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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午夜天使-第30部分

小说: 午夜天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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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可能是个男孩。”她说。
  “这不重要,”卢克回答,小心翼翼地在肚子上印上吻,“男孩或女孩。。。都是你的一部分。”
  “我们的。”她更正她,把玩他的黑发。
  塔西娅 一过了孕期初期的害喜症状,就参加了舞会,歌剧等其他社交项目。后来,她的肚子渐渐隆起,她就宁愿待在家里休息了。期间她也多多结交社会人士,参加慈善活动,以卢克妻子的身份贡献爱心。她也尽心引导爱玛多认识同年纪的朋友。爱玛似乎也摆脱了羞怯,开始从少年聚会中活跃起来。她第一次来月事时非常害怕又尴尬,“ 这是不是代表我以后不能玩洋娃娃了?”她问,在塔西娅的一再强调保证下才放下心。
秋季来临。俄国运来的箱子也到达伦敦。艾丽西娅。艾许伯恩 加入拆装礼物的行列。“这次妈妈寄的礼物更多了。”塔西娅坐在沙发上,阅览妈妈寄来的信。艾丽西娅和爱玛从牢固的木板箱里拿出昂贵的珠宝首饰。 l塔西娅 高兴的是从信上得知妈妈一切都很好,而且也没有出什么事。自她逃走后,尼可拉斯以老练的贿赂手法买通了很多人,玛丽娅 只是例行公事般地被盘问了几下就放走了。她寄来的是精致的瓷器、上好的水晶,名画、一件镶蕾丝的洗礼小袍子、一组白银和茶晶雕琢成的珠宝。
  一把重量级的银制茶壶引起一阵惊叹,“是土拉那里出的,”艾丽西娅 仔细研究着上面的雕花,“最好的总是出自土拉。”
  “如果现在有上好的茶叶那该多美呀。”塔西娅遗憾地说。
  爱玛惊讶地看她,“难道英国的茶不是最好的吗?” 
  “当然不是了。只有俄国才能泡制出上好的中国茶。”塔西娅叹息,“ 比世界上任何一种茶都要醇香。很多人更喜欢加勺糖进去。”
  “那多怪啊!”“爱玛大叫,兴趣昂然地研究起茶壶来。 
  艾丽西娅拿起一条金色的俄国制缎带,迎着阳光照照看,“玛丽娅信里还说什么了,塔西娅?”
  塔西娅翻过一页继续看,“哦。”她轻声说,手指略微颤抖。
  两个女人因为她语气里的不寻常意味而抬起头,“怎么了?”艾丽西娅问。
  塔西娅慢慢地说,两眼全神看着手上的信纸,“斯理科夫斯基 总督最近被发现死在他的卧室里。‘他服毒,’妈妈这么写。。。‘而且被认为是自杀。’” 她的声音消失,和艾丽西娅交换眼神。毫无疑问,是尼可拉斯 最终实行了他的复仇行动。塔西娅 继续看信,“沙皇极为震怒,身心健康状况因失去这位得力干将而严重受损。因为他暂时不能朝政,大臣和内阁官员们开始为政治地盘而争斗起来。”
  “有提到安基洛夫斯基的事吗?” 艾丽西娅快速反应。
  塔西娅点头,前额皱起,“‘尼可拉斯 被怀疑有叛乱行为,’”,她继续念,“‘他已经被逮捕审讯,现在已经好几周了。有传言说他会被缓刑,或者是流放—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房间里弥漫凝重的沉寂,“他们对他做的事远远超过一般的询问,”艾丽西娅轻声说,“可怜的尼可拉斯。我真的想不到他会碰上这事。”
  “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爱玛好奇地问。
  塔西娅没说话,她想到圣彼得堡的官吏是怎么折磨监牢里的犯人的。那些手段骇人听闻,不知道他们对尼可拉斯 做了什么。
  一瞬间,收到妈妈礼物时的喜悦消失了,塔西娅怜悯地说,“真希望我可以做点什么,来帮助尼可拉斯 。”


  “你为什么想要帮他?”爱玛问,“他是坏蛋,罪有应得。”
  “ ‘不该谴责,也不该指责他有罪,’ ”塔西娅引用,“ ‘宽恕,这样你们才能得到宽恕。’ ”
  爱玛皱皱眉,注意力返回到面前的一箱子珠宝上,“可他还是个坏蛋。”她喃喃说。
  塔西娅吃惊的是,卢克对尼可拉斯的经历的态度和他的女儿一样。当她给他看了母亲的来信后,卢克 表现出的漠不关心让她失望,“安基洛夫斯基知道自己身处怎样的危险中,” 他平静开口,“即使要搭上他的命,他也要去杀斯理科夫斯基 的。他习惯玩危险游戏,塔西娅。如果他的政敌找到了搞挎他的方法,那也是我们预期不到的。尼可拉斯心里清楚得很呢。”
  “可是我对他感到愧疚,”塔西娅说, “我肯定他遭受着折磨。”
  卢克耸肩,“我们帮不上什么忙。”
  “你就不能找个人打听一下吗?你不是有认识英国外交部的人吗?”
  卢克蓝眼锐利地眯紧,“你干吗这么关心尼可拉斯。安基洛夫斯基出的事?上帝都知道他对你和其他人做的事。”
  “可他是我家族的——”
  “只是远亲。”
  “—而且和我一样,成为腐败政权下的牺牲品。”
  “这倒是个理由,”卢克讽刺开口,“除非你真的相信斯理科夫斯基是自杀。”
  他漠不关心的态度惹恼了她,“如果你也想把自己的看法强加在尼可拉斯 身上,那你和沙皇、他手下的那些官员也没什么两样。”
  他们瞪着对方,卢克的衬衣领微微颤动,“那么现在你开始护着他了。”
  “我有权这么做。我知道所有的人反对你是种什么滋味,面对所有的指责侮辱,没有地方可以——”
  “接下来你是要我去保护他了。”
  “你去保护?我认为正确说应该是我们去保护。还有,我没有想过这件事—可是要你保护我家族的一个人就这么过分吗?”
  “是的—如果是像尼可拉斯。安基洛夫斯基这样的人。该死,塔西娅 ,你对他再了解不过了,他对你干了这些,根本不值得你去同情。”
  “我已经原谅他了,如果你做不到,至少你可以试着去理解——”
  “在我没有宽恕他之前不会见他。”
  “因为他伤了你的男性自尊。”塔西娅尖锐反击,“所以你忌讳提到他的名字。”
   直接命中的一句话,她看到他眉头低下,下颚狂怒地扭曲,咬紧牙关以抑制住咆哮,好一会儿后他终于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稳地开口,“你是觉得我把自己的自尊至于你的生命之上吗?” 
  塔西娅沉默,在懊悔和愤怒中挣扎。
  “我们到底在吵什么呢?”卢克问,眼睛冰冷,“你到底要我干吗?”
  “我想要你查查,尼可拉斯是死了还是活着。”
  “然后呢?”
  “我。。。” 塔西娅避开他的目光,推委地耸肩,“我也不知道。”
  他嗤声,“塔西娅,你这个小骗子。”
  他没询问她就直接走出房间。塔西娅 知道再次提起这个话题的确是不太明智。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尽量维持往常,可是两人的交谈小心翼翼而且不自然。 塔西娅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担忧尼可拉斯 的境遇,但她的确非常担忧他的情况。
一天晚上,晚餐后,爱玛回房去了,卢克喝着白兰地,边探究地看着塔西娅,她因他的注视而觉得有点不自然,但她感觉的到,他一定有重要的事跟她说。

()
  ” 尼可拉斯公爵已经被驱逐出俄国。” 他简短开口,“从外交部得来的消息说,他已经在伦敦定居了。”
  塔西娅激动地提了一大串问题,“伦敦?他在这里?他怎么到英国来的?他现在——”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而且,我不许你和他有什么往来。”
  “不许?”
  卢克把玩着白兰地酒杯,“你也不用帮什么忙,他什么也不缺。看来他把所有家当都运过来了,足够用他好几辈子的。”
  “我早该想到,”塔西娅说,想起安基洛夫斯基的财产大概至少有3000万英镑。“可是他失去了家,失去了房子。”
  “没有这些他照样过的很好。”
  塔西娅震惊于他的冷漠,“你知道俄国政府是怎么对待判国嫌疑犯的吗?他们最喜欢的做法就是把他背上的皮和肉都剥下来,露出骨头,然后用叉子串上,像猪一样放到火上烤!不管尼可拉斯经历了什么,我肯定再多的钱也无济于事。天哪,他在英国举目无亲,只有我和艾丽西娅—”
  “查尔斯绝对不会让她去拜访安基洛夫斯基。”
  “哈,看来你和查尔斯在驭妻术上很在行啊。” 塔西娅 自椅子上起身,再也按奈不住愤怒,“我嫁给你的时候,以为找到了一个尊重我的丈夫,可以让我任意说出自己的想法,给我任意选择的权利。你也曾经告诉过我,你对你的第一任妻子也是如此的。事实是, 尼可拉斯不会伤害我,如果我去看他,也不会伤害到其他任何人!在你没有理由解释时,你不能禁止我干什么。”
  卢克的脸因狂怒而发黑,“看来你是坚持不听我的话了,”他的嗓音低沉,“我才不会跟你解释什么理由,有些事情就是我说了算。”
  “就因为你是我丈夫?”
  “没错,玛丽遵从我的话,你也得遵从。”
  “我才不会!”塔西娅气地浑身颤抖,手握成拳,“我不是听你差遣的小孩!我不是货物,也不是动物,可以听话的往东往西,我更不是你的奴隶。我自己有思想,有手脚—除非你同意让我去看尼可拉斯,否则你别想碰我!”
  卢克 动作快的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一把拉住他,手固定她的头发,蛮横地吻住她,他吻的很用力,直到她尝到血腥味。她奋力推开他,指尖沾到嘴上的血迹。
  “只要我愿意,随时随地就碰你,”卢克严酷地开口,“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塔西娅。。。否则你会后悔的。”
虽然艾丽西娅不打算去看尼可拉斯 ,不过她还是很关心他的近况,“据说从码头到他的住处一共用了20辆马车,” 两人在喝下午茶时,她告诉塔西娅 ,“已经有一堆人等着拜访他,可他谁也不想见。人人都在议论这个事—被流放的神秘公爵尼可拉斯。安基洛夫斯基。”
  “你要去看他吗?” 塔西娅静静问。
  “亲爱的,打从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从来没见过尼可拉斯 ,现在也没有什么冲动要去看他。还有,只要我踏上尼可拉斯的领地,查尔斯会大发脾气的。” 
  “我真想不到查尔斯也会有脾气,” 塔西娅说, “他是我见过的最温文尔雅的绅士。”
  “偶尔就有,” 艾丽西娅更正, “大概一年一两次吧。他要是发起脾气来,你保证想躲得远远的。”
  塔西娅微笑,然后长长地叹气,“卢克在生我的气,” 她透露,“非常生气。也许他的确有理由生气。我也不知道我干吗非要见尼可拉斯 。。。我只是觉得他孤单受苦,我应该能帮他什么。”
  “尼可拉斯先前给你惹了那么多事,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可他也帮我逃离俄国啊,” 塔西娅指出,“你知道他住哪儿吗?告诉我吧,艾丽西娅。”
  “你能保证不违逆你丈夫的意思吗?”
  塔西娅 眉头皱起。过去几个月她改变了很多。以前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她从小就被教导,必须像遵从法律一样遵从丈夫的意思,无条件地接受他的权威。但现在不同了,她已有所改变,她该自己做主,对待卢克,爱他,把他当作真正的伴侣,而不是把他当做主人。
  “告诉我尼可拉斯的地址,” 她坚定开口。
  “上书街43号,” 艾丽西娅低声说,畏缩着补充,“一幢白色大理石房子。别告诉人家是我跟你说的,我还想活命呢。”
   塔西娅等到第二天下午才抽身。她叫了辆由艾许伯恩付费的马车,上书街离斯柯赫斯特的别墅很近。塔西娅 疑虑尼可拉斯 挑选的是这个地方,也许有人帮他从俄国出来的吧。马车在大理石的房子前停下,她的紧张和迫切渐渐增强。马夫搀扶她上前叩门,出来的是一个仆人,身着黑色裙子,头上绑着灰色发带的俄国老妇人。奇怪,尼可拉斯 很少会雇佣这样的仆人。老仆以蹩脚的英文说了什么,示意他们快点离去。
   塔西娅简单开口,“我是安娜斯塔西娅。伊万诺瓦。斯柯赫斯特夫人,我来看我的堂兄。”

()
  老妇人惊讶地听到她完美流畅的俄文,她彬彬有礼的回答,“公爵正在生病,夫人。”
  “有多严重?”
  “他快要死了,夫人,缓慢地死去。”女仆划着十字,“安基洛夫斯基家族受到诅咒,自从在圣彼得堡受到特殊待遇后他就如此了。”
  “受到特殊待遇?’” 塔西娅轻声重复,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他还发烧吗?伤口感染吗?”
  “不是的,夫人,外伤早就好了。他伤在心里。公爵非常虚弱,连下床都下不了。他吩咐他的房间挂上黑色窗帘,他不喝也不吃,每天只要伏特加,他也不活动,也不洗澡。谁一碰到他,他就像被热烫的烙铁烧到一样大叫。”
  塔西娅面无表情地听着,内心充满深深的同情,“有人陪他吗?”
  “他不让人陪,夫人。”
  “带我去他房间。”
  他们穿过大厅,塔西娅惊讶地看到这里堆满了安基洛夫斯基寝宫里的无价之宝。他们走近尼可拉斯 的卧室,闻到难闻的臭味。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味道。'塔西娅记起父亲临终前身上散发的也是这种味道。她走进房间,遣散仆人。
  屋子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塔西娅走到厚重的落地窗帘前,拉开几许,让午后的阳光照进房间。她打开窗,清新的空气和微风驱走了屋了浓重的烟味。她慢慢走到床前,尼可拉斯。安基洛夫斯基躺在床上睡觉。
  尼可拉斯 的外表让她震惊。他盖着被单遮到胸那里,但手臂还露在外面。手腕上和内肘上都是疤痕掉落后弯弯曲曲的芽肉。看到这些,塔西娅感觉胃里在打结。她望向他的脸,尼可拉斯 一度英俊的外貌也毁了,两颊和脖颈深深地凹陷下去。肌肤毫无光泽,呈现出灰白色。
  旁边的桌上有碗冷掉的药汁,碰也没碰过。一旁还熏着烟。塔西娅熄掉烟,她的动作惊醒了尼可拉斯 ,他警觉地醒来。
  “是谁?”他恼怒地问,“把窗关上,太亮了。。。”
  “是一个认为你根本不想康复的人,”塔西娅静静观察她,走近他身边。 尼可拉斯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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