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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化工大唐-第44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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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香皂不一定非要动物脂肪,植物油一样可以,陈晚荣不在乎,心想没有了猪油去买些植物油也一样。只是他的念头还没有转完,只听孙屠夫接着道:“客官,不要说猪油,就是油坊的油也给买光了。僧人道士不能沾荤腥,只能吃素,油坊也空了。”
  刘老太爷做过几任知县,是罗家甸这个小地方的大人物,他的后事自然是要大操大办。离三月三只有八天时间了,等他这七天水陆大会做下来,三月三都到了。没有原料,这香皂还怎么做呢?原本信心十足的陈晚荣一下子愣住了。
  第三十一章 美丽误会(上)
  今天已经不可能再买到油了,陈晚荣做香皂的决心没有改变,买了满满一车石灰、纯碱、豆粉,这才赶着牛车回家。
  刚到家只见陈老实搓着手,好象有话急于对陈晚荣说,还没有说出来陈王氏白了他一眼道:“老头子,赶紧的帮晚荣搬东西。”
  要是在往常陈老实肯定会顶上几句,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居然不停称是,帮着搬石灰、纯碱、豆粉。陈王氏也过来帮忙。三人动手,把东西搬下来,陈王氏把车下了,把小黑赶进圈里,扔些草料。
  陈老实把东西略一打量,很是奇怪的道:“晚荣,油呢?没有油怎么做香皂?”
  他一说,陈王氏也发现了,附和的道:“晚荣,你不是专门买油的么?”
  一提起这事陈晚荣有撞铁板的想法,不无郁闷的道:“事儿不赶巧,刘老太爷走了,刘府做水陆大会把镇上的油全给买了。”
  “离三月三只有八天了,这个刘老爷走得还真是时候呀。”陈老实急得不住搓手,顿时失去了主意。
  “这可怎么办呢?”陈王氏也傻眼了。
  东方不亮还有西方,罗家甸没有油卖还有其他地方,陈晚荣笑着安慰二老道:“爹,娘,您们不用担心,我打算明天一早去县城买。”
  话还没有说完就给心急的陈老实打断了,一个劲的赞好:“对对对!县城大,就是十个刘老太爷走了也把油买不光。”
  “瞧你咋说话的,都不说点吉利话。”陈王氏轻轻数落一句陈老实,打从心里赞同陈晚荣的主意,道:“县城离家只有十多里的路程,一来一回也要不了多少时间,误不了事。”
  问题有了解决办法陈老实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盯着陈晚荣既是兴奋又不无担心的道:“晚荣,爹给你做了一个盒子,你瞅瞅看合用不合用。”
  盒子?陈晚荣一时没有明白,问道:“爹,什么盒子?”
  “还能甚么盒子?当然是装香皂的盒子呢。”陈王氏替陈老实回答。
  吴兢提议用雕花盒子来装香皂,陈老实就是木匠,自己居然忙得连这事都没有问过陈老实他能不能做,真是疏忽了,陈晚荣颇有些歉意,忙道:“爹,快给我看看。爹的手艺不错,一定好看吧。”
  这话听着让人舒服,陈老实不由得脸上泛光,忙假谦虚起来:“哪里好了,随便做做。”快步进了左边屋子,等他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木盒子。
  陈晚荣接过一瞧,这盒子做得挺别致,上面雕了一些花花草草,还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嬉戏于花丛中。若从艺术的角度来说这些雕刻很粗糙,若从装饰的角度来说很不错了,虽然雕功不够但草花飞鸟的形态还似模似样。有了这些雕刻,盒子就不显得单调了。
  更难得的是,盖子是用槽来开阖,很方便。陈晚荣点头赞道:“爹,真有您的!就这样,蛮好的!”
  陈老实一直瞅着陈晚荣,颇有些紧张,生怕陈晚荣说不好,听了这话立时长舒一口气,欢喜无已道:“我昨儿想了一晚上,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做。你走的时候我还没有作好呢。”
  怪不得他一大早就躲到左边屋子里了,陈晚荣还以为他在做犁,没想到竟是在为自己忙活。父母的支持比什么都重要,得到二老支持的次数已经不在少数,陈晚荣仍是感动,心里暖暖的。
  陈王氏看得远:“老头子,你也别尽乐呵。你一上午才做了一个,晚荣需要得多呢,你咋办?”
  以陈王氏想来这个问题一定会难住陈老实,没想到陈老实根本不当一回事,摸摸脸蛋,好整以暇,颇有几分悠闲:“这事我想过了,晚荣怕不要好几百吧,我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够的。我做不够,还可以请人来做呀。十里八村的木匠,我还能认识,我给他们开工钱,还怕他们不来?”
  这是一个好办法,陈王氏也是赞同道:“那你赶紧的去请呀。人来了,我给做饭。”
  陈老实爽快的应一声。陈晚荣打消他的念头,道:“爹,您先做几个,给手艺好的木匠送去做样品,要他们依着这样子做,我们给钱收。”
  陈王氏马上赞成陈晚荣的想法道:“晚荣想得挺周到。要是请人的话,只能白天做,晚上他们不会干活,反倒不如这个办法。我们以个数付钱,他们一定会起早贪黑的赶工,做得反而更快。”
  请匠人不能晚上干活,要不然就是“周扒皮”了,会给匠人瞧不起,即使他们干活也会磨工。不如发外包来得简便,既不用操心,效率反而更高。
  “那得给多少钱一个呢?用水曲柳的话,一个盒子不过三文钱。”陈老实估摸着。
  陈晚荣略一沉吟道:“爹,我们给十文钱一个。”
  “十文?”陈老实和陈王氏齐声尖叫起为。陈老实咽着口水道:“十文太贵了。”
  陈晚荣陈述理由道:“爹,您要这么想。我们的时间紧,不能拖得太久,若是给三文钱的话他们不过是抽空做做。等到我们拿到手,都不晓得什么时间了呢。我们出十文钱,是高了点,但我们有条件:一是必须要用水曲柳,材质不好的木材不能用。我们会一个一个的查,不是水曲柳不付钱。二是做工要精致,雕得不好的也不付钱。三是必须赶在二月底交货,即使是三月初一,我们也不要了。”
  陈王氏的理解力可比陈老实强多了,马上就明白陈晚荣的意图了:“老头子,十文就十文。不过,你一定要找几个手艺好的木匠。把我们要的时间、材质、花色给他们说清楚。他们肯定会没日没夜的赶,要不了几天就会有好多盒子。嗯,还要他们上漆,一定要漆得亮堂。”
  要是不上漆的话,盒子的确不太好看,陈晚荣没想到这点,对陈王氏细密的心思很是赞赏。陈老实想了想,这才点头道:“行,我先做几个样品,明儿给他们送去。”
  说做就做,陈老实转身就去了左边屋子。
  “晚荣,豆粉买回来了,要咋加?”陈王氏一边说一边捋袖子,准备帮陈晚荣干活了。
  陈晚荣心想现在不是加豆粉的问题,而是赶紧配香料,有些香料要放几天香味才能正宗,道:“娘,豆粉先等等,我先把香料配了。”
  陈王氏一连哦了几声:“娘帮你。”
  陈晚荣把沉香、栈香、鸡舌香这些香料捣成细末,混合均匀。说也奇怪,这些香料每一种有各自的香味,一旦混在一起,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各自的香味已经闻不到了,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弥漫在屋里。
  陈王氏不住抽动鼻子,一个劲的道:“真是怪事,真是怪事!香料是这么配的?梅花香味也可以配出来!这个吴先生真是博学!”
  陈老实也从左边屋里出来,摸着鼻子道:“好香呢!你们在整甚呢?”直到看清陈晚荣他们在配香料,凑近一闻,惊奇无已:“这些东西混在一起,就成梅花香了?”
  并非不知道香料,只是香料太贵,哪里是陈老实这个赤贫之家用得起的,这是他生平第一遭近距离接触香料,要不惊奇都不行了。
  陈晚荣知道现代社会的香水、香精就是用不同的香味调配成的。香料与此虽是不同,原理却是一样的,并不惊奇。用炼蜜拌匀,装在瓷瓶里,做好记号放到一边。
  这事太神奇,陈老实也不去做木盒子了,跟着打下手配香料。三人一直忙到天黑老一阵才配好,装在瓷瓶里,做上记号,放得整整齐齐。
  吴兢学识渊博,经他刻意挑选出来的香料配方属上乘之作,香气经久不散。就是第二天早上起床,屋里的香气仍在,更加浓郁。陈晚荣揭起梅花香的塞子一嗅,梅花香味更加浓烈了,再放放就会更纯更正宗,不由得大喜。
  每一种检查一遍,都和梅花香一个样,香气更加浓郁、更加纯正,把个陈晚荣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香气问题已经解决了,香皂得赶紧生产。吃过早饭,陈晚荣换上新衣衫,用镜子一照,帅哥算不上,还是耐看,颇有几分俊俏,能有这长相陈晚荣也满足了。人嘛得靠本事过活,而不是靓丽的外表!
  陈王氏套好牛车,催陈晚荣出发。陈晚荣作别二老,赶着牛车开始他那不同寻常的宁县之行。
  第三十一章 美丽误会(中)
  宁县在罗家甸的南方,上了官道折而向南,要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赶到。
  宁县是长安的外围城市,而罗家甸是宁县的外围小镇,赶往宁县的人流车辆多如恒河之沙,不可计数。越往南行人越来越多,奔行在官道上的车辆越来越密集。那密集的程度好象现代都市车流高峰期的盛况,这种景象不是去罗家甸所能看得到,陈晚荣惊讶不置。
  一路行来,官道上的车辆全是马车,马匹神骏,车辆漂亮气派,牛车除了自己这一辆陈晚荣还没有见到过。这一来,陈晚荣就成了行人注目的焦点了,南来北往的行人时不时都要瞄一眼陈晚荣。
  给人注目的感觉非常美好,因为他们的眼神很是惊奇,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小伙子赶着一辆牛车在官道上大摇大摆奔行不说,那头拉车的黑牯牛更是时不时的欢吼几声,好象在打炸雷,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谁不惊奇?
  这还不是最让人惊奇的,最让行人难以理解的是,小黑的奔行速度非常快,一路奔行下来给它甩在后面的马车不知道有多少。牛比马快这种事情太少见了,任谁都得称奇。
  陈晚荣对小黑相当了解,知道它是那种“人来疯”,喜欢出风头,越是热闹越是来劲,这是它跑得正欢实的表征,任由他去折腾,不加阻止。
  宁县这大地方就不是罗家甸这小地方能比的,虽然还没有到这热闹劲就不一样,陈晚荣的心情也随之大好,一边控缰一边浏览官道两边的景色。
  现在还没有到三月份,春草青青的美丽春景还没有到来,但官道两旁的农田里的农夫正在忙活,牵牛犁地、荷锄扒草,忙得不亦乐夫,一派热闹之象。
  突然,小黑一声怒吼,好象遇到仇人似的,脚下发力直朝路边两个人冲了过去,蹬蹬的蹄声好象打鼓似的密集。
  陈晚荣定睛一瞧,这是两个女子,一高一矮。高个女子上身着红色襦衣,下身着一条红色石榴裙,一身红色格外显眼。矮个女子一身青衣,背对着官道,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虽然看不见二女的容貌,从高个女子窈窕的背影可以想象得到必然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小黑,停!”陈晚荣一边喝斥,一边使劲拽绳子,小黑脖子不由得朝后一扭。这一扭只存在了极短时间,小黑怒吼一声,脖子又拧了回去,对着二人直冲过去。
  要是在以往,陈晚荣使这么大劲的话,小黑早就放慢了脚步,如此不听话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不由得大奇,心想小黑究竟是遇到什么了?一边转着念头,一边使劲拽着缰绳,可是没用,小黑根本就不听话。
  眼看着小黑就要冲到二人背后了,陈晚荣实在没办法要小黑停下来,只听扯起嗓子吼起来:“快跑!快跑!”
  心急之下声音扯得老高,有点尖细刺耳了,二女蓦然转身,只见小黑血红着双眼冲了过来,好象自己跟它有仇似的。不由得花容失色,惊呼一声,青衣女子惊得呆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高个女子面对这突然其来的情势,心里虽然害怕,倒也没有慌神,娇斥道:“畜牲,站住!”一双手小手徒劳的挡在胸前。
  虽是在斥喝,声音仍是动听,好象银铃似的悦耳,要是在平时陈晚荣肯定会打量她一阵,现在哪有这心情,只得提醒她道:“快跑,别站着了。”
  这女子并没有跑开的打算,弯月眉一轩,打量一眼陈晚荣,只见陈晚荣死命拽着绳子,累得脸红脖子粗的。知道陈晚荣已经竭尽全力了,要是自己不跑开的话,陈晚荣一泄气,小黑那对粗壮的弯月牛角准让她受不了,忙一拉青衣女子,道:“快跑!”
  青衣女子早就没了主意,任由她拉着奔跑。二人一跑,陈晚荣暗中松口气。可是事情远远没完,小黑一声低吼,箭一般冲了出去。去势太猛,差点把陈晚荣从车上摔下来。
  雷鸣般的蹄声从背后传来,高个女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小黑追上来了,心里一急拉着青衣女子就朝田里跑去。
  小黑身子一扭,随后追来。也不知道小黑发的哪门子的疯,铁了心要把她们追上,奔得飞快,要不是陈晚荣死命拽着绳子,早就给追上了。
  牛车一到田里,立时颠簸不已,田里“开大车”的感觉真不好受,差点把心都颠出来了。
  一追一逃,追了一阵,女子气竭,再也跑不动了,转过身看着小黑剧喘不已,胸口起伏如波涛。
  “你这牛是咋啦?我没惹它,它怎么老追着我不放?”女子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是不是犯了牛疯?”
  小黑一向听话,就算犯了牛疯陈晚荣吼几声,拽拽绳子,大不了再僵持一阵就消停了。就没见过小黑这般不听话,死命冲人的事情。对这问题,陈晚荣也是不明所以,正不知如何回答,看见这女子一身的红色,不由得恍然大悟,忙道:“你快把衣衫脱了!”
  尽管唐朝女子喜欢抛头露面,观念开放,思想前卫,要一个年轻美貌女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任谁都得多心,都会想歪。这女子还以为陈晚荣有不良心思,俏脸含煞,好看的弯月眉一竖,怒斥道:“住嘴……”
  陈晚荣也发觉自己的话有语病,由不得她不多心,忙解释道:“牛见不得红,你穿红衣衫,小黑不冲你还冲谁呢?”
  牛不能见红色这是常识,只是惊惶之中都忘了这节。女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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