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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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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仨人显然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虽然房门撞到墙壁的声响让他们惊了一下,却并没有使得他们乱了阵脚。
  推开房门的汉子伸头朝屋内看了一眼,环顾了一圈屋内,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没有见到人,那汉子回头朝身后的两个人摇了摇头。
  见那汉子摇头,馆舍主人愣了一下,小声说道:“昨晚回来之后并未见人离开,因何却突然不在了?”
  站在门口的两个汉子都没有吭声,彼此对视了一眼,才小心翼翼的并肩走进屋内。
  方才叫门的时候,从两个汉子的表现来看,他们应该是认得屋内的人,可此时二人又太过小心翼翼,表露出一副对屋内住着的人十分忌惮的神态,着实是让人觉着有些古怪。
  那两个汉子并肩进了屋内,视线在屋里的每个角落巡视着,甚至就连头顶的房梁也没有放过。
  让他们失望的是,他们并没有找到想找的人,住在这间客房里的人,应该是已经离去了。
  两个汉子进屋的时候,馆舍主人也紧跟着走了过来。
  发现屋内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馆舍主人的脸上,也满满的都是愕然。
  馆舍内,三个人进了老槐树后面的房间,洛阳城外的一片空地上,两个人影却彼此相对而立。
  靠南面站着的,是个穿着一身乌墨般深衣的中年人。
  中年人面皮白净,脸面上的皮肤白的竟是如同冬日里的落雪一般,白到让人会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病态。
  不止是皮肤雪白,中年人的嘴唇也是有些发紫。
  嘴唇发紫,不是血液不好,便是心脏功能不强,这个中年人,断然是个身患疾病的人,只不过从他挺拔的身姿和腰间佩带的长剑,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病人。
  与中年人相向而立的,是个和他年岁相当的人。
  此人穿着一身杏黄色的华服,不过他的华服款式,与贵州的宽袖开领不同,他的华服领口很小,就连袖口,都是要比贵胄的华服小上许多,一眼便能让人认出,此人是个来到洛阳做营生的富商。
  与墨色深衣汉子相向而立的富商身材并不显得臃肿,而是十分的健硕,尤其是他腰间悬着的那柄长剑,更是使得他富贵之中又多了几分英武。
  如果刘辩此时身在这里,只需要看上那富商一眼,便能看出他一定是个常年持剑的人。
  富商的手掌很是宽厚,垂在身前的两只手,掌心的五指关节结着厚厚的茧子,手背的拳锋处,也是有着一些茧子。
  如果只是手上有茧子,还说明不了什么,寻常农户,常年在地里干活,手掌上也会多少有些老茧。
  能够让人确定此人一定会武,还有一点极为重要。
  那就是他的双手虽然垂在身旁,却微微的发着颤。
  手掌发颤,这是习武之人练武到了极致,伤着了手上的经脉所致,就犹如后世的许多职业拳手一样,拳头常年承受重力撞击,在拿筷子或是汤匙的时候,手都会无意识的发抖,只不过是轻重程度不同而已。
  “昨晚为何不杀他”俩人相向而立,站了许久,富商终于语调冰冷的开口说了话。
  “不想杀了!”穿着乌墨深衣的汉子嘴角牵起一抹古怪的笑容,用一种几乎是盛气凌人的语气,对那富商说道:“某行走世间多年,从未见过哪方豪雄会有如此悲悯之心……”
  “哈哈!”黑衣汉子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富商就仰脸大笑了两声,语气中满是讥诮的说道:“难得啊,大名鼎鼎的无名,竟也会有悲悯一说!当年你杀过多少人,你自家可数的过来?如今却在此处说起了悲悯,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身穿黑衣的汉子,竟然就是让徐庶和王柳提及,也都神色大变的无名。
  头天晚上,刘辩与唐姬站在花亭外,蛰伏在暗影之中的,便也是他。
  如果他真的有心刺杀刘辩,恐怕此时秦王府内,早已是办起了丧事。
  偏偏这无名听了刘辩的一番话,被他那悲悯的情怀感染,尤其是听到他说出只望天下再无征伐之时,心底最为脆弱的情感竟是被刘辩一句话给无意中触动,当即便做出了不杀刘辩的决定。
  不杀刘辩,无名却是要替刘辩背负很多原本不该背负的事情。
  眼前这个富商装扮的汉子,就是专程追上他,来问因何不杀刘辩的情由。
  向来独来独往,从未将天下剑客看在眼中,即便是帝师王越站在面前,无名也是会不屑一顾,更不用说他面前站着的这个一眼看去,虽是练过,却根本与他不在一个层次上的汉子。
  “无名之人,何来大名?”无名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在富商装扮的汉子话说完之后,他以水波不惊的语调对那汉子说道:“某只杀想杀之人,至于秦王,某不想杀,阁下可以走了!”
  “可是你已允诺……”无名摆出了一副根本不将他放在眼中的姿态,富商装扮的汉子也是不敢将他逼的太紧,说话时,语气竟不知不觉的和缓了许多。


第953章 亲自动手
  “无甚事,你可以走了!”已经觉着有些厌烦,无名朝富商装扮的汉子摆了下手,很是不耐烦的甩下这么一句。
  死死的盯着无名,富商装扮的汉子没敢再多言语,抱拳朝他拱了拱,转身便朝着洛阳城方向走去。
  汉子朝他抱拳行礼的时候,无名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脸上也没有半点表情。
  转过身跨步向洛阳城门走去,富商装扮的汉子眼睛里瞬间闪过了一抹冷厉。
  如果无名此时看到了他的眼神,断然会当场拔剑将他击杀,不为其他,只因他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决绝。
  待到那汉子走远,无名才转过身,朝着远离洛阳城的方向走去。
  俩人背向而行,没用多会,便已是相距甚远。
  富商装扮的汉子在走出很远之后,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已经离他远去的无名,此时在他的视线中,只余下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腰间挎着长剑,无名面无表情的一路向前,他面朝的方向,正是前往京兆尹长安的方向。
  他并非没有名字,只是曾经的名字,被他刻意的尘封了。
  自从他拔剑行走江湖,天下人只晓得有个杀伐果决、从不会留活口的剑客,却并不晓得他从哪里来,又因何独自一人仗剑天涯。
  许多年来,他没有朋友,更没有依附任何的势力,有时候杀人,不过只是一念之间。
  正因为他手上沾满了鲜血,才会被世间公认为剑客的大敌,遭到天下剑客共同的剿杀。
  那一战,他已经忘记死在他手中的剑客究竟有多少,他唯一能够记得的只是掉落山崖之前,他的长剑已经卷了刃,浑身也已染满了鲜血,遍地都是围剿他的剑客们的断臂残肢。
  没人能够相信,像他这样杀人连眼睛都不会眨巴一下的冷血剑客,竟然会在刺杀刘辩的时候迟疑了。
  愿天下间再无征伐!
  想到刘辩说的这句话,无名的嘴角牵起一抹淡然的笑意,眼圈却是不知不觉的红了。
  如果有人看到此时的无名,定然会以为他的躯壳已经被其他的灵魂占据。
  不哭不笑,不喜不怒,永远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那才是人们认知里应有的无名形象。
  脚步迈的很开,并没有骑马的无名一路向前,连头也没有回上一下。
  刺杀刘辩失败,或许他要背负的是无能的骂名,可他并不是其他剑客,他不在乎世人眼中,他究竟是怎样的形象。
  被世人痛骂为邪恶的化身又能怎样?背负一身骂名直到化为荒野游魂又能怎样?
  仗剑天涯、快意恩仇!杀想杀之人,杀愿杀之人!那才是无名!
  一路向前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无名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
  那是一块只如同巴掌般大小的木牌,在木牌的正面,端端正正的用小篆体写了个秦字。
  一边向前走着,一边看着这块木牌,无名的眼窝中竟是涌动起了晶莹的泪光。
  秦娘!那个曾经视他为唯一,甘心情愿与他固守贫困,总是告诉他,大丈夫只须心怀志向,终有一天会功成名就的女人,而今给他留下的只是这一块木牌。
  荒冢上,定然已是生满了蒿草,曾经的红颜,与他早已是阴阳相隔。
  曾记得,那一夜乱军击破长安,秦娘死于乱军之手,弥留之际她躺在无名的怀中,对他说过一句“愿世间再无征伐”。
  仗剑天涯自那一夜始!杀人无算自那一夜起!
  世间豪雄无数,又有谁懂得秦娘心迹?
  秦王不能杀!不为别人,只为秦娘!
  停下脚步,紧紧的攥着那块木牌,无名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先前酝酿在眼窝中的泪光,也早已敛去。
  低头沉思了片刻,他猛然转过身,跨步向着洛阳走去。
  请他对秦王下手的人,在洛阳城内还安插了许多眼线,既然决定了不杀秦王,倒不如干脆帮秦王将那些眼线一并拔除!
  富商装扮的汉子进了洛阳城,径直走向他下榻的馆舍。
  那间门外有着一棵老槐树的房间,是无名早先入住的房舍,而槐树侧旁的一间厢房,便是他下榻的所在。
  请出无名,本以为会顺利将秦王诛杀,却没想到,向来杀人从不迟疑的无名,这一次竟是会对秦王心慈手软。
  不仅如此,无名甚至还不惜同他们反目,而飘然离去。
  每每想到无名在赶他离开之时,说话的语气就像是驱赶猪狗,这汉子便是心内一阵阵的不快。
  回到馆舍,刚进前院,馆舍主人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先生回来了!”迎着富商装扮的汉子走了过来,馆舍主人朝他抱拳拱手,满脸笑容的说道:“小可今日得了些新茶,先生可要至房中品上一品?”
  馆舍主人虽是以询问的语气在和他说话,富商装扮的汉子却是晓得,定然有甚么事需要去房中商谈。
  或许要商谈的,便是无名离去之事。
  “如此便叨扰主人家了!”抱拳给馆舍主人回了一礼,富商装扮的汉子咧嘴一笑,模样很是恭谨的应了一声。
  馆舍主人满脸堆着笑容,侧身站到一旁,对富商汉子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先生请!”
  “主人家请!”与馆舍主人客套了一下,富商汉子便同他一起走向馆舍主人的房间。
  刚进房门,富商汉子就看见屋内有着两个精壮的汉子。
  这俩人都是穿着墨色的深衣,只是从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的脸和眸子中闪动着的精芒,便能看出,他们俩人定然也是曾经历经过生死的猛士。
  俩人不是别个,正是早先曾敲过无名房门的汉子。
  见富商汉子进了房间,原本在屋内坐着的二人连忙站起身,齐齐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
  朝那两个汉子点了下头,富商汉子并没有给他们行礼,而是待到馆舍主人将房门关上,才压低了嗓音问道:“你等邀某前来,究竟有何话说?”
  “无名走了!”跟着富商汉子进入屋内的馆舍主人在关起房门之后,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是不晓得他因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某已晓得,方才也是已同无名见过!”点了下头,富商装扮的汉子脸色铁青的说道:“无名无礼,日后定要让他晓得,而今他究竟是得罪了甚么人。只是眼下尚非同他计较之时,既然无名不肯动手,只得我等下手!”
  富商汉子说出只有他们动手的时候,屋内的另外三个人都是一脸的惊愕。
  几个人都是晓得,刺杀秦王对他们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在富商汉子说出这句话之后,并没有人应声。
  “怎了?”见仨人都没有吭声,富商汉子眉头一拧,冷声向他们问道:“莫不是你等惧了?”
  “先生说的不差!”在富商汉子的逼问下,一个穿着黑色深衣的汉子脸上流露出一抹迟疑,战战兢兢的说道:“无名乃是成名剑客,秦王身边纵然有着王越之女,怕是也难阻拦于他。我等之中虽说好手不少,可能与王越长女对决者,怕是无有……”
  那汉子本想把心内憋着的话都给说出口,可抬头朝富商汉子脸上一看,发现对方的脸色已是一片铁青,立时便闭上了嘴。
  脸色铁青瞪着那汉子,直到说话的汉子闭上了嘴,富商汉子才冷声说道:“此事已然决断,你等只须行事便可,若是再有人多说,定杀不饶!”
  “诺!”富商汉子根本没给屋内的另外三个人辩解的机会,直接下了刺杀刘辩的命令,仨人心内虽是觉着不妥,却都不敢多说什么,赶忙抱拳齐齐小声应了一。
  洛阳城内酝酿着一场针对刘辩的阴谋,刘辩此时却是浑然不知。
  河套地区传来消息,联军已是各自散去,有些出乎刘辩预料的是,乌桓王蹋顿根本没用邓展开口,便主动领着大军撤回了乌桓。
  而辽东军,在协助邓展将河套地区稳固之后,也是即将返回辽东。
  用不多日,邓展的龙骑卫就能陪同匈奴单于刘坚以及原本生活在河套地区的匈奴人,悉数迁至大秦。
  端坐于前厅之中,刘辩双手捧着刚从河套送来的书信,嘴角微微牵起一抹笑意,对厅内坐着的谋臣与将军们说道:“近日我大秦连逢喜事,河套一带,各路联军正自散去,而徐州,魏文长又领军击破曹军,占了小沛。假若如此下去,想来不用多日,曹操必可平定!”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刘辩的话音才落,厅内众人便都抱起双拳,朝他道起贺来。
  “为庆贺河套大捷,小沛大捷,本王决定,今日大摆酒宴,与洛阳臣民同庆!”将手中的书信放在面前矮桌上,刘辩站起身,向厅内众人高声下达了与民同庆的命令。
  当刘辩说出要与民同庆之后,厅内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抱拳躬身,齐齐对他说道:“殿下恩泽天下,臣等恭贺殿下!”
  面朝厅内众人站着,刘辩双手虚抬,一脸的威仪,竟隐隐的已是有了几分帝王的气度。


第954章 杀人者招摇过市
  刘辩下令在王府摆设酒宴,官府也在坊间备办了许多酒席招待城内的百姓。
  洛阳城一时之间,竟又如同刘辩迎娶柳奴时一般热闹。
  城内一家酒肆的二层包房中,十多个汉子分列两侧,纷纷跪坐于矮桌后,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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