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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部分

化工大唐-第300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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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陇西地界,离大战的时间不远了,不免人人兴奋,私下里议论纷纷。炮兵出身龙武军,胆气极豪,对打仗极是上心,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大干一场了,无不是兴奋莫铭,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石堡城前,架起火炮猛轰一通。
  对此战,陈晚荣有着十二分地信心,仍是兴奋得眼睛放光,问道:“哥舒兄,你说,我们在石堡城前架起火炮一轰,会是什么结果?”
  哥舒翰多年没上战场了,一想到能重上战场,也是不住搓手:“那还用说,自然是人仰马翻了!我打过这么多仗,就没有一次让我如此兴奋!”
  “要不是有火炮,你只有在石堡城前愁眉苦脸,还兴奋,看你怎么兴奋?”王少华揶揄一句,引得众人大笑。
  末了,王少华皱着眉头问道:“你们猜猜看,郭将军要是知道我们带着火炮来了,他会怎么样?会不会高兴得快疯了?”
  郭虔的帅帐,众将肃立,鸦雀无声,个个一脸的凝重。
  “监军马上就要到了,你们就这副样子去见监军?”郭虔冷着一张脸,扫视一眼众将,数落起来。
  “监军?鸟!”费俊行嘴角一撇,都快裂到耳根了,冷笑不已。
  “说好了不派监军,又派监军来,朝廷还是不信任我们!”程晓天很是不服气:“一个只会瞎指挥,只会作威作福的狗屁!”为了让郭虔集中全力攻打石堡城,李隆基决定不派监军,免得给人掣肘。可是,事到临头,朝廷居然变了,派了一个没有从过军,没有打过仗地十八岁青年人来做监军,那不是在开玩笑么?
  帐中的将领,谁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过来的?他们亲手砍下的脑袋,堆在一起,可以当床睡了。要他对陈晚荣这个十八岁的青年监军服气,太阳得从西边出来!
  郭虔心里也是不爽,对众将地抱怨很以为然,不过他身为统帅,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有些姿态是必须做的,右手在帅案上重重一拍,喝斥道:“住嘴!朝廷的事,岂是你们所能议论地?都把嘴巴给我闭紧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句也不许说!”
  费俊行很是为郭虔鸣不平:“大帅。你可知道这个监军是做什么地么?一个娃娃,乳臭未干!他懂什么?我们在战场上拼命的时候,他还在他娘怀里吃奶呢!”
  讥嘲话引来一片欢快地大笑声。
  费俊行接着数落陈晚荣地不是:“末将去长安送密信的时候,打听过了。这个陈监军年十八,长得斯斯文文,有几分卖相。听说呀,他只会做那些狗屁没用地东西,什么香皂呀就是他一手做出来的。香皂有用么?狗屁用!给吐蕃人扔些香皂,就能把吐蕃人砸走?朝廷真是糊涂了!”
  郭虔给他一通不雅之言引得忍俊不禁。右手在帅案上一拍,斥道:“不许非议朝廷!”
  这话的意思是说不能说朝廷,可以说陈晚荣。费俊行会意,说得更加起劲了:“这个陈晚荣是做什么的?乡下地泥腿子!家里头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也不知道他走了甚狗屎运,居然凭着香皂咸鱼翻身,赚到钱,过起了富家翁的日子。听说呀,他还有一房不错的夫人,长得是如花似玉,赛过貂蝉。他不呆在家里,过他地富家翁日子。却跑到战场上来舔血,一个不好,脑袋没了,他的如花美眷、万贯家财,还不知道便宜哪个相好呢!”
  又是一片大笑声,有人戏谑着道:“费将军,你就努力一下,人财两收吧!”
  费俊行嘴一撇,不屑之极的道:“我又没打算做监军。要甚监军夫人!”
  监军有危险则让,有功就是上,是胆小鬼地代名词。军队中有人相互打趣就说“某某监军”,意思是骂他胆小鬼。
  费俊行的胆色不错,常以此自诩,要他收监军夫人,打死也不干!
  这话太有趣,引得众将一阵大笑,就是郭虔也是笑个不住。等到笑过了。郭虔脸一肃。扫视众将道:“这里的话,说过就算。谁也不许再提起,更不得泄漏半个字。要不然,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遵令!”众将领命。
  郭虔接着道:“等会监军到了,我想你们该知道怎么做。谁要是把天捅漏了,自个儿拿脑袋去补上!”
  将领们对监军很是头疼,有些将领对着干,争得面红耳赤,更有地是口出恶言,讥笑监军狗屁不通。这样做的后果,不用想也能知道,总有人要倒霉。
  圆滑一点的将领,耍点小手段,一边说着好笑,陪着笑脸,让监军吃好喝好玩好。责任自个扛了,功劳分点给监军,结果是皆大欢喜。
  郭虔老谋深算,糊弄监军的本事还是有的。这些将军跟随他多年,在北地糊弄的监军不知道有多少,陈晚荣根本就不入他们之眼。
  众将心领神会,应一声,不再提这事,好象适才地讥嘲谩骂没有发生过似的。
  校尉进来禀报,说监军已经到了营外。郭虔大手一挥,道:“走,迎接监军去。”大步出了帅帐,众将忍着笑意,跟着去了。
  郭虔老于世故,一见陈晚荣之面,笑容堆了一层又一层,亲热得好象老朋友见面似的,一抱拳:“末将郭虔见过陈监军!陈监军大驾光临,末将未曾迎迓,还请陈监军恕罪!”
  末将是下级面对上级时地自称,陈晚荣不过是个监军,比起郭虔要差老大一截,这身段放得也太低了,低得让人接受不了。
  陈晚荣眉头一挑道:“郭将军,陈晚荣奉皇上旨意,特来监军,不是之处还请郭将军海涵。郭将军,这末将二字还请休得再提起。”
  以往,郭虔来一这手,那些监军个个笑得跟开心果似地,亲热得紧。可是陈晚荣不冷不热,郭虔很是意外。
  正在他转念头的时节,只听费俊行亲切地声音响起:“这是陈公子吧?陈公子年少英雄,虎虎生风,真乃虎父无犬子!见识了,见识了!”
  王忠嗣聪明绝顶,有奇行,其智慧远超常人。不过,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事,费俊行乍见王忠嗣,心想朝廷真的晕头了,居然要一个童子上战场。当然,他不能非议朝廷,这才变着法子讥嘲陈晚荣。
  话中的讥嘲之意,谁都听得出来,众将哪里忍得住,无不是大笑起来。
  陈晚荣眉头一拧,心想这个费俊行也太放肆了,居然如此无礼,看来这个郭虔不是善与人物。
  王忠嗣右手朝费俊行一招道:“将军,你过来!”
  费俊行心里极为瞧不起,脸上却是一副乐呵呵地神情,一溜碎步的跑了上来:“请问陈公子,召末将有何事?”
  王忠嗣脸一板,右手一翻,拍的一声打在费俊行脸上,指着他,冷冷的道:“告诉你,我姓王,叫王忠嗣,王海宾是我爹!”
  年纪虽不大,王忠嗣的身手确实不错,猝起发难,费俊行毫无准备,给打得结结实实。一个将军,居然给一个童子打了,那是侮辱,会让人瞧不起。费俊行就待发作,听了王忠嗣的话,再也发作不出来了。
  王海宾在石堡城前打得英勇顽强,甚得众将钦佩。尤其是王海宾战死一事,更是让众将惋惜不已。费俊行原本想奚落陈晚荣一通,没想到不走运,王忠嗣居然是王海宾的儿子,不由得愣住了。
   第一二五 炮兵发威
  王忠嗣小小年纪,军中的事情却是了若指掌,费俊行话里的挪揄味十足,就知道他们原本设想的,前方将士知道他们带着火炮前来,必然是兴奋莫铭,热情欢迎他们不可能实现。
  费俊行只不过是忍不住跳出来的一个而已,瞧那些将领,就知道他们也是把陈晚荣一行根本不放在眼里。在军队中,他强你就得横,他横你就得更横,你得压住他,要不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
  只有压住他,他才会服气。正是从此点考虑,王忠嗣才借机发作,打了费俊行一个响亮的耳光。
  一个童子骑着战马,穿着一身盔甲,佩着刀,摆出一副上战场的架势,这也太骇人听闻了,众将无不是在想“这肯定是陈监军的儿子,要不然哪家的童子能有如此做派”。直到王忠嗣通名报姓,他们方才知道料错了,就知道要糟。
  陈晚荣原本严肃的脸一下子冰冷了,冷冷的盯着郭虔:“郭将军,久闻你是一代名将,治军有方,何故你的部下如此无礼?王忠嗣年纪虽幼,恕我说一句让你不爱听的话,若是让王忠嗣和你换换位子,我想干得不比你差!”
  郭虔是唐朝的一员老将,一员良将,一生打过的仗不知道有多少,要说他居然不如一个童子,谁会信?气怒上来,原本笑容堆了一层又一层的脸上一下子冷淡起来。他还没有说话,众将就为他鸣不平:“陈监军,你侮辱我们可以,可不能瞧不起大帅!”
  哥舒翰接过话头:“我告诉你们。陈监军这是说得够客气了,以我哥舒翰的话来说,你十个郭虔也顶不上一个王忠嗣!”
  “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敢在此胡言乱语!”郭虔面红过耳,再也忍不住了:“陈监军,这就是你带的人?可有一点军纪?”
  陈晚荣头一昂,冷冷的道:“郭将军,我带来地人,个个守法度。不象郭将军的人,个个自以为了不起,不就在战场上杀了些人。就眼高于顶,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甚至连你郭将军部下的遗孤都要奚落,不知郭将军的军纪安在?”
  王海宾的为人、勇气很让人钦佩,他的遗孤郭虔应该爱护才对,费俊行却当众奚落王忠嗣,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郭虔铁青着一张脸,辩解起来:“陈监军,这不是误会么?是误会!”
  陈晚荣进逼一步:“郭将军,这真是误会?我看未必,是你放纵!”
  郭虔自认为号令极严。三军整肃,这话太刺耳了,声调一下子调高了许多:“陈监军,你别在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我冤枉你了吗?”陈晚荣依然冰冷,右手四下里一指:“郭将军,你自己看看,你的军队都成什么样了?你看,那一堆在那里晒日头。那一堆在那里胡侃海聊,那一堆聚在一起争得面红耳赤,应该是在赌博。我有说错么?”
  都是事实,就发生在眼皮底下的事情,谁也无法否认。郭虔一时语塞:“陈监军,还不是兄弟们没事做。以此打发时间么?”
  “你们是不是用坑害老百姓来打发时间?我一路行来,就不时听到老百姓的抱怨声,说自从你的军队集结于此。就没少发生调戏民女、偷盗百姓财物地事情。是我听错了。还是老百姓在胡说八道?”陈晚荣目光似剑,死盯着郭虔。
  郭虔于此事倒不放在心上。云淡风轻的道:“陈监军,你又不是不知道。军队中一向如此,哪支军队没有干过这些事?我们统兵的,谁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景云年间,军纪相当涣散,调戏民女、偷盗财物已经算是轻的了,更严重的是杀老百姓冒充军功。
  “王忠嗣,你告诉他,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做。”陈晚荣吩咐一声,退到一旁。
  王忠嗣打马过来,来到郭虔跟前,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转着一双大眼睛把郭虔打量一阵,不住摇头,叹息不已:“郭将军,你枉自为将数十年,却错失大好良机,可惜,可惜了!”
  给一个童子当众奚落,郭虔哪里还忍得住,不由得怒火中烧,右手不自然的按到刀柄上,恨不得把王忠嗣给杀了。。
  王忠嗣仿佛没有看到他眼里喷出的怒火,接着道:“如今朝廷良将匮乏,军纪涣散,多有军队杀降杀百姓冒充军功。在这样的微妙时局里,象郭将军这样的老将,正是成为朝廷栋梁的良机。你只需约束三军,打上几个胜仗,你郭将军位列公侯何尝不可期呢?
  “可你呢?与那些只会杀降,只会杀老百姓地将军们有什么不同?你本有独树一帜的良机,却错失了,我都为你可惜!你郭将军熟知历代战史,有哪一个名将是你这样的么?吴起为将,号令整肃,三军畏惧,他的军队不敢滋扰百姓,魏武卒横扫天下数十年,难道是幸致?你不是常感叹魏武卒的强悍么?你只知道魏武卒的强大,却不知道魏武卒何以如此强大,不过徒具其形罢了!”
  郭虔冷笑道:“童子无知之言!”
  王忠嗣最后道:“我来告诉你魏武卒为何如此强悍,一是号令极严,吴起的号令没人敢违抗。二是装备精良,六大战国还在用青铜武器的时候,吴起就给魏武卒装备了铁甲。三是训练有素,战法新颖。四是兵士勇气百倍,只要吴起一声令下,无不是战心大炽。你瞧瞧你的军队,他们可有多少战心?”
  对魏武卒,郭虔是太熟悉了,之所以强大,就是这四个原因。一个童子居然知道得如此之多。实在是让人惊奇,郭虔有心讥笑,可是王忠嗣说得很在理,他无法反驳。若是赞同,心里难以接受,不由得愣住了。
  最让郭虔想不到地是王忠嗣对他的喜好、秉性了若指掌,若是陈晚荣对他很了解的话,他一点也不意外,监军了解将领这很正常。偏偏是一个童子对他如此了解,郭虔惊讶不置。心想“此儿非同一般”。
  “谢王公子提醒,郭虔这里谢过!”郭虔老老实实地行礼。
  他居然向王忠嗣行礼致歉,太也骇人了,众将个个惊讶不置。费俊行大步过来道:“大帅,是末将惹的祸,一切由末将承担。陈监军,费俊行领罪!”
  此人虽然鲁莽了些,倒也不失男儿本色,有胆识,陈晚荣暗中赞许。脸上却是冰冷依旧:“军中自有军中规矩,我想郭将军该知道如何做。”
  郭虔眉头一挑:“陈监军不见谅,那郭虔就执行军法。”
  陈晚荣还没有说话,王忠嗣就发话了:“不是陈监军不原谅他,而是他触犯了军法,就该领罪。郭将军,为将之道一定要赏罚分明。就算是你的仇人,有功也要赏;就是你地亲人,犯了错也要受罚。我们炮兵里面。不论他是谁,也不管他有没有悔悟,错了就是错了,就得领罚,没有人能例外!”
  要说对军法执行得最严的,肯定要数王忠嗣。就是哥舒翰都是自叹不如。远为不如。他才智过人,一板一眼的执行军法,一千炮兵谁敢犯错?
  “郭将军。你地见识不如王忠嗣。可叹!”哥舒翰有些不屑。
  郭虔本想把这事说成是陈晚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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