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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多情侠客痴情种-第7部分

小说: 多情侠客痴情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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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她紧握着黑伞,虽然力桥不时勒紧缰绳,让马儿呈散步的状态前进,但西风狂起,纱纱欲抓紧手上的伞还是显得非常吃力。
  “我想我还是下来用走的比较好。”她稍稍露出脑袋,瞄了眼在后方正襟危坐的力桥,倏地余光瞥向四周,这才发现这条路好陌生,它不是通往熊耳山的。
  “这里是哪儿?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彩衣吗?”。
  “你还算有点儿智慧,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卖掉的,再说你那几两肉也卖不出个仔价钱。”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由他谨慎仔细的表情可瞧出他似乎在专注找寻着什么。
  “你在我什么吗?”她试着又间。
  “听说这儿住了位隐世大夫,我正在找他。”他轻巧地一收缰绳,马儿立即停止了动作。
  “不用那么费事,彩衣并不是靠任何精湛的医术就能回天的。”她摇摇头,谁会比她更清楚自己的状况。
  力桥凝神且疑惑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道:“我打算请他来医治你。”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尖,“不用了,不用了,我好得很。”
  纱纱暗忖:她怎么可以就医呢?要是被看出她是个附魂体,那该怎么办?
  “你全身都是毛病,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好得很?”他指责的声浪在她耳际响了起来。
  “我这一身病是无药可医的,不劳你费心。”她垂首敛目,脑中正在思索着该如何婉拒他的好意。
  “无论有没有用,轨试试看吧!别再跟我争了。”他并不喜欢他俩老是处于分分秒秒针锋相对的局面。
  “但……”
  “终于找到了,就是那儿。”他霍然而现的欣喜神情,打断了她的但书。
  相对于他的喜悦,纱纱可是紧张极了,她赶紧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试听有没有心跳,又量着自己的脉搏,看看有没有动作,可千万则让那位神医看出她不过是个活死人。
  由神医那儿出来后,纱纱的表情可是开心极了,倒是力桥露出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像陷入千年寒窑似的。
  什么该死的绅医,竟说纷纱没病,换言之,也就是查不出何以她会见光死?再说正常人不是都希望能解除自己身上的病痛吗?瞧她开心欢笑的模样,仿佛医不好,才是地想要的。
  女人──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
  “我说吧!没人能医好我的毛病,你就不信!”这丫头还不知适可而止,净在那儿加油添醋、煽风点火的。
  “我不会再理你了。”恰巧一阵强劲的北风夹着风沙吹过,力桥谜起干涩的双眼说道。一只手则将她娇小的身子紧压在胸前,若不如此,双手托伞的她早就被这道劲风给刮飞了。
  窝在他温暖的臂弯中,纱纱顿觉安全无虞,她发现自己好久好久都不留这么有安全感,如此平静了。
  见她那么信任的在他怀中,他独树一帜的冷漠突然退了场,换上一抹温柔的关切,“太危险,别撑伞了,躲进我的斗蓬里吧!”力桥将她手中的黑金一抽,塞进马测的吊袋中。
  被锁在黑斗蓬内的纱纱,虽见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清楚的听见挨在她耳畔如雷鼓般的心跳声!他为何那么紧张呢?这不应该是他所该有的反应呀!
  “别动!”
  她这是干嘛?小脑袋老是不规矩的在他胸口磨磨蹈蹈的,弄得他全身燥热如火,是故意的吗?
  “你说什么?”躲在里面的她没听清楚他在吼些什么东西,于是将斗蓬拨出个小缝,偷窥了他一眼。
  天,他的脸好红啊!是不是不舒服?
  为了求证,她将心手往上探,试图触及他的脸庞,想试试他的温度。
  当她冰凉的柔美抚上他的面孔时,他好不容易压抑的人饿又像点燃了引信般的恣意蔓延开来。
  “住手!”他这回的吼声又大又响,纱纱来不及收回手,却已被他一把接住。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发烧了,既然不想让我碰,我就不碰嘛!快放开我。”
  它的心手在他的大掌间推拉挣扎着。
  “发烧!我什么时候发烧了?”真要命,看不见她的脸,话也说不清楚。
  力桥随即扭转马头,将他驶向一个可挡住烈日的洞垦间,“这里没有阳光,你可以出来了。”
  纱纱这才从里面钻出头,看了看外面的世界,“这里是哪儿?我看不清楚你的脸耶!你病得严重吗?”
  “你为什么非得一直诅兄我生病,你才快活?”她才有病呢!
  “没有吗?我刚才明明看你的脸涨得好红。”虽然视力已能渐渐适应洞垦中的黑暗,但她仍想知道他还好吗?
  “我──”力桥摇摇头,按住太阳穴,表情有股哑巴吃黄连的痛苦。始作俑者是她,现在却变成了无辜者,而被她搞得燥热难安的他却成了病人!
  瞧他眼中寒芒尽射,无疑是生气了。纱纱不敢再多话,只是睁大眼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没发烧,更没生病,现在你懂了吗?”他的瞳仁中是异常黑炽而热烈,表情深沉难测。
  纱纱点点头,“没有就好,那我们现在还要去熊耳山吗?”
  “当然。”这已是他每天必定的行程,一天没看见彩衣,他心里就无法安定。
  “她好幸福。”纱纱竟有点羡慕起自己来了。
  “你才是幸福的,毕竟你有感觉、有灵魂……走吧!别让彩次等久了”怪了,他怎么又把她当成彩衣了。
  为什么他老觉得她一些细微的动作,甚至是挤眉弄眼,都有着彩衣的影子呢?
  第五章
  在冉府混久了,上至总管、帐房,千至马幢、花匠均无不成了纱纱的最佳挚友因为她待人诚恳,又摸得透所有人的性子,因此在打通人际关系的这条路上,她简就是无往不利!
  毕竟力桥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生意要谈,她也不能无时刻的缠着他不放,但她需要友,需要绵延不绝的欢笑声来忘却自己的烦闷,和一二不为人知的痛苦。
  你们瞧!她又打着一支黑伞,忙碌在前厅后院之间……这会儿,又来到了马顾,与马懂十天学习喂食,及帮它们洗澡。
  “十天,这些马都是你照顾的吗?你好厉害喔!”
  纱纱最喜欢抚摸它们自颈部展延而下的须毛,光滑如丝,炯炯亮丽,触感好极了,因此她更是佩服小天的本事了。
  “没错,我打从十岁就进了冉府当马仅,八年了,少说也有点儿本事了。”小夭认认自得道,活了十来岁,也只有纱纱把他当偶像看。
  “你也十八了吗?真巧,我也是耶!”
  纱纱天真雀跃的表情,彷若她又发现了个大新闻般。
  “真的?你没骗我吧!可是你看起来好小哟!”彩衣是已经十八岁了,但它的分身纱纱大概也只有十五、六岁吧!
  “可能是我得天独厚,看起来比较不老吧!”
  小天的话,让她又想起力桥时而取笑她“又瘦又小”、“发育不全”的可田全主主口词与模样,原该有的喜悦早被她丢到脑后。
  “纱纱,你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十天提心吊胆的问,深怕得罪了他好不容易所拥有的仰慕者。
  “没啦!以后你不要再说我个子小了,行吗?”她嗽起唇,蹦到马顾外面围栏上生了下来。因为外面搭了个大帐蓬,今天天色又阴暗微雨,因此阳光并不强。
  十天立即跟过去,在她身边席地而坐,“以后我不说就是了,可别再生我的气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它的表情,直到她笑了,他才松了口气。
  “我的脾气好像很差。”看他那正襟危坐、襟若寒蝉的模样,她这才意会到自己是不是人在意那个男人了。她为何要为力桥的一言一语吓坏了她的朋友!
  “这不叫脾气坏,只是性子比较直而已。”小天极尽所能的安抚她,因为纱纱的确是个谈天的朋友。
  “谢谢你,十天,你真的太好了。对了,晚膳后来灶房一趟好吗?小圆、阿棣、福伯都会来耶!”
  纱纱忽然想起晚上的节目,因为也唯有在太阳隐没后,她方可以自由自在的行走,也不用害怕自己大白天撑伞的奇怪行径吓坏了来访的客人,毕竟这是力桥要求它的,不是吗?
  “好啊!有什么好玩的是不是?要不怎么大伙都去呢?”这件事倒勾起了小夭的兴致。
  “福伯今晚要教我做汤包,想请你们去评个分数。”
  “那我们都有口福了。喂!纱纱,你是怎么说动福伯的,他向来不将拿手绝活示人的。”福伯可是冉象的主厨,拿手的家乡小吃手艺可把冉家大大小小的胃口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多少年轻小伙子想向他学得这门技术,但他就是不肯,死也不愿授徒。
  这下可好玩了,纱纱竟然轻而易举的得到这项殊荣。
  “也没什么啊!只不过我每天早上都会去和他聊聊天,他喜欢谈他的家乡里,碰巧我也喜欢听,这样而已嘛!”她耸耸肩,不以为然地道。
  “你喜欢听福伯那些像女人里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家乡事?”十天的表情就像是他听见了什么稀有传闻似的。
  “有什么不对吗?”纱纱被他的惊讶状给弄混了。
  “我恨佩服你的耳朵,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啰唆?”小夭双眼往上一吊,听福伯讲故事,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场酷刑。
  “不会呀!他对家乡的思念就如同我一般,听他说着往日的一切,也能温暖我的记忆。”她凝神望着外面的落日霞光。
  “你也想家?”小天歪着头问。
  她点点头,“嗯,有一天我会回去的。”
  “我想一定是你的痛,让你出不了远门啰!”大家都相信了她的“皮肤病”。
  纱纱微微一叹气,“我会析祷自己的痛能赶紧痊愈。”她更希望自己的灵魂能尽快回到“彩衣”身上。
  “一定会的,而且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祈祷。”小天由衷地道。
  “谢谢,喂!你瞧,那不是小圆吗?她一定是来找我了。”纱纱愉快的翻下栏杆,撑起伞跑向她。
  “小天,福伯要我来讲纱纱去灶房,她要表演精采的厨艺,晚上记得要来哟!”
  小圆与小天远远地打声招呼后,使与纱纱相偕而去。
  “福伯,是这样吗?”
  纱纱小心翼翼地将汤包放进蒸笼里,再将它搁在已冒出滚滚白烟的大锅上。
  “没错,就是这样,纱纱真聪明。”福伯瞧纱纱已抓住了做汤包的窍门,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
  “孺子可教也。”花匠阿棣也由衷佩服着她的理解力。
  “哪里,是福伯教的好。待会儿就可以吃了,希望大家能赏脸多吃点儿。”纱纱滔丽的小脸上,带着顾盼生辉的笑容。
  “咦,小夭怎么还没来?他该不会是忘了吧!”小圆不时跑到门边引颈而望着,却也引起大伙的一阵调侃。
  “放心啦!小天最爱吃了,尤其是福伯的汤包他怎会错过,放心,再等会儿心上人就会出现了。”这其中就属阿禄那张嘴最坏了。
  “真的吗?小圆,你的心上人是小天?”控制好锅上的温度后,纱纱立即走到小圆身边,关心的问道。
  “你……你别听阿禄乱讲。”小圆情难自己的低下头,双手拚命地握着手上的丝绢,巴不得将它柠出水来似的。
  “你老实告诉我,我可以替你们作媒哟!”纱纱鼓励她说出心底话,情爱这玩意儿就是这样,有时你不讲,对方一辈子就像只笨牛不会理解你的心。
  她就有过这种身受其害的经验。
  “对啦,说吧: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哟!小天是满听纱纱的话,只要她一出马,保证没问题。”阿碌起阅着。
  “可是……小天常说我才十五,像个小孩子。”小圆慑儒的说。
  “什么小孩子,我老婆十四岁就嫁给我了。”福伯也不甘寂寞的掩上一嘴,每当他一说起“想当年”,大伙都尽可能的避而远之。
  “真的吗?那一定是个很动听的爱情故事。”
  也唯有纱纱这丫头,愿意往福伯的记忆河里跳,那条河可是长得吓人,往往他一沉浸其中,他们都南想回去睡觉了。
  “当然,这得从我十九岁那年讲起……”福伯正浸淫在自个儿回忆的当儿,却被小圆一声大叫给截断了。
  “你们瞧,小天来了,小天终于来了!”
  “真是他耶!小天,你来得正好,救了我一命。”阿禄也赶紧冲往门边瞧。
  “怎么回事,大家干嘛都用这种感动的眼光看着我?”十天好笑的看着灶内的一群伙伴们。
  “没什么,没什么,你来的正好,纱纱,你的汤包好了吧!”阿棣对他眨眨眼,一伸手将小天拉进了屋内。
  “应该差不多了,福伯,您瞧瞧好吗?”
  福伯打量了下时间,“嗯,可以了。我们一块儿来看看纱纱成功了没?”
  紧张的时间到了,除了许多人急促的呼吸声外,更夹杂着数个肚皮饥肠骅骅的声立日就在福伯打开蒸笼的那一刹挪,大伙可说是都屏气凝神地等待着揭晓的结果,其中以纱纱更甚之。
  “成功了吗?福伯。”纱纱战战兢兢的问。
  福伯率先尝了口,先是皱皱眉,后是扬扬唇,简直是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真香,太棒了!”这就是福伯的回答,也就在他最后那句话说完后,第一个蒸笼内的汤包立即被搜刮一空,连块肉屑也荡然无存!
  而快乐的不得了的纱纱,压根不知道冉力桥此刻正在四处寻找着她,找得都快发狂了!他以为她又溜了。
  正好蹦到灶房外的他,纳闷着为何那么晚了,。里面却灯火闪耀,还有不少欢笑吵闹的声响?
  蹙着眉心,他迈着矫健沉稳的步伐走向那儿,由微启的门缝中,他瞧见了纱纱夹在一堆男人中,眉飞色舞地嬉闹着!不仅如此,她竟还来了块不知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塞进阿棣与小天嘴里,瞧他们得意不已的模样,一族簇怒火在力桥心中没来由约焚烧而起。
  这成何体统啊!
  “碰!”门一撞,力桥涨红的脸庞竟成了这欢乐气氛中的强烈点缀。
  “公子!”大伙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莫不对他这抹愤怒感到诧异!
  “公子,你来的正好,来尝尝这汤包有没有我老头的家乡味?”还是年纪最长的福伯首先回复正常,他忙不迭地拉着力桥至蒸笼旁,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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