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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化工大唐-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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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陈老实夫妇想也没想,异口同声的回答。
  陈晚荣想了想,也不能赶鸭子上架,道:“行,你们就呆在这里。想去长安走走,说一声,我来接你们。”
  “知道啦!”二老回答得没有底气,对长安不太感兴趣。
  宁县离长安不远,他们想去了一个上午就可以接去长安,也由得他们,陈晚荣不再说这事,和欧胜、肖尚荣、石大柱说了一阵事,这才散去。
  第二天,一个人溜完马,回到家里,偌大一个院子冷冷清清的,没事做。陈晚荣想了想,叫来肖尚荣打下手,把火碱溶液舀些在锅里,加热让水份蒸发,得到固体火碱。
  肖尚荣看得不明所以,眼睛鼓得老大,问道:“哥,你要做甚呢?好久没用干的了。”他说的干地是指固体火碱。
  陈晚荣不回答他,叫他把锅处理干净。肖尚荣很想知道陈晚荣的用意,见他不说话,也只得作罢,自去把锅洗干净。
  找来一个小舂窝,陈晚荣把李隆基给的石墨倒在里面,拿起舂锤舂起来。肖尚荣看着鳞片石墨,一脑子的浆糊:“哥,你又玩甚玩意?这黑石头有用么?”
  “没用,我吃了饭没事做么?”陈晚荣抢白他一句,这才给他解释:“这是石墨,太子给我找的。金贵着呢。”
  李隆基答应给找石墨一事肖尚荣是知道,一听这话兴趣大增,蹲下身来:“哥,这就是石墨?你不早说,害我想不明白。哥,这有甚用?”
  “做坩埚了!”陈晚荣给他讲解:“石墨里含有杂质,在做坩埚之前,我得把里面的杂质除掉。现在把石墨舂细,才好除杂质。”
  肖尚荣非常好奇,一把抢过舂锤,埋怨起来:“哥,这么好玩的事,也不让我来做。你歇着,看我的。”也不管陈晚荣同不同意,舂下去再说,咦一声:“这东西咋不经舂呢?”
  石墨的硬度本来就不大,当然不经舂了。陈晚荣也懒得解说,肖尚荣奋力舂起来,不几下鳞片状的石墨就成粉状了,陈晚荣这才叫停。
  在陈晚荣地指点下,肖尚荣把石墨倒在锅里,再把固体火碱倒进去。升起火,用一个铲子翻动。这事有点离奇。肖尚荣难以理解,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问道:“哥,用得着要干的么?直接舀过来,烧一把火就成了,这么麻烦。”
  石墨的杂质是灰分,而灰分主要是酸性氧化物和碱性氧化物。酸性氧化物是二氧化硅,除二氧化硅地主要办法就是用火碱了。把石墨和火碱混合。加热到火碱熔融,二氧化硅和火碱生成可以熔融于水的硅酸钠,再用水一洗,就达到除去酸性杂质的目的。
  这道理陈晚荣很清楚,就是不能讲给肖尚荣听,因为他听不明白。陈晚荣笑笑:“叫你做就做,哪那么多地废话。”
  肖尚荣停下手里的活儿,一脸认真地道:“哥,你得给我说明白,要不然我可糊涂了。我可是你的徒弟。要是有人问起我,我说不清楚,不是丢你的脸面么?”
  “哟。你甚时间成了我的徒弟?”陈晚荣笑了,开起玩笑:“你送红肉了么?”
  肖尚荣一脸的笑容,亲切得紧,凑上来,在陈晚荣身上搡搡:“哥,我们是兄弟。哪需要红肉。你教我一次,我就是你的徒弟了。”
  “脸皮厚!”陈晚荣点评一句,给他解释起来:“做玻璃,你也看见了。石墨里就含有石英砂,用火碱就是为了除去这石英砂。不能用溶液,只能用固体,记住了。”
  肖尚荣似懂非懂的道:“原来是这样,早说嘛。快看,有水了。”
  哪里是水。是火碱熔融了。晶莹若水,陈晚荣吩咐道:“就这样炒下去。”
  火碱地熔点不到三百二十度。不需要怎么加热就能达到,熔融的火碱越来越多。翻动一阵,熔融地火碱不见了,石墨里出现不少玻璃状地固体,煞是好看,肖尚荣眼睛瞪得老大,很是感兴趣:“哥,快看,多好看呐!”
  陈晚荣不以为奇:“这叫水玻璃,又叫泡花碱,到没有就好了。”硅酸钠在中国南方称作水玻璃,在北方称作泡花碱。
  “这有用么?”肖尚荣目不转睛的看着锅里,很是遗憾地道:“我还以为玻璃呢,白喜欢了。过了一会,不再有水玻璃出现,陈晚荣叫肖尚荣停了火,把锅端下来,放在地上,任其冷却。只要不再加热,这冷却很快。
  陈晚荣找来一块布和一个筛子,把布铺在筛子上,来到井边。肖尚荣把冷却好的石墨倒在碗里,端过来,在陈晚荣指点下,倒在布里。
  打起井水,朝石墨轻轻淋下去,淋得一阵,透明的水玻璃不见了,只余黑色的石墨。肖尚荣也不再惊奇了,只是瞅着不说话。
  第一次清洗好了,陈晚荣把石墨倒回碗里面,进到屋里,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用瓷勺舀出浓硫酸,倒在碗里,这才把硫酸密封好。
  石墨的杂质除了二氧化硅以外,就是氧化铁、氧化铝、氧化镁这些金属氧化物。要除去这些氧化物,当然用酸了,生成可溶于水地盐,用水一清洗就完成了。
  用氢氟酸处理石墨最简单,既可以和二氧化硅反应,也可以和金属氧化物反应,只需清洗一次就行了。只是氢氟酸对人体的害处不小,再者对环境的污染很大,现在已经在淘汰。对于陈晚荣来说,酸只有硫酸了,氢氟酸就算想用,也没那条件。
  搅拌一阵,这才加水稀释好,倒在铺布地筛子上,用水一阵冲洗,这石墨就算处理好了。放到屋里,摊开,只等凉干就可以用了。
  望着这处理好的石墨,陈晚荣还真有些激动。石墨李隆基帮着找,陈晚荣只需要把杂质除去,提高纯度,然后就可以做石墨坩埚了。有了石墨坩埚和石墨耐火材料,这玻璃大规模生产也就是不是难事了。有了玻璃,陈晚荣期盼中的实验室也就呼之欲出了。
  “好象少了些。”肖尚荣瞅着石墨。
  陈晚荣有点好笑:“杂质给除去了,自然是少了。现在这石墨,很纯,才是正品。”
  肖尚荣摸摸额头:“哥,这坩埚咋做呢?”
  “我也不清楚,要请袁掌柜帮忙了。”陈晚荣说了一句大实话。坩埚,陈晚荣只会用,就是不会做,不找袁天成帮忙。还能找谁?
  四处走走,过了一阵。石墨干了,陈晚荣用一块布包好,揣在怀里,离了家,直去窑场。来到窑场一瞧,热闹如昔,伙计们忙着装货。陈晚荣于这里熟之极矣。也不等通报,直接进屋去。一进屋,只见袁天成靠在椅子上打瞌睡,鼻息微微,睡得正甘酣,哈拉子顺着嘴角流下来沾湿了衣襟。
  陈晚荣第一次见到袁天成这模样,清咳一声,袁天成毫无响动。没办法,只有来点厉害的,陈晚荣提高声门吼一嗓子道:“喝酒了!”
  “甚酒?”袁天成喜好喝一杯。猛然惊醒过来,揉着眼睛四下里搜寻。
  陈晚荣坐到椅子上道:“在这里。”
  袁天成这才发现是陈晚荣来了,见了陈晚荣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知道给陈晚荣耍弄了,脸一红:“让陈掌柜见笑了。”
  陈晚荣和他太熟了,开玩笑,脸一沉:“见笑不用了。只是,我要问个明白,昨晚上你到哪里去了?我有没有去会相好?这事挺严重。非问清楚不可。”
  袁天成一蹦老高,脚在地上一跺:“陈掌柜,你千万不要乱说,这种事能乱嚷嚷的么?你瞧我这把年岁了,就算有那心,也没那心力呢。”
  瞧他那惊骇模样,陈晚荣不由得一笑:“袁掌柜,跟你开玩笑地,不要当真。”
  “你这陈掌柜。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哦。”袁天成兀自埋怨了一句。这才给陈晚荣上一杯茶,问道:“陈掌柜。可是有事?哦,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做好了,送到孙掌柜那里了。”
  他说的是装酒精的酒瓯,陈晚荣看过了,很是满意,笑道:“袁掌柜,我今天来不是说这事地,我还有事找你帮忙。”
  “甚事?”袁天成知道陈晚荣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必然有事。
  陈晚荣从怀里掏出石墨,放到桌子上,打开。看着黑灰色的石墨,袁天成很是不解地问道:“陈掌柜,这又是甚呢?你这人,怪主意特多。“
  “这叫石墨。”陈晚荣解释道:“这东西有钱也买不到,你可得小心了,不要浪费掉了。这是给你试手的。”
  袁天成惊讶不置,搓着双手,很是振奋:“陈掌柜,这么金贵地东西,你如此相信我,我一定给你做好,你说,你要做甚?”
  “坩埚。”
  话音刚落点,袁天成嘿嘿一笑,不以为意:“不就做个坩埚么?简单,每做一个加点进去就是了。”
  “不是那么做地!”陈晚荣声调都提高了许多,纠正他的说法:“这石墨不是加入粘土里面。而是要以石墨为主体,粘土为辅,千万不要弄颠倒了。”
  袁天成一下子犯难了,眉头皱在一起,不住摇头:“陈掌柜,你没说笑吧?石墨为主体,粘土为辅,怎么做呢?”
  这事陈晚荣也不清楚,双手一摊:“我也不清楚,这事还得请袁掌柜多加琢磨了。”
  袁天成没有说话,站起身,左手托着下巴,不住走来走去,眉头拧成一条线:“陈掌柜,没得商量?”
  “不以石墨为主体,我就没法用。”陈晚荣一句诉说难处地话语,已经表明了态度。袁天成没有说话,只顾思索,陈晚荣鼓励他道:“上次那坩埚,你加了甚材料,挺耐烧的?”
  袁天成一笑:“没加甚材料,就是把我一般不用地粘土用上了。也是你陈掌柜要的,要不然,我哪会用那粘土。”
  应该是这粘土里含有其他的物质,才那么耐烧,其耐热性能超出瓷坩埚甚远。陈晚荣不愿打扰他思索,站起身告辞:“袁掌柜,请你多费心,我有事,先走了。”
  袁天成只唔了一声,并没有说话,也没有送陈晚荣出门。以往,陈晚荣离去,袁天成总是会送出来,象今天这样任由陈晚荣来去自由还是头一遭,看来是真的遇到难题了。
  这石墨坩埚做起来有多难,陈晚荣也不清楚,心头有点打鼓,要是袁天成这个良工做不成来的话,那可怎么办呢?
   第二十八章 巧解难题
  怀着一个颗惴惴之心,陈晚荣回到老宅,已经有雇工回来了。这些雇工带着亲朋前来拜会陈晚荣,说是见个面,混个脸熟,其真实用意是要陈晚荣给个话,能不能收下。对这事,陈晚荣决定采取不干预策略,不置可否,要孙正平说话。
  没多久,孙正平来了,欧胜也回来了,二人和陈晚荣见过礼,意思是要陈晚荣来把关。陈晚荣回答他们“我既然请你们做掌柜,自然也信得过,这些事你们处理好了”。欧孙二人知道这是陈晚荣对他们的信任,心下感动,谢一声,就去忙活了。
  雇工三三两两的回来,二人往往一个人的事还没有忙完,又有新人到来。才收了三五个人,肖致中就过来了,问明情况,叫上新人就去了酒坊。陈晚荣问他把人叫走做啥,他笑呵呵的回答“东家,这还用问么,自然是干活了。现在不把灶头砌起来,把该预备的事情做好,还等甚呢?”
  陈晚荣提醒他,应该先帮助新人安排食宿,肖致中还没有说话,新人的亲朋倒先回答了,说这事有他们帮着做,不会有事,先做正事要紧。
  如此一来,陈晚荣也不好再说话,任由肖致中带着人去了。哪里想得到,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没多久,肖致中就派一个伙计过来接人,三五个一次的接走,等到全部招完,老宅已经没新人了,全给接去酒坊了。
  等忙完了,陈晚荣问孙正平有没有难处,孙正平回答说唯一的问题是酒坊那边房间有限,住处有困难,看老宅这边能不能解决。老宅还有空房间。陈晚荣当即拍板,让他们住在老宅。至于吃饭问题,随便他们在哪边吃。反正酒坊和老宅的伙食都一个样。
  这事一决定,陈晚荣和欧胜随孙正平去酒坊,来到砌灶头房间,只见肖致中满头大汗,忙着指挥。灶头已经砌出雏形了,新人们第一次上工,很是激奋。忙着表现自己,累得汗水长流,好象在水里泡过似的。
  陈晚荣看得直皱眉头,叫过肖致中,埋怨起来:“肖师傅,这么做不行,不怕把人累垮?”
  肖致中手一摊,很是无奈的道:“东家,你这话可是有欠公允呢,我叫他们慢一点。他们反倒说哪有干活不用快的道理,我也没辙。东家,你瞧。这个胖家伙,搬着砖头在飞。”
  陈晚荣一瞧,一个稍胖的新人抱着砖头,跑得咚咚地响,好象在打雷一样,陈晚荣忙拦住道:“慢点。不准跑,不要累坏了。”
  胖雇工呵呵一笑。不明所以:“东家。快点有罪么?”话一出口。发觉有语病。不好意思地辩解:“东家。我不是那意思。我还能挺得住。”
  “挺得住。看看你身上地衣衫。象水洗过地。”陈晚荣脸一沉。手一挥。让他去干活。这才对肖致中道:“隔一阵。叫他们歇一会。还有。茶水有没有准备?”
  孙正平白了肖致中一眼:“东家。这事很仓促。都还没来得及准备。老茶根是现成地。煮煮就好。东家不用担心。”
  欧胜眉头一轩:“东家用。我去叫人来帮着烧茶水。”这提议不错。孙正平手边地人都在忙着干活。还真没人来做这事。陈晚荣没理由不同意。欧胜自去叫人。
  到天黑地时候。十个灶头全部砌好了。王中则和马师傅回来也没有歇息。叫上木工开始做釜器。转载自我看_到吃晚饭时已经做好两个了。
  第二天。孙正平预订地大锅送来了。陈晚荣和孙正平、肖致中一商量。决定先做起来。主要是为了培训新人。这些新人只会种庄稼。这酿酒一事还不会。先期培训很有必要。
  一决定下来,肖致中把新人招集在一起,简单的把做蒸馏酒的过程说了一遍,至于原理他是似懂非懂,想教也没办法教。更主要地是,用不着,只要他们会做就成了。
  雇工这是这辈子头一遭遇到如此新奇之事,很是好奇,无不是眼睛放光,恨不得马上做起来。等到介绍完,肖致中这才把几个老手叫过来,要他们做一锅,让新人实地参观一次。
  这效果不错,第一锅才开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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