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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104部分

小说: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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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却是轻轻一叹,勾起唇角道:“幸亏小金子未听这臭猫的话回开封府,否则今天咱们几个可就凶多吉少了。”
    一枝梅也赶忙点头附和道:“金兄的药弹真是神来之笔!”
    “金校尉,”展昭也望向金虔,一脸正色,“刚刚你扔出的是何种药弹?”
    白玉堂、一枝梅也同是一脸期待定定望着金虔。
    “这个……”金虔干笑两声,数着指头道,“僵尸粉,清毒丸、痒粉……好像还有几颗美颜丸……那个,还有几种从公孙先生那里偷、咳那个借来的药材丸子……刚刚属下又惊恐过度,所以……那个……”
    “所以?”一枝梅眯眼。
    “那个?”白玉堂挑眉。
    “金虔!”展昭皱眉。
    金虔堆起一个谄媚笑脸:“属、属下不记得了……“
    三人同时一怔,默然无语。
    半晌,一枝梅才转过头朝展昭抱了抱拳,又转身前行,边走边嘀咕道,“黄历有云,今日不宜出行,果然、果然……”
    白玉堂啪得一声打开折扇,悠然随在一枝梅身后:“开封府的人,果然深藏不露,不同凡响。”
    金虔干笑两声,赶忙跟上白玉堂脚步:“展大人,天色不早了、不早了。”
    展昭望着金虔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剑眉微微一蹙,迈步前行。
    宿云淡野川,清风浮草木,四道人影款款而行,四色衣襟飘荡,辉映初夏郊色,颇有和谐之意。
    直到一个不和谐之音响起。
    “展大人,你背后的伤口裂了,不如让属下为大人换药可好?”
    “……”
    “哈哈,猫儿,小金子此言甚是!”
    “金兄,你这是何种伤药,为何芳香扑鼻……这香味为何如此熟悉?”
    “……”
    “南侠,你拔剑作甚?!”
    “臭猫,尽管放马过来,白五爷还怕你不成?!”
    “展、展大人,还是先上药……”
    “金虔,你若再上前一步,展某就罚去你的俸禄!”
    “展大人何出此言,属下对大人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猫儿,这疗伤可半分也耽误不得啊!”
    “白玉堂,你给我把药放下!”
    浑厚功力传出的清朗嗓音,惊飞了路边林中一群飞鸟。
    林中一棵柏树尖稍之上,停立一个脸覆铁面的少年,一身黑衣随着树梢随性晃动轻轻飘舞,一双无喜无怒、无感无情的眸子正定定盯着路上的四道人影。
    忽然,一阵劲风掠过,树枝随风狂摆,风过树定,树尖上早已空无一人,那少年身影就好似被风吹散了一般,消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  痛苦的一回,大改了三遍,难产啊难产……
    终于写出来了,不易啊,不易……
    没力气了,软塌塌爬走
    诸位慢慢看吧
☆、番外:史上最难熬的开封府新年
    史上最难熬的开封府新年
    又是一年春来到,雪花漫天飘……
    腊月十八,年关将近,汴梁城内处处一片热闹喜庆景象,大街小巷,御街市集,皆是贩卖年货的商贩,春联、门神、年画、灯笼挂满街道,鸡、鸭、鱼、肉,种种生禽牲畜占满市集,酥糖、年糕、团子各类小吃应有尽有,真是:汴都描金景物华,百家欢语盼佳节。
    一行三人从人群中穿行而过,为首一人蓝衣飒飒,英朗飒爽,身后二人,精神奕奕,所过之处,百姓无不笑脸相迎,恭敬万分。
    “展大人,今个儿不用当值啊。”
    “展大人,这几天天气冷了,您可多加件衣裳啊!”
    “展大人,这是俺家母鸡下的鸡蛋,你拿几个,哎?就几个鸡蛋,包大人不会说什么的!”
    “展大人,这只鸡您拿去!拿着拿着!你若是不要,就是不给我老汉面子。”
    随在展昭身后张龙、赵虎二人,看着这群热情洋溢的百姓和眼前这位温颜婉拒,绝不收半份礼物的蓝衣身影,不由满面自豪,挺胸抬头,连走路都带了威风。
    “掌柜的、掌柜的,救命啊!”突然,一个略带哭腔的声音冒了出来。
    嗯?
    众人一愣,直直瞪着一个伙计打扮的男子从人群里跌跌撞撞挤出,半跑半爬奔到不远处一个正在挑选年画的中年男子身前。
    只见那中年男子头戴巾帽,胸挂长须,身着缎袍,一看就是个生意人。
    而那名伙计,满面沧桑,发髻披散,呼吸凌乱,好似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
    “那个不是南城首饰店的徐掌柜?”有人认出中年男子身份。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徐掌柜怒喝道。
    只见那伙计眼泪横流,哽咽道:“是、是是金……”
    “金什么金,金簪子还是金镯子?”徐掌柜不耐烦道。
    “是开封府的金校尉来店里选首饰了……”伙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就听周侧百姓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望向徐掌柜的目光里满是同情之色。
    “什么?!”徐掌柜顿时惊呼一声,一把扔了年画就狂奔而去。
    “掌柜等等我啊啊!!”伙计也急急忙忙跟在后面。
    “金校尉?首饰?”展昭愣了半晌,满面不解,“就算是金校尉去买首饰,也不至于如此……”
    周侧百姓见那主仆二人绝尘而去,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
    “喂喂,那个就是南城的‘徐假货’吧?”
    “就是他!想不到他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就是就是,谁让这个‘徐假货’老是用假货骗人,遇到金校尉也算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唧唧咕咕,唧唧咕咕……如此这般。
    这些细碎窃语自然是一字也不拉全都进了展昭的耳朵。
    明明字字清晰,可连起来却又听不明白了。
    展昭一脸疑惑,迈步走到一名围观男子面前,抱拳道:“这位仁兄,敢问为何称这位徐掌柜为‘徐假货’?”
    那男子一见是展昭向自己问话,激动得连声音都变了,舌头顿时大了一圈:“回、回展、展大人,这徐掌柜平时总爱向外乡人卖一些成色不足的掺假首饰,坑人不浅,所、所以城内的百姓都叫他‘徐假货’……”
    “那金校尉是……”
    那男子一听展昭提到金虔,顿时两眼放光:“金校尉不亏为展大人的得力属下,咱们汴梁城内的百姓对金校尉可真是感激不尽!”
    “没错、没错!”一个大婶噌得一下窜上前,将那个男子一下挤到一边,面带喜色道:“自上个月金校尉去了一次东城那个卖假古董的李掌柜店里之后,那个李掌柜就把那些假古董全部当街砸烂,还指天立誓说若是以后再卖半个假古董,便遭天打雷劈!”
    展昭一愣,皱眉回想。
    上个月……好像是公孙先生说大人书房里缺一个花瓶,派皂隶去买……后来公孙先生好像还大大赞扬买花瓶的皂隶有眼光,买来的花瓶似乎还是什么唐代的名器……
    “还有北城那家卖假酒的,上上个月金校尉去了一次,那老板就把假酒全扔了……”
    上上个月……好像是那只白耗子来开封府寻事……咳,做客,还拿了一坛据说是某位好友送的上好女儿红,醉倒了开封府上下十数人……
    “还有东街的那家……”
    “城外的那家……”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如此这般……
    展昭越听越觉得那些买卖假货店铺的东西都似曾相识,张龙、赵虎则是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
    “展大人,要不咱么也去看看?”赵虎一副跃跃欲试之色。
    展昭皱眉想了想,点了点头:“去看看。”
    张龙、赵虎顿时兴高采烈,簇拥着展昭向南城走去。
    身后一众百姓还在高呼:
    “展大人慢走啊……”
    “记得代咱们向金校尉问好啊!”
    *
    南城,朱雀门街,首饰店铺居多,多买卖女子佩戴饰物,平日里自是繁华热闹,可展昭等人一入街,就发觉此街今日大不寻常。
    街道之上安静异常,除了街尾一家店铺之外,各家店铺之前皆是空空荡荡,门可罗雀。
    而街尾那间铺子门前,却是里三层、外三层挤满百姓,个个伸着脖子,支愣着耳朵,满面激动,好似在看大戏一般。
    “展大人,这……”张龙瞅了瞅人群,有些犹豫。
    展昭想了想,便与张龙、赵虎二人悄悄退到店旁大树之后,恰好可将店内情景看得清楚,又能隐藏身形。
    刚刚站定,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熟悉声线。
    “一口价,五两,卖不卖?!”
    众人一愣,定眼往店内望去,只见一个消瘦身影气势汹汹叉着腰朝哭丧脸的徐掌柜呼喝。
    那徐掌柜几欲落泪,边抹额头滴下的汗珠边道:“金校尉,这珍珠嵌玉簪可是我家祖传的首饰,少说也值五百两,这五两……也太……”
    “祖传?什么祖传?”金虔一只手啪得一声拍到柜台之上,指着柜台盘中首饰厉声道:“刚刚你家伙计给咱看得这首饰,也说是什么祖传之物,你可瞅清楚了,全是假货!”
    “刚刚那是我家伙计有眼不识泰山……”徐掌柜继续猛擦冷汗。
    “行了、行了!咱也懒得计较,咱实在是没空挑别的了,就这根假簪子了,五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金虔摆摆手、不耐烦道。
    “金校尉,你这不是要我的性命吗?”徐掌柜脸色惨白。
    “不过是假货,五两已经算多的了。”
    “这根簪子真的不是假货!”徐掌柜立誓道。
    “真的不是假货?”金虔挑眉。
    “真的!”徐掌柜重重点头。
    “啧……”金虔郑重点了点头,一挽袖子开始整理旁侧的赝品首饰。
    “金、金校尉,你这是作甚?”徐掌柜顿时大惊失色,一把抓住金虔胳膊。
    金虔瞅了瞅掌柜,有些不好意思道:“掌柜的,实不相瞒,金某本来也打算买些珍品赠与佳人,无奈囊中羞涩,只得出此下策,买些精致的赝品以博佳人一笑……”
    话刚说了一半,众人突觉周遭旋起一阵刺骨冷气,不由浑身一颤。
    金虔只觉这股冷气似曾相识,顿时一惊,赶忙瞪眼四下观望,可环视一周,并未看见那抹熟悉身影,这才安下心,挠了挠脑袋继续道:“咱全身上下就带了五两白银,本想买那根假的珍珠嵌玉簪……既然掌柜不愿割爱,金某只好退求其次,选几样便宜的,样式虽不够精致,但就凭府内公孙先生的一双巧手,随便修饰一下,定可变腐朽为神奇……唉,若是那根珍珠嵌玉簪,咱也就不用麻烦公孙先生了……”
    徐掌柜身形突然一抖。
    金虔猛一抬头,一脸真诚望着徐掌柜道:“掌柜放心,就算到时公孙先生追问起来,金某也绝不会透露购买赝品之地,要知道这买卖赝品可是要坐牢的,掌柜养家糊口也照实不易,金某绝不会做那落井下石之事!”
    徐掌柜又是一抖,豆大的汗珠滴在了紧紧攥住金虔胳膊的手上,半晌,才从挤出一个声音:“金校尉,其实那根珍珠嵌玉簪是赝品!”
    金虔一脸惊奇:“真的是赝品?”
    徐掌柜点点头:“真的是赝品!”
    “包起来!”金虔一挥手,豪迈道。
    “包、包起来!”徐掌柜颤声道。
    金虔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徐掌柜脸皮抽动:“金校尉客气了,不过是赝品,就当小人送给您的礼物!”
    金虔一皱眉:“掌柜的这是哪里话?做赝品也不容易啊,咱怎么能剥削您的血汗钱?!”
    徐掌柜抖着眼皮手下银子,又将包好的簪子恭敬递上,颤声道:“金校尉好走!”
    “不用送了!”金虔一副大度模样,挺着身板出了大门,又朝掌柜扯出一个灿烂笑脸,“掌柜的,有空咱会常来的!”
    说罢,就一摇三摆迈步离开。
    直到看不见金虔身影,那徐掌柜才突然将盘子里的赝品首饰全撇出大门,仰天长啸:“五百两,五百两啊啊啊!!我徐某人今天在此对天立誓,若是以后再买半只赝品首饰,犹如此簪!”
    说罢,便将手里的玉簪啪得一声折段三截。
    一片死寂。
    突然,周遭围观人群好像炸了窝一般呼喝起来。
    “小李子,赶紧把咱们店里的几个掺假的珍珠粉扔了,快快快!”
    “掌柜,店里的那几个珠环……”
    “留那等次品作甚,还不赶紧处理了!”
    “老张,快回店里翻一翻,看看有没有什么赝品假货的。”
    “老板,咱们店里哪里能有假货?”
    “那也点仔细找一找,绝不可大意!”
    轰隆隆,轰隆隆,如此这般。
    而在隐在大树之后的张龙、赵虎二人,早已目瞪口呆。
    “俺是第一见到金虔买东西……”张龙骇然。
    “这个……那个……”赵虎不知所云。
    两人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道出一句:“说起来,金虔买女人家用的簪子做什么?”
    话音未落,两人就同时一个哆嗦。
    “哎呦呦,今个儿怎么这么冷啊?!”
    “就是,这风怎么吹得跟刀子似的!”
    *
    腊月二十三,小年。
    开封府上下笼罩在一阵愁云惨淡之中。
    三班衙役聚在三班院内院之内,正在凑着脑袋商讨最近开封府的诡异事件。
    “喂喂,你们觉不觉得最近展大人有点奇怪?”
    “是啊是啊,好好一张俊脸天天板得跟铁板似的,看着多吓人哪!”
    “板着脸也就罢了,还总是莫名其妙就散发杀气,昨天在饭堂,金校尉不过向伙房的王大婶问了一句年轻姑娘都喜欢吃什么点心,展大人就发出一股惊人杀气,连桌子都震裂了!”
    “这算什么?前个儿金校尉跑到公孙先生哪里去借药草,说要做什么给姑娘用的香料,结果展大人恰好路过,那杀气——要不是我手快扶住公孙先生,公孙先生定要跌个大跟头!”
    “这展大人到底是怎么了?”
    “唉……”
    众人一阵叹息。
    静了半晌,又有人道:“这么说起来,这几天金校尉也有点奇怪啊!”
    “就是,金校尉为何无缘无故总是打听什么姑娘家喜欢什么东西?”
    “还有,昨个儿郑小柳还朝我抱怨,说金校尉半夜三更不睡觉,总是嘀嘀咕咕的说些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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