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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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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包大人猛然直身惊呼。
    “怎么回事?”公孙先急声问道。
    “启禀大人——”展昭抱拳,将红月镇所见所闻以及飞鸿楼被诡异纵火烧毁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包大人越听面色越沉。
    公孙先生捻须沉思。
    颜查散暗暗摇头。
    待展昭叙述完毕,包大人长叹一口气,提声命王朝将那龟奴小豆带入花厅,简单询问后,又命王朝、马汉及公孙先生陪同小豆去停尸房认尸。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三人又领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豆归来,再次确认那邢夫人的确是飞鸿楼的叶怜梦无疑。
    小豆证词将邢夫人身份一确定,案情走向顿时明朗。即便是智商如金虔,在脑中略一思索,也能捋出个大概:汴京闹鬼一案,如今仅余两条线索。
    一条是毒害罗良生大人的真凶。依现在的进展来看,害死罗良生大人的八成是邢夫人。
    第二条线索就是装鬼而被擒杀,户部尚书孙怀仁大人五姨太的身份。
    孙怀仁声称自己的五夫人乃是露华苑的叶怜梦,后证明,这叶怜梦的真实身份乃是罗府邢夫人。
    两条线索的终结点皆是邢夫人,而邢夫人却服毒自尽,能证明邢夫人来历的飞鸿楼也被毁之一旦。
    看似所有线索尽断,而实际上——
    却是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一个人:
    提供邢夫人真实身份之人;自家五姨太乃是装鬼凶犯;邢夫人冒死也要刺杀之人——
    户部侍郎孙怀仁!
    这最大的嫌犯简直就是秃子上的虱子——明摆着啊!
    众人皆是眸光精亮,同一时间望向黑面青天。
    但见包大人捻须看着桌案上小豆的证词片刻,慢慢抬头道:“本府欲往孙怀仁大人府中探望孙大人的伤势,公孙先生以为如何?”
    公孙先生微微一笑,向包大人一抱拳:“大人高见,学生也正有此意。”
    包大人回视一笑。
    一瞬间,众人好似看到云海腾动,旭日东升,心中豁然开朗。
    金虔更是激动难以自已:
    只要此案一结,咱就不用加班熬夜捉鬼逛花街……终于可以按时睡觉吃早饭了啊啊啊!
    *
    户部尚书孙怀仁的府邸落在汴京北城玄武街中段,门庭威严,红柱碧瓦,后院楼亭飞榭,池碧柳绿,颇为雅致。
    在户部尚书府邸卧房之内,金虔与开封府众人一道,再次见到了户部尚书孙怀仁。
    此时的孙大人坐在檀木树雕床榻之上,面色苍白,双目布满血丝,额头缠绕一圈纱布,精神十分萎靡,显然还未从昨夜刺杀事件中恢复过来。
    “包大人特来探望,孙某未能远迎,还望包大人恕罪。”一见包大人一行,孙怀仁忙挣扎要起身施礼。
    “无妨无妨,孙大人有伤在身,还是莫要操劳。”包大人拍了拍孙怀仁的肩膀,顺势坐在孙怀仁床边,慰问道,“身体可好些了?”
    “劳包大人费心,孙某已经好多了。”孙怀仁抱拳回道,顿了顿,又抬眼望向包大人,表情有些犹豫,“不知那刺客可曾逮到?”
    包大人回望孙怀仁:“那刺客已经服毒自尽了。”
    “啊?”孙怀仁似是有些吃惊,愣了愣,才道,“不知那刺客是何人?”
    “那刺客——”包大人眯起双眼,“乃是孙大人的一位熟人!”
    孙怀仁一怔:“熟、熟人?!包大人您莫要说笑了,孙某可不认识什么刺客杀手!”
    “本府从不说笑。”包大人望着孙怀仁,慢悠悠道:“那刺客就是罗良生罗大人的续弦邢夫人,也是——” 利目徒亮,声线骤然拔高,“红月镇飞鸿楼的歌妓叶怜梦!”
    这一嗓门,气势凌人,震耳发聩,就连开封府众人都惊得浑身一颤,更不要说直面包大热声波攻击的孙怀仁是何等惊惧。
    “叶、叶怜梦……”孙怀仁双眼暴突,口齿打结,“包、包大人,您查到了叶怜梦的身份?!”
    “怎么?孙大人难道以为本府无法查到?!”包大人黑面阴沉,“孙大人口口声声称自家五姨太乃是红月镇露华苑的叶怜梦,可本府派人查探后,却发现叶怜梦乃是另有其人,正是罗良生大人的续弦邢夫人,也是昨夜刺杀孙大人的刺客。”
    包大人沉下嗓音:“孙大人,你如何解释?!”
    “下、下官……”孙怀仁面如金纸,嘴唇泛白。
    “户部尚书孙怀仁!”包大人猛然起身,厉声喝道,“你可知罪?!”
    这一嗓子,顿把孙怀仁吓傻了,扑通一声从床铺滚落地面,浑身哆嗦不止,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下、下官不、不知身犯何罪——”
    “不知身犯何罪?!”包大人利目上挑,压低嗓音,“孙大人难道当真不知你家五夫人因何身亡?!”
    “下、下官……五夫人……不、不是被人所害才、才……”孙怀仁哆嗦道。
    “汴京城内闹鬼一案令全城百姓睡难安寝、令天子龙威震怒,特命开封府详加追查。本府经查,户部尚书孙怀仁之五姨太因装鬼扰民、妖言惑众而被开封府当场擒杀!”包大人骤然提高声线。
    孙怀仁猛然抬头,满面惊颤瞪着包大人。
    “户部尚书孙怀仁知情不报,隐瞒案情,虚报线索,阻碍办案,本府定当如实禀告圣上,请皇上圣裁!”包大人向空中一抱拳道。
    “包大人!包大人!您手下留情啊啊啊!!”孙怀仁大惊失色,连滚带爬来到包大人脚边,拽住包大人的裤腿嘶声喊道,“下官、下官绝没有知情不报、隐瞒案情,下官真不知道那花娘竟会做出这等——”说到这,孙怀仁猛然噤声,浑身僵硬。
    “花娘?”包大人眯眼,慢声道,“花娘是何人?”
    “是、是……”孙怀仁直直望着包大人,嘴唇哆嗦,欲言又止。
    包大人微眯双眼,将目光移向身边的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立即上前一步,一副苦口婆心的神色道:“包大人念在与孙大人同朝多年,本欲助大人一次——”说到这,顿了顿,望了一眼猝然抬首的孙怀仁,继续道,“只是孙大人若不能将此案的前因后果一一道出,包大人即便是想帮孙大人,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啊。”
    孙怀仁一下堆坐原地,垂头不语。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保持沉默。
    而随在包大人身后的众人,则是神色各异。
    展昭随在包大人身侧,半步不离,一脸郑重。
    白玉堂摸摸鼻子,从公孙先生身侧旁移两步,顺手将颜查散推了过去。
    颜查散望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一脸若有所悟,。
    而队伍最末尾的金虔,则是面无表情,好似石雕一般站在门口,只是心里却是感慨不已:先来一招敲山震虎,震住这孙怀仁;接着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再来一招威逼利诱——
    心理击破,精神攻击!
    啧啧啧!老包和公孙竹子没去刑部开发精神逼供法,真是大宋的一大损失啊!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失魂落魄的孙怀仁终于回过神来,慢慢跪直身形,幽幽道:“包大人当真愿意帮下官一次?”
    “只要孙大人愿意坦诚相告。”包大人掷地有声。
    孙怀仁慢慢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直直瞪着包大人威严黑面,半晌,才缓缓点头道:“孙怀仁就信包大人一次!”
    “好!”包大人弯腰将孙怀仁扶起身,缓下声音道,“孙大人请起。”
    “谢包大人,孙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孙怀仁抱拳道。
    “花娘是何人?”包大人问道。
    “回包大人,花娘是孙某五姨太的真名。”孙怀仁回道,“她本是红月镇上一家不出名青楼的歌妓。”
    “那叶怜梦可是邢夫人?”
    “叶怜梦正是罗良生大人的续弦邢夫人,原本是红月镇飞鸿楼的花魁。”
    “为何你要谎称五夫人花娘是叶怜梦?”包大人皱眉。
    “包大人……”孙怀仁一脸苦楚,“孙某也是迫于无奈,乃是为了保命啊!”
    “保命?!难道孙大人有未卜先知之能,早已得知邢夫人要来刺杀与你?”包大人皱眉道。
    孙怀仁摇摇头,叹气道:“孙某自从听说罗良生大人暴毙,便知自己死期临近,透出叶怜梦这个名字,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望包大人明察秋毫,探出线索,救孙某一命……”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无不震惊。
    “孙大人可是知道害死罗良生大人的凶手?!”公孙先生上前一步提声问道孙怀仁苦笑一声,抬头道:“孙某自然知道,那罗良生大人自然是被邢夫人、也就是叶怜梦害死的!”
    开封府众人不禁惊诧互望。
    “你如何得知?”包大人追问道。
    “因为……因为罗良生大人与孙某一样,皆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身边皆有一个时时刻刻都在监视自己的枕边人。罗良生大人府中的是邢夫人,而孙某家中的——则是花娘!”
    众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就见孙怀仁神色凄凉,面色苍白,一字一句继续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孙某只恨自己被那花娘迷了心窍,将其娶入府中,又受她蛊惑,收了那人的钱财,为那人办事,待醒悟之时,早已泥足深陷,无法脱身。即使知道那花娘乃是那人派来监视自己的探子,即使知道花娘就是在汴京闹鬼的罪魁祸首,孙某仍无法对外人说出半字……”
    “你帮那人做了何事?”包大人声音沉如黑渊。
    孙怀仁慢慢抬头,眼眸中血丝遍布,一缕恐惧之色满溢而出:“我以职位之便……修写税赋记录……助其调运钱粮……”
    “荒唐!”包大人拍案而起,怒发冲冠,“此乃动摇国本的大罪,孙怀仁,你好大的胆子!”
    孙怀仁身形剧烈一抖,扑地叩头不止:“孙某知道!孙某知道这是死罪,可是那花娘以孙某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胁孙某,孙某不得不从啊!”
    “你!!”包大人狠叹一口气,“孙大人,你糊涂啊!”
    “是、是是!孙某糊涂,孙某不该色迷心窍,引狼入室!”孙怀仁不断叩头道,“我帮那人修改的税收赋簿、运走的钱粮皆有记录,我这就呈给包大人!”
    说着,手脚并用爬起身,扑到床铺之上一阵乱翻,翻出了一本册子,跪地郑重交给了包大人。
    包大人接过,与公孙先生细细翻看,越看脸色越沉,越看屋内气氛越是凝重,最后包大人“啪”一声合上书册,面色沉黑泛紫,难看至极。
    “大人,这是!”公孙先生儒面白的发青,“这分明是……”
    包大人一摆手,止住公孙先生的话,阖目沉思片刻,慢慢睁眼,望向跪地的孙怀仁:“孙大人,你可知罗良生大人为此人做了何事?”
    孙怀仁忙使劲摇头道:“启禀包大人,孙某的确不知,若不是有一次花娘失言,说出朝中为那人办事的还有罗良生大人,孙某甚至不知道罗大人也陷入其中。”
    “花娘是如何说的?”包大人继续问道。
    “那日,花娘说她主人下令,让我再次更写数省赋税,孙某不从,花娘便威胁孙某说,我若不从,那半死不活的罗良生就是我的下场!”
    说到这,孙怀仁一脸惊恐,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孙某震惊非常,就私下去打探,这才知晓罗良生大人已癫狂数月,人事不清,且与孙某一样,一年前新娶续弦夫人,孙某费力打探出那邢夫人的来历,竟也出自红月镇……”
    说到这,孙怀仁突然抬头,一脸恳求望向包大人,提声道:“孙某得知花娘被展护卫擒杀后,也想将功抵过,所以说出了邢夫人的出身,只望包大人能顺藤摸瓜查出罗良生大人的死因,抓住邢夫人。谁料那人居然派邢夫人刺杀孙某,若不是开封府的衙役相助,孙某如今已如罗大人一般,难以瞑目了!”
    说到这,竟是掩面哭了起来。
    “孙大人!”包大人面色黑沉,一字一顿凝声问道,“利用叶怜梦和花娘胁迫罗大人和你的幕后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孙怀仁边哭边道,“那人只透过花娘传话,我根本不知晓那人的身份!”
    “此话当真?!”包大人眯眼。
    “孙怀仁愿指天立誓!”孙怀仁抹泪提声道。
    一室死寂。
    包大人皱眉,公孙先生捻须,展昭攥拳,白玉堂冷颜,颜查散眯眼,金虔暗暗叹息:莫不是这案子的线索又断了?!
    就在众人皆和金虔同一想法之际,突然,屋门被人猛然推开,一人迈步逆光而入,指着孙怀仁说了一句令众人大为吃惊的话:“他说谎!”
    一身素白孝衣,面色苍白,浓眉大眼,竟是罗良生的儿子——罗东阳。
    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罗贤侄?!”包大人惊讶,“你这是?”
    “包大人!”罗东阳面容悲戚,双眼通红,面朝包大人扑通跪地,抱拳道:“孙怀仁在家父生前曾多次与家父密谈,东阳曾偷听过几次。孙怀仁分明说过,主人对他十分赏识,待大事一成,便可封侯拜相,权倾天下。”说着,冷笑一声,“如此重用,怎会不知自己效忠主人的身份?!这岂不是笑话?!”
    “罗东阳!我与你父亲也算至交一场,你竟然血口喷人?!”孙怀仁暴怒喝道。
    “至交?你算什么至交好友?!”罗东阳眼中泪花泛滥,“若不是你的引荐,父亲怎会去那红月镇,又怎会认识那叶怜梦,被其所惑,以父亲挚爱如痴的字画墨宝为圈套,一步一步引君入瓮,为那人办事……可叹我父亲一世廉洁,居然晚节不保,被几幅字画和一个花街女子所害!父亲良心不安,不愿再助纣为虐,最后竟落得惨死下场!”说着,罗东阳直指孙怀仁鼻尖,厉声喝骂,“你这等贪恋富贵,卖国求荣的小人,怎配与我父亲相提并论?!”
    孙怀仁被指的浑身一颤,面色青白,猛然扭头向包大人泣声呼道:“孙某如今一心将功抵过,却被人如此污蔑,包大人你可要为孙某做主啊!”
    “我污蔑你?!”罗东阳冷笑阵阵,骤然提声,“这些都是那叶怜梦亲口告诉我的!”
    “一派胡言!”孙怀仁破口大骂道,“那叶怜梦是何等人物,对那人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怎会告诉你这些?”
    “她自然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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