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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家相公万万岁-第8部分

小说: 我家相公万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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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皇帝不懂什么叫物种灭绝危机。
  “说了你也不明白。”司徒空没耐烦地摆摆手。“你只要知道,这些老虎没人指使是不会干这些事的,所以我们真正的对手是幕后主使者,而非几头畜牲。”
  “可惜我们的线索又断了。”寒孺见皇帝已获救,便转去追捕那控虎伤人的女子,但对方却先行自尽,她只得尸首一具。
  皇帝是第一次见到寒孺的真面目,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你——何方妖孽?!”
  寒孺白了司徒空一眼。看吧,她就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真颜会有麻烦,偏偏他硬要揭她的面具,可恶!
  “白莲圣女拜见圣上。”
  “你是白莲圣女?”是人不是妖就好。皇帝跳起来。“你好端端的把自己整这么恐怖干么?”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司徒空扬着手中的面具说。
  “啊?!”皇帝又吓到了。“你……白莲教……”俊颜胀得通红,白莲教欺他太甚,如此不堪的女子也往他后宫塞,分明欺君。
  可这事也不好大声嚷嚷,毕竟皇室与白莲教的关系错综复杂。在大周朝,皇室百官若是支持政局的梁柱,白莲教便是深埋地下的盘根,二者互相依靠、也互相制衡,缺一不可。
  历代君王之所以封圣女为妃,却不亲近,就是怕圣女产下龙子,然后依仗白莲教的势力登基为皇,届时,周室皇族将再无生存之地。
  “你什么?没礼貌。”司徒空一个指骨头敲在皇帝头上。“叫师母。”
  皇帝爱玩,因为他喜欢刺激,可他长到十七岁,受过的刺激还没有今天的多。
  “怎么?不想做我徒弟了?”
  “你真的肯教我那种一拳打死一头老虎的武功?”
  “那种不行,别的可以。”
  “为什么?”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啊!”皇帝下意识抚住下体倒退两步。
  “别玩了。”寒孺真是受不了司徒空,满嘴的胡说八道。“有人过来了,我的真面目还不宜曝光,你先把面具还给我。”
  这一次司徒空没有废话,还替她把面具戴好。他抢她面具是想叫皇帝对她死心,可不是要她成为众人指点的目标。
  “你骗我!”皇帝突然大叫:“你若自宫,还怎么娶妻……”他不敢看寒孺,怕夜晚发恶梦。
  “你还不算太笨嘛!”司徒空拍拍皇帝的肩膀。“很好很好,至少不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大胆!”司徒空的动作叫一个刚过来的内侍瞧见了,吓得魂飞天外。
  “你知道胆长什么样子吗?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我的胆生得大或小?”
  没有人知道司徒空在讲什么,寒孺也不懂,却听明了他话里的讽刺。
  “收敛点,你眼前的可是一国之君,有整个天下做后盾,得罪他,你没好日子过。”这也是白莲教拥有无匹的地下势力,可每代仍向皇室进贡一名圣女一样。皇帝忌惮白莲教,白莲教也是,而圣女的存在就是维持两方平衡,不使两方兴干戈、起波涛。
  “我太收敛,他就看不起我,没有尊师重道的心思。”司徒空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她传音入密。“你真要收皇帝做徒弟?”
  司徒空以行动证明一切。他轻轻一弹,那内侍倒退三步,摔个四脚朝天。
  “师父教训徒弟,要你一个外人来多嘴。”
  皇帝捉住话头,眼睛发亮。“你真肯收我做徒弟,教我真正的好武功?”
  “武功当然是要教最好的,我的徒弟站出去,若连几只小老虎都打不过,还不笑掉天下人大牙。但我这种你不能学。”开玩笑,拿皇帝的小命来玩,皇帝还没功成,他的脑袋估计就要飞了。
  皇帝很泄气,他是真的喜欢习武,吃再多苦头也不怕,可惜侍卫们不敢教他,好难得碰见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怪人,却也不肯全心传艺?
  司徒空也没为他解释,直接拉高了衣袖,解下一只玄铁手环扔给他。
  皇帝根本拿不动,被压得差点断气。
  司徒空让他看清身上的脚环、手环和铁衫。“这一套加起来总共四百斤,我每天穿着它们打拳扎马,连吃饭、睡觉都不曾卸下,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这样你还决定练这套功法?我先声明,我会的功法有几十套,每一套都能达到武学顶峰,其中不乏轻松愉快、兼且养生延寿的,那种应该比较适合你。”
  “养生绝学练到功成需要多久?”
  这皇帝性子闹腾归闹腾,脑袋却不笨,一下子就看出了症结,司徒空很满意地又拍了他的肩,引得旁边一阵惊讶和愤怒,司徒空太无礼了。
  但他根本不在意,耸耸肩。“养生的要练好嘛,也不会太久,三、四十年吧!你晓得的,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东西。”
  “朕没那么多日子,朕选中庸的,期限十年。”
  “那我传你般若大法。现下……”司徒空看看他,又看看地面。“拜师吧!”
  皇帝,人间的神子,天下的代表,除了告祭太庙时,曾跪过历代先皇外,这辈子还没给外人下跪,但司徒空却要他照普通人的方式行拜师礼,若是换成其他人,非下令砍了司徒空不可。
  但这位年轻帝王的心思却不同常人,他以为司徒空的刁难正代表是真心想传艺,而非敷衍了事,几经思量后,乖乖地叩首行礼,将一帮内侍、禁军吓得手脚发软。
  唯一无动于衷的只有寒孺。更可怕的事司徒空都做过,比起来,这一桩算小的。
  “第一次收徒弟,也没什么东西送你,这块令牌就权充你的拜师礼吧!”司徒空说。
  皇帝看着怀中突然出现、刻着‘魔主’二字的黑色玉牌,很疑惑。“这要干什么用?”
  寒孺倒吸口气,一双眼都快瞪出眼眶了。
  于是皇帝知道这玉牌非同小可,悄悄地收入怀里,让手下留下来打扫善后,约了司徒空、寒孺同庄行宫一叙。
  一行人快快乐乐地出游,寒孺例外,却弄得损兵折将,暂居行宫。
  虽然只是皇家林苑里的一座别院,却也布置得宣丽堂皇。
  皇帝挥退左右后,屋里只剩他、司徒空和寒孺。
  没有第四者,寒孺也不必再保持圣女高高在上的姿态,原形毕露地揪住司徒空衣襟。
  “你搞什么鬼?竟将魔教之主令牌送给皇上!”
  “我是魔主,他是我徒弟,就是未来的魔主,这令牌我不传他,传谁?”没外人了,他又打起她面具的主意,大掌往她脸上摸。
  刚刚才吃过他一次亏,寒孺怎会轻易让他称心,脚步交错,身体就像柳絮一样,翩翩飞了起来。
  他进她退、他退她进,两人在屋里追逐,就好像两道流星,倏忽东来、倏忽西,把皇帝看傻了眼。
  皇帝已经看不清他们的模样,半空中只有两道残影飞掠。
  “原来真正的武林高手是这样的……”他摸着怀里的令牌,想像十年后自己也能有此成就,兴奋得浑身颤抖。
  寒孺却是越逃越心惊。她知道司徒空身上还背了四百斤重物,倘若他把那套玄铁装备卸去,白莲教里怕是没几个人打得赢他。
  “司徒空,皇上驾前,休得无礼。”她已被追得狼狈万分。
  司徒空眼一亮。“好徒弟,想学真正的上等武学,就把脸转开。”
  皇帝也知趣,不止转身去面壁,还拿手捂住双眼。“朕什么也看不见了。”
  “很好。”司徒空乐呵呵地笑着。“寒孺,你就从了我吧!”
  她啼笑皆非。“你当自己是山贼吗?”
  “我是拦路土匪。”他双腿一蹬,两枚脚环落地,飞掠的速度又加快三分。
  “啊!”果然,她已不是他的对手,纤腰落入他掌中,整个人被搂入他怀里。
  他低头,黑瞳里漾着情潮,如烟似雾,迷迷蒙蒙地,成了一圈暧昧氛围,将两人一起圈了进去。
  “我好想你……”呢喃声中含悲带喜,每一个吐息都是真心。
  她垂下眼睫,僵硬的身子也柔软下来。
  “我将大管事逐出白莲教了。”因为大管事仗着拥有司徒空的卖身契,唆使圣主要发下追捕令,穷搜天下,寻找司徒空这逃奴回去治罪。
  寒孺当然不会眼睁睁看他遇难,几回巧计,大管事误入禁地,不仅失了教主欢心,更被废除武功、驱逐出教,搜捕行动中途而止。
  他脑袋转了转,便知她话里真意。
  两年时光,谁也没闲着,都在为日后的幸福努力,所以再相聚,不仅没感到陌生,反而更胜昔日的亲密。
  “谢谢你。”他大掌贴着她容颜,面具美丽,却不如真面容来得动人心魄。
  “真的要谢我,就把手拿开。”她捂着脸,就是不爱在第三者面前露出真面目。
  “放心,只有我看。”
  “回房再看。”
  “可我现在想亲你啊!”
  “你——”她眼角余光瞥了那个正面壁的皇帝一眼。“大庭广众的,你节制些成不成?”
  “情之所至,天崩地裂都挡不了。”
  感动吗?好吧,她是对他这副耍赖样生不出火气,但也绝对不喜欢。
  “你要亲就亲,揭我面具做啥?”
  “可我不想亲圣女啊!”也许有人会觉得老婆多几个模样,才够味,可他独钟寒孺,其余皆无兴趣。“我的吻只给寒孺一人。”
  天哪,太肉麻了……站在墙角的皇帝浑身打哆嗦。
  即便是寒孺也听得面红耳赤。
  “你就不能少说点浑话?”
  “好吧,我正经一些。”他轻咳几声,换上一副认直的表情。“有道是好汉不娶二妇、好马不配双鞍,所以我坚持,我的一切只属于寒孺一人。”
  连她这么了解他的人,都受不了他言语的冲击,手一松,面具又被他抢了过去。
  “司徒——唔!”她未完的话语被堵在口中。
  他吮着她的唇,她唇间有一条伤疤,让她的唇尝起不是那么地绵软,可那点点凹凸却刺激得他心跳如擂鼓。
  热,好热……
  他看着她的眼,爱恋累积在明澈的秋瞳底,渐渐地,眸底蒙上薄雾。
  他随手将面具往怀里一塞,空出来的大掌抚摸着那本应青翠的黛眉、眼角微勾的凤眸微微流转,便是风情点点,小巧琼鼻精致可爱……这张小脸,他爱不释手。
  她眼一眨,两滴珠泪滑下。从不知道手指会说话,但在他抚摸她的同时,她心底却听见了他的话——他喜欢她,每一分、每一寸,包括这些伤疤。
  如果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那么能够获得他全部真心的她又算什么?
  张开双臂,她拥住了他,怀抱热情,回应这情深的一吻。
  丁香的柔甜令他陶醉地低吟,情海涛起,一浪接一浪地将两人掩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现在,我应该可以跟圣主打成平手了吧?”想要迎娶她的难关太深重,第一个是皇帝,他侥幸摆平,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白莲教了。
  “恐怕圣主已不是你的对手。”
  “那么我可以光明正大上门提亲了?”只要那些人拦不了他,他便能携她至天涯海角。
  她却摇头。“白莲教里有一套合击之术,需要十二名护法联手施为,她们个别出手也许打不过你,但联合起来,你必死无疑。”
  “只有白莲教有护法吗?我魔教长老更厉害。”
  “但白莲教人多势众。”
  他瞥一眼还在面壁的皇帝,传音入密道:“我徒弟手下的兵马更多。”
  原来他把魔主的位置传给皇上是想借力使力,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不过……
  “以你我之能,寻个地方隐居,不成问题,没必要搞这么大风波。”她还是担心中间出意外。
  “但我们会被追缉一生,永远无法走在阳光下,我不想你活得这么委屈。”
  “我无所谓。”
  “将来我们有了孩子呢?”
  她愣住了。祸延子孙这种事她做不出来,所以……
  “你说的对,迟早要面对的事,与其逃避,不如直接出手解决。”
  “等京城的事了结后,我便上白莲教提亲。”
  “我陪你一道去吧!”
  “从没见过大姑娘带个男人回自己家提亲的,你想做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有好处的事,他们一起分享,至于这等危险,还是他自己来妥当些。
  “我若不去,恐怕你连圣主的面都见不到就陷入层层机关中,生死两难了。”
  “怎么没有人想到由朕来赐婚?”一个很哀怨的声音自墙角传来。皇上钦点、半副銮驾,这不止是光荣,更是一种无上保障。
  司徒空和寒孺同时眼一亮,这确实是一个解围妙招。
  瞬间,两人化成两道飞箭似的,围住皇帝左右。
  “好徒弟,我的终身大事就交给你了,记得办热闹些。”司徒空拍拍皇帝的肩。“今天嘛,累了一日,你早点歇息,明天鸡鸣,咱们开始练武。”说完,他也不管皇帝的意愿,拉着寒孺找个地方,尽诉两年相思去也。
  而她则乘机抢回了面具,没往脸上戴,但收进了腰包里。
  墙角边的皇帝气苦。“你当不当我是君主?”这么随便、这么……潇洒,那书上记载的恐怖嗜杀的魔教中人竟是这样的吗?
  掏出怀里的令牌,他边看,边想着有关两大帮派的种种谣传。足可与白莲教比肩的魔教,这样一份庞大的势力居然会落入他手中,虽暂时还不能全为他所用,但假以时日,也许他会成为大周第一个摆脱白莲教制衡的皇帝。
  多么让人兴奋的将来啊——一时间,他心湖生波。
  第七章
  皇帝本以为司徒空和寒孺久别重逢,必如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便没把司徒空说的鸡鸣即起之话记心头。
  谁知他玩的时候很认真,做起事来更认真,天未亮,他直接入寝宫把皇帝拎到林苑里,两根指头一点,皇帝僵住,被他摆出一个扎马的姿势。
  “从今天开始,你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扎马步半个时辰。”他也没闲着,就在皇帝身边练起拳来。
  皇帝十几年来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这种苦,真正受严格训练,还是一肚子火,两颗眼睛睁得大大的,恨不能在司徒空身上瞪出两个窟窿。
  但他瞪了不过一刻钟,脸就白了。
  如果司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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