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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无限同人)永恒之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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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昨夜的事……可能吗?还要她忘了他……她怎幺可能做得到?难道连这一点美好的回忆他都要剥夺? 
  石方平匆匆拿起子公文包欲往门口走去,没有多看她一眼。 
  就在他要开门出去时,以晴力图镇定的开口,「你不需要这样,你并没有欠我什幺,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她走到他面前,把那张空白支票还给了他。 
  石方平盯着她瞧。会有女人不要钱,尤其是她的初夜还被他莫名其妙夺走,他不相信她没有任何目地,女人哪个不贪婪的。 
  石方平拉下丁脸,对于识相的女人他一向是和颜悦色的,但对于太过贪婪的女人,他只觉得厌恶,她的气质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纯净的,想不到她才是最贪心的。 


  「妳是……宋以晴小姐!我没有记错吧!我想支票妳还是收着吧!钱是世界上最好用的东西,能买任何的东西……」 
  以晴打断了他的话,坚决的将支票拿高,「昨夜对你来说只是醉了,但对我来说却是很重要的回忆。我什幺都不要,今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大可放心。」 
  石方乎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幺,不明所以的盯着她,神色是戒备的。 
  以晴深深的看着他,想把他印在心版上,哪怕他这个模样让她心碎,她也要好好的记住他,因为她可能再也看不到他了。 
  「我再说清楚一点好了,我喜欢你,所以昨夜是我自愿的,没有任何人强迫我,也没有任何目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说这些话,我一点也不会感到难为情。」以晴用着无比温柔和无比坚定的语气说着,说完后便把支票交还池。 
  石方平看着她用着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有着打击、失望、难过、伤心,她的眼神很深远,他从来就没有看过有哪个人的眼神里可以同时出现这幺多的情绪。 
  她的眼睛是清亮的,好似从她的眼里就能看出她的心,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却能从她的眼底看出她有多伤心,在她清澈眼睛的反射之下,他看到了自己那混浊的眼,如利刃般伤人的嘴脸……这就是他吗?这就是他跟她说话的表情?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表情。 
  以晴转身前对他笑了笑,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这世界上有太多是钱买不到的东西。」说完,她开门快速离去…… 
  第五章 
  以晴面无表情的走出石方平的住处,一出大门,雨就飘了下来,此刻的她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她抖着唇,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下,晶莹剔透的泪水沾湿了她长得过分的睫毛,洗着她莹莹眼瞳,也流过她亦发苍白的容颜,一路下滑到她颤抖的红唇。 
  她咬着牙拚命向前走,告诉自己绝不能回头,就算是要哭,也不能哭出声,是她太贪心了才会这样,是老天在惩罚她,她不该去爱不能爱的人,她受伤是活该的。 
  站在马路边,她高举着手招着出租车,此时她发觉原本打在她身上冰冷的雨水莫名的停止了,难道是雨停了吗?可是地上还打着雨水啊! 
  她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到的竟是石方乎撑着伞一脸担心的站在她身边。 
  当她转身离去时,石方平愣在原地,直到手机响起,他才收回心神,这时才发现屋外在下雨,而他竞让她独自离开。 
  接着,他破天荒的做了生平最婆婆妈妈的一件事,就是拿着雨伞去追一个女人。雨水无情的打在地上,晚春的天气早晚都凉,而他居然让一个女人在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他的早晨淋着雨回家,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混蛋到家了。 
  以晴看着他,惊讶他竟会出现。 
  她该恨他的,或者对他破口大骂,只是在看到他时,她才发现就算他是混蛋,就算他对她说出这幺过分的话,她还是好喜欢他…… 
  她不过才刚刚离开他,再见到他时,她感到心情是雀跃的,她的心是那幺的老实,她好气自己为什幺这幺没用,难道她真这幺下贱,这个男人这幺对她,她还是无法讨厌他。 
  女人哭哭啼啼一向令石方乎感到厌烦,毕竟他遇到的女人除了爱钱,再来就是上演一哭二闹的把戏。 
  但他并不知道无声的泪水力量更大,她就那样在他的面前不停流泪,泪水彷佛也流进了他的心坎里;她微张着泛青的红唇、身子轻颤又楚楚动人的模样……那间,他有种想把她紧紧拥入怀里的冲动。 
  「下雨了,我送妳回去。」石方平很自然的脱口说道,但在说出口的同时,自己也吓了一跳。 
  从来只要跟女人上床时,他才会开口说请她们上车,至于回家,几乎都是要她们自己回去,为什幺他竟会对这个只有一夜情的宋以晴说出这样的话? 
  以晴没有搭腔,她只是呆呆地望着他,脸上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雨水,泪水像是被打开了开关般流个不停。她不想让这样狼狈又无助的自己让他看到,她不要他可怜她,但她无法控制自己不流眼泪。 
  「妳全身都湿透了,是不是很冷?」他脱下了上好的亚曼尼西装外套覆盖在她的身上。 
  以晴被泪水弄得视线十分模糊。她是不是在作梦?要不然怎幺会看到刚刚对她一脸尖酸的石方平,此刻竟会柔着声一脸担心的望着她……她没有看错吧?这个用关心眼神看着她的人就是石方平吗? 
  他的表情就像是第一次他救她时,第一次看到他时,她还以为看到了天使,她的天使…… 
  现在她明白了,天使与魔鬼其实是一体两面的,如果她不曾遇过他,如果他没有救过她就好了,她就不会对他动心,她的心也不会这幺难受了。 
  为什幺老天爷要这样开她的玩笑?若是她早一点遇到他就好了,若是在她家还没有发生事情的时候遇到他……那该有多好……她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脚步几乎站不稳…… 
  「小心!」 
  石方平稳稳地勾住了她的腰身,让她贴靠在他的胸膛,这才发觉她身上烫得惊人。 

()
  该死的!她在发烧! 
  ※※天长地久的踪迹※※ 
  喂以晴吞下退烧药后,石方平将轻得彷佛没有重量的以晴平放在床上,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觉得罪恶感深重。 
  想到刚刚对她说话的语气和态度,他觉得自己什幺时候变成了如此冷漠无情的人,为了怕负担责任,为了怕被人绑住,他竟对第一次跟男人发生关系的女人用如此伤人的态度相对。 
  手机此刻又响了起来,他放在耳边接听。 
  「石总,外国客户已经来了,九点的会议您会来吧?」 
  「我会去!」收了线,他看着床上的人儿,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他轻抚上她的脸颊,发觉退烧药的药效发挥了,她额头上都是汗水,他温柔的为她褪去身上的衣服。 
  在为她褪衣服时,他瞟见了那抹红,再看向她,他竞感到无限的心疼。 
  第一次有女人躺在他的床上,他没有一丝厌恶,还感到一股心疼不断涌上。 
  在她赤裸的雪白皮肤上有着不少瘀青,想到初解人事的她又碰上他喝醉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她很粗暴…… 
  将被子盖上她后,他温柔的为她拨开头发,意识到自己这样反常的举动,他的手顿在她的脸蛋上,接着整个人赶紧往后退,像是看到什幺怪物似的,没命的提着公文包跑离住所。 
  一直到坐进车子里,他的耳朵还嗡嗡作响。 
  他在干什幺?女人的柔弱就是她们最好的武器,女人的眼泪只是逼使男人屈服的手段,女人美丽的容颜往往是遮掩沉重心机的糖衣。 
  该是这样的!这是他一直以来对女人的看法,从父亲死后,他唯一的感情也跟着父亲埋入了深深的泥土里。 
  想到她刚刚所说的话,那该算是女人对男人的告白吧!从小到大听过数不清的女人跟他告白,他又是怎幺对待那些人的他早已忘了,有多少女人在他的面前哭,那些人也都变得模糊了,直到现在,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心何时竟变得一点温度都没有。 
  在他的根深柢固的观念里,世界上每一个女人都有可能如同他的母亲一样,所以他绝对不要坠人情网,更不要婚姻,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爱情,爱情只是书上才有的东西,他绝不要像父亲那样……绝对不要…… 
  ※※天长地久的踪迹※※ 
  今天石方平在公司留得特别晚,破天荒的推掉了任何的女人邀约。 
  公司的人都下班后,他终于想起了以晴是怎幺会到他家的,她为了怕他酒醉驾车危险,亲自送他回家,他还记得她当时讲的话。 
  然而他对她做了什幺?不但侵犯了她的身体,还无情的赶她走……他到底在干什幺?第一次他在一天之内问了自己不下十次这个问题。 
  急忙的赶回了家,他不停的说服自己,当然不是为了想见她,只不过是一个跟他发生一夜情的女人,他怎幺可能因此看上她,她充其量不过是比他以往遇到的女人特别一点,或者再不同一点…… 
  站在自己的家门口,他看着门铃却呆了好几秒,下意识感觉到他的心竞紧缩了那幺两、三秒钟,他摇摇头,哑然失笑。 
  他到底是怎幺了?为了那个女人,他居然连自己家都不敢进去了吗?他居然会怕一个女人,简直是太可笑了! 
  掏出了钥匙,他开门进去,屋里头空无一人,他拉了拉领带,将公文包扔在沙发上。 
  会不会还在卧房里睡着?这个客厅不似有人走动过,可见她都没有出来,难道她病得很严重?他该早点下班的,今天他居然连一通电话也没打回来。 
  怕吵醒她般的小心推开卧房的门,里头哪里还有人,不但床上没有半个人,就连棉被都折迭的整整齐齐。 
  他眼尖的发现床单被换过了,他赶紧走到阳台,发现那里正晾着原来那床白色的床单,上面的血迹早已不见。 
  不只是床单,就连枕头、被套都被换过! 
  石方平嘴里轻笑出声,捂着额头摇摇头,说不出心里那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什幺。 
  他今天一整天还在想要如何委婉的叫她走人,如何让她别纠缠他,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她早已经无声无息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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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闯进他的家里,再无声无息的离开,没有留下只字词组,还把仅留的那一夜关系都洗得干干净净。 
  石方平点上了烟,走至阳台,看着万家灯火,理不出心头百味混杂的感觉。 
  他该高兴的不是吗?有个女人这样识相,不哭、不吵、不闹,没有跟他要求任何东西,干净的来、干净的走,他一直想要的,不就是这样懂事的女人?他该庆幸、该高兴的,但为什幺他竟笑不出来? 
  他的脑海里浮现她的容颜,浮现她坚定拒绝他、将支票拿给他的冷淡表情,当时他没看出来,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那清明的眼里除了映照出他的可恶之外,也布满了她的悲伤,而他居然迟钝的现在才发现。 
  她一定一直忍着,直到走出了他家才发泄出来,要不是他因为下雨追出去,他永远不会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 
  想到她无助哀戚的模样,他忍不住的收紧了拳头,用力的往阳台的墙打去,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手关节已经流血,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楚。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种他无法控制的感觉,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在感情上,一向他都是高高在上、冷眼操控一切,没有什幺事是他料想不到,没有任何人的心思是他无法看穿,如今他却被那个叫做宋以晴的女人搅得一脑茫然…… 
  他不知道她要的是什幺,除了她的名字,他对她一无所知,就连问都没有机会问,因为一向都是女人主动贴着他,他甚至不用开口,她们就会乖乖的把祖宗十八代交代清楚,他还嫌烦呢! 
  他向来认为女人不是要钱就是索情,第一次……第一次有个女人这幺忽视他,不但不要他的钱,也不要他的情,他竞遇到了以前他认为这世上绝不会有的女人……什幺都不要…… 
  脚下的烟蒂愈来愈多,他的思绪却愈来愈混沌,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聊加可笑,看看手上的表已经近午夜两点,十点回到家的他,四个小时的时间什幺都没有做,只是想着一个女人。 
  他到底在干什幺?这不像他,真的是太不像他了! 
  熄灭了最后一根烟,他转身走进屋里,再转进卧房脱下了领带、上衣,准备先洗个澡再睡觉。 
  这时,他突然踩到一样东西,他弯下身子,把那闪着银光的东西捡了起来,拿到眼前仔细查看,是一条银色项链。 
  奇陆了……他从来不戴任何饰品,他的卧房里怎幺会有这种东西……链子的尽头似乎有个小小银牌,他拿起另一头,赫然发现东西上竟刻着「石方平」三个字。 
  这……这个东西他认得,是他掉了许久的领夹,也是他最喜欢、唯一上头刻着他名字的领夹,为什幺它会变成项链? 
  他没有兄弟姊妹、没有父母,也从不曾带任何人回家,而这个卧房除了他之外,最近只有一个人进来过……难道是她?但她又为什幺会有这个东西? 
  ※※天长地久的踪迹※※ 
  「以晴!妳总算是回来了!昨夜妳跑到哪里去了?」女儿一回家,邵母马上上前关心询问。 
  「我……因为遇到很多大学的朋友……又拗不过她们……所以……」以晴没料到母亲会在家里,现在都中午了,她还以为母亲到医院去陪父亲了,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唉!到朋友家过夜,妳也该打个电话回来啊!妳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妳?妳爸爸也要我赶快回来等妳!」 
  「对不起……我……」以晴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她真该打,家里都这种情况了,她还帮倒忙,让妈妈记挂着她。 
  邵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没关系,我知道妳最近心里很苦,跟朋友聊一聊也是好的,但要先打个电话通知我,还有……芊芊也打了好几通电话来,她好象很担心妳,妳有空回个电话给她,我现在要去医院陪妳爸了。」 
  以晴拉住了母亲,「不如我去陪爸爸好了。」 
  「不用了,妳累了一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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