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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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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传来柳奴一阵阵的娇喘和呻吟,两名立于门口的侍女,也是听的面红耳热。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呻吟和娇喘声,终于渐渐的平息了下去,两个侍女耳边一片宁静,再没有刚才那旖旎的声响。
  在门口又站了一会,两名侍女相互看了一眼,这才捧着托盘,进入刘辩和柳奴的洞房。
  头天晚上已是连续行了好几次周公大礼,清早就又来了一次,柳奴和刘辩都感到很是疲累。
  刘辩在柳奴体内播下秦王的种子,浑身疲累的俩人,并肩躺在铺盖上,彼此凝视着,都没有言语。
  看着柳奴那张尚且有些稚嫩的脸,刘辩心内一阵感慨。
  当日在弘农将柳奴劫到洛阳,哪里会想到,这位匈奴居次竟然不愿离开洛阳,最终还成了他的女人。
  世事无常,曾经被他当成小妹一样的匈奴居次,竟然被他破了身子,而且将来还会给他生下许多孩子。
  缘分,或许就是这么的难以让人琢磨。
  往往认为不过是寻常的缘分,最终却成就了一桩姻缘的,在人世间比比皆是。
  无论哪个时代,也都上演着曾经海誓山盟,最终却劳燕双飞的爱情悲剧。
  人生就是一场戏,只不过这场戏,并不是由导演来说了算,也不是由演戏的主角说了算,它的发展是各人的命运和岁月的推移而决定。
  “殿下、王妃,是否更衣?”正凝视着柳奴那张要比管青等人都稚嫩许多的脸庞,刘辩听到门口传来了一个侍女的声音。
  “更衣!”想起头天应允过魏延,要与他好生谈谈自身过错,光着身子的刘辩坐了起来,向门口的侍女吩咐了一声。
  两个侍女捧着托盘进入内室,她们先是将托盘摆放在一旁,尔后各自从托盘上取下一块雪白的巾子,蹲在了刘辩和柳奴的铺盖旁。
  其中一个侍女给柳奴擦拭着身子,另外一个侍女,则用巾子帮刘辩轻轻的擦拭着身体。
  她的动作很是轻柔,擦拭的时候,就好像生怕给刘辩弄的不舒服了,一边擦还一边怯怯的偷眼看着刘辩。
  来到这个时代,早就习惯了被人这样服侍,刘辩倒是也十分配合侍女的动作,站起身,任由她在身上擦拭。
  先是将刘辩身上细细的抹了一遍,侍女便将手中的巾子放在一旁,尔后又从托盘上取下另一块潮湿的巾子。
  这一次,她擦拭的并非刘辩的身体,而是那头天晚上对柳奴做了坏事的物事。
  纤纤玉手轻轻把握着关键的部位,血气方刚的刘辩,若是没有半点反应,那才真的怪了。
  手中那物事渐渐发生了变化,擦拭着它的侍女,脸颊一片潮红,却是不敢将它放下。
  刘辩倒也不去看那侍女,只是把连转向一旁,低头看着同样享受着侍女服侍的柳奴。
  “居次可再安歇片刻,本王尚有要事!”待到侍女帮他擦拭完毕,刘辩一边在侍女的服侍下穿着衣服,一边向柳奴交代了一句。
  同样已经开始穿衣服的柳奴,在侍女帮她将衣服穿罢之后,才向刘辩行了个匈奴礼说道:“殿下自管去忙,贱妾自去寻王妃们说话!”
  以往柳奴和刘辩说话,都是以“本居次”自称,而今她已经是刘辩的王妃,自然不会那样自称,于是称呼自己,也改为了“贱妾”。
  向柳奴点了下头,刘辩快步走出了内室。
  刚出内室,他就看见一身戎装的王柳、王榛已经等在前厅。
  见刘辩走了出来,王柳、王榛齐齐向他抱拳躬身行了一礼,招呼了他一声。
  刘辩早间与柳奴云雨时,二人就已经进入了前厅。
  柳奴不堪挞伐,发出的呻吟也传到了王柳和王榛的耳中。
  听着那一声声呻吟,王柳的脸色一片煞白,就犹如生了场大病一般。
  刚出内室,看见王柳和王榛,刘辩就发觉王柳的脸色有些不好,有些关切的问了一句:“怎了?莫非是沉疴复发了?”
  经过华佗的调养,王柳的身子如今早不似当初那般虚弱,已是极少咳嗽。
  可对她的身体,刘辩始终还是有些担忧,见她脸色煞白,自是会联想到她身患的疾病。
  王柳自是不会将她心内所想告诉刘辩,在刘辩发问时,她只是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轻声应道:“末将只是昨晚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盯着王柳看了一会,见她除了脸色一片惨白之外,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刘辩才说道:“若是身子不适,你可回去歇息,本王有王榛陪同便可!”
  “末将并无大碍!”刘辩提起要她去歇息,王柳赶忙说道:“若是回去歇息,末将也是无甚事可做!”
  “嗯!”朝王柳点了下头,刘辩交代了一句:“自家留意着些,若是觉着不爽利,随时告知本王!”
  “诺!”抱拳躬身,王柳应了一句,这才跟着刘辩离开了柳奴的寝宫,沿着后园的青石路面,朝外院走去。
  被安置在外院厢房内的魏延,天刚蒙蒙亮便爬了起来。
  年少的他,毕竟是少了几分沉稳,起身后,他就一直在屋内走来走去,一副很是焦躁的模样。
  “殿下到!”眼见已是快到日上三竿,魏延正满心焦躁的琢磨着秦王因何还不召见他,门外传来了一个王府卫士的喊声。
  听到卫士的喊声,魏延赶忙跑向门口。
  刚出房门,他就看见刘辩在王柳、王榛和数名卫士的簇拥下,朝着他居住的厢房走了过来。
  远远看见刘辩,魏延心内一喜,连忙迎了过去。
  在魏延看见刘辩的时候,刘辩也看到了他。
  不过刘辩并没有加快步伐,若是在他眼前的,是将来已经成了名将的魏延,刘辩自是会礼遇有嘉。
  可眼下的魏延,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魏延虽不是个会背叛主公的人,可他的野心却也不小,而今尚且年少的魏延,定然也是权利欲望十分膨胀。
  如果刘辩表现出对他太过关注,年少心性的驱使下,魏延必定会觉着刘辩对他抱有极大的期待。
  尚且没有军功,也没表现出太过人的地方,若是魏延信心膨胀,必定会得罪秦军的许多将领。
  假若如此,刘辩纵然想重用魏延,也是会遭到将领们的极力反对。
  飞快的跑到刘辩近前,魏延双手抱拳,朝刘辩深深一躬说道:“小民叩见殿下!”
  朝魏延点了下头,刘辩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本王是来听文长数落本王过错的!”
  刘辩这么一说,魏延心内更加惶恐,赶忙应道:“小民非是敢数落殿下过错,只是脾性耿直,有甚么话,难藏在心内罢了!”
  “昨日文长已说了两条,尚有三条过错,本王今日便洗耳恭听!”轻轻朝魏延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刘辩向他丢了一句话,随后便跨步朝着魏延头天晚上入住的厢房走了过去。


第890章 能打三二十个
  刘辩带着王柳、王榛进了厢房,魏延随后也跟了进去,一队卫士则在厢房死后布起了警戒。
  秦王府戒备森严,卫士们个个武艺精湛,除非邓展麾下的龙骑卫倾巢出动,否则根本没有可能击破王府守卫。
  即便是如龙骑卫那般强悍的所在,潜入到王府内,也是难以立刻将卫士们剿杀,以王府卫士的实力,还是能够支撑至外缘来到。
  若是寻常刺客,进入王府,不过就是一个死字而已。
  可纵然如此,刘辩在王府内,卫士们对他的保护,还是异常严密,即便是他与王妃同房,屋外都会守着一队卫士。
  进了厢房,刘辩径直走到迎门的位置坐了下去。
  待到坐下之后,他才朝魏延虚按了两下手说道:“文长且坐下说话!”
  “小民不敢!”还是白丁之身,与刘辩单独相见,魏延并不敢如同在酒宴上那般落座,双手抱拳,躬身面朝着刘辩,态度十分的恭谨。
  “本王坐着,文长站着,本王如何听从文长数落?”抬头看着魏延,刘辩嘴角微微牵起一抹笑意,对他说道:“只管坐下,本王还想晓得剩下三桩过错,究竟是什么!”
  刘辩再次让他坐下,魏延脸上流露出一抹迟疑,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在下首的一张草席上坐了。
  坐下之后,魏延并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静等刘辩先说话。
  “怎了?”见魏延没有吭声,刘辩微微一笑,向他问道:“文长早先数落本王,可是数落的痛快,此时怎的不说话了?”
  魏延骨子里虽是流淌着猛将的血液,可与浑身透着王者气息的刘辩相比,他却是自觉要渺小了许多,被刘辩如此说了一句,他心内很是有些忐忑。
  面朝刘辩低头坐着,魏延还是没有吭声,脸上的神色,也是带着些纠葛,不晓得究竟该不该把话说出口。
  “说吧,本王等着呢!”晓得魏延此时心内紧张,刘辩将身子坐直了一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又问了一句:“本王另外三条过错,都是甚么?”
  “殿下第三条过错,乃是对匈奴太过仁慈!”刘辩一再追问,魏延也是不敢继续沉默,只得开口说道:“大汉立朝,自高祖白登之围以来,匈奴屡屡与我大汉为敌!汉武重用卫青、霍去病,长驱直入,进军匈奴腹地,无数大汉将士埋骨北荒,才使得匈奴最终臣服!”
  没想到魏延竟然将话题扯到西汉去了,刘辩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只是看着他,并没有打断他的话头。
  见刘辩没有阻止他的意思,魏延接着说道:“匈奴臣服,只不过历经数代大汉皇帝,待到王莽篡权,光武中兴,匈奴便以为我大汉可欺,再度犯边!汉明大帝武功盖世,大汉军队再伐匈奴,将匈奴分割为南北二部,北匈奴远遁别处,南匈奴自此无力与我大汉为乱,方保得这数百年的安稳!”
  “这些本王都晓得!”朝魏延摆了摆手,刘辩终于开口说道:“文长只须说出,本王对匈奴如何太过仁慈!错,又错在何处!”
  “殿下领军击破匈奴,应将匈奴人发配至中原,贬为官奴!”说到刘辩对匈奴太过仁慈,魏延的神色有些激动,站起身抱拳朝他深深一躬说道:“将匈奴人打乱,与我大汉贱民混杂,长久以往,便再无匈奴,只有汉人!”
  原本以为魏延会说出将匈奴人赶尽杀绝,刘辩对他的话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兴趣。
  可当魏延说出让匈奴人和汉人贱民混居,以此同化匈奴人时,刘辩愣了一下,抬头看着魏延,脸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抹惊愕。
  诛杀匈奴,就如同春日割草,割了一茬,必定又会生出一茬。
  可若是将匈奴人全都迁移到中原,与苦寒的北荒相比,匈奴人必定会很快适应中原的气候和生活。
  将他们以部落为单位分割,并且强制性的同汉人通婚,用不了数十年,天下间恐怕便是真的再没了匈奴!
  魏延的这个办法,对匈奴人来说,无疑是个亡族灭种的法子。
  盯着魏延,刘辩半晌没有言语,可对魏延的印象,却是更加深刻了许多。
  刘辩穿越之前看关于三国的故事,对魏延的了解,他不过是个猛将而已,若说智虑,着实没有太突出的表现。
  可是魏延说他的三条过错,如今想来,确实还都是有那么点意思,虽然魏延的有些计略尚显生涩,却并不是每一个武将都能看透并且理出头绪的。
  被刘辩盯着看,魏延还以为是激怒了他,赶忙将头低了下去说道:“小民若是话中有差池,还望殿下恕罪!”
  “饶你无罪,还有两条,一并说了!”朝魏延摆了下手,刘辩很是大度的说道:“若是说的有理,本王便给你个偏将做做!”
  魏延日后的成就,断然不会只是一个偏将,可此时还只是白丁的他,听闻刘辩一出口就允了他个偏将,一时对权利的渴望,立刻战胜了心内的恐慌。
  “殿下第四条过错,乃是仁德在外,轻重不分!”低着头,魏延将他认为刘辩犯的第四条过错说出了口:“自从殿下得了左冯翊、京兆尹二地,便将府库大开,赈济灾民,致使大军无有军粮,坐看袁术做大,却无力立即征讨!”
  左冯翊和京兆尹并入大秦的事情,到如今在刘辩想来,都是一桩处置的并不十分妥善的事情。
  若是当初他开仓赈粮少有保留,便不会有日后袁术在淮南称帝,而大秦军队无力征讨的事情发生。
  对这件事本就耿耿于怀,陡然听得魏延提及,刘辩没有拧了起来,冷声向魏延问道:“依文长看来,当初之事,该当如何处置,方为妥当?”
  “灾民苦难,府库当开!”晓得刘辩注重民生和军师,魏延虽是年少,却也不会在这些方面悖逆他的意思,抱拳对他说道:“不过小民却以为,大灾之前,开仓赈粮,不若将灾民聚集,让灾民重建故土,以人头施赠饭食……”
  侧头看着魏延,刘辩突然咧嘴一笑,终于开口夸赞了一句:“文长果真是有些智虑,若是要你领军,你可有信心战胜曹军?”
  “并无把握!”让刘辩感到意外不已的是,年少的魏延并没有很是张狂的说出他能够掌控全局,却是抱拳对刘辩说道:“曹操帐前郭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末将以为,若是不除此人,此人必定为殿下祸患!”
  “本王有徐元直、庞士元、陈公台、贾文和,有如何会惧怕那郭嘉?”朝魏延摆了摆手,刘辩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区区一个个郭嘉,还不值当本王专程命人前去对付他。”
  刘辩这句话说的颇为自负,魏延虽说心内并不赞同,却也不敢辩驳,只是抱拳躬身面朝着刘辩,再没多言语半句。
  “本王尚有一错,文长当可直言!”魏延没再吭声,刘辩却催促着问起了他的第五条过错。
  “方才小民已然说了,殿下不以为错,小民也不好再多说甚么!”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魏延应了一句。
  从魏延的话中,刘辩听出魏延所指的他第五条过错,便是没有派人诛杀郭嘉。
  刘辩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诛杀郭嘉,可每当他想要对郭嘉痛下杀手的时候,便会觉着若将这样的人才诛杀,着实有些可惜。
  “此事再做计较!”稍稍思忖了一下,刘辩抬头看着魏延,对他说道:“文长计略,本王已是晓得,只是不知武艺如何?”
  “小民自幼习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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