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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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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有所不知!”重新落座后,秦臻双手按在大腿上,微微欠着身子,声音轻柔的对刘辩说道:“当日家父为奸人所害,母亲与兄长悉数随家父尸骨返回宜城,只因小女与那卢尚书之子有着婚约,才留于洛阳。不想卢尚书后也辞官,回定军山隐居山林,小女本想一同离去,可洛阳城彼时却为董贼掌控,董贼不允小女出城,因此才耽延下来。”
  听说是与卢植之子有着婚约,刘辩算是明白了为何秦臻留在洛阳却始终未有出阁。
  卢植之子甚幼,而秦臻眼下却已是十五六岁,前胸饱满、臀儿圆翘,生得是俏丽可人,早已出落成了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女比男大,虽说在汉末时期并不算得甚么,可过门太早终究也是无用,毕竟她那还拖着鼻涕玩耍的小夫君,在床帏之间还做不出甚么。
  虽说心内有着这么一番盘算,刘辩却没说出口,只是默默的望着秦臻,等她把话说下去。
  “年前小女于长安城内听闻卢尚书已然殡天,本欲前往定军山,寻我那未成亲的夫君。”果然,刘辩没有说话,秦臻便接着说道:“前些日到了邯郸,不想却逢黄巾贼围城,寄身于邯郸城内大贾之家,不想那大贾却死于乐户之中。由于已然入冬,虽是每日要看那大贾妻室脸色,可风雪漫天行不得远路,却也只好按捺下来,待到开春再前往定军山。一路兵祸连连,耽搁了许多时日,昨日方入得当城,今日便为殿下帐前猛士擒获!”
  “秦姑娘受苦了!”听了秦臻的一番话,刘辩不住的点着头,轻叹了一声,对秦臻说道:“当年十常侍乱政,董卓趁势入驻洛阳,只手遮天。这大汉社稷,已是危在旦夕,各路豪雄打着清剿黄巾、诛杀董贼的旗号,招兵买马,如今已是成了势头,都欲从这乱世中分得一杯羹去,只是苦了天下黎民……”
  “殿下……”刘辩说出这番话,秦臻的脸上现出一抹茫然,抬起头望着刘辩,略微沉吟了一下,才向刘辩问道:“莫非殿下也悲悯黎民百姓?”
  “百姓苦楚,本王心内如何能安?”刘辩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口,望着窗外,语气中带着几分萧瑟的说道:“若非先君奢逸,任由十常侍祸乱朝纲,这天下如何会混乱如斯?身为汉室后裔,每每看到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本王心内便如同刀绞般难受。可乱世已起,本王也是无奈啊!”
  “殿下!”刘辩说出这番话,秦臻赶忙站了起来,躬身朝着他的背影福了一福,语气中带着无尽惶恐的说道:“臣女不明殿下苦衷,先前有所冲撞,实在罪该万死!”
  “秦姑娘莫要如此!”刘辩转过身,朝秦臻微微一笑,向她虚按了两下手,对她说道:“姑娘且请安坐!”
  轻轻的应了一声,秦臻再次落座于草席之上。
  刘辩并没有回到矮桌后,待到秦臻坐下,他才望着秦臻那张俏丽中透着睿智的脸庞,向她问道:“当年秦太守智虑,天下少有相匹。方才姑娘说可不扰民却能诱使刺客现身,不知乃是何计?”
  “刺客乃是以杀人为生者!”向刘辩微微躬了躬身,秦臻抿了抿红艳的嘴唇,稍稍将眼皮搭眯了一下,才抬眼望着刘辩,对他说道:“天下间刺客多为两种,一是为人豢养,以死士之名居之;二是游走天下,拿人钱财者。殿下连番遇刺,以小女所料,这当城之内,定是两者皆有!”
  刘辩眉头渐渐的拧了起来,缓缓的点了点头,并没有接口说话,只是默默的望着秦臻,等她把话说下去。
  “死士者,为达目的决不罢休!”望着刘辩,秦臻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对刘辩说道:“这类人看似忠贞,实则家眷、亲属悉为主家所控。一人犯错,全家连坐,对付此类刺客,殿下只需命人散布谣言,让他们的主家对他们有所见疑,便可逼迫他们从暗中跳出,在尚未稳妥之前便向殿下动手,以证清白。届时当可一网打尽!”
  听着秦臻的这番话,刘辩心内不禁一阵愕然。
  先前秦臻还在为百姓请命,此时出的第一个主意,便是要把那些死士出身的刺客家眷逼入死地,不由的让刘辩心内多少有些感慨,武将厮杀疆场,手上沾满了血腥,可谋者一条计策,却是能让千里之外的人因之殒命。
  与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的武者相比,世间最为可怕的,恐怕便是用智虑杀人的谋士,即便这谋者是个女子,也不例外。
  并没有看出刘辩心内有着这等感慨,秦臻望着刘辩,接着对他说道:“拿人钱财者,杀人所为不过利益二字而已。殿下日前恐是擒获了不少,此类刺客,得钱财之后,多会前往乐户等处逍遥快活,若是钱财与之付出不衬,他们多会放弃刺杀,远遁他处!”
  从秦臻的话语中,刘辩听出了一些他一时也说不清楚的意味,方才还在为民请命的秦臻,此刻在刘辩的眼中,却是已从一个心地良善的女子,幻化做了一个脑中满是毒计,任谁招惹了她,都会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毒妇。
  “姑娘的意思是?”心内生起了一种不是很好的感觉,刘辩的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向秦臻追问了一句:“本王如何去做,才可使得此类刺客认为所获钱财与他们要做之事不衬?”
  “刺客不惜死!”望着刘辩,秦臻的脸色突然从方才的和善转变为阴冷,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刘辩说道:“查明原籍,诛杀家眷!当事者凌迟碎剐,以酷刑威慑尚未被擒者!”
  “啊?”秦臻说出这么一番话,刘辩满心惊讶的愣了一愣,嘴巴微微张开,愕然了半晌,才对秦臻说道:“本王命人擒拿百姓,查明虚实便会将无辜者放回。姑娘此计,却是一人犯法,全家连坐之举,岂非……”
  “刺客家眷,多会从中获取好处,他们如何不该杀?”刘辩的话音才落,秦臻就微微蹙起眉头,一双冷艳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对他说道:“杀了他们,更多无辜者便会不受牵连,且使得刺客顾此失彼,日后不敢造次。无论对殿下,还是对当城黎民皆为福音,殿下如何还有顾虑?”
  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秦臻,刘辩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思忖过了好一会,他才扭头向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第484章 一件血衣
  柳儿居住的小院外,一队队全副武装的龙骑卫飞快的来回奔跑着。
  院门后,老美男神色紧张的扒着门边,静静的聆听着外面龙骑卫跑动时发出的脚步声。
  “这家搜过没有?”正扒在门后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响动,门外传来了一个粗豪的声音。
  那声音刚落,便有另外一个声音传进了老美男的耳朵:“启禀百夫长,此户尚未搜过!”
  “搜!”回话的人刚把话说完,那百夫长便粗着嗓门喊道:“一户人家也不可落下!”
  “诺!”随着几个男人的应答,老美男清楚的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急促的脚步声离小院越来越近,老美男仰脸朝房檐上望了一眼,随后跨步纵身,向着近处的房檐蹿了过去,双手朝房檐上一扒,身子一耸,迅捷无比的蹿上了房顶,静静的趴伏在房顶上。
  老美男刚刚趴下,院门就被几个龙骑卫一脚踹开。
  在龙骑卫的大力一踹之下,木质的院门发出“蓬”的一声巨响,翻转着掉落在庭院中间。被踹飞的院门还在地上翻滚,数名龙骑卫就涌进了小院,飞快的朝着院内的几间房舍跑去。
  几名龙骑卫兵士在院内的房间里搜索了一番,过了好一会,才纷纷从屋内退出,几乎每个搜索过房舍的龙骑卫都是朝站在院内的军官摇了摇头。
  微微蹙起眉头,环顾了一圈小院,军官朝众人摆了下手。
  就在他摆手想要下令让众人离开之时,搜索柳儿住处的那名龙骑卫飞快的从屋内跑了出来,到了军官身前,抱拳躬身对军官说道:“启禀百夫长,那屋内有蹊跷!”
  听说屋内有蹊跷,军官赶忙将摆出的手转了个方向,朝那龙骑卫刚才搜查的房间一指,对院内的所有人喊道:“留下俩人守住院门,其他人都随某去那间房!”
  趴伏在房顶上,望着跑向柳儿房间的几名龙骑卫,老美男的嘴角不知为何,竟是微微牵了牵,脸上浮出了一抹深冷的寒意。
  领着几名龙骑卫冲进了那间屋,刚进屋内,龙骑卫军官就觉着这房间好似哪里不对。
  可房间内的摆设很是周整,站在门口,环顾了一圈屋内,军官竟是没能一眼发现哪里有蹊跷。
  “屋内有何不妥?”环顾了一圈房内,虽说心底也觉着这间房好似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军官扭头朝那报讯的兵士问了一句。
  听到军官发问,那兵士快步朝着屋内的铺盖走了过去,到了铺盖旁,他将卷成一团的铺盖抖了开来。
  当铺盖抖开时,屋内的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在那卷起的铺盖中间,赫然裹着一件染满了血渍的血衣。
  看见血衣,军官两眼猛然一睁,跨步走到铺盖旁,一把将血衣提起,抖了开来,仔细的打量着。
  这是一件男人穿的宝蓝色深衣,仔细打量着那深衣上的血渍,军官的眉头紧紧的拧着,过了好一会,才向身旁的一名龙骑卫问道:“当日于街市同邓将军搏杀的刺客,穿着甚么衣衫?”
  “好像是黑色。”看着军官手中那件血渍已经干枯,淡蓝底色上映着成块成块黑红色斑迹的血衣,一名龙骑卫兵士小声应了一句。
  “那便怪了!”看着提在手中的血衣,龙骑卫军官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嘴里咕哝着念叨了一句:“我等虽是擒获多人,却并未听闻有人负伤逃脱,这件血衣……”
  “此处定有蹊跷!”紧紧的拧着眉头,军官转过脸,把血衣递向身后的一名龙骑卫兵士说道:“你即刻前去告知邓将军,将这件血衣交于将军!”
  “诺!”得了命令的龙骑卫双手接过血衣应了一声,转身跑出了房间,飞快的冲出小院,沿着街道,朝官府方向奔去。
  待到那兵士出了房间,军官又对其他兵士说道:“留下俩人再将此处细细搜寻,连一块地皮都莫要放过!其他人,仔细搜查院内别处房舍!”
  留在屋内的几名龙骑卫赶忙应了,余下俩人在屋内继续搜寻,其他人纷纷跑出了房间,到别的房间翻查去了。
  趴伏在房顶上的老美男,看着庭院中发生的这一切,嘴角那抹森冷的笑意越发阴森,就好像他是个刚刚挖了个大坑的猎人,正有一群傻头傻脑的猎物争相恐后的往他挖好的那个大坑内蹿似的。
  出了房间,那龙骑卫军官微微仰起头,望向对面的房顶。
  龙骑卫军官望着的,正是老美男蛰伏之处。见那军官看向他藏身的所在,老美男赶忙趴伏了下去,一双眼睛却眨也不眨的凝望着小院。
  半盏茶之后,官府前院的一间小屋内,邓展跪坐于矮桌后,眉头紧锁,看着平平铺展在桌案上的那件血衣。
  送血衣前来的龙骑卫,保持着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的姿势,静静的立于邓展身前只有三四步开外的地方。
  低头凝视着那件血衣,邓展的眉头越拧越紧,时而将手做出手刀状,默默的比划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他两眼突然圆睁,向那龙骑卫兵士问道:“你等是在何处发现血衣?”
  “就在街市之上一间民宅内!”一直保持着抱拳躬身姿势的龙骑卫,听得邓展发问,赶忙应了一句。
  “速领本将军前去!”双手按着桌面,重伤尚未痊愈的邓展猛然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躁的向那龙骑卫吩咐了一句。
  屋内的龙骑卫得了吩咐,赶忙抱拳躬身退到一旁。
  从矮桌后走出,邓展快步朝着房门走去。刚到门口,两名守在门外的龙骑卫就侧身从一旁站了出来,拦在门口,挡住了邓展的去路。
  见那两名龙骑卫挡在身前,邓展眉头微微皱了皱,向俩人问道:“你等作甚?”
  挡住邓展去路的两名龙骑卫,并没有因邓展的质问而退缩。二人抱起拳,躬着身子,其中一人对邓展说道:“将军恕罪,殿下有令,将军不可离开房舍半步!我等也是奉了殿下命令,还望将军海涵……”
  “海涵!海涵!海涵个屁!”怒目瞪着挡住去路的两名龙骑卫,邓展眉头紧锁,抬手指向屋内矮桌上铺着的血衣,对那两名龙骑卫吼道:“你二人可晓得那血衣之上,切口乃是何人留下?”
  被邓展吼了一声,两名挡在门口的龙骑卫将头垂的更低,并没有回应邓展的质问。
  “速速让开!”拧起眉头,邓展冲那两个龙骑卫吼道:“若是耽搁了要事,本将军定不轻饶你二人。”
  “请将军恕罪!”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其中一名龙骑卫神色中带着几分惶恐的对邓展说道:“我二人乃是奉了殿下之命……”
  见挡着去路的两名龙骑卫死脑筋,怎样都不肯让开,邓展晓得,刘辩恐怕是向守卫官府的所有龙骑卫都交代过不许他离开半步,即便他出了这间房,恐怕也是出不得官府大门。
  “呼!”邓展很是无奈的长吁了口气,随后转过身,对屋内的那名龙骑卫说道:“你即刻返回,再多带些人手,务必将那户民宅方圆三十步之内的所有宅子全部包围起来!一切待到殿下回返,本将军向殿下通禀之后再做计较!”
  “诺!”屋内的龙骑卫,显然也没想到他的同泽竟敢拦住邓展去路,赶忙应了一句,临出门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朝门口的两个龙骑卫看了一眼。
  见邓展不再坚持出门,挡住门口的两名龙骑卫,在让屋内的龙骑卫出门后,也各自撤了一步,重新回到他们方才的位置笔直的挺着腰杆,如同雕塑一般守卫着房门。
  双手背在身后,满心焦躁的在屋内来回走了几圈,邓展实在是按捺不住心内的焦急,向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将军!”他的话音刚落,方才挡住他去路的一名龙骑卫便跨步走到门口,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你即刻前往监牢,请殿下折返官府,就说本将军有要事求见!”抬起一只手臂,指着那龙骑卫虚空里点了几点,邓展向那龙骑卫吩咐了一句。
  “诺!”那龙骑卫应了一声,抱拳向后退了两步,这才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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