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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想你一次,换一次疼-第7部分

小说: 想你一次,换一次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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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一会儿才咆哮道:“你敢!不准你离开!”
  她像个任性的孩子似地大吼:“我偏要,偏要,你没有办法阻止我的,高雄和台北的距离并不短,等你回来时我早不见了。”
  “你敢,如果你走了就小心点别让我找到你。”他低声威胁。
  “我要回娘家,你不敢、也不能对我怎么样。还有,杉岚,我要离婚!”
  停了好久,他才回答:“该死!你居然如此对侍我,如果我在你身边,你就没有勇气说这些话了!”
  “也许吧,衫岚,我想──”
  “想不到你这么懦弱,我尽量使你适应一切的环境,你体会不到吗?为什么突然要走?我做得不够好?刚才的电话是你打的吗?”不等她回答,他又说:“不管是不是你,我都要说清楚,菊亚是在我房里,刚才的电话是她接的。小蔷,她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们不是情侣,她是我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急忙否认:“这和她没有关系,杉岚,我想你说对了,我还没长大,我们之间……唉,我的确是怕你。”
  “不对!”他温柔的纠正道:“你怕你自己,小蔷,留下来,等我回来,逃避不是办法,我不会同意离婚的,永远都不,听清楚了吗?”
  她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的意思,心中乱成一团,走了就必须永远不再见到他,他刚才说得那么坚决。
  但是能不走吗?再不走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对杉岚愈来愈强的依赖感使她恐惧,万一失去他的时候怎么办?他那么帅,姐姐曾说男人永远无法忠于一个女人,他们有永远填不满的欲望,而且当错误发生时,合理的借口便倾筐而出,说谎简直是他们的天赋,就像刚才他说菊亚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鬼才相信!
  为什么要嫁给他?她猛然一楞,她找不到一丝的记忆能够提醒她如何认识他及婚礼的过程,她紧紧握紧话筒,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了,为何这么重要的事却想不起来?
  杉岚拨开额前的头发,不耐地等着萧蔷开口,现在他确定刚才打电话的一定是小蔷,而她不相信他的解释,甚至打算离开!他生气地把嘴抿成一条线,他做得还不够好?还不够有耐心?还不够温柔?还不够体贴?没想到他的牲牺所换得的仍是离婚!
  当陈伦宇开门进来时,他用手捂住听筒,朝伦宇说:“去帮我准备车子,我马上回台北,这里的事先交给你。”
  “我想如果……嗯,我是说……哎,我不知道。”她再次感到沮丧。
  他朝陈伦宇使个眼色,才放开手:“小蔷,我只要求你等我,你该知道,我从没──求过人,任何人都没有,不要背叛我。”
  她急急地反驳:“这才不是背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只是想离开。”
  “不是背叛?那是什么?我走之前你答应我不溜的,现在我只要求你等我一个晚上,明早再走也不迟,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好好想一想,好吗?”
  她犹豫不决地跪在床上,的确是答应过他,如果走了就如他所说的背叛,想想自己真笨,干嘛告诉他,笨死了!自责之余又发现,杉岚不可能在晚上赶回来的,一来他从不在夜晚上高速公路,二来高雄分公司的事他不会假手于人的,暂且答应他又何妨?反正明天天一亮就走,他也拦不住,那时就不算是背叛了。
  “好,可是只有一晚哦,那我就不算背叛你了。”她喃喃自语。
  他忍不住笑答:“那当然。”
  萧蔷突然惊觉到这通电话谈得好久,哇,电话费有得瞧了,玲姨正巧端着牛奶进来,她忙把电话筒塞给玲姨,不管他们谈些什么,她跑到楼下的客厅看电视。
  “小蔷,把牛奶喝了。”玲姨走下来将牛奶放在萧蔷手上。
  “嗯,谢谢。”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玲姨试探性地问:“你把那个瓷娃娃打破了?”
  萧蔷的脸有丝不安闪过,现在气消了,不禁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笑,把它砸烂了也于事无补啊,她盯着手中白色的液体,过一会儿才答:“嗯,那娃娃很漂亮是不是?可是我还是把它打破了,而且是故意的。”
  “心情不好吗?”
  “嗯。”
  “我想和杉岚有关?是不是?”
  萧蔷蹙起了眉头:“多少有点关系,反正我明天就不在这儿了,再也不会受他的影响,玲姨,我都快不是自己了。”
  “哦?”玲姨仔细倾听着,这女孩心中到底有什么疑惑,令她如此畏于接受杉岚?
  “我还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她闷闷不乐地宣布。
  “能告诉玲姨吗?”
  见她不答话,玲姨耐心地等着,一会儿只见她颓丧地吐出那件可怕的事。
  “我好象真的爱上他了,”她突然站起身到处踱着:“天天和他在一起,我都不相信自己了,我以为自己不可能爱上他,我想我疯了。”她朝楼上走去,口中仍喃喃念着:“不能爱上他,嫁给他就够糟了,如果再死心塌地的……”
  玲姨笑着端起牛奶:“没我的事啦。”
  关上门她才想起忘了和玲姨说晚安,再走下去时玲姨早回房睡觉了,她坐在那儿想自己那些奇怪的情绪,他的影像和姐姐的完全混在一起,也许是因为从小一起生活长大的关系,她还是比较偏向姐姐而一直排斥杉岚,相信自己的行为只是一时的冲动,是吗?她怀疑。
  又下雨了,最近几天老是下雨,闷得人怪难受的,一想起杉岚发怒的样子,她不禁打个冷颤,宝贝和宾哥安稳地唾在沙发旁,多可爱的一对小兄妹。
  躺上床的时候雨仍没停,她抱着大狮子轻轻拍着,眼皮愈来愈重,窗外的而愈来愈模糊,雨声愈来愈协…
  “董事长,车准备好了。”陈伦宇很奇怪杉岚为何要连夜赶回台北?
  “嗯,我马上走,这儿的事你能解决的就解决,再不,和菊亚商量一下,不行的话再打电话给我。”他拎起外套打开门。
  “董事……”
  “下班时间喊我杉岚,有什么事吗?”他不耐烦地问着。
  “是夫人的问题吧?”
  杉岚愣了一下才恢复镇定说:“你真是过来人埃”
  “女人是个矛盾的组合体,吓她起不了作用的。”他语重心长的说着。
  杉岚有些愤怒地说:“我对她够温柔的了,可是……”
  “可是她不为所动是不是?”伦宇瞄一眼走廊才又开口:“未必见得,她和菊亚很相似,奇怪得很,如果你仔细想想,软硬兼施才是办法。”
  杉岚笑了起来:“你真是一等一的好秘书,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小蔷和菊亚是有些相似。这儿交给你了。”他笑着关上门。
  当他看见司机时不禁有些恼怒,但继而一想,伦宇是出自一片好意,说实在的夜晚又加上下雨开车他的确不喜欢。
  该死,小蔷一定是刚才打电话的人,而这些事情一定正好印证了萧薇那篇鬼扯淡,小蔷那个胡涂蛋又坚信萧薇的鬼话。想离开?没那么简单!他发誓一定要破除萧薇在小蔷身上所下的迷咒。
  他直挺挺地坐着,纵然心中飞掠过千万种思绪,他的外表依然平静,当雨愈下愈大时,他有些担心路况,好在小蔷并不怕风雨,想起自己上回急着赶回去怕她受惊吓从楼上摔下来的事就好笑,结果呢?她不但平安地下楼还端坐在椅子上呢!真是瞎操心。
  “直接回台北没问题吗?”今晚不回去,事情就麻烦多了。
  “没问题,不过可能会比平常晚些。”司机专注地盯着前方。
  “没关系。”
  到台北时,司机一脸歉意的看着他说:“对不起,耽误了那么多的时间。”
  杉岚宽容的笑着:“别担心,你是位了不起的司机,下那么大的雨只误了二十分钟,明早──呃,今早再回高雄,钱你拿着,我还有事。”不容对方答话他已冒着雨跑进蒙蒙的雨雾中。
  进门时,他全身湿透了,匆匆地淋个浴,换上衣服,楼上成了他的最终目标。
  萧蔷紧紧的夹住大狮子,在冬天那些长毛真令人感到温暖,奇怪的是……大狮子怎么一直往外跑?她不悦地将他往回拉,深恐牠又溜掉。
  杉岚徒劳无功地看着,萧蔷把狮子抱得更紧,他嫉妒地将狮子粗鲁拉开,拋向床尾,没想到萧蔷半闭着眼睛爬起床,四处摸了一阵后倒在床尾拥着大狮子又睡着了,口中还喃喃自语着:“讨厌!”
  他受伤似地坐在那里,该死!她总是宁愿舍弃我。她愿意跟那老巫婆在一起而拒绝我,现在则选择那毛绒绒的大怪物,而拋弃坐在床沿的我!这是什么道理?
  “该死,你让我的自尊受伤了!”他愤恨地低声咆哮,萧蔷不知情地说着梦话:“活该!恪稹?
  “我的耐性快被你磨光了,你为什么不快些长大呢?该死的萧薇,该死的大狮子,该死的小蔷,一群大笨蛋。”
  他自嘲地撇撇嘴:“而我是最大的、最笨的超级大笨蛋!”
  接着他马上想到他的冷静呢?他的自持呢?他的……头脑?雨停时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眼皮早已重重合上,两人方向相反地睡着了。
  玲姨进门时真是啼笑皆非,一人睡一头,杉岚老是说,萧蔷孩子气重,长不大,其实他自己也是如此。
  玲姨又拿条被子,一人一件免得谁被闷死,她温柔地拿开萧蔷怀中的大狮子,这是复原那天送她的礼物,看她如此珍爱,玲姨比任何人都高兴。
  “好啦,你别凑热闹了,真不晓得谁会先跌下床?”她猜测地抱着狮子关上门。
  结果是萧蔷先跌下床。当闹钟嘶喊起来的时候,她伸手想按掉,结果扑了个空,整个人重心一不稳便跌下床去,她有些生气地爬上床,终于找到闹钟,处理完毕后,她想将棉被往旁推,不期然看见一双黑而明亮的眼睛,她一惊,反射性地用棉被将它盖住,那双熟悉的眼睛……一定是作梦!
  杉岚慢慢拉开盖住头上的棉被冷冷问:“小新娘,你想闷死我吗?”
  “天啊,真的是他!”
  “你的欢迎方式真怪。你刚刚说什么……『天啊,真的是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我你还以为是谁?”他有些恼火。
  “昨天我打去高雄的电话是你接的吗?”她迷惑的问。
  “从来没有人怀疑我是假的叶杉岚?”他嘲讽的冷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是明──今天晚上才回来吗?”一见到他话都会说错。
  “该决定的事都弄得差不多了,提早一天回来阻止傻瓜做蠢事。”他语调怪怪的说。
  萧蔷气得满面通红:“什么傻瓜?做什么蠢事?”
  杉岚扬起了眉毛,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真像卡通里的那个──小青蛙,奇怪,我又没指名道姓,你生什么气?”他拿起枕头垫在背后。
  “你明明在说我,还……”她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既然你承认了,那我们就挑明了说。”
  萧蔷不解地看着他:“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他将身体倾向前:“昨天你在电话里说的话,现在再说一遍,一字不漏再说给我听。”他的声音温柔得出奇。
  萧蔷张大了眼睛,硬是说不出话来,杉岚两道凌厉的视线令她张了口却挤不出一个字。
  “没话可说了吗?”他伸手在她的唇缘来回画着。
  “我……我……”她惶恐地向后退。
  “再说一遍啊!”他轻轻拉住她以防她又摔下床去。
  她想甩开他的手,无奈他紧抓不放,根本挣脱不开,萧蔷心虚地移开视线,现在和昨晚的情形又不一样。
  “不敢说?不想说?还是……忘了?”
  “都不是,如果你走远一点我相信我可以再说一次。”她松口气,好不容易说了句完整的话了。
  “走远一点?是要我回到高雄再用长途电话谈是吗?”
  萧蔷挫败地垂下头,轻轻开口:“你是故意的,我好笨哦!”
  “对极了!”他尖锐的声音使萧蔷吓一跳,他继续说着:“我是故意的,你现在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是不是?你以为你说走就能走?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就想离开我,你休想,我知道你和萧薇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相信她,她却一直恨你,你就像鸵鸟一样,埋住了头,拒绝面对这个事实|她恨你!”他用力摇晃她,彷佛如此才能使她清醒。
  “不,不,不,她爱我,她爱我!”她涕泗纵横地大声反驳,悲惧使她充满了勇气:“她是我姐姐,她不会恨我的,你说谎!”
  “显然那天你在厨房听得不够清楚,我再告诉你一遍。”
  “不要!”她用手捂住耳朵,那天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可是她故意忘记它,现在更不愿意再听一次。
  杉岚拉开她盖住耳朵的手,一字一句用力说着:“你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的母亲是谢映虹,不是那个江华,萧薇她恨你,因为你父亲萧敏苍爱你胜过她,你有一双健康而美丽的腿,她没有,你有我而她没有,不管你相不相信,她要求我娶她,因为她想藉此打击你,你听清楚没有,她恨你!”
  她两眼空茫地瞪着一脸愤怒的杉岚,脑中一再回响着:“她恨你!”除了这句话她什么也没听进去。
  “小蔷,你听见了没有?”
  “她恨我。”她喃喃的自语。
  “是的,萧薇恨你,但是你必须知道一件事,江华并不恨你,相反的,她爱你,虽然你不是她亲生的,但也因为如此,萧薇更恨你,懂吗?”他知道她根本不懂,上一代的是非牵扯到这一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懂的。
  “你呢?爱我吗?”
  杉岚对她平静的语调有些担心:“我爱你。”
  “那我爱你吗?”
  问题绕了一圈又回到他们俩身上,他怎么回答呢?
  “你说呢?”
  她的回答正如他所料得到的。“我不知道!”
  “那就表示你并不是不爱我,也不是爱我,既然如此,这个问题等你知道了再告诉我,同时也告诉你自己,好吗?”他拿起纸巾擦干她的泪水。
  “你不……生气了!”
  “如果你忘了昨天的话,而且以后不再提起,那我就不生气了。”他笑着说完。
  “好,我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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