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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多情侠客痴情种-第15部分

小说: 多情侠客痴情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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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午时分,力桥和彩衣两人才返回聂府,走进厅堂。
  瞧他俩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可想而知,准是玩得够疯了!
  “怎么样?那边的景色真是好的没话说了吧:”融儿窃窃暗喜着,由他俩洋溢着笑意未歇的脸中,她知道那儿美丽的景致已成为感情的催化剂,将彼此的心绑在一块儿了。
  “融儿,你怎么能将我所发现的好地方告诉他人?”辰云佯装责问,但任谁也可以从他带笑的眸中了解他又在开玩笑了。
  “做好事嘛!你瞧,他们订情了耶!”
  融儿认出彩衣胸前垂挂着的号珀坠子,那可是表哥最爱的一项宝贝,姨娘曾偷偷告诉她,表哥自二岁开始就始终将它戴在身上,从未离过身。
  “你别到处嚷嚷嘛!真是的!”嘴里虽含羞带怯地说着,彩衣双手却紧握着唬珀,眼绅流露出幸福神采。
  “看来离喝喜酒的日子不远了。”寒云端起一杯清茶,饶富兴味地道。
  “伯父不是说下个月吗?不会太久的。”优优清亮的睁子闪烁着喜悦,她真的替彩衣高兴。
  “那正好,玉延与巧忑明天会来咱们这儿,我们正好间他们,愿不愿意一块去开封参加力桥与彩衣的婚礼?”寒云拍腿猛然想起。
  “寒云,你再说一次,谁要来?”
  力桥霍地粗鲁火爆的大声问道,这副冲动的神态令众人不解。
  “玉延呀!巩玉延。噢,我忘了你不认识他,但这不打紧,玉延是个很不错的人,相信你会喜欢上这个朋友。”辰云误以为他不正常的反应是因为这个,因此极有耐性的解释道。
  毕竟事隔多日,任谁也忘了彩衣过去曾因为巩玉延袖魂颠倒、痛不欲生。然,这幕印象却始终镣绕在力桥心头,挥之不去。
  “谁要当他的朋友!”他语出不悦。
  “力桥!”大伙异口同声的喊出,这也才意识列事态的严重性。
  党地,气氛陷于诡谲不安中,力桥味同嚼蜡的撇过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彩衣,他只在意彩衣的感觉。
  “你说,你欢迎他来吗?”
  “玉延吗?为什么不愿意?”彩衣迷惑地回望他,驾钝的不知他是在吃醋。
  玉延!好个玉延!力桥如听了什么肝肠寸裂、痛彻心尸的伤魂之语,目藏杀气。
  她为何要唤他唤得如此亲密?难道她仍没有忘情于他?原来他始终揣在心头的不安就是因为这个名字!他紧张的沁出冷汗,气愤之色涨满了整张脸。
  “好,很好!”他挫败的闭上眼,生硬的语调中有着无可奈何的痛苦。
  “力桥,你不舒服吗?”彩衣关心的趋上身,绕到他身前。
  哇,他额前沁出好多汗珠啊!脸色通红的,八成是哪儿不舒服,她拿起手绢轻轻为他拭着额际的汗。
  “力桥,我看你进屋歇会儿吧!前阵子为了彩衣的事八成把你给票坏了,却拖到现在才发作。”对于他的异样,辰云似乎已想到了某些因素,但碍于众人在场,他也只好这么解释了。
  “你们别把我当病人,我好得很。”
  彩衣手绢里的幽香淡淡侵入它的鼻息,煽动着他,使他原本就吊诡异常的心情更为杂乱,他不要她也这样为巩玉延拭汗。
  “表哥,少逞强了,彩衣的后半生可得靠你,别让她担心。”融儿真是无法了解他的心态,人诡谲了,一点儿也不像平常的他。
  力桥腿起鹰眸直视着彩衣,会吗?她的后半生会依赖他吗?
  “别这样,去休息会儿好吗?”彩衣的柔情攻势,让他不忍再拒绝。
  “你暗我。”不顾有没有外人在,他毫无顾忌的说出。
  “这……”彩次微微一踝脚,煞红了小脸,气他说话一点儿也不懂得看场合。
  “你们去吧!别在意我们,我们可以当作没看见。”优优双手掩住眼睛,语含暧昧道。
  “对对,我们不仅没看到,也没听到。”融儿装模作样的梧住耳朵。
  “优优,融儿,你们……不来了啦!讨厌!”
  彩衣又羞又窘,腕瞪了力桥一眼,转身躲进了内室。
  “力桥,制造了机会给你,还不快把握。”辰云莫不急切地提醒他,“快去追呀!”
  力桥显然有些无措地看了他们一眼,“多谢各位的”多管闲事“。”语音一歇,他已拔腿追了过去。
  “耶,他这是什么态度?狗咬吕洞宾嘛!”辰云的表情显然非常的无辜,但若你眼尖的话,亦可从它的幢忙中找到一抹促狭的趣意。
  “算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该做的我们都做了。”融儿耸耸肩道。
  “只是我还是搞不懂他刚才激动个什么劲儿。”寒云双手抱胸,仍然沉思在方才的错愕之中,他半眯鹰眸,突地叫了声:“对呀!我们怎么忘了巩玉延与彩衣间的尴尬关系。”
  “毕竟那场单恋是彩衣认识力桥之前的事,他不至于反应那么强烈吧?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一踏进恋爱的圈子里,就会带点儿不正常的想法。”优优吃吃一笑。
  “你的意思是当初我也不正常啰?”寒云逼近她,眼神带恐吓的问道。
  “有吗?我有这么说吗?我有指名道姓吗?哎呀!小宝可能要喝奶了,我回房去了。”优优逮到矶会,忙不迭地溜了。
  寒云盯着优优依旧纤丽的身影,不禁摇摇头道:“如果男人在恋爱中还能保持正常的话,那才还是真的不正常呢!”
  “这也只有谈过恋爱的男人,才能有的难得经验。”辰云笑意盎然地应和着。
  “挪我能问相公一声,这种经验好吗?”融融诡异的暗笑道。
  “太棒了!”辰云搂紧她,与寒云交会了一抹属于男人才看得懂的眼神。
  第十章
  “彩衣!生气了?”
  力桥追进屋内,将彩衣噘唇不依的表情尽收于眼底。
  “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很不对劲耶!”她收拾起慎意,走近他,闪动关切询问的星碎。
  “我……我只想知道,他在你心中是否还占有一席之地?或者更多?”力桥双手握得死紧,紧抿的唇线带有一抹旁人意会不出的紧张。
  她曾为他伤心、为他酗酒、为他失魂丧志,虽是单恋,但力桥明白其中的意义并不简单,他的出现,对力桥来说不啻是种考验,倘若他输了,他则什么都没有,只徒留一段残缺的记忆。
  为什么他要来?为什么?
  “他?我不懂。”彩衣深锁眉心,怎么也弄不清他所指的“他”是谁?
  “不懂!你怎么能不懂?你曾自愿为他生为他死,我就不信你那么容易就可以将他从你脑海中抹去!”
  他凝着阴莺的脸,全身上下笼罩着暴怒与醋劲。
  “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很伤人?”彩衣后退了一步,对于他夹枪带棍的欲加之罪深感无力招架,一波波羞愤的洪流也几乎淹没了她。
  晶莹委屈的清泪,无意识的滑过她的双颊,他何时变了,变得毫不讲理、语出霸气。
  “别哭,彩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的泪让他的心疼似排山倒海般的涌出,封锁不住满腹的激情,他俯下身攫夺住她的红菱,恣意辗转吸取,将他内心深处的寸寸爱意尽露其中;他不善表达娓娓动听的词藻,只知他俩之间的感情不能再出现间隙,否则他真的当走了输家,若的是他根本输不起!
  她喘息着与他分开盈寸,轻拂过他脸上刀镛般且有着刚毅线条约五官,她知道她爱这个男人,无论他说了些什么伤她心的话语。
  “能告诉我,那个他究竟是指谁吗?”不知原由,如何解开这个结。
  “你当真不知?”他有些不信。
  “既然你已定了我的罪名,不说也罢。”她稍带怒意的旋过身,伫立在窗前,却无心观赏窗外美景。
  “好,我说。是──是巩玉延。”这名字他说的犹如刀刷。
  “巩玉延!为什么是他……哦,我懂了!”彩衣暗自窃笑,她了解他的反常全因为一个字,那就是“酸”。
  醋喝多了,当然酸呀!想不到男人也会如此。
  “你早该懂的。”力桥似乎又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他猜对了她心中对巩玉延的思念。
  “过去的一切全都过去了。”彩衣早就了解过去对巩玉延的迷恋就像是一个小女生对异性的欣赏,压根谈不上感情,更扯不上爱。
  “是吗?”他没把握能拥有她的心。
  “他只不过是来聂府作客,而且说不定他早已不记得我了。”她定定地锁住他的眼神,不愿他产在歧想。
  “关键不在于他,只在于你。”
  力桥才不管他记不记得彩衣,他但求彩衣能忘了他,甚至扔掉那段曾帖含在他身上的情感。
  他并非是个不讲理的男人,倘若巩玉延未有家室子嗣,而彩衣又真心爱他,力桥会成全她,甚至祝福它的。
  “我可以用行动表示,你等着瞧好了。”她嫣然笑说,既是娇媚又动人,坦白说,她喜欢被他在乎的感觉。
  力桥亦淡然一笑,“我毋需你用行动来证明什么,我会以你的幸福为依归,只可惜他已成亲,所以找不得不干涉,我担心你得不到真爱。”
  “好,我懂!咱们就别继续在这个名字上打转了,我午膳没吃什么,现在有点儿饿了,愿不愿意暗我出去吃些东西?”她半带撒娇的说。
  “饿了!怎么不早说?”他心疼道。
  “现在说也不迟嘛!”她俏皮的吐吐舌头,就是她这抹天真不造作的表情紧紧锁住了力桥的心。
  “想吃什么?”
  “有你作伴,吃什么都行。”她笑的开心。
  “好,那快走吧!”
  担心她饿着似的,力桥未作逗留的就将她往外带,聂府往东约一里处有个张家小铺,看来,今天一下午他俩可以在那儿好好大快朵颐一番了。
  巩玉延夫妻俩终于来了!
  寒云、优优出门迎接,老朋友久未相见,顿时笑约合不拢嘴。所谓友情友情,此不正是最佳写照。
  “等你俩好久,可终于到了!”搭上玉延的肩,两个男人一块走进屋内,自从玉延成亲至今已有两个月了吧!
  “玉延,乃芯,你们可来了,再不来寒云的头发都快等成了花白啰!不是说好三天前到,怎么拖到现在?”优优语出调侃,幽自己的老公一点。
  “真抱歉,半路马车出了点问题,本想先梢封信给你们,但想想等信到了,我们也该到达了。”玉延眉间洋溢着笑意,搂着爱妻。
  “是被我这个大腹便便的孕妇拖累了,否则他早就一匹快马赶着来见你们了。”
  巧芯对玉延一笑,、尽可能为他说着好话。
  “好,原谅你了,谁要你是个有家累的人呢?妹子何时生呀?”寒云促狭的说着他俩。
  “快了,半个月以后吧!玩个几夭,我就得常她回去待产了。”思及快为人父,玉延就开心不已。
  “你胆子不小,乃芯都快生了,你还敢带着她乱跑?”优优难以理解的责问着,倘若半路耍生那可怎么办?
  “是我自己要跟的,玉延本来就不同意,优优,你别说了,否则他准会遗人送我回去。”这可是她闹了好久才争取到了,才不要因为这样而放弃呢!
  “好,我不提了,只是担心你在半路说生就生,现在可好了,你已经到了,在我们这儿生地无妨,带来些喜气也很不错呀!”
  优优真情流露地拉起巧芯的手,突地想道:“我带你去认识个新朋友,好不好?
  她最近发生了件传奇性的故事,很精采哟!“
  “什么故事?”这可激起巧芯的好奇心。
  “你有没有听说过附身?”
  “有,但我总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巧芯杏眼圆睁,玩味十足的说道。
  “难道你们遇见过这种事?”玉延难以想像的看向寒云。
  “那当然,有机会我们就让主角现身说法吧!”寒云撇唇一笑,卖着关子又说:“也许巧芯此去就会有所收获。”
  “那我可以等着巧芯来转述了。”玉延亦戏谨一笑。
  “彩衣,彩衣,你看谁来了!”
  优优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将正在房内刺绣的彩衣拖进了后花园。
  “优优,她是?”在彩衣眼前站立着一位丰姿草约的孕妇,由其清丽雅致的脸上可瞧出此女子心无城府。
  “她就是巧芯呀!你们总算有缘见面了。”优优一心想介绍她俩认识,因为她觉得她俩的个性极有相似之处。
  “原来你就是巧芯,聂大哥和优优等了你们好久呢!”彩衣走向她,看着巧芯顶了个大肚子,“很辛苦吧?”
  “还好,虽辛苦,但心里很甜。”巧芯据实以告,脸上洋溢的幸福神色已说明了它的快乐。
  彩衣点点头,由感而发地暗忖着!她的确和巩玉延非常相配,当初他选择她,是百分之百选对了!
  “力桥呢?刚刚怎么就你一人在房里?”优优突地问道。
  “聂小哥约他去后出狩猎,融儿也去了。”
  “那你怎么不去?”
  彩衣唇角带着一丝羞涩,“我想为他绣一个荷包,你们千万则告诉他,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真好玩,你放心,我和巧芯都不会说的。”优优非常有默契的对她眨眨眼,这种豆咬耳朵、互诉秘密的本事,是她们女人最内行的了。
  “咦!巧芯,怎么就只见到你一人,巩公子呢?”彩衣礼貌性的问道,上回幽谷一别也有两年了吧!
  如今回想起这段往事,宛如变成了一出笑话,爱情这玩意儿真有这么玄,当初以为一生就只执迷于一人,想不到最终她爱上的是力桥。
  “他在前厅与晶公子叙旧着呢!走,我们也去参一脚吧!顺便认识一下玉延。”
  巧搂亦漾着一抹真挚的笑意。
  “喔!不了,我想将那荷包赶一赶,早点儿送给力桥,况且与巩公子我曾有一面之缘,并不算陌生。”
  彩衣的美眸微微扬起,解除困顿之纲,找到自己真爱后,现在再提及玉延已不会心痛,更无法理解当时的伤心为何而来。
  “真的,你见过玉延?”
  “彩衣你──”优优抓紧彩衣的手臂,盯视着她瞳仁问的变化。她不希望彩衣又掉进当初单恋的陷阱里,那是不对的呀!
  而且她已经有了力桥呀!那段沉迷该过去了吧?
  彩衣回眸一笑,递给优优一个你放心的神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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