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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部分

小说: 三国之特工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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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说过这事没有?”刘辩选的理由,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毛病可挑,但那老兵还是对他有些怀疑,向站在城门左侧的另一个老兵喊了一嗓子。
  刘辩与这老兵交谈的时候,站在城门左侧的老兵已经醒了过来,他没有走向夜香车,而是站在原地,半眯缝着眼睛听着二人说话。
  同伴问起他有没有听说过老张头过继别人孙子的事,那老兵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说道:“好像有!我听老张头说过,他年岁大了,恐怕是不能在宫内做这营生,要把差使交给谁。可忘了到底他是过继了孙子还是怎的。”
  “那应该没错!”捏着鼻子站在夜香车旁的老兵屏着呼吸,伸出一只手扒着车辕,半截身子探到车上,抬起持矛的那只手,朝着车上的一个夜香桶指了指,对刘辩说道:“把桶盖打开。”
  刘辩应了一声,双手扒着车辕跳到车上,揭开了老兵指着的那只夜香桶的盖子。
  盖子揭开,满满一桶夜香出现在老兵的眼前。
  虽然屏住了呼吸,可老兵却还是被冲天的臭气熏的眼睛发涩,眼泪险些都被熏出来了。他连忙松开扒着车辕的手,跳下车,朝刘辩摆了摆手说道:“快走,快走,今日我等认得你了。”
  “多谢二位军爷!”刘辩躬着身,不住口的谢着两个老兵,等到两个老兵帮他打开了小半扇城门,他将赶驴的鞭子一甩,驱着驴车,朝城外去了。
  赶着驴车出了城,城门在他身后缓缓的关上,门轴发出了一阵“吱吱呀呀”的怪响。
  刘辩扭头朝身后缓缓关闭的城门看了看,长长的吁了口气,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心内暗暗庆幸,从小楼逃出来之后,虽然是屡次犯险,却还是成功的出了洛阳城。
  抬头朝城墙上几处一明一暗的火把看了看,刘辩并没有立刻将唐姬放出来,而是驱赶着驴车,沿着城外的官道,继续朝西走。
  又朝前走了一里多路,他看到前方不远处,浮现出一座寺庙的暗影。
  寺庙的山门并不算十分高大,在夜幕中从刘辩所处的位置看去,它的前门与城内一些富贵人家的宅子正门在气势上相差并不是很多。立在官道一侧,这座寺庙竟显得有些孤独、寂寥。
  快到寺庙门口,刘辩停下驴车,回头朝洛阳城看了看。站在这里,已经看不到城墙上亮着的火把了,城墙上负责警戒的卫兵也绝对不可能再看得到他。
  站在驴车旁,刘辩朝四下张望了几眼,官道上静悄悄的,除了他和身旁的驴车,再看不到其他行人。
  确定附近没人,刘辩双手扒着车辕跃上了驴车,伸手将唐姬藏身的那只夜香桶的桶盖打开。
  桶盖打开,他伸头朝桶里看了看。
  唐姬背靠桶壁坐着,两眼微微闭起,好像是被熏的晕了过去。
  “醒醒,醒醒!”刘辩探着身子,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弄着唐姬的脸颊,小声朝她喊道:“我们出来了。”
  桶内的唐姬并不是真的被熏晕了,她只是在驴车的颠簸下睡了过去。脸颊被刘辩轻轻拨弄了两下,睡梦中的她猛然醒转过来,仰起头看着探着半截身子正想用双手抓住她,把她给拽出桶去的刘辩。
  醒转过来的唐姬没有说话,她很茫然的配合着刘辩,站起身爬出了夜香桶。
  扶着唐姬跳下夜香车,刘辩扬起手中的鞭子,快速的朝着三条毛驴的臀部分别抽打了一下。
  毛驴吃痛,撒开蹄子,拉着车朝前跑了去,很快就消失在一片浓重的夜幕之中。
  看着驴车跑远,刘辩也不多说什么,拉着唐姬朝北侧的野地里跑了过去。
  初春的荒野,草木凋敝,万物尚未复苏,就连生命力最旺盛的草儿,也都还没抽出嫩芽。
  拉着唐姬,在荒野上一阵狂奔,已经奔出了老远,刘辩才回头向后张望了一眼。
  洛阳城墙的影子已经有些朦胧,只能依稀的看到城墙的轮廓。刘辩慢慢的放缓了脚步,拉着唐姬由跑变走,继续向着北方行进。
  “陛下,我们去哪?”小手被刘辩拉着,一边朝前走,唐姬一边有些迷茫的向刘辩问了一句。
  “以后在人面前,莫要再叫我‘陛下’。”刘辩停下脚步,双手扶着唐姬的肩膀,轻声对她说道:“从今往后,只要叫我夫君就可以。”
  双肩被刘辩扶着,唐姬微微仰起头看着他那双透着真挚的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冀州袁本初、河北公孙瓒、许昌曹孟德等人,如今都在虎牢关,可我并不想去找他们。”双手扶着唐姬的香肩,刘辩扭头朝东北方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眼下董卓乱政,群雄纷起,若是我去了那里,说不得会正中了某人的下怀,给他们送去壮大的资本,却是对你我二人半点好处也无。”
  “若是你愿意,我倒想和你返回你的家乡,从此隐居起来,不再过问世事,岂不逍遥?”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唐姬的秀发,刘辩仰头看着苍茫的夜空,轻叹了一声说道:“只望这天下纷争,从此再与你我无关。”
  唐姬没有说话,只是睁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看着刘辩。
  刘辩低下头,伸手把唐姬揽在怀里,柔声对她说道:“我并不想成就帝王伟业,也不想守住祖宗基业,只要能和你都好生的活在世上便已满足。”
  自从嫁给刘辩,就从未见他如此温柔过的唐姬,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如同灌了一碗蜜糖一般,甜丝丝的,竟是把先前藏在夜香桶里所受的苦楚全都抛在了脑后,脑袋依偎在刘辩胸前,轻轻应了一句:“跟着陛下,臣妾不觉着苦。”
  “你瞧,又叫我陛下了。”刘辩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伸手轻轻朝唐姬的小鼻梁上刮了一下,柔声说道:“以后要叫我夫君,记住了吗?”
  拉着唐姬,沿野地一路向北,走了不下十多里地。月亮已挂在了西方的天垂,月色也黯淡了许多,四周要比先前更加的昏暗几分。
  正走着,刘辩隐约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犬吠声。


第8章 小村盗衣
  听到犬吠,他连忙拉着唐姬原地蹲下,伸头朝前方看去。
  黑暗中,他隐隐的看到了一片房屋,前方不远的地方竟然有座村落。
  朝唐姬身上那套宦官的衣服看了一眼,又抬起衣袖闻了闻自己身上透着浓重粪臭的衣服,刘辩小声对唐姬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弄两套衣服过来换上。”
  唐姬睁圆了眼睛看着刘辩,小声问了句:“陛下莫不是要去偷……?”
  “说的真难听!”刘辩伸手朝她的头上抚摸了两下,压低了声音说道:“这叫借!没合适衣服穿的人拿衣服,不能叫偷,要叫借。还有,千万别再叫我陛下了。”
  眨巴了两下满是迷茫的大眼睛,被刘辩按着双肩坐在野地中,唐姬眼看着刘辩猫腰朝着小村跑了过去。
  小村坐落于一片荒野中,村中房屋多是土坯为墙茅草为顶,单纯从民居的构架来看,这个村子应该不是十分富裕。
  摸到村口,刘辩并没有急着进村。他蹲在一片黑暗的角落里,静静的聆听着村内传来的犬吠声。
  拧着眉头听了一会,确定村里只有三条狗,其中两条狗距离挺远,另外一条暂时也没有朝他靠近,刘辩这才猫着腰,悄悄朝离村口最近的一户人家摸了过去。
  刚摸到那户人家门口,一条生着土黄色毛发的土狗就迎面朝他跑了过来,站在不远处望着他,嘴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呜”声。
  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条狗没有冲他狂吠,而是摆出了攻击的架势,刘辩自然不会掉以轻心。盯着那条狗,他猛的蹲下身,装出要捡石头的样子,随后“蹭”的一下站起来。
  那土狗见他蹲了下去,以为他要捡石头丢它,连忙掉头跑了。没跑出多远,它又折回头,望着刘辩刚才站立的位置,却早不见了刘辩的踪迹。
  趁着土狗掉头朝远处跑的这会工夫,刘辩轻轻将面前这户人家的房门推开了一条缝,闪身钻进了屋内。
  百姓家的房门,大多只是摆设。村落里寻常也不会进入贼儿,许多人家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只是象征性的把门掩上,因此才给了刘辩顺利潜入的机会。
  进屋之后,刘辩听到里面房间传来一阵男人的呼噜声。
  身子贴在墙角,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先紧紧的闭上眼睛,等到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才蹑手蹑脚的朝着里面的那间房摸了过去。
  站在房门处,刘辩大致的观察了一下屋内的摆设,确定屋里只有两个头挨头躺在铺盖上沉睡的人,他才悄悄的朝着躺地上的那两个人靠了过去。
  到了那俩人身旁,他眼睛盯着俩人的脸,屏住呼吸缓缓的弯下腰,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捡起衣服,把衣服揉成团搂在怀里,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回到外面的房间,刘辩向屋内环视了一圈,见靠门后的墙角竖着一把柴刀,他又将柴刀也顺手给拿了起来,这才从这户人家退了出去。
  刚一退出房门,他的身后又传来了一阵狗吠声。刘辩猛的回过头,快速蹲下身子,那条和他捣乱的土狗再一次掉头蹿了出去。
  就在这时,他听到屋内传出了个女人懒洋洋的声音:“这狗真讨嫌,半夜三更的瞎叫唤。”
  “睡吧,睡吧!狗叫唤还没你闹腾的厉害!”女人的话音刚落,屋内又传出了个男人的声音,没过多会,那男人的呼噜声又飘了出来。
  听到女人说话,刘辩的一颗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并不是十分惧怕被屋内的人发现,只是不想再多杀无辜的平民。
  可若是被人发现,行踪传扬出去,董卓定然能猜出来村里偷盗衣服的是他,一旦董卓下令对附近展开搜索,他和唐姬被抓回去的可能将会极大。
  背靠着墙壁,静静的等了片刻,直到听见男人再次打起呼噜,他才悄悄的向村口方向退去。
  退了没几步,他感觉到颈子好像撞到了一条有些弹性的绳索。
  绳索横亘在靠村口的两棵树之间,看来是村民们用来晾晒衣服的。原本打算钻过绳索,快些去找唐姬,可刘辩转念想了下,最终还是决定用柴刀将绳索割断,连同它一起带走。
  就在刘辩抱着这些从村里偷来的东西退到村口的时候,那条土狗又跟了上来,远远的朝他吠叫着。
  那条土狗并没有追出村子,刘辩也懒得跟它多耽搁工夫,先是倒退着朝后走了一段路,在看不到村口那条土狗的时候,他才转过身,朝唐姬藏身的地方跑了去。
  跑到唐姬藏身的地方,刘辩把怀里抱着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丢在了地上。他先是将衣服简单归了下类,挑出女人的衣服递给唐姬,对她说道:“快换上,出了宫再穿着宦官的衣裳,若是被人发现,我二人可就麻烦大了。”
  唐姬很顺从的接过刘辩递给她的衣服,在野地里换了起来。天气很冷,换衣服的时候,她浑身都冻的瑟瑟发抖。
  以往在宫中,唐姬穿的都是宫装。冬季宫装是絮着厚厚的丝绵御寒,衣料也是用丝绸裁成,穿在身上很是暖和。刘辩丢给她的这套衣服,则是平民女子穿的深衣。
  这套衣服,是由麻布制成,里面絮着薄薄的麻棉,穿在吃惯了苦的平民身上,倒是能抵御些寒冷,可穿在养尊处优惯了的唐姬身上,却是稍显薄了一些。
  穿好了深衣,唐姬从一旁拿过两条裤筒套在腿上,套好之后,她把裤筒勒紧,这才站在一旁看着刘辩换衣服。
  汉朝人的裤子没有裤腰,冬季为了给腿部御寒,都是做出两条分离的裤筒,分别勒在腿上。
  刘辩也很快脱下了车夫的衣服,换上了他刚才从村子里偷出来的男人衣服。
  二人换好衣服,刘辩挺直身子,朝北方一片黑黢黢的山林望了望,伸出一只手,将拇指和食指摆成“八”字型,以手指为原点,大致的比划了一下,扭头对身后的唐姬说道:“若是我记的不错,前面的大山应该是邙山。从这里到邙山,顶多只有十五到二十里,进了山,我二人就安全了。”
  “陛……夫君如何知晓邙山离此处只有十五到二十里?”见刘辩只是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就目测出了前往邙山的路程,唐姬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不过话才开口,她突然想起刘辩说过不要再叫陛下,连忙把称谓改了。
  见唐姬已能自觉的改变称谓,刘辩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搂着她的肩膀,抬起另一只手臂,食指和拇指张开,对她说道:“从我的手指看邙山,把它想象成一个点,然后以两只手指做标尺,邙山的那个点与两只手指的点连接成角度,就能大致计算出距离。”
  “夫君如何会这些?”从刘辩两只手指中间看了看远处的邙山,唐姬一脸惊愕的扭过头,满怀崇敬的说道:“昔日夫君韬光养晦,从未展露出如此才华,若非今日逃离皇宫,就连臣妾也不晓得夫君竟是如此厉害!”
  “以后跟我说话,你的自称要叫‘妾身’,懂吗?”刘辩笑了笑,并没有给唐姬解释他为何会懂这些,又交代了一句关于称谓的话后,拉起她的小手,抬脚朝着北面的邙山走去。
  将近二十里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
  拉着唐姬,刘辩不可能走的太快。月亮渐渐的落了山,太阳还没有跳出地平线上,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来到了。
  野地的道路坑洼不平,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刘辩拉着唐姬,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前摸索。
  大约又走出了十多里路,前方又传来了一阵狗吠声。
  这次听到狗吠,刘辩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拉着唐姬,朝离村子远些的方向摸索过去。
  二人摸索着前进,也不知走了多远,地平线的尽头终于透出了一缕曙光。曙光穿透浓重的黑暗,给大地带来了新一天的光明。
  抬头朝远处的邙山看了看,刘辩扭头对与他牵着手走在后面的唐姬说道:“不远了,已经快要到邙山脚下了。”
  天色越来越亮,太阳从地平线的尽头跳了出来,二人也终于赶到了邙山脚下。
  站在山脚,刘辩仰起头看着连绵不绝,好似根本没有边际的山峦,扭头朝身后微微躬着身子,有些气喘的唐姬说道:“我们已经到了,只要进了山,董卓老贼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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