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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24部分

小说: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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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听言,便向金虔点了点头。金虔一见,刚忙将背上包裹解下,找了个背光处,将乌盆捧出道:“掌柜的,你来看看,是不是这个乌盆。”
    那掌柜走进一看,连连点头道:“正是此乌盆。难道这乌盆有残次之处……”
    展昭示意金虔将乌盆包好,又问道:“敢问这位掌柜,你可还记得此盆是何人送来贩卖?”
    “这……”那掌柜凝眉想了想道:“这乌盆送来快半年了,至于是何人送来,恐怕要查查旧账。”
    “半年?!”众人听言不免都有些吃惊。
    展昭用眼角瞥了背后乌盆一眼,才拱手道,“那就有劳掌柜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掌柜还从未见过如此有礼的官爷,一时有些不适应,赶忙拱手还礼,退回内室去翻查账本。
    不多时,就见掌柜捧了一个账本出来,边走边翻,掀了几页,突然停住,匆匆走展昭身前道:“找到了!这位官爷,这乌盆是正月二十那日,由吴大力送来的。”
    展昭接过账本看了一眼,又问:“这吴大力是何人?”
    掌柜回道:“是个专烧陶盆的手艺人,和他弟弟一起以烧制陶盆为生。说起来,以前常常来送货的,这半年却不知为什么,不见了踪影。”
    展昭等人听言皆是一惊,那乌盆更是在金虔背后震动不已。
    “刘乌盆,你先别激动,冷静一下,咱后背都快被震散架了。” 金虔小声对身后的乌盆说道。
    “官小哥,杀死我的也是一对兄弟!”乌盆低声回道。
    “知道啦!”金虔没好气道,“展大人不是正在问嘛!”
    乌盆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就听那边展昭问道:“这位掌柜,你可知这兄弟俩身住何地?”
    “这个……好像曾听他们提过,大概是在陈州门外南华山一带。据说那里人烟稀少,正好适合烧制陶盆。”
    展昭一听,正是大喜,拱手向那掌柜施礼告辞,带着郑小柳、金虔匆匆向陈州门方向走去。
    金虔跟在展昭身后,心里不由打怵,开口向郑小柳问道:“小六哥,那陈州门外南华山距离此处有多远?”
    郑小柳想了想道:“没多远,大概只有十几里地的路程。”
    “哦……”金虔一边点头,一边抽搐面部肌肉道:“那还真是近啊……”
    *
    东都外城,陈州门外,南华山,树木繁茂,人迹罕至,山路崎岖,兜兜转转,甚为难走。
    金虔后背一个黑漆漆的乌龟壳,哭丧着脸跟在展昭身后,心里抱怨连连:我就知道,跟着这只猫儿出门肯定是苦差事,午饭刚刚吃过,就跑到此处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也太不符合养生之道了,如此辛劳,万一折腾出肠胃炎该如何是好。
    再看看那郑小柳,好似吃了十全大力丸一般,紧紧跟在展昭身后,竟然比金虔这身怀轻功之人还要身手敏捷。展昭自不用说,自始至终,连腰杆都没有弯一下。
    三人就这样在山上兜转行走了两个时辰,直至太阳偏西,才隐约见到一处人家。
    一见林中屋院,三人自是欣喜,匆匆赶至院门之外,停足伫立。
    只见此院,树枝为篱,荒草遍地,院内两间茅房,一间迎面而立,一间侧立,房后似有后院,院落零落不堪,似是许久未有人打理。
    那乌盆一看此处院落,顿时震动不止,盆中嗡嗡响道:“就是此处,就是此处,我就是在此处被那对兄弟杀害焚尸的。”
    三人一听顿时心中一凛。展昭示意金、郑二人稍稍退后,自己纵身跳入院内,几个闪身,便在前院后院转了一趟,才回身示意让金、郑二人进院。
    三人推门进入正屋,只见屋内狼藉,尘土堆积,蛛丝遍布,根本就是已被废弃许久之貌。
    展昭在屋里转了一圈,回身向乌盆问道:“刘世昌,你确是在此院被杀?”
    那乌盆呜咽道:“正是,草民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此处!”
    “你可还记得是被何凶器所杀?”
    “是被一口利斧。”
    展昭点点头,四下察看几番,又对金、郑二人说道:“看来那对兄弟早已逃逸,这座院落恐怕已废弃多时。我等四下察看一番,看看是否能寻得凶器或是少许线索。”
    “是,展大人。” 郑小柳和金虔同声回道。
    郑小柳言罢,便如尾巴一样跟在展昭身后向侧屋走去,金虔则慢悠悠地晃到后院,嘴里嘀咕道:“线索?这人都跑了快半年了,就算有线索也被早老鼠啃光了,还能留到现在让咱们找?概率太低了吧……我看,咱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养足精神好下山。”
    金虔边嘀咕,边打量后院,只见院内荒草遍地,在院内角落,座有一处土窑,表面已被浓烟熏得漆黑。
    那乌盆立刻在背后叫道:“就是此窑,那对兄弟就是用此窑将我的骸骨烧成乌盆的。”
    “是、是、是,刘大爷,您就好好的在这里回顾一下昔日时光,顺道恢复记忆,咱也趁机歇口气。”
    说罢,金虔便解下乌盆,将其放在土窑旁边,自己则四处张望,想要找个干净之处落座。
    可寻了半天,也无可坐之地,却在院落的死角处,发现了一盏灯笼。金虔拾起一看,只见此纸灯灯罩已破,表面糊满泥土,金虔使劲拍了两下,泥土下隐约显出画形,仔细看去,貌似一条鲤鱼。
    “还好,里面挺干净,就用它垫座。”金虔一边翻看纸灯,一边准备将其撕开。
    “不可以撕!”乌盆突然一声大喊,把金虔吓得险些扑到在地。
    “你在那边鬼叫什么?”金虔也大声喝道。
    却听那乌盆声音颤抖,厉声道:“快,快把那盏灯笼拿过来。”
    金虔听言一愣,心道:这乌盆平时没这么激动过,难道此物是重要证物?于是赶忙拎着纸灯,走到乌盆旁边。
    那乌盆一见,立即哭道:“就是此灯,这是我元宵节专程买给百儿的鲤鱼灯,没想到还在。”
    说罢就嚎啕大哭起来,声音从乌盆中阵阵传出,顿时震耳。
    金虔一旁深受其害,捂着耳朵大声嚷嚷道:“乌盆,你先别激动,先停下来再说。”
    “何事痛哭?”展昭与郑小柳听到哭声,也急忙赶来,大声问道。
    “展大人……”那乌盆听到展昭声音,便渐渐停下哭声,哽咽道:“那个纸灯是我买给小儿百儿过元宵节的,看到此灯,一时悲从心来,所以才痛哭不止。”
    “灯笼?”展昭皱眉,接过金虔手中纸灯,问道:“可是此灯?”
    “正是此灯。那上面绘有金色鲤鱼,是百儿想了好久的画样。”
    展昭望着手中纸灯许久,才道:“如此看来,你的确是在此处被杀。刘世昌,你还想到些什么?”
    “回大人,这土窑就是焚烧草民尸骨的地方。”
    展昭听言,赶忙上前,细细观察了土窑几番,却摇头道:“如此土窑,处处皆是,不可为证。”
    乌盆急忙道:“那这鲤鱼灯……”
    展昭微微凝眉,低声道:“整间院落搜查下来,凶器未见,恐怕也只有此灯尚可为凭,但……”话未说完,又沉眉不语。
    金虔见状,顿时无奈,心道:这猫儿就是爱钻牛角尖,此时连犯人的影子都没见到,却先烦恼起证物问题,太敬业了吧?
    想到这,金虔不由上前两步,道:“展大人,此地既然已无线索可查,不如先回府衙,与大人、公孙先生商量一下对策也好。”
    展昭听言,微微点头道:“唯今之计,也只好如此。金虔、郑小柳,天色已晚,我等还是速速回府为上。”
    金虔这才松了口气,背起乌盆随着展昭向门外走去。
    *
    三人虽然步履如风,但一路匆匆回到开封府时,也已近戌时,天色全黑。还未等三人喝口水,喘口气,包大人便遣人来传。三人又匆匆赶至花厅,向包大人禀报一日之果。
    “以此灯判断,杀死刘世昌之人恐怕必是那南华山的吴氏兄弟。”包大人拎着那盏鲤鱼灯,细细端详道。
    展昭拱手道:“以那刘世昌的证词,必然如此。”
    包大人点点头,将手中鲤鱼灯递给公孙先生,又道:“凶器可曾找到?”
    “回大人,属下已将院落全然翻查,却一无所获。”
    “那吴氏兄弟如今何在?”
    “那吴氏兄弟早已弃屋逃逸,附近又无人家,属下无能,竟无法查到此二人行踪。”
    包大人摆摆手道:“展护卫不必自责,事隔半年之久,线索定然难查。”又转头对公孙先生道:“依先生之见,该如何是好?”
    “这……”公孙先生犹豫道:“事隔半年,线索隐灭,凶手逃逸,实在是无从下手。”
    包大人听言,也沉眉不语。半晌,包大人才抬首问道:“刘世昌,本府问你,你在元宵节前被杀,乌盆又可说话,却为何此时才来报案?”
    就听那乌盆道:“大人,草民也不知晓。草民魂魄被封在乌盆之中,本不可言语,但被这金衙役一敲,便可开口说话,这才前来报案。”
    此语一出,但见那全屋之人目光全都齐刷刷的射向金虔,看得金虔头发根直竖,心里也不由大惊,道:不会吧,不过是被咱敲了敲,这乌盆就回魂了,太离谱了吧!
    就听那公孙先生沉思片刻道:“如此看来,金虔必是天赋异禀,有通灵之能。”
    金虔的一双眼睛顿时变做一对龙眼,突突外冒,心道:公孙竹子,话可不能乱说。虽然咱堂堂现代人比你们多进化了近千年……慢着,难道说是因为现代人比古代人多进化了几百年,多出了几个脑细胞,所以回到古代就有通灵的本事?开、开什么玩笑,此等蠢事,太没有科学根据了,怎有可能,一定只是凑巧,凑巧。
    金虔虽然决不相信,但屋内其余众人却信了八成,看着金虔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色。那郑小柳最是明显,瞪着金虔的双眼都冒出了亮光。
    金虔正在苦想如何为自己开口脱身,却听包大人长叹了一口气道:“刘世昌,虽然有金虔帮你鸣冤,但为时已晚,如今证物不全,凶嫌不见踪影,本府不能替你擒住真凶,心中实在有愧。”
    “大人……”展昭和公孙先生同时道。
    包大人摆摆手,低头不语。
    那乌盆安静半晌,才低声道:“大人,草民如今将冤情尽诉,已无挂念,如今只求大人准草民一个要求,若能达成此愿,草民这冤情不雪也罢。”
    包大人听言不由一愣,问道:“刘世昌,是何要求,竟会比你雪冤之事还重?”
    乌盆回道:“大人,草民只想回到家中,探望妻儿。”
    此言一出,一室寂然。许久,才听包大人叹气道:“原来如此——”
    公孙先生却突然提声道:“大人,那对兄弟杀人越货,必然要将货物出售换取钱财,刘世昌妻子必然认得其中货物,以货物特征入手,或许还有迹可寻。”
    众人一听,皆是一喜。
    就听包大人高声道:“展护卫,本府就命你明日护送刘世昌回家。”
    “属下遵命。”
    “金虔、郑小柳,明日你等就再随展护卫走一趟。”
    “遵命。”郑小柳立刻高声回道。
    “……遵命。”金虔也无奈回道。
    包大人看了看金虔,点点头道:“金虔,既然你天赋异禀,还要多多协助展护卫。”
    “……遵命。”
    “那你就把这乌盆抱回去吧。”
    不是吧?!又来?
    作者有话要说:  墨心回来报道,不容易啊……
    墨心此处苦口婆心:
    春季肠胃疾病容易死灰复燃,大家饮食千万小心……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第四回 刘家镇家人相认 心智清思虑线踪
    
    东都外城,新城南壁,东南门曰陈州门,门外十里外为南华山。正南门曰南薰门,门外十里之遥,则为草市镇,因住家多以刘姓为主,又名刘家镇。
    这刘家草镇,虽只是镇店,但因靠近东京汴梁近郊,地处咽喉要路,市肆甚为发达,东西大街,南北买卖,十分繁华热闹。镇内住户约五百有余,多以经商为主。
    依理来讲,这陈家镇地处咽喉要道,来往行人客商不在少数,天南地北,各类人种,镇内之人见得多了,早已见怪不怪。可这日晌午,镇内来的这三人,却是令镇内众人不由驻足,频频回首观望。
    三人之中,走在最前的是一名蓝衫青年。
    只见这名青年,不过一身素蓝长衫,素白腰带,手中一柄素鞘古剑,全无半点奢华饰物,可那如松身姿,儒雅气度,竟叫满街琳琅顿失颜色;再看这青年相貌,面容俊雅,朗目沉墨,锋眉若剑,真是说不尽的风姿,道不尽的侠气,让人心中不由赞叹不已。
    但那青年身后二人,却是毫无半分可赞之处。
    其中一人,身穿灰色布衣,身形高瘦,双目闪烁,年纪不过十七岁上下,却非要摆出一副老成模样,寸步不离地跟在蓝衣青年身后,仿若狗皮膏药一般。
    而另一人,更是怪异,一身短襟黑衣,细腰薄背,肤色白皙,双目细长,看脸相不过少年年纪,却是弯腰驼背,步履蹒跚,若是不看脸面,说他有七老八十恐怕也有人信。但再细细看去,那少年并非天生驼背,而是驼了一个黑色包裹,好似一个龟壳扣在后背。
    这三人,形态各异,天差地别,却行在一处,自是怪异。而更怪的是,来到这市肆发达城镇,不看货物,不望店铺,却专挑那住家院落频频观望;若说是找人,又不见询问,在大街小巷穿梭了许久,又迟迟不见停留,只是神情愈发凝重,不免让人心中揣测。
    别人心中纳闷,这三人心里也不好受。如此怪异行为不为别的,只因那领路者,记忆衰退不说,而且还是一个眼神不济的乌盆。
    此三人自是奉命出行的展昭一行。清早出府,整整赶了两个时辰路程,才来到这刘家镇。可因那乌盆记忆不清,又被包在黑布之中,视线不明,这刘世昌的住址却是分外难找。
    在镇内四处查找了近一个时辰,三人终于在一家三房院落门外停下脚步,驻足观望。
    就听金虔低声问道:“刘乌盆,你这回可千万别打肿脸充脚盆,看清楚了,这是不是你家?”
    “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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