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魔幻玄幻电子书 > 化工大唐 >

第166部分

化工大唐-第166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嘲笑他还能嘲笑谁。
  自古以来,花钱买官者为人所不齿,一个屠夫意外得官。更是笑谈,欧胜也是忍不住笑起来,冲陈晚荣一竖大拇指:“陈掌柜,你放心,明天,保你无事。”
  这种事只能在私下里说说,暗地里进行,如此公然说出来,很不对。不过,现在衙役、囚犯都没有这种想法。他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同仇敌忾了。欧胜手一挥,衙役把所有牢间的锁开了,欧胜交待一句:“留一口气!”带着衙役出去。把门关上。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要囚犯对付花案犯。在监狱里告密最为人所不齿,花案犯丧心病狂乱咬人,已经犯了众怒,等地就是欧胜这话,囚犯们狂笑着,先后出了牢间,来到花案犯牢间前。怪叫怪笑。好整以暇的看着花案犯。
  以前要揍他,还得避嫌。把他的脑袋蒙起来,让他没法指责人。现在,都豁出去了,明打就明打了,用不着玩那些虚地。
  花案犯好象给猫儿戏弄的耗子般无助,蜷在角落,看着一众囚犯,眼里尽是哀求之色:“你们别打我,别打我!我甚也没说!”
  “鸟!”囚犯们异口同声地喝斥起来,鄙夷的撇起了嘴。
  花案犯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爷爷,祖宗,求你们饶了我,我是你们的孙子,灰孙子!”
  敢做不敢为,柔软的身段却换来一阵讥嘲声。吴孝民朝花案犯一指,冲陈晚荣道:“兄弟,你先来。”
  所有给他指证的人里面,就陈晚荣没有打过他,吴孝民这提议正对囚犯们地胃口,齐声附和:“好好照顾这小子!上!”
  陈晚荣摇手道:“打他,脏我的手,算了。吴孝民不住摇头:“兄弟,你忍得下这口恶气?”
  其他的囚犯附和起来:“还是不是男人?这也能忍?”
  陈晚荣把吃食往牢间前一放:“各位大哥,我请客。要是各位大哥过意不去,也给他吃点。”指了指花案犯。
  这番作为太出人意料了,不过美味当前,久了没有吃好东西的囚犯们哪里忍得住,抓起就吃,一边吃一边赞好。
  吴孝民抓起一块肉吃了几口,终于明白陈晚荣的意思了,呸呸吐了几口口水,进了牢间,来到花案犯跟前,蹲下身,笑呵呵的道:“兄弟,来,吃点!我们不吃独食,来来来,大哥给的。”
  花案犯不住吞口水,一副馋相,看到上面的口水,又有些恶
  “吃!”囚犯们喝斥起来。*****
  花案犯犹豫之际,吴孝民抓住他的脖子,孟姓囚犯上去捏开他的嘴,吴孝民硬塞进嘴里。孟姓囚犯再捏住花案犯地鼻子,顺手一拳砸在他肚子上,喝斥起来:“吃不吃?”
  虽是恶心,可拳头打在身上更难受,花案犯没办法,只得硬吞下去。
  “撒尿!”孟姓囚犯一声令下,不少囚犯嘻哈着脱裤子撒些尿在吃食上,抓在手里硬塞进花案犯嘴里。
  在众人的喝斥威吓声中,花案犯只有依命吃喝了。看着他那一副乖孙模样,一众囚犯不住憋嘴,不时狂笑。
  轮流硬塞,没多久,花案犯就吃了个肚儿圆。可是囚犯们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硬塞,一直到花案犯跪在地上求饶,这才停手。
  饶是如此,囚犯们也没有不再折磨他的打算,仍是换着花样,轮番折磨。这****,不时响起他地惨叫声。陈晚荣看了一阵,甚觉无趣,昏昏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醒来。衙役送来洗漱用品,陈晚荣洗漱完,却见吴孝民他们很是艳慕:“陈兄弟。你还能涮嘴,我们的嘴都成茅坑了。”
  “见笑了!”陈晚荣知道这是欧胜的关照。
  用过早点。欧胜带着衙役进来,手一挥,两个衙役架着花案犯去了。游思平要想定陈晚荣的罪,必须他这个证人作证不可。
  “陈掌柜,请吧!”欧胜亲自来请。陈晚荣道声有劳,跟着离去。背后传来吴孝民他们的鼓劲声:“一定要让斜封官丢脸!好好治治他!”
  欧胜叮嘱道:“陈掌柜,放开了说,不用怕。”有了昨天之事,他已经知道自己遇到的危机,也没有顾忌了。
  “谢欧捕头!”陈晚荣道声,来到公堂之上,只见游思平身着淡紫色官服,坐在公堂最里端。背后悬挂一匾,上书“明镜高悬”四字。
  看见陈晚荣进来。游思平眼里射出怨毒之光,瞧他那模样,必欲置陈晚荣于死地。陈晚荣毫不示弱,反盯着他。心里盘算起来:“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也好,今天就杀掉你!这是你逼我地!”
  杀掉游思平就可以解除现在地危机,只是陈晚荣一直不想下狠手,现在游思平动了杀机,陈晚荣也没什么好顾忌了,决心杀他。至于杀他地办法。陈晚荣早就想好了。只等下决心。
  “相公!”郑晴急急忙忙地冲进来,她身后跟着老大一群人。陈老实夫妇,郑建秋夫妇,孙正平夫妇,孙冬泉,肖尚荣,韩花花,王中则,青萼。
  陈晚荣迎上去,把郑晴拥在怀里,擦拭眼角地泪水:“傻瓜,不要哭。”
  “人家担心嘛!”郑晴轻轻点头。
  陈老实夫妇扑上来,拥着陈晚荣,未语先哭,泣不成声。陈晚荣拍着陈老实地背,宽慰道:“爹,别担心,我没事。”
  “还没事?”陈王氏使劲捶着陈晚荣的背,都进牢房了,是天大的事。
  游思平吆喝道:“何人喧哗?给我轰出去。”
  欧胜往前一站,略一抱拳:“回大人,这是人犯的家属,依据大唐律法,可以听审。”
  游思平不知唐朝的律法,也不知道他说地是不是事实,只得改口:“肃静!不许喧哗!”
  郑建秋他们不知道现在的情形已经是水火不容,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立即住声。
  陈晚荣往前面一站,冷冷的道:“游思平,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就放我走人。”
  谁审谁?游思平原本一见陈晚荣的面就来气,这一来更加生气了,喝道:“大胆,给本官跪下。”
  陈晚荣朝下一指:“我只跪有能耐的好官,不会跪你这种大字不识,只会杀猪屠狗的斜封官。”一阵轻蔑的笑声响起。
  又给揭了伤疤,游思平忍无可忍,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陈晚荣喝道:“跪下!来人,让他跪下!”
  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欧胜出列,笑容不变,语气特别亲切:“大人,公堂审案,重在有凭有据,不在跪下与否。”
  这是明着干了,游思平大吼一声:“有没有人让他跪下?我让做捕头。”
  衙役们对捕头一职虽然怦然心动,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官员没水准,必然做不了多久,这捕头也就没意思了,还是不与他合作的好,站着不动。
  有官没人要地事情游思平真难以想象,不由得一下了愣住了,陈晚荣抓住机会道:“游大人,你以为谁都象你一样,斜封官没意思!”
  游思平气愤难挡,也只得忍了,气哼哼的坐下来:“带证人!”
  衙役推搡着不成人形的花案犯进来,吆喝一声,花案犯卟嗵一声就跪了下来。
  “来者何人?通名报姓!”游思平一拍怕堂木,大喝一声,颇有几分得色。
  花案犯以头触地,回答:“回大人,草民花三缺!”
  “花三缺,你可认得此人?”游思平指着陈晚荣喝问起来。
  花三缺瞪着陈晚荣,嘴角出现一抹得意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回答:“大人,小的识得,他叫陈晚荣,罪大恶极之辈,杀人放火、抢劫掳掠、败坏良家妇女!”为了栽脏陈晚荣,放开了说,想得到的全说了,好象陈晚荣是天下间第一恶人似的。
   第一一七章 太子驾到
  见过无耻的,就没过这么无耻的,众人听得暗暗心惊,陈老实夫妇一急又哭了,喝道:“胡说!你胡说!”
  郑晴气得粉脸通红:“无耻!”
  郑建秋夫妇不住摇头,这太也骇人听闻,即使要栽脏陷害,也要靠谱嘛。
  欧胜一脚踢在花三缺背上,喝斥一声:“花三缺,你给关了十年,还是死性不改,竟敢信口开河。”
  陈晚荣忍不住笑了,调侃道:“游大人呀游大人,你要栽脏我,也得沾点边吧。我今年十八岁,十年前我才八岁,八岁的孩童居然能坏良家妇女,谁有这么大本事?难不成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我的种?”
  这话有点黄,还讨了游思平的便家,却是事实,八岁的孩子要是能败女人,绝对堪称一奇,古往今来还没有记载。好歹也要十一二岁,有些功能具备了才能做这种事。
  太好笑了,公堂里无人能忍得住,卟哧之声响成一片。郑晴和青萼捂着嘴,笑得弯下了腰,气都喘不过来。
  游思平原本寄望于花三缺指责陈晚荣牢中唆使犯人行凶一事,没想到花三缺信口开河,弄巧成拙,这郁闷劲就不是笔墨所能形容。不经间,看见郑晴笑起来犹如花枝招展,美不胜收,色心顿起,不住吞口水,心想要是把陈晚荣制住了,不仅可以得到钱财,还有可能一亲芳泽,一双色眼在郑晴身上溜来溜去。
  陈晚荣瞧得心头火起:“游大人,花三缺坏掉他十一岁的亲妹妹,你居然用如此之人做证,你给了他什么好处?是不是你的后庭开花了?”
  游思平不学无术,不知道后庭花为何意,一愣之下。脱口问道:“后庭开花,甚么意思?”
  一片大笑声响起,衙役们都是粗人,笑得最是欢畅,更有人冲他暗中竖中指。
  万未想到一向斯文的陈晚荣居然有如此粗俗言词,郑建秋们都愣住了,继而又是好笑。郑晴和青萼更是羞得脸红过耳。忙捂住脸。
  栽脏陷害之外,居然打起我女人的主意,陈晚荣真的是气愤难挡,决心要他难堪,给游思平解释:“你不知晓什么是后庭开花,我告诉你,你把裤子脱了。让花三缺在你肥屁屁后面办事就成。”
  “你!”游思平终于明白过来,重重一拍惊堂木,指着陈晚荣,半天说不出来话,过了好一阵这才吼叫起来:“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欧胜抓住机会问道:“请问大人,此人还能做证么?”
  游思平挥挥手:“押下去,好好侍候他。”真巴不得花三缺死掉。
  花三缺原本以为搏得游思平的好感,可以捞些好处。没想到好处没有捞到不说,反倒惹得游思平厌恶。失去了救命的稻草。这一回到牢里,还不知道会给修理成什么样。亡魂大冒,磕头如捣蒜:“大人,救命!大人,这都是你要我说地啊!你千万不能不要我!”
  陈晚荣接过话头问道:“你给他做什么?”
  “甚么都成!”花三缺想也没想就回答。
  陈晚荣再问一句:“后庭花,行么?”
  “行行行!”花三缺非常干脆的回答。
  又是一片爆笑声响起,游思平抓起惊堂木砸了过去:“你血口喷人!”气呼呼的坐了下来,唯有喘气的份。
  审到现在这样子,明显审不下去了,要是换个人。肯定叫散了。游思平喘息了一阵。恶从胆边生,目露凶光。掏出一把杀猪尖刀握在手里,朝陈晚荣一招手:“你过来。”
  陈晚荣不是怕事之人,不要说走过去,就是刀山在前面也不会怕,大步一迈,走了过去。来到游思平跟前,游思平把手里的尖刀晃晃,手指朝陈晚荣一勾,附在陈晚荣耳边轻声道:“你要是认罪,我饶你一命!要是不认,我就杀了你!你知道的,我上面有人,就是杀了你,也没人给你喊冤。就算有人给你喊冤,也没有用。”尖刀抵在陈晚荣胸口,只需要一推,陈晚荣就会血溅当场。
  以他背后的势力,就是当场杀了陈晚荣,也能抹平,这不是虚言恫吓。
  尖刀明晃晃地,好不骇人,不过陈晚荣却当没有听到,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大人,你要我认什么罪呢?”
  “我说甚罪就是甚罪。”游思平的尖刀向前推了推,冰凉的刀尖刺破衣衫,已经抵在陈晚荣的肌肤上了。
  陈晚荣仍是调侃道:“十年前的杀人放火,败坏良家妇女?”
  “不是十年前,是昨天。”游思平只需要改下时间,罪名就可以成立。
  陈晚荣皱着眉头思索道:“这事太大,我得好好想想。”
  “给你一盏茶时间想。”游思平强抑着怒气,利诱道:“你认了,我保全你的性命,保你家里没事,还有那个小妞也有好日子过。”色眼瞄着郑晴。
  陈晚荣淡笑问道:“要是我认了,这么重的罪,还有命么?”
  这话太有道理了,不过游思平仍是很强横:“我说有,就有。”一句话说得很困难,结结巴巴地,喘气很困难。
  陈晚荣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喉间难受,胃里翻滚,恶心,想吐?”
  呼吸越来越不通畅,游思平不明所以,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陈晚荣笑呵呵的问道:“你仇恨太大了,你一心想我死,却忽略了我也要让你死。这东西放这里好久了,你居然没有闻到,不要怪我。”
  游思平手中的尖刀向前一捅,可惜给陈晚荣抓住手腕,身上乏力,刺不过来。陈晚荣笑得特别甜:“再坚持一会,你就要死了!走好!昨天,当你厌恶花三缺时。我就在想你虽然坏,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程度,有点良知,我还能饶你一命。可今天,你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就不要怨我了!人无杀我之心,我不会杀人;人若有杀我之心。我只好杀人了!”
  游思平的脑袋下垂,陈晚荣忙托住,提高声调:“大人,你说什么?要屈打成招?这是哪门子的理?有你这么做官的么?救命啊,县令杀人了!”急惶惶的跳开。
  县令当众杀人,这事太骇人听闻了,没有人信。陈晚荣叫得很惶急,让人不得不紧张,欧胜忙跑过去一瞧,游思平手里一把明晃晃地尖刀。这尖刀在肉摊上最是常见,用来割肉地,游思平屠夫出身,必是他之物。
  郑晴关心陈晚荣,急冲冲地跑过去。问道:“有没有受伤?”妙目含泪,在陈晚荣身上不住打量。
  陈晚荣惊惶不已。指着衣衫上的口子:“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郑晴转身喝道:“无耻!”抓起案上地砚台。就要朝游思平砸下去。陈晚荣忙一把拉住,在她耳边轻声:“别!别破坏现场。”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