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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化工大唐-第158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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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表演得逼真,赵啸天装作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大嫂子,还好。”
  瞧他这副模样,不用说肯定是给小黑吓得够呛,陈王氏对小黑的威风很是满意,笑呵呵地去了。等到陈王氏不见人影了,陈晚荣冲赵啸天一抱拳道:“谢赵镖头。”是谢他帮腔。
  赵啸天明白陈晚荣的用意,是不想让陈王氏他们知道,免得他们担心,摇手道:“陈掌柜,惭愧!”
  今天是不会做玻璃了,陈晚荣四下里走走看看。到了第二天,郑建秋一大早就过来了。只有他一个人来,郑晴不见人影,陈晚荣好奇的问道:“岳父,晴在做什么呢?”
  “这丫头,拗得很,做些女儿家该做的事。”郑建秋语焉不详,把腰间的剑放到桌上。
  陈晚荣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他把家人安排在府里,不让郑晴她们走动。他却过来和陈晚荣在一起,打定主意和陈晚荣共渡危难,他的剑术如何陈晚荣不知道,至少他这份生死与共的情份让人感动:“岳父,谢谢你的好意!其实,岳父不必过来!”
  “我少年时练过剑术,多年没动过剑了,济不了什么事,也至于坏事,你就放心吧。”郑建秋铁了心要保护陈晚荣。对他这份情,陈晚荣很是受用:“岳父,这不是还有赵镖头他们么?”
  “你不要多说了,我呆在这里才放心。”郑建秋很干脆,陈晚荣只得由他。
  上午没人,冷冷清清,过了饷午,陆陆续续有雇工回来了,热闹起来了。陈晚荣给郑建秋看住了,陪他聊天说话。一直到天晚,一切风平浪静。郑建秋挂念家里,这才告辞而去。
  “晚荣,吃饭了。”陈王氏擦着手,扯起嗓子嚷起来:“吃饭了,吃饭了!”
  雇工们放下手里地活计,三三两两去吃晚荣。^^^^雇工们都朴实。一心想着干活,一回来就准备开工,陈晚荣也没有闲着。到处走走看看。指点一番。跺跺脚。准备去吃晚饭。
  “陈掌柜,陈掌柜!”赵啸天喘着粗气,从后追来:“请留步。”
  这个赵啸天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明堂。饷午以后就不见人影了,现在才回来。陈晚荣停下来,问道:“赵镖头,什么事?走,去吃饭,边吃边说。”
  赵啸天不住挥手道:“陈掌柜,还是先说吧。”
  雷也不打吃饭人,他顾不得吃饭,必然是非常重大地事情了。陈晚荣只得依他道:“请。”两人相偕进屋。陈晚荣倒杯茶给他,
  赵啸天接过。喝了几口,润好喉这才压低声音赔罪:“陈掌柜,蒙你瞧得起我们燕威镖局,看守贵府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只是,我们现在不得不撤走,还请陈掌柜见谅。”
  哪有买卖上门不做地道理,陈晚荣一下子愣住了,问道:“赵镖头,这话从何说起?”
  赵啸天起身,把门关上,这才压低声音道:“陈掌柜,实话给你说了吧,不是我们不想做,是不能做了。游县令到镖局,要我们立即从贵府撤走人手,我和他磨了半天牙,都不管用呢。”不住摇头,很是叹息。
  果然来了,陈晚荣心中冷笑:“你们开门做买卖,合符大唐律法,县令怎么能干预?”
  “是呀是呀!”赵啸天太赞成这话了,很是无奈的道:“也不知道这县令是甚出身,强横无礼,看上去倒象个杀猪屠狗的,硬是要逼着我们撤走人手。”
  陈晚荣念头飞转,已经明白他地意思了,是要镖局撤走人手,给高来高去的飞贼创造条件,冷笑道:“赵镖头怎么处置?”
  “哎,陈掌柜,实在是对不住了。”赵啸天很是惭愧:“老朽要是不照办,他就会封我们局子。不妨直说了,我们开镖局的在朝里也有人,要不然不敢开。可是,他们的势力太大,我只好照办了。为了自保,他要如此做,也是无可厚非,陈晚荣点头道:“赵镖头,你的难处我明白,你照办就是了。”
  陈晚荣要是指责他,骂他,羞辱他,都能忍受,唯独对这种理解却是一下子难以承受,眼里涌出了泪水,抹了抹眼睛道:“陈掌柜,你真是好人呐!事情到了这地步,不仅不责怪我们,还宽宏大量,赵啸天赔罪了!”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叩头。
  忙闪到一边,拉起来,陈晚荣言笑如常:“赵镖头,言重了,快快请起。”
  赵啸天站起身,想了想道:“陈掌柜,你请放心,老朽无论如何也要护得贵府的万全。老朽琢磨着,游大人只是不让我们在院里走动,赵某还可以在外面安插人手,要他们隐在暗处,暗中看着。”
  这主意不错,陈晚荣提醒道:“赵镖头,你要想好了,要是官府知道了,你怎么说?”
  赵啸天呵呵一笑道:“陈掌柜请放心,我自有应付之道。”藉口多的是,随便找一个就是了,顶多也就是骂骂,找点碴什么地,没什么大不了。
  在面临着被封局子的情况下,赵啸天还能做到这种程度,陈晚荣很是赞赏他这侠肝义肠,笑道:“赵镖头,其实没必要。你把人全部撤走。人呀,得靠自己,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堂堂正正的面对,这事我自己来。”
  赵镖头听在耳里,羞在心头:“陈掌柜,你地好意老朽心领了。只是,这事老朽不能听你地,一定要留人。要是陈掌柜没甚事,老朽就去布置了。”
  怕事不是陈晚荣地性格,事到临头还得靠自己来解决。不过,有他们在暗中看着,总归是好事,陈晚荣也不多说道:“赵镖头,饭菜已经摆上了,吃了饭再去布置也成。”
  “陈掌柜。你就别再提了,老朽是受之有愧呢。”赵啸天心中惭愧,连一顿饭也不好意思吃了,抱拳行礼,带着镖局的人匆匆离去。
  几个镖师正在吃饭,被赵啸天从饭桌上叫走,自然是惹人物议。陈晚荣走到饭堂:“他们有急事,先走开一会。”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吃饭。陈晚荣坐在陈王氏身边。陈王氏压低声音在陈晚荣耳边轻声道:“晚荣。怎么不见儿媳妇?”对这门亲事。她是太满意了,开起玩笑了。
  也不知道郑建秋用的什么办法把郑晴留在家里地,陈晚荣左眼冲陈王氏一闪。很是调皮的道:“娘,她在忙着出嫁的东西呢。”
  她是说笑,陈晚荣以玩笑回答,很是登对,陈王氏白了陈晚荣一眼,很是不满:“晚荣,你又胡说。”
  陈晚荣正色道:“娘,还有没有好吃地?鸡呀鸭呀,下酒的就成。”
  陈王氏不解陈晚荣之意。问道:“还有些。晚荣。你要这做甚呢?想喝酒,现在不是更好么?你爹。王师傅他们都可以陪你喝呢。”
  陈晚荣故作神秘道:“哪有两个人喝的好。”
  陈王氏眼睛瞪得老大,一连哦了几声,若有所悟,笑得眼纹都不见了:“晚荣,不要把她给冻着了,带点衣衫。”
  瞧陈晚荣那副神秘模样,肯定是要去和郑晴幽会,躲到没人的地方卿卿我我,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过两人的小日子,陈王氏能不高兴么?
  陈晚荣也不点破,任由她去想,只是含含糊糊的应了几声。
  到了天快黑时,陈晚荣从屋里出来,胳膊上多了一个小包袱。陈王氏从灶间出来,递了一个包给陈晚荣:“晚荣,都在里面,够两个人吃地了。酒也在里面。”特地提到两个人,那是在暗示。
  陈晚荣明白她的意思,掂掂,挺有份量地:“娘,我先走了。”
  拉住陈晚荣,陈王氏好奇地打量着包袱:“晚荣,这是甚呢?给娘瞧瞧。”
  “凶器,杀人地!”陈晚荣一本正经地回答。
  陈王氏笑翻了:“晚荣,你的笑话越说越有趣了。包袱要是能杀人,还要刀做什么?叶师傅给你打的刀不是就没有用了?”
  陈晚荣眨着眼,很是严肃地道:“娘,杀人不一定要用刀,方法很多呢。”
  陈王氏笑得受不了,在陈晚荣肩头捶一下:“晚荣,你就逗娘开心。去吧,好好的,不要乱来哦。”是在暗示陈晚荣,得守规矩,不要欺负郑晴。
  “看前面黑洞洞,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陈晚荣应一声,扯起嗓子唱了一句熟悉的京剧,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去。
  陈老实摸着脸蛋,不解的问道:“晚荣这是怎么了?甚事这么欢喜,都唱起来了。”
  换来的是陈王氏的大白眼:“要你管!”
  出了院子,陈晚荣并没有走大路,而是四下里一望,直朝前走。刚进入田里,就见一个黑影从田埂下站起来:“见过陈掌柜。”
  不是别人,正是石大柱。赵啸天说要派人在外面守候,没有食言。这种诚信让人感动,陈晚荣抱拳回礼道:“石大哥,在这里不好,你们回去吧。”
  “那不成!”石大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陈掌柜如此待我们,我们要是撒手不管,那还是人么?”
  陈晚荣理解他们的心情,笑道:“石大哥,你不必自责,你们已经做得够好了。谢谢石大哥。”抬脚就走。
  却给石大柱拦住了:“陈掌柜,你这是去哪里?你要知道,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呢。”
  陈晚荣笑容不变,道:“没事的,你不要担心。我到处走走看看。”
  石大柱仍是不放,一脸凝重地道:“陈掌柜,要是白天,你走走我还能放心。现在是晚上,歹人就要来了,你得在家里呆着,这样出来很危险。”
  话是有道理,只是陈晚荣呆在家里,歹人来了指不定整出什么大地动静,不如引开来解决更好。陈晚荣自然不能把计划说给他知道,左右一张望,神神秘秘的问道:“石大哥,有没有看见人?郑府地。”
  石大柱原本以为他说的是歹人,就要说没有,听他说是郑府的,立时明白过来,陈晚荣是在和郑晴幽会,忙摇头:“没有呢。”
  “石大哥,你在这里给我把风,有人问起,你就说不知道。”陈晚荣交待完,抬脚就走,一边走一边唱山歌。
  听着陈晚荣的歌声,石大柱真恨不得给陈晚荣一个耳光,既然不让人知道,还嚎什么歌呀,这不是在告诉别人么?真是想不到明白!
   第一0九章 死亡陷阱
  前行一阵,有一个不大的土包,陈晚荣走了上去,把包袱放在地上,取出一块麻布铺在地上,坐了下来。再打开陈王氏给的食品,借着些微的星月之光,一包鸡、一包鸭,还有些下酒菜,真够丰盛的。
  包里除了吃食,还有一壶酒,两个酒杯,两双筷子,看来陈王氏真以为陈晚荣在幽会。笑笑,拿出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酒,一边喝酒一边吃肉,望着天上的明月繁星,沐浴在清新的晚风中,还真是惬意,要是郑晴在就完美了。
  半躺在地上,扯起嗓子唱山歌。喝了一阵山歌,再扯着嗓子胡喊乱嚎,怎么能不整出动静就整。这附近有十几家人户,陈晚荣这一咆哮,引得犬吠声大作。犬吠一起,紧接着是鸡鸣,一时间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对这热闹劲,陈晚荣很是满意,不再整动静。每到鸡犬快安静下来,陈晚荣又嚎几嗓子,引得又是一片热闹。
  一直闹到快三更天,陈晚荣这才收拾东西回去。没走多远就给几个黑影围住了,不是别人,正是赵啸天和几个镖师。赵啸天埋怨起来:“陈掌柜,歹人在找你,你却整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不是自找苦头么?”
  在他的想象中,陈晚荣最好躲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这才是万全之道。只是他没有想到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陈晚荣能躲过今天不能躲过明天,不把这人除掉总是不能安全。与其这样,还不如把他引出来,收拾掉的好。
  当然,这打算陈晚荣不能说,笑道:“赵镖头,怎么能劳你大驾呢?外面风寒露重,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于心何忍呢。”
  赵啸天埋怨不已:“哎呀。陈掌柜,你少整点动静就是对老朽最大的安慰了。”
  “行,我明天不嚎了,太累了,嗓子受不了,我打鼓。”陈晚荣似笑非笑。
  赵啸天除了跺脚,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愣了愣道:“陈掌柜,歹人到处找你。你整这么大的动静,这是不在告诉他。你在哪里么?”
  就是要让他知道,要是陈晚荣在家里,歹人进来,房间那么多,万一进错了。说不定整出人命。陈晚荣在外面整点动静,任由他找来,谁怕谁呀?他要是对付得了我这个化学专家,算他的本事!
  “赵镖头好意。我心领了,我先去歇着了。”陈晚荣抱拳一礼。快步回家去了。嚎了半天,最大的问题就是渴了,回到家猛灌几杯热茶。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醒来,照常练五禽戏,溜马。只不过,今天早上郑晴没来溜马,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陈晚荣心想,等会去看看就知道了。然而,陈晚荣的想法注定不可能实现,因为他刚到家没多久,郑建秋就来了。
  “晚荣。我们到屋里说话。”郑建秋平静如常。
  陈晚荣跟他来到屋里。郑建秋把门关起来,脸一板。喝问道:“晚荣,你搞什么明堂?半夜三更的跑出去,整那么大的动静,你不想活命了?”
  想得到,应该是赵啸天给他说地,要他以泰山大人的身份好好训诫下陈晚荣,要他不要到处乱跑。
  语气虽然不善,关爱之心却是真的,陈晚荣很是受用,笑道:“岳父,你不用担心,不会出事的。我那不是想把引歹人出来么?”
  “你有办法对付了?”郑建秋很是意外。
  陈晚荣要是不说的话,他肯定会更担心了,点头道:“岳父你想,要是我在家里,歹人进来,一个不好会有杀伤,出了人命我于心何安呢。”这人武功那么高,火碱溶液未必对付得了,得另想办法才是正理。
  “你心肠好,是吧?你就不要命了!你又没练过武功,你对付得了么?”郑建秋很没好气,少有的脸色变青了,动了真怒。
  陈晚荣笑容不变:“岳父,你别担心,自保的办法很多,不一定非要会武功。你想,要是不把这人除掉,躲得了今天,能躲过明天么?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出击,干掉他!”
  “你总是有道理,我说不过你,可是你要知道,这是高手,三个镖师都打不过的高手,你能对付得了?”郑建秋气怒不息。
  对这事,陈晚荣已经想好了,笑道:“岳父,你关心我,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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