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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历史上最拽的女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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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名富贵,贵在知足,年逾花甲,夫复何求!”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向朝廷托病辞官,很快便获得了应允,脱下官袍,再度回乡。
  西湖边,钱谦益与柳如是又开始了那种田园牧歌式的生活。顺治五年,柳如是生下了一个女儿,老年得千金,钱谦益喜不胜收,更加醉心于平淡而欢乐的小家庭生活。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这一年,一件飞来的横祸又落在了钱谦益的头上。他的门生黄毓琪因写诗讽刺清廷而受责,事情竟连蔓带枝地牵连到钱谦益身上,他被总督衙门捕入了大牢。丈夫的性命危在旦夕,产后卧病在床的柳如是挣扎着起来,冒死上书总督府,要求代夫受刑。总督府感其诚心苦意,又查证钱谦益确无乱上之举,便将他放了出来。经历了四十天牢狱之苦的钱谦益无惊无险地度过了劫难,更加看破了尘世,对柳如是也更加敬重了。
  宁静的生活又过了十余年,钱谦益八十三岁那年病殁于杭州。丈夫死后。四十七岁的柳如是受到钱氏家族的排斥,为了家产之事,那些人与她纠缠不休。丈夫去了,她失去了依靠,也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就在当年,她用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风风雨雨的一生,追随钱谦益于九泉之下。
  第七章 最豪气的女人
  秋谨——最豪气的女人
  在国家民族面临生死危亡的时刻,巾帼不让秀媚的一代女侠秋瑾,抛家别子,女扮男装,东渡日本,去追求另样的人生,去寻求民族振兴的方法,并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把“最有豪气的女人”这样的称为献给这位女英雄的确是名至实归。
  秋瑾原藉浙江绍兴。出生于福建省云霄县,当时他的父亲正在福建做官。秋瑾从一个家庭妇女成长成为一个女革命家其中的坎坷经历,可以看出其坚忍不拔的性格。
  早年的秋瑾也是位纯情的少女,性格温婉、贤淑。生活无忧无虑。及笄之年,她的父亲调升湖南湘潭知县,她随父亲由福建到了湖南。不久由媒人说合,父亲把她许配给湘潭的富绅王家。光绪十八年,公元一八九三年,十八岁的秋瑾正式嫁到王家,成了王延钩的妻子,新婚燕尔,鱼水和谐,三年中生下一子一女,儿子叫做德阮,女儿名叫灿芝。王家颇富资财,王延钧更醉心利禄,他到北京纳资谋到了一个部郎的京官。秋瑾随着大夫一齐来到了北京城里,这是她第一次远离父母。
  秋瑾随丈夫到北京是光绪二十一年春,即一八九五年春,中日甲午战争刚刚结束,两国之间的议和正在进行,中方代表是李鸿章,日方代表是伊藤博文。伊藤博文带来拟好的条约叫李鸿章签字,李鸿章不敢下笔,希望还能讨论一下。伊藤博文告诉他,没有讨论的余地,你李鸿章只能在“允”与“不允”两种情况中选择,如果不允,中旧两国就重新开战。惊魂未定的李鸿章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
  条约签订时,清政府正进行科举考试,一千多个举人云集北京,在康有为的领导下,集体上书反对签订《马关条约》,嗣后他们办起《中外纪闻》、《万国公报》介绍条约签订中,清政府官员的腐朽无能,分析条约对中国的危害。养在深闺的秋瑾读了这些报纸,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份侠烈性情,不断地在胸中涌动。
  维新变法运动以北京力中心在全国迅猛展开,《时务报》、《国闻报》、《湘学报》只要能找到,秋瑾都如痴如醉地拜读“物竟天择,适者生存”的生物进化论她闻所未闻,“君主立宪”的政治观点使她茅塞顿开,她觉得国家有希望了,她为之欢欣鼓舞。可不久就听说慈德囚禁了光绪,康有为、梁启超流亡海外,谭嗣同等六人被杀在菜市口。临刑前,谭嗣同说:“不有生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酬圣主。”“各国的变法成功,都有献出生命的;中国变法的失败,就缺少敢于牺牲的人,要有,就从我谭嗣同开始。”有人把谭嗣同就义时从容不迫的样子描述给秋瑾听,客人走后,秋瑾找来谭嗣同写的变法文章,边读边抹眼泪。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那一份侠烈性情在她的胸中膨湃起来。
  变法失败的第二年,义和团运动风起云涌,不久八国联军攻进北京,烧杀掳掠,千年古都到处都留下侵略者的兽行。清政府完全屈服在外国人的淫威之下,《辛丑条约》使中国完全陷入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深渊,秋瑾亲身经历了这一剧变,她愤慨莫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份侠烈性情,喷涌而出,她决心献身革命,以挽救国家民族的危亡。
  秋瑾的内心世界已产生了剧烈的变化,她的丈夫王延钩仍然热中名利,趋跑于权贵之门,酬应于歌楼酒榭,两人的思想已背道而驰,终于在亲友的干预下,两人分居,这时秋瑾的好友又是一位奇女子吴芝瑛,两人性情相投,不久结为异姓姐妹。秋瑾在北京奔波革命失败后,决定东渡扶桑,到那里去寻找革命的同志。出发前她改穿男装,特地留影,将一张男装的照片赠给来送她远行的吴芝瑛。
  秋瑾乘日本的信雄丸轮船,驶出了大沽口。当秋瑾到达日本东京,正是樱花怒放的季节,日本有许多革命的同志,秋瑾的心情就象那盛开的樱花。她先人骏河台留学生会馆所办的日语讲习所,埋头苦学了三个月日语,然后进入青山实践女校,与刘道一等人组织“十人会”,以“反抗清廷,恢复中国”为宗旨。不久更参加冯自由等人组织的“洪门天地会”,封为“白纸扇”,也就是成了“洪门天地会”抒谋献策的军师。她的表兄徐锡麟带着妻子王振汉到了东京,她感到特别高兴,徐锡麟回国后,王振汉留在东京,她悉心照顾王振汉的生活,并带着王振汉一起和她开展女权运动。她首先创立了“天足会”,以为小脚女人形同残废,行动为艰,为了和男子并驾齐驱,女子必须放脚。其次她又主张振兴女学,认为女子一定要有学问,要能自立,不应事事仰仗男人,提出:“女学不兴,种族不强;女权不振,国势必弱”的口号。陈梦坡因《苏报案》亡命日本,带来湘芬、信芳两个小妾,秋瑾鼓动她们两人脱离陈梦坡,并对她们两人的生活给予妥善安排。秋瑾为人慷厩,举止潇洒,了无脂粉气息,与一般男士相处,十分融洽,黄兴、陈天华、陈其美、陶成章、张静江等都成为她的好友。不久,孙中山由欧洲到日本,在东京成立“中国同盟会”,经冯自由介绍,秋瑾成为浙江省加入同盟会的第一人。这时她起名“竞雄”,生活中充满激情。
  然而不久,中国留日学生的革命活动遭到沉重的打击,在国内《苏报》案,年仅十七岁就写成轰动一时的《革命军》的邹容惨死狱中后,清廷驻日公使杨枢唆使日本文部省,颁布取缔中国留学生规则,使得中国留日学生的言行受到极大的限制,随时有遭逮捕的可能。《猛回头》、《警世钟》的作者陈天华蹈海自杀,表示抗议,日本政府置若罔闻,秋瑾和易本义、禹之漠等一批留学生扶着陈天华的灵柩回国,在长沙岳麓山公葬的那天,长沙中学以上的学生一律为陈天华戴孝,岳麓山白茫茫的一片,秋瑾热泪盈眶。
  秋瑾回到上海,由徐锡麟介绍,她加入了蔡元培、章太炎等人组织的“光复会”,她一面创办《中国女报》宣传女权,一面在虹口租界赁屋与陈怕平制造炸弹。由于炸弹不慎爆炸,租界将她视为“危险分子”,她在:“马足车尘知已少,繁弦急管隆谊稀。几行滴泪伤时局……江河日下世情非。”的情况下,回到祖籍绍兴,主持大通学堂的校务。
  大通学堂原为徐锡麟的友人创办,表面上是开展新式教育,实际上是光复会的训练基地。秋瑾主持它的校务,也就成为浙江方面革命活动的全权负责人。开学的那天,绍兴知府贵福,山阴知县李钟岳,会稽知县李瑞年,以及许多地方土绅都来向秋瑾祝贺观礼。
  一九零六年,即光绪三十二年,秋瑾留日时“十人会”的领导刘道一在湘赣边境的萍、浏、醴起义失败。担任安徽警察学生堂会办的徐锡麟赶到大通学堂与秋瑾约定,一旦时机成熟,便一个在安徽起事,一个在浙江响应。一九零七年,光绪三十三年五月二十六日,徐锡麟趁安徽的各级官员集中警察学堂参加毕业典礼开枪打死安徽巡抚恩铭。秋瑾听到消息来不及组织。仓促响应,起义失败,秋瑾被捕。秋瑾熬过了有名的酷吏李钟岳的严刑拷打,当贵福重新审问她,刚她招认同党时,她指着贵福说道:“我的同党就是你!”吓得贵福面无人色。当审问者问她有什么遗言时,已经被打得肢体成残的秋瑾,爬在地上振笔疾书:
  秋风秋雨愁煞人!
  这年六月六日黎明,她被杀在古轩亭口,还不满三十三岁。在打扫她的牢房时,狱吏看到了她留在墙上的绝命词:
  莽莽神州慨胯沉,救时无计愧偷生;
  搏沙有愿兴亡禁,博浪无稚击暴秦。
  国破方知人种贱,义高不碍客囊贫;
  经营恨未酬同志,把剑悲歌涕泪横。
  秋瑾死后,她的生前好友,徐寄生、吴芝瑛冒着杀头的危险,把她的忠骨收葬在杭州西湖的西冷桥畔,那里,不远处有清初在扬州抗清,不屈被杀的民族英雄史可法。不久,她的儿子王沉德将她的遗骨取出,归葬王氏祖籍湖南湘潭。辛亥革命胜利,一九一二年,革命党人复将她的遗骨移回西湖孤山,隆重再葬。
  第八章 最有才华的女人
  李清照——最有才华的女人
  一对描金彩绘龙凤喜烛,插在修长的美人型烛奴上,它的光焰欢快地跳跃着。两盏垂着金色流苏的八角薄纱大红宫灯,悬在屋中央,把洞房四壁映成了一片绯红。新人静静地坐在妆台前,绣红的大红盖头把她和周围的一切隔开了,眼前只是一片红色的神秘的朦胧。新娘名叫李清照,是宋徽宗时礼部员外郎李格非的女儿。就要为人之妇了,她不由想到,十八年恬静的闺阁生活,一晃眼就过去了。还是攀坐在父亲膝头的年龄,上百首古诗就已能琅琅上口,到了少女时期,执笔属文,展卷吟诗,更是锦心绣口,吐属风流。她一天天长大,在婷婷玉立的风姿之外,更多了一层至诚淳朴的书卷气。她以王献之的字帖学书,写得一手秀丽的小楷,铁划银钩;她对前朝李思训、王维的金碧、水墨两大画派都十分酷爱,也常常研朱挥毫,作几幅翎毛花卉。她通音律,早在儿时就已学会抚琴;她父亲常对她母亲感叹:“我的清儿若是个须眉男子,采芹入泮,怕不象探囊取物一般容易!”现在她就要成为吏部侍郎赵挺之的儿媳,青年大学生赵明诚的妻子,她不由感慨系之。正是冬天,一个丫环特地送来一枝梅花,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她和赵明诚入了洞房。
  赵明诚酷好金石,在攻读经史之余,对于彝器、书帖、字画,每每刻意搜求。晃眼婚后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李清照对于金石学也有了浓厚的兴趣,帮助丈夫考证、鉴别。夫妻之间的感情也愈来愈深,赵明诚在大学读书,每月朔、望才能请假回来,尽管同在一个汴京城中,李清照仍觉得如隔迢迢云汉,半月一次的相逢,也当做一年一度的七夕。
  这天是上元佳节,正好也是赵明诚回家的日子,赵明诚刚在书房中坐定,丫环来报,有一位大学来的青年公子求见。当那公子走进书房,但见他头戴绣花儒巾,身着湖色棉袍,足登粉底缎靴,眉清目秀,风度翩翩。赵明诚连忙起坐,动问尊姓大名。那书生举止潇洒,还了一揖,答道:“小生与兄素有同窗之谊。半月不见,吾兄为何如此健忘?”赵明诚醒过神来,不觉哈哈大笑,一把扯过女扮男装的妻子。吃过午饭后,男装的李清照带着丫环,随着赵明诚穿街过巷,来到全城的中心大相国寺。游过了大相国寺,蜇进一家外灶内堂的小吃铺里,赵明诚专拣那市井之人惯吃而李清照见也没有见过的小吃,让李清照都尝一点,然后又在流浪艺人的担子上买了些小泥人之类的玩物。大家闺秀出身的李清照第一次走上街头,自然是格外新奇,格外快活。
  岁月就这样无忧无虑地过去了。
  不料,赵挺之与李格非都因得罪权臣蔡京而罢官,赵挺之在一波三折的政治斗争中死去,赵家父死家败,心寒已极,赵明诚与李清照离开汴京,回到赵明诚的故乡青州。赵明诚性情淡泊,屏居乡里后,更加潜心于金石书画的搜求研究,家中原有的一点积蓄,除了衣食所需之外,几乎全用于搜求书画古器。前几年赵明诚刚出仕时,就对李清照说过:“宁愿饭蔬衣简,亦当穷遇方绝域,尽天下古文奇字。”李清照深深理解丈夫的志趣,把他这种爱好,比作杜预的“左传”癖和王维的“书画”癖,李清照千方百计宿减衣食的支出,自己以荆钗布裙,代替了明珠翠羽,而每得一帖罕见的古书、名画或彝鼎金石,夫妇二人便共同校勘、鉴赏、整集签题,指摘暇疵,其乐融融李清照在史事上的博闻强记,甚至超过赵明诚,令赵明诚赞叹不已,欢喜不已。
  有时夫妻俩也谈论诗文。一天,赵明诚说道:“我就喜欢你那些‘惊起一滩鸥鸳’,‘夹衫乍著心情好’,‘梨花犹谢恐难禁’一类句子,仿佛不经意为之,可是我苦苦寻思,却总也想不到,道不出。若刻意斧凿,反倒弄巧成拙。”李清照说道:“我幼年弄笔之初,常听父亲说:‘文不可苟作,诚不著焉,则不能工。且晋人能文者多矣,至刘怜《酒德颂》,陶渊明《归去来辞》,字字如肝肺出,遂高步晋人之上,其诚著也。’
  光阴荏苒,在一个秋风萧瑟,桂子飘香的时节,赵明诚得到友人刘跋的书信,约他到泰山访古,李清照无法随他一起去泰山,就帮丈丰打点行囊,备下菜食,为丈夫饯行,席上李清照在一幅锦帕上写下了为赵明诚送别的一阕《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占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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