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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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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如此形胜地险之地,自成一方天地,只要将士用命,十倍之兵也难攻克!
    如魏冉想象的那样,在这里耕种的庶民才不管是秦国统治他们还是魏国统治他们。重要的是安稳,是平静。和他们的交谈,魏冉发现,当地人除了担心时不时被征召到河东戍守边境。日子还算过得去。不过,得过且过的态度还是让魏冉感觉到一股暮气沉沉。如果不是身后的魏军催促的厉害和阻挠,魏冉可以了解地更详细一些。这天下,不知道多少人心灰意冷吧!秦国还有军功刺激,魏国呢,除了强制的命令,什么也没有。士卒又怎么会主动卖命呢?!
    再往前一百里即是渑池。从这里开始,一路往东,皆是韩国的地盘。至于西周、东周两个小国,兵不过万人,早就在前两年暗暗向韩国服了软。算是韩国的地盘了。可想而知,对意欲挑拨韩、魏关系的魏冉来说,这一段路程是最危险的,但也是魏冉最期待的。天知道,韩国若是知道秦国丞相在自己的辖地上,绝对不会以礼相待。“苦口婆心”地劝说魏冉留韩,为韩国“效忠”,从而打压秦国,这肯定是韩国最愿意做的事情。魏冉必须足够小心,避开韩国的一番“美意”。
    韩国的强大不在秦国之下,缺少的只是底蕴而已。对一个被压制在中原百十年的国家来说,五年扩张三倍的土地实在有些太快了。哪怕三川、南阳本来就属于韩国,扩张两倍的国土也有些瞠目结舌了。魏冉一直想了解,韩国冒着得罪天下的风险,疯狂地圈地,其背后的底气到底是什么。是被压制已久后的疯狂,穷兵黩武,与天下为敌;还是隐忍多年,有着巨大的屏障。这些都是魏冉所好奇的。
    渑池这个地名对魏冉来说实在太熟悉了些。十年前,为了专心讨伐楚国,魏冉游说秦王促成了秦赵两国的君主在此集会。集会上,秦国占据了上风。如果不是蔺相如的据理力争,赵国怕是要大失颜面。那个时候的秦国,天下都要小心翼翼地看秦国的脸色行事。可如今,斗转星移,渑池归了韩国,当初修筑的宴台也物是人非了吧!
    “大人!今夜我们是在渑池留宿还是在野外扎营?”一名魏军沉声问道。
    说话的乃是一名魏军什长,自从领命护送或者说监视魏冉一行前往大梁后,他和他麾下的四名魏军就表现得很是客气。这倒不是他们怕了魏冉身上秦国丞相的头衔,毕竟对方官再大,也不是魏国的,管不到自己。他们只是恪守军人的本分,履行自己的职责罢了。
    客气是客气,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要完全听从魏冉的命令。就像之前,魏冉旁敲侧击地打听魏国河东的虚实,他们自然闭口不言。哪怕魏冉转而向魏国百姓下手,他们也会多加阻挠。因此从曲沃到渑池,一路上逗留的时间少之又少,为的就是不让魏冉了解太多魏国在河东的虚实。凡是不利于魏国的,他们全都是不说不做。但眼下到了渑池,到了韩国境内,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魏冉若是急着赶路,他们自然毫无怨言地跟从,若是要逗留,他们也权且听之任之。
    “我好久没有回渑池了,加上一路奔波,年纪大了,身子太累,今天就不着急赶路了,今晚就在渑池留宿吧!”魏冉淡淡地说道。
    渑池是韩国边境上的一个城邑,西望函谷关,东守洛阳,南倚三川,北望河东。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想来韩国在此一定屯驻了不少兵马,窥一斑可见全豹,其他边境城邑怕是大抵如此。魏冉很是兴奋,终于可以见到韩国的真面目了。韩国到底有多强大,发展到什么程度,皆可以由此看出几分。
    前行十里,人烟越来越密集。行人不绝于缕,有说有笑,让魏冉产生以为这是和平盛世的错觉。魏冉不禁暗暗点头。若是庶民朝不保夕,食不果腹,是决计不会如此欢愉的。商业的繁盛直接印证了庶民生活的富足。不过,魏冉印象最深的还是平整的驰道。马车行驶在上面,居然只有些许的颠簸。和走在其他路况上相比,这种程度的颠簸几乎可以忽略了。若是大军借此行军,速度要快上三分。运送粮草更是便宜至极。在得知韩国除了刚得的巴蜀、汝南还没有开始修这种水泥路,三川、颍川、上党、南阳皆是已经修筑了后,魏冉不禁为之侧目。但惊讶的还在后面,渑池城已经历历在目!(未完待续。。)

第三章 有客咸阳来(2)
    入得渑池城,天色尚且不晚,魏冉便信步往城中最热闹之处走去。渑池的繁华超出了魏冉的预料,西市所售之物,粮食、布匹、纸张、香烛等一应物品一盖有之。如此只是说明物品之丰,魏冉惊讶的是来往行人的衣着。民若贫,或衣不蔽体或打满补丁,韩国百姓的衣着虽然不算最新,但也不旧。其面无菜色,脸色红润,足以说明家境不错。
    再往前行不过里许,魏冉忽闻有人起争执。看热闹也是国人天性,概不分古今。很快,前面十余步就聚集起黑压压的的一片人。魏冉也是十分好奇,韩国学秦国一般,治国以法,法不严则无威。如果是在秦国,遇到这般的,一概投入狱中,各鞭笞二十,罚没财帛。理由很简单,这些庶民有过多的精力,不思为秦国开疆扩土,却用于内耗,国家增能提倡?!魏冉倒是想看看,聚众闹事的人在韩国会有什么下场。
    魏冉听了一会,不仅有些讶然。事情起因之简单,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两个年轻人游街,其中一人踩到了另一人的鞋。被踩鞋的人自然要求道歉,踩鞋的却是认为对方突然停顿,才导致自己躲闪不及,踩掉了对方的鞋,自然不是他本人的错。双方各执一词,继而当街辩理,才引来那么多路人围观。
    如此芝麻般的小事,在魏冉看来,双方各自退让一步,相视一笑就好。但双方皆有同伴在场,事情有了争执,已经事关颜面的问题,故而没人肯让步。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堵塞街道的风险,魏冉也清楚。接下来怕是衙役出场,各打三十大板的情形了。
    但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偏偏出乎魏冉的意料。两人眼见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居然各自向对方作揖,然后摆手,一副“请”的模样。不过,他们脸上的挑衅表情和不屑的眼神。完全没有身上谦让的影子。围观的群众大概知道了事情很快结束,居然一下子都散去了。只留下数个无所事事的行人,饶有兴趣地跟着双方往前面走去。
    “这算怎么回事?”魏冉极其疑惑地暗自纳闷道。双方一起做一个手势,然后并肩往城中心走去。事情就这样解决了?难道他们为了这件小事就要去面见县令吗?不应该啊!任何时候,民都不该愿意见官的啊!他们的装扮可不是什么士子,而是庄稼汉。
    “算了!跟上去瞧瞧!我倒是要看看,韩国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很快,魏冉跟着闹事的双方走进了一个看似校场的地方。只不过,这里没有点将台。没有各种器械,有的就是一个又一个的箭靶。奇怪的是,箭靶除了最中央的是红心外,周遭的一圈圈皆是标记着莫名的符号。而且,还有不少人在这里,有人露出炫耀的恣意笑容,有的垂头丧气如丧考妣。愤怒者有之,羞愧者有之。得意忘形者有之,恭敬谦和者有之。
    眼看着两人缴纳了数个布币。自有两个衙役模样的人将一张普通的弓和一壶箭矢分别交给两人。两人各自查验了对方的弓箭,确定没有问题后,站在箭靶数十步外,弯弓而射之。十支箭射固定靶,十支箭射移动靶,一刻钟内。一壶箭尽皆射完。
    自有人将他们的成绩统计出来,告之他们。一个明显负责仲裁的人开口道:“张用,固定靶十中八,七十环;移动靶十中五,三十环。合计一百环。苏月,固定靶十中九,九十环,移动靶十中二,十环,合计一百环。然则,苏月中靶十一,不及张用中靶十三,故输!”
    “我不服气!”被踩到鞋子的苏月大呼委屈,说道:“我要和他比试剑法!”
    韩国法律已经规定了,若是有争议的双方比试箭术,所得环数一样,以中靶数量多者优先,以中移动靶数量多者优先,以中移动靶环数多者优先。或比较剑术,前提是对方同意。若是对方不同意,除非你比他的爵位更高。
    负责仲裁的人面无表情地说道:“张用,苏月愿与你比较剑法。你若愿意,可收对方两枚布币,此次比试结果作废。”
    “我不愿意!”踩人的张用回答地很是干脆利落。他自己很清楚,自己擅长的本来是箭术。今日虽然发挥不佳,但没想到对方更是一个草包,所以赢了下来。剑术自己学了还未多久,万一败了,受了伤,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自己也清楚,剑都是包裹了好几层布帛,受伤的概率不大。不过,自己为什么要给对方机会呢?!自己就是要气一下对方!当然,因为自己还没有获得爵位,如果对方有爵位的话,自己是无法拒绝的。但眼下韩国有爵位者都喜欢佩戴韩王制定的佩饰,对方除非是扮猪吃老虎,否则决计不可能是贵族!
    苏月气的咬牙切齿,就差杀两个敌人,自己就可以封爵了,虽然是最低的那一种。但眼下自己还是一介平民,压迫不了对方。自己擅长的是剑术,至于箭术只是粗通而已。毕竟,上阵的时候,大都是短兵相接,那些弓箭手的战果实在不好统计。反倒是像自己这样的剑手有袍泽作证,杀一个就是一个战果。所以自己才把大把的时间花在了练习剑术上,没想到今天却是栽了一个跟头。
    “我给你十个布币,你敢与我一战吗?”想了想,苏月忍着肉痛,问道。既然不能以爵位强迫对方,那也只能利诱来给自己解气了。
    张用却是连连摆手,对方这么笃定,愿意下这么大的筹码,自然是觉得他稳赢了。但自己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算了!今日我还有要事!等你练好箭术再跟我说吧!你要是早说输不起,跟我道歉。也不用来这里仲裁了不是?!”
    得到了张用明确回复的仲裁开口了,说道:“既然张用不愿意和你比试,你又是无爵之人,那今日就是苏月你输了。按我韩国法律,你需要缴纳五个布币或者受鞭笞三十。苏月。你选哪个?”
    “缴纳五个布币。”苏月没好气地说道。
    “好!山阳镇苏月缴纳五个布币。”仲裁一边接过苏月递过来的布币,一边用毛笔记录了下来,并且好心提醒道:“王上有命,私斗者鞭笞八十,罚没半数家产,戍守边疆三年。年轻人。莫要冲动!”
    苏月神色一凛,正色回道:“我省得,多谢提醒!”
    ……
    魏冉看着这一慕有些瞠目结舌,韩国居然如此解决民间纠纷。先以严苛的法律禁止私斗,看起来,只要不发生什么让人头破血流,手腿断折的,一些推推搡搡的小冲突都不属于私斗。不能私斗,只是推推搡搡的话。肯定不能让双方满意、解气。这也简单,双方各自不服气的话就缴一笔费用先比射箭,谁厉害谁就是对的,输的人不仅损失些财帛,更重要的是丢了面子。
    两拨互不服气的人在接受了仲裁结果后就各自散去,魏冉隐隐约约听到苏月的同伴笑话他应该早点把箭术练好,否则也不会吃一个暗亏。可以预见,为了找回面子。苏月回去后一定刻苦训练箭术。为了以防万一,就连剑术也要练习。如果有千千万万个像苏月一样的人呢!千千万万个失败后刻苦练习箭术的人呢!韩国怎么不可以由此培养起了一股尚武之风?!在尚武和军功、爵位等切切实实的利益联系起来的时候。还有谁会不支持呢?!
    尚武之风在韩国大行其事,这样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一旦韩国有了战事,韩国可以随意征调百姓从军,韩国可谓全国皆兵。毕竟人人都会射箭,精于射箭,都会用剑。精于用剑。这就是赵国翻版的胡服骑射嘛!
    想到这一慕的魏冉不禁暗自担忧,如此下去,韩国的强大还有哪个国家可以阻止!山东怕会皆属于韩国吧!
    在魏冉看来,韩国的变法一个最大的破绽就是关于收归土地国有,恢复什么井田制。这完全就是倒行逆施!怎么可能如人意呢!秦国当初可就是靠着一条允许土地买卖。获得了上策阶级的支持!为了更多的土地,更多的财富,秦国的上层自然不遗余力地要求扩张土地,借此获得巨大的利益!韩国却是要放地主阶级和权贵阶层的血,这几年过去了,怎么就没听到多少韩国内乱的消息呢?!
    很是不解的魏冉在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城郊的村落,打听虚实。在魏冉看来,农人们是不会说谎的。他们最能写照一个国家的现实,毕竟世人都知道,农桑为国家之本,若农人心有怨气,这个国家就很有可能发生大的动荡。
    魏冉问:“韩国恢复周礼,实行井田,你们心里没有怨言吗?”
    渑池农人答曰:“老先生有所不知,此井田非彼井田。一者,我们不需为王上耕种专门的土地,而是按照人口划分土地,按照收成十抽三的比例上缴国库。多余的粮食我们可以自用,国家也会以财帛来收取。二者,王上命我们以村落而居,设书堂,教我们孩童识字断文,修水渠,灌农田,此大利也!这和之前的井田倏然不同。三者,国家虽然不允许土地买卖,但可租赁,租期逾百年也可以,只需在官府备案,官府就会承认。这土地虽然是国家的,但只要我们不谋反,子子孙孙皆属于我家,这对我们自然没有影响。况且我们韩国屡屡获得大片土地,只愁土地没人要,怎么会愁土地不够用呢!我们若有军功,还可以获得额外的土地!每村产粮种桑最多者还能免除赋税!这多好啊!”
    魏冉默然,韩国如此是绑架百姓,只要他们永远忠于韩国,国家自然任由他们处置自己的土地。这和允许土地买卖又有什么不同呢?!对豪族来说,不过是费些事情,签订租赁协议罢了。再有就是,自己租赁的土地主人谋反了,国家要收回土地。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地方上的豪族还不竭心竭力地帮助韩王稳定地方局势啊!再加上韩国新占领的许多土地是空余无主的,韩国牺牲些眼前利益,以极低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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