所认知的药草,也是极为有限的几种。只看那婢女在舀着药汁,刘辩大概就已是晓得她在喂管青喝些什么。
  这些药草,虽说并不能起到促进伤口快速愈合,将管青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作用,却也是可以清热化瘀,避免管青因伤势过重而发热、昏迷。
  快步蹿到铺盖旁,刘辩蹲下身子,伸手从婢女手中抢过陶碗和小勺,紧皱着眉头,冲那婢女说道:“你且退去,本王自来伺候管将军吃药。”
  “诺!”刘辩的脸色很是冷厉,婢女不敢违拗,赶忙起身向他福了一福,轻声应了,双手交叠于身前,微微躬着身子,朝后退了两步,才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手中端着盛着半碗药汁的陶碗,看着管青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刘辩的眼窝中,一汪泪水在不住的打着转转。
  他心疼管青,不仅是因为管青舍命救了他,还因为管青是他挚爱的女人,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愿与之分离的女人!
  用手中的小勺舀起一勺药汁,刘辩将小勺凑到管青嘴唇上,轻柔的用小勺的边缘,将管青那没有血色、一片灰白的嘴唇撬开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把药汁喂进她的口中。
  可能是药汁很苦,入了管青的口中,昏迷中的管青眉头微微蹙起,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见到管青脸上露出一丝苦楚,刘辩的心就好似被一根细长的线绳拴住,而且还有人在用力扯拽似得,疼的他浑身直哆嗦,就连嘴唇也微微的颤抖着。


第466章 来往军营的南方人
  管青的伤势太重,一度处于昏迷中。刘辩一整夜都坐在她的铺盖旁,悉心的照料着她。
  生为洛阳王,他的举止多少有些儿女情长,可也正是如此,洛阳军的将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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