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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9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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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允侍从为景升公烹煮醒酒汤,暗中下上一些,景升公必当归天!”
  说完话,蒯越跨步走到蔡氏面前,将那个小包呈递到了她的眼前。
  接过小包时,蔡氏手都在微微的哆嗦着。
  大宴宾客的刘表,到了晚间必定会回到内宅安歇。
  那时就是她向刘表下手的时候!
  做了多年夫妻,没想到却是要亲手毒死自家夫君,蔡氏心内也是一阵纠葛!
  可箭在弦上,如今也是不得不发!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照蒯越的提议,在刘表的醒酒汤中做些手脚,尔后立刻筹备刘琮接管荆州之事!
  打开布包,看了一眼包在里面的灰白色粉末,蔡氏颓然的朝蒯越摆了摆手,轻声说道:“蒯公先请离去,此事若成,必当重谢!”
  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蒯越退出了蔡氏的房间。
  蒯越离去后,又过了许久,蔡氏才站了起来,轻移莲步走向窗口。
  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内院,蔡氏脸上流露出了一片无法掩饰的落寞和悲楚。
  有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江东刘表虽是皇室宗亲,却并非帝王之家。
  如今为了争夺刘表死后的地位,竟也是发展到妻子要毒杀亲夫,只为了扶持自己亲生的儿子上位!
  想想多年来与刘表的夫妻恩情,蔡氏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刘表始终没有应允由刘琮接替他的地位统领荆州,刘琦暗中也在做着许多活动,这荆州之主的位置,最终落到谁人手中,尚未定论!
  为了将来活的安稳,蔡氏也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将刘表悄悄谋害,趁着刘琦不在,把刘琮扶持到荆州刺史的位置上。
  击破刘备,刘表很是兴奋,在酒宴中,频频向众人举杯,不知不觉中,着实也是喝了不少的酒。
  由于前去面见蔡氏,蒯越赶到宴会时,酒宴已经过了多半。
  才刚落座,他就朝程昱使了个眼色。
  见了蒯越的眼色,程昱晓得事情多半是办成了,端起酒樽,站起身对刘表说道:“景升公,朝廷大军南下,与荆州将士协同击破刘备,此乃万世之功业,陛下必定对景升公刮目相看。某在此敬景升公!”
  程昱毕竟是朝廷派来的使者,他端起酒樽,刘表也是不敢怠慢,赶忙将酒樽端起,面带笑容朝他虚按了两下手说道:“程公不必如此,公乃是陛下使者,与公相见,便是见了陛下一般。我等大军奏凯,本应某敬公才是!”
  二人彼此谦逊了几句,才一仰脖子,将酒樽中的酒水饮了个干净。
  程昱才向刘表敬了酒,蒯越又端着酒樽站了起来,对刘表说道:“我军与朝廷大军奏凯,下僚无以为贺,谨以此酒,敬贺当今陛下千秋万代振兴强汉,恭贺主公坐镇荆州,立不世功勋!”
  刘表心内正自高兴,哪里会顾虑到蒯越敬酒的意图,也是好不推辞,端起酒樽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有了蒯越牵头,一众荆州官员和将军,生怕落了后,也是纷纷站起,端起酒樽向刘表道贺!


第1536章 不如先和姐姐快活一番
  自打蒯越入了宴席,众人纷纷向刘表敬酒,待到酒宴散去,刘表已是有了九分醉意,由两名侍从搀扶着,才勉强可行走。
  饮宴之时,刘表虽是有了醉意,却并没有到连走都走不稳当的境地。
  出了前厅,在园子中走了片刻,晚风迎面吹拂下,酒劲上涌,他顿时觉着头脑一阵发懵,眼前的景致也好似朦胧了起来。
  两名搀扶着他的侍从,只觉着他的身躯极为沉重,虚使足了浑身的力气,才能将他扶稳。
  在两名侍从的搀扶下,刘表踉踉跄跄的到了卧房门口。
  勉强站直身子,他朝那两名侍从摆了摆手。
  两名侍从也不敢跟着他进入屋内,眼看着从屋中走出的两个侍女接过刘表,扶着他进屋去了。
  刘表才进屋内,蔡氏就带着两个侍女朝他的卧房走了过来。
  一个侍女正打算将房门关上,蔡氏已经到了门口。
  “景升公呢?”站在门口,蔡氏冷冰冰的向那侍女问了一句。
  见来的是她,侍女赶忙撤步立于一旁,轻声应道:“主公醉了,我等正要服侍他睡下!”
  “既是晓得主公醉了,因何不去烹煮些醒酒汤水?”冲那侍女一瞪眼,蔡氏对她说道:“你且去伙房,要他们烹煮些醒酒汤水,我亲自照应夫君吃了,方才放心得下!”
  “诺!”蔡氏已是许久没有对刘表如此上心,每每见到刘表,就是提及立储一事,让刘表是烦不胜烦,今日突然提起要亲自照应刘表吃醒酒汤,侍女心内虽说疑惑,却还是应了一声,待到蔡氏进了房间,才出门往伙房去了。
  进入屋内,蔡氏在前厅停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一片纠葛。
  旋即,她好似下了很大决心,眼睑低垂了一下,抬脚走进内室。
  回到屋内的刘表,在两个侍女的照应下,已是脱去了衣衫。
  躺在铺盖上,他已是意识朦胧,口中还不住的呼着带有浓烈酒味的气息。
  刚进入内室,蔡氏就被浓烈的酒味给熏的险些又退出去。
  眉头微微一皱,旋即再度展开,她脸上浮起一片笑意,走到刘表身旁,跪坐了下去,一边从侍女手中接过湿帕子替刘表擦拭着额头,一边略带着些嗔怪的说道:“夫君年岁已长,如何还如同年少之时一般由着性儿。饮得这许多酒,也不怕心中难过!”
  醉酒中的刘表,随手是意识朦胧,却也听得到有人与他说话。
  一把抓住蔡氏的手,刘表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悠悠的说了句:“荆州可安,某心甚慰!”
  手被刘表抓着,蔡氏并没有挣脱,反倒是由他握着,轻声说道:“有夫君在,这荆州怎会不安稳。只是夫君当晓得,酒并非甚好物事,日后与人饮酒,尚须留着些量儿!”
  蔡氏话语中满是关切,刘表听了,只觉着心中一片爽快。
  闭着眼睛,他缓慢的点了点头,呢喃着说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刘表说出这句话时,蔡氏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自然,淡淡笑着没有吭声。
  得了蔡氏吩咐前去烹煮醒酒汤的侍女,没过多会便折了回来。
  坐在刘表身旁,听得外面门响,蔡氏站起身,向外间迎了去。
  侍女端着醒酒汤,刚要进入内室,迎面就与蔡氏撞了个正着。
  “冒失丫头,如此跌跌撞撞,莫非是急着寻死?”险些被侍女撞了个正着,蔡氏没好气的训了那侍女一句。
  被她训了的侍女也是不敢吭声,双手捧着摆放醒酒汤的托盘,诚惶诚恐的对蔡氏说道:“夫人,醒酒汤来了!”
  翻了那侍女一个白眼,从托盘上拿起醒酒汤,蔡氏朝她和屋内的另外两个侍女摆了摆手说道:“你等都退下吧,有我照应着夫君,稍后我要离开,再唤你等入内!”
  “诺!”几个侍女应了一声,纷纷退出了内室。
  目送着侍女们离开,低头朝醒酒汤看了一眼,蔡氏脸上更是流露出一片纠葛和不忍。
  站在内室门口,脸上一片纠葛,迟疑了片刻,她才将手伸进怀中,掏摸出一小撮粉末,撒进了汤内。
  粉末撒入汤中,蔡氏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娇媚的笑容,对刘表说道:“夫君,饮些汤水,也好过一些!”
  醉酒中的刘表,此时口中正自干渴,听说有汤水,哪有不饮的道理。
  蔡氏才将醒酒汤凑到他的嘴边,刘表就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喝了进去。
  眼看着刘表把整碗汤喝下,蔡氏心内更是一阵落寞。
  一直以来,她都试图说服刘表,日后将荆州交于刘琮。
  她只是没有想到,事到临头,竟不是刘表应允将荆州交给刘琮,而是她亲自下手将自家夫君害了,暗中扶持刘琮上位!
  眼看着刘表把整碗汤饮尽,蔡氏向屋外喊了一声。
  方才退出去的几个侍女,纷纷进入屋内,等待着她的吩咐。
  将碗交给其中一个侍女,蔡氏对她说道:“前去将碗洗了,你等好生照应着夫君,我也是要回去歇息了!”
  “诺!”几个侍女应了,接过碗的侍女在蔡氏离开之后,也走出了刘表的房间。
  离开房间,侍女朝着伙房方向走去。
  才走了不过二三十步,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刘表府中的卫士。
  看到走向伙房的侍女,那卫士赶忙迎了上来,抱拳躬身向她问道:“姐姐往何处去?”
  “与你何干?”刘表身边的贴身侍女,在这宅子中也是有着不低的地位,被一个卫士拦住去路,那侍女顿时心生不快,没好气的甩下一句话,扭头就要走。
  她刚迈开脚,哪知那卫士又跨步拦住了她的去路,贼兮兮的小声问道:“姐姐可是要去洗碗?”
  卫士突然这么问,侍女心内也是一阵疑惑,眉头微微蹙起,向他问道:“你是如何晓得?”
  “姐姐还不快跑,莫不是不要性命了!”得知她是要去洗碗,卫士连忙小声对她说道:“夫人要害景升公,这碗必是有些缘由。只怕姐姐将碗洗了,性命也是丢了!”
  侍女被卫士的话给说的一愣,满脸狐疑的打量着他,很是不相信的问道:“你因何说出这等话来?莫不是不怕我告知夫人?”
  “告知夫人,姐姐性命便是没了!”一把拉起那侍女,将她拖到路旁的花丛从,卫士伸头朝四下看了看,见没有别人,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今日我听得夫人与人密谋,要趁着主公醉酒,在醒酒汤中做些手脚,将主公给害了!适才见姐姐拿着碗走出,晓得必定是夫人要你前去洗碗,因此才好心提醒!”
  “啊!”从卫士说话的神情,侍女看不出半点做作,吃了一惊,拿着碗的手一松,险些把碗掉在了地上。
  刚忙一把将碗捞起,卫士将它朝侍女怀中一塞,小声对她说道:“姐姐还不趁夜离去,莫不是真要等到性命没了,才后悔不成?”
  “半夜三更,我往何处去?”卫士所说的话,已是要侍女心生惧怕,赶忙向他问了一句。
  “且离开此处再说,哪怕找个村户落脚,也强如丢了性命!”一把拉着侍女,卫士根本不对她做太多的解释,牵着她就往刘表府的正门走。
  说来也怪,平日里刘表府上不乏巡夜的卫士,今日晚间,二人一路上竟是没有遇见人盘查。
  就连刘表府的大门,也好似为他们准备好了一样,门口并无人把守,大门反倒是开着的!
  牵着侍女的手,出了大门,卫士一路上东张西望,带着她径直往城内背静的所在去了。
  跟在卫士身后,已经感觉到事态严重的侍女,一路上都没敢言语半句,只是飞快的走着,生怕被后面可能追上来的人赶上。
  带着侍女到了城内一处民宅较少,街市也很是冷清的所在,卫士松开了手,转身面朝着她,突然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
  卫士停了下来,侍女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追上,这才松了口气,对那卫士说道:“承蒙搭救,日后若有机缘,必定相报!”
  “姐姐此时便是可报!”咧嘴一笑,卫士的神情与先前相比,就好似变了个人一样,对侍女说道:“如何还须等到日后!”
  “眼下我手中甚么也是无有,有如何报答搭救之恩?”卫士的话,让侍女心内顿生疑惑,眨巴了两下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狐疑的向他问了一句。
  “且让某在姐姐身上快活一番,再容某将你杀了,便是相报!”脸上笑意更甚,卫士压低了声音,对侍女说道:“姐姐若是不死,怕有人心中不安,某也过不安稳。可如此娇娘,某也不忍当即加害,不若与姐姐好生快活之后,再将姐姐杀死,也是成全了某走上这许多路途!”
  “啊?”卫士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侍女顿时大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双手将那只没有丢弃的碗捂在胸前,满心恐惧的望着他喝问了一句:“你是何人?因何杀我?”


第1537章 快把衣服脱了
  带着侍女逃离刘表府的卫士,阴沉沉的笑着,一边朝不断后退的她靠近,一边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你我素不相识,某要你出来,你便是出来,可也怨不得别个!”
  “你要什么?”双手捂着胸口,侍女惊恐的瞪圆了眼睛,一边朝后退着,一边颤巍巍的对卫士说道:“只要不杀我,怎样都可!”
  “即便是杀你,也可在那之前做些甚么!”怪怪的一笑,卫士的脸在夜色中更显得狰狞,他一边朝侍女靠近,一边说道:“这身好皮囊,若是不好生享用,着实是有些亏待了你!”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路两侧的民宅也是家家闭户,连半点光亮都没有透出。
  刘备夺取樊城,汉军南下,与荆州军一同将樊城击破,整个荆州都被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中。
  城内百姓这些日子都是习惯了早早回家,而且即便是听到外面出现了任何不该有的响动,只要与己无关,他们也是懒得出门查看!
  侍女很清楚,被卫士带到这里,她即使是放声呼救,也一定不会有人出来多管闲事。
  乱世中,人们为人处世的观念,与过往有着不小的差别。
  在争斗纷纭的时代,能够活下去,对人们来说都是一种奢侈,更不要说有人被欺负,让他们强做出头鸟,去帮衬被欺凌的人一把。
  往后退着,侍女的眸子中满是惊恐。
  她并没有朝墙靠去,把自己送到了绝境上,无非是在给正逼近的卫士淫辱并杀害她的机会。
  侍女很想掉头逃跑。
  可她同时也很清楚,身为女人,而且还是个只晓得照应主子的女人,根本不可能跑得过眼前这个卫士。
  她只要敢掉头朝后跑,卫士一定就能追上她,从背后给她来上一剑。
  横竖都是死,侍女选择了沿着街道慢慢后退。
  夜晚在城内巡视的荆州军并不会很少,能多拖延一会,或许会有荆州兵士出现。
  到那时再大声呼救,要比直接掉头逃跑活下的机会多的多!
  “可是夫人要杀我?”一边朝后退着,侍女一边向逼近过来的卫士问了一句。
  “即便要你晓得也是无妨!”像是在玩猫捉耗子的游戏,看着一脸恐慌的侍女,卫士咧嘴笑着说道:“到了那边,可莫要怪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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