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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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妹经过自己母亲一番精心的装扮，很是符合李府五位妇人的共同审美标准。行礼，走路，转圈，回话……一系列的考察是好好地过了一遍。虽说她不免有一些生硬和相当不足的地方，但是比起马大丫的那种怯场，可谓是好上了十倍。
“这妮子怎么看起来有一点儿眼熟？”心里面对孙小妹的评分是颇高的赵甜儿，看着她面善的同时，一时又想不起自己在那里见过对方道。
站在旁边的凝香，自是知道孙小妹的全部底细，稍微弯腰的看着她，徐徐地告之道：“她就是厨房内孙婆子的女儿。当年，主子你见她们母女蜷缩在府门边角处饿的可怜，于是就收留了她们。这一晃几年过去，虽说没有资格进入咱们院子门内的她，但是也逐渐的长了起来。脸上的相貌有一些变化，却大概模样还是那一个样子，所以主子你对她就有了眼熟的感觉。”
听她这一说，赵甜儿的心里面是一下子就完全的释然，微笑道：“难怪，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当年那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不点儿。在我们府中过了这几年，不但身子好了起来，而且也长高了不少，模样活脱脱的跟着俊秀了。”
心中同样是免不得忐忑和紧张的孙小妹，最大的优势便是跟随母亲住在李府内，早知晓赵甜儿的为人和善。于是没有过于的害怕的双手叠放在左边腰际处，屈膝，俯身的又行了一个万福礼，遵照她娘亲事前就反复教过的话道：“奴婢能够再一次见到夫人，理所应当做牛做马的报答。若是当年没有你收留，也就没有我站在这里的今日。奴婢代娘亲一起是多谢夫人的救命之恩。愿夫人增福添寿，福寿安康。”
面露笑容的赵甜儿，心里面相当清楚，一名十岁左右的女孩儿怎可会主动说出这种讨好的话？没有点穿对方的她。相信这一番话是有人在背光教授过的。与此同时，坐在旁边，看得明白的林若曦，那能不知道这是赵甜儿那一边奴仆的女儿呢？
既然是她那边的人，那么林若曦是不会自讨没趣的非得要争孙小妹。若是孙小妹是真被分了过来，自己反倒还不放心这一个安插在兰心阁的眼线，毕竟她们母女是受过赵甜儿的大恩，且能对自己忠心不二？她们二人真要是背弃了赵甜儿而投向自己。恐怕也不敢重用。这连救命恩人都能背叛的人，那可是什么人都敢再背弃的。
“凝香。你怎么看？”知晓孙小妹以及她娘亲的意思是想要进入自己院子内当丫鬟的赵甜儿，感觉没有理由去拒绝她已经是表明白的心意道。
“奴婢，瞧这丫头的模样和身形都挺不错，脑子也满是机灵。”懂得她意思的凝香，顺着道。
看了一下左边，再看了一下右边的赵甜儿。微笑道：“二位姐姐，你们要是有意这丫头，那么就留给你们。若是你们都无意，小妹就让她直接进到我这潇湘馆内了。”苏媚娘，林若曦是都清楚她这话只是在客气。二人懂得心照不宣的规矩。于是顺水推舟的就把是谁的家奴，就跟谁的话说了出来，毕竟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小妹我就在这里就多谢两位姐姐照顾我了。”笑容不改的赵甜儿，不会觉得有任何悬念，向着正面的孙小妹道：“今后，你就是我潇湘馆内的四等丫鬟。原来的名字，你是不能再用了。从现在起，你就叫翠竹吧！”
没有从五等丫鬟开始做起的孙小妹，一来就是四等丫鬟，于是心里面是美得不行，一边行礼感激，一边是好生的激动道：“多谢主子抬爱和赐名。奴婢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当好值。”说完后的她，这才双膝跪倒在地，称心诚意朝向前面的赵甜儿是一连磕头三次。
满心欢喜的孙小妹，自是又谢过了其她主母，再特意的最后又谢了赵甜儿，才被芍药是领了出去。在回到众人之前，脸上就早已经是浮现出得意和骄傲之色的她，甜笑道：“芍药姐姐，我们今后可就要一起在潇湘馆当值了。小妹是初来乍到，可什么都不太懂，所以还望姐姐多多的提携，照顾和栽培。”
脸上不经意一笑的芍药，看着她年纪小，没有把她当成一回子事情，而更没有把其列入竞争贴身丫鬟一职而成为对手的名单内道：“你一个小不点儿，嘴巴还真是够甜的。只要你好好地干，早晚都会晋升到府中高级丫鬟的行列内。那时候，你娘亲都会以你为荣。”笑得灿烂无比的孙小妹，用力的点了点头，和她是有说有笑的回到了众人的队伍里面去。
没有急于喊第三个名字的芍药，一本正经道：“你们进入以后，要是能够好好地表现，那么就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孙小妹就是你们的榜样。现在，夫人是已经亲口为其更名为翠竹，任命为潇湘馆，也就是你们所站这一个地方的四等丫鬟。至于最先入内的马大丫，到底会被如何的安排，我只能说，你自求多福吧！”
还未有进去面试的十名小姑娘，双眼的注意力是瞬间就从她的身上转移到了马大丫和孙小妹那里。她们都想着要有孙小妹那样的好结果，而没有一人会想着去要马大丫这样的坏结果。（未完待续。。）
第378章 分配
一个接着一个的被芍药是领了进去，随后又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她给带了出来。这其中的赵大妞，同样是毫无悬念，再经过凝香的口被留用在了潇湘馆，而亲自被赵甜儿是为其更名为了雪雁，任用为二门内最基层的五等丫鬟。
虽说赵大妞这一个五等丫鬟和其余新进的三名五等丫鬟在待遇上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赵甜儿对她还是有一定的期望，要不然为何留在潇湘馆内的一共五名新进丫鬟中就她和孙小妹是由自己的主母给赐了新名字，而剩下的三人却是经由凝香的口改的府中名姓。翠竹，雪雁都是和赵甜儿有一点儿渊源和缘分，自然就使得这三名女孩子多少都有一些眼红眼热，而内心也不免生出一丝嫉妒。即便其中有托了关系和门路的小姑娘，也有小九九地想要最大限度的靠近主子，毕竟那样才会得到更多被注意的机会，得以出头。
就在这十二名小姑娘中，林若曦是独具慧眼的看中了一个出身小商人家庭，却不幸家道中落，能够知书识礼，会弹奏一些琵琶的女孩子。没有让对方从低级丫鬟开始做起的林若曦，直接抬举她成了三等丫鬟，并且赐名入画，和着抚琴，司棋，侍书，一起补满了自己身边三等丫鬟的全部编制。至于另外补充进来的四名小姑娘，自己认为没有任何特点，一律打发去了五等丫鬟的行列。那剩下给她们改名字的事情，她是交给了绿儿去办。
只需补充二名丫鬟编制的苏媚娘，自是只能要其中二名黄毛丫头。她既无给她们改名，又没有越级提拔，而是让她们是从五等丫鬟开始做起。秋月和楚寒露的院子内，一个人都没缺，所以用不着补充。本就是过来当看客的她们，自然没得选。经过这样一来，十二名小姑娘是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去处。
紧接下来的事情，那就是高文书遵照府中的规矩，没给她们的家人选择的机会，要么一律签下“死契”，领走高出昨天那一些留用在一门内的小丫鬟还要多出的五两银子，总共是二十两溢价出来的银子，要么就直接把自家的孩子领回去，应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十二名家长既没有拒绝也没得选，一一的是把卖身契都给签了。
悉数察看完十二份印有鲜红大拇指印记的高文书，一边收捡好，一边再把刚从内宅接到的消息对她们是进行宣布道：“夫人们赏赐了一顿府中的宴席给你们各自的女儿，所以就不必再等，先回去吧！等她们用完以后，各自回返家来跟你们相聚。三rì后，你们再送过来就是。”十二人中有一人突然是站了出来，心里面开心，满脸欢笑的开起玩笑的说出了昨rì就有人提出拿了银子就带着女儿就跑掉的老话。
感觉一点儿都不好笑的高文书，淡淡的回应道：“你们要是觉得这是一个赚钱的聪明作法，那么就大错特错了。最起码，我却完全不这样的认为。我家老爷是什么身份，想必你们都是应该清楚的。说实话，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们怎么一个跑法？五城兵马司之一的指挥齐剑秋就是我家老爷的众多门人中的一名。一个罪名，一张海捕文书发出去，就算是你们跑到天之涯，海之角，也能够把你们给逮捕回来。那时候，你们就知道各种刑具的滋味到底是怎么一个样了。叫天，天不应，而叫地，地不灵。后悔药是没得卖，若是有得卖，定然是会想要去买上一幅吃下，毕竟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是不会有好受的感觉。”
那名妇人是陪着笑脸的致歉道：“小妇人没有其它心，只是说一个笑，还望你老不要见怪。”没工夫和这一群婆娘们扯淡的高文书，收好了自己的东西，转身就回府去找林若曦，毕竟她是掌管府中上上下下地人事工作。自己总得把卖身契交由她来收好。
就在高文书去找林若曦的同时，也是到了晌午吃饭的时间，而芍药带领翠竹等十二名新人是出了潇湘馆，迈出了二门，向府中的东边而行。再经过两边夹墙中那比较宽阔的石板路，进到了一间早就在桌子上面是摆好了碗筷的偏房内。。
“你们各自先去找位置坐下。”表情正常的芍药，没有拐弯抹角的就直接发号了施令道。
按照她的意思，这才四散开去的这十二名女孩子，自发的是两人一个方面，并排的坐在了长凳子上，恰好是把四方桌给坐了一桌半出来。跟随芍药而来，站在一旁，三等丫鬟中资历最浅的寒梅，忍俊不禁道：“芍药姐姐，你看她们多搞笑，全是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这屋子里面明明是摆着三张桌子，而每张桌子上面的一个方面就放了一幅碗筷，那就明摆着让你们一桌坐四人，一人坐一个方向，足可以让十二人是恰好坐完。你们挤在一起已经很可笑了。怎么还把另外一张桌子上面的碗筷都给挪过来了？难不成，你们认为我们给摆错了？”
听到她这一说的马大丫等四名小姑娘，小脸是“唰”的一下就全红透了，毕竟她们就是去旁边拿了碗筷。同样是在笑的芍药，摇了摇脑袋，摆出前辈训诫后辈的高傲姿态道：“既然你们都已经听见了寒梅说的话，那么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四人一桌，四人一桌的给我坐好。这里可是李府，不是你们各自的穷家。你们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啊！”
片刻后，十二名新人这才再一次的进行了自我调整，坐成了每四人一桌。看向了孙小妹的芍药是故意拿她开刀，从而树立起自己在新人们中的威信，也算是一个下马威道：“翠竹，你可算是在我们府门上长大的女孩子，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基本的东西，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怎么和她们一个的不懂规矩？”（未完待续。）
第379章 好吃
满肚子委屈的翠竹，心里面是想着自己倒是知道，刚一想张口说出让她们坐开，而还没有来得及就被芍药给训斥了。紫涨的满脸通红的她，又不敢和对方顶嘴，只得默认了。一直在丑丫头身边伺候，算是协助管事的三等丫鬟小霜是带领着上菜的一行五等小丫鬟是走到了门口，并随即手上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她们等一下。
独自一人先进到屋内的小霜，走近芍药的身旁，没有苟笑的先行请示道：“芍药姐，现在是否可以给她们上菜了？”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手一扬的芍药，示意她可以上菜了。于是，背转过身的她，左手朝内一招是让跟随自己而来的小丫鬟们可以进来了。六名小丫鬟的托盘内是放有两道菜。整整一只的大烧鸡，堆满碟盘的白斩鸡块，冒着热气，成年男子拳头那么大的红烧狮子头，三根手指宽的蒜泥白肉是分别上到了每一张的四方桌上。
之所以有这样的安排，全是有过相同穷苦经历的凝香，体谅到她们都是穷门穷户家走出来的小姑娘，一年到头是难得沾上一次荤腥，想必这一个年也过得不怎么好，于是便派了秋菊去知会厨房别给她们上得过素，而最好全是肉食。管事于厨房的张大婶是没有二话，赶紧调配好人手，一方面理所当然的照办，另一方面是精心的给各房夫人准备午餐。
即便凝香不是她的儿媳妇，也没得条件讲，毕竟对方可是大夫人最为信任的奴婢。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凝香的话是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赵甜儿的意思。何况自己这一个管事的差事，还是大夫人抬举她得来的，那就完全没有任何价钱和条件可讲。
光是听见这四道菜就感觉腻得不行的芍药。这一看见每一道菜肴都油腻腻的样子，着实反胃起来。在临走之前，自己不忘记再行交待一下道：“你们先慢慢地吃。一个时辰以后，我再来。”话毕，她赶紧转身就走出去了。同样看了一眼摆在桌面上的那四道粗菜的寒梅，双手捂住嘴巴。转身就跟了上去。
没有如同她们二人一样反应的小霜，深受丑丫头的良好影响，换位思考的很是体谅她们。自己和眼前这十二个人是有过类似不堪回首的经历，和善道：“你们别着急，慢慢地吃，后面还有菜。”说完之后的她，才领着六名五等丫鬟是反转过身的走了出去。
十二人当中已经有不少人是早就死死地盯住这摆在桌面上的四道菜。她们不但完全看得出神，眼睛发绿，而且不间断的还吞咽起口水。有甚者是口水早就流了出来，是才再用手在擦。不知道是应该动筷子，还是不应该动筷子的许多人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翠竹的身上，毕竟她算是和府上沾得上边的人。十岁的她被众人这一看，也泛起了糊涂，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虽说自己完全不似她们那般渴望，但是到了这一个时间点。肚子也饿了。
生怕犯错再被府中姐姐们骂的翠竹，没有出声和表态。而显得很是耐心的等待。吧唧了好几下嘴巴的雪雁，两只眼睛是完全没有离开过四道菜，不经意的问起了同桌的三人道：“你们都吃过几个菜的席面啊？”
坐在自己对面的马大丫，口水是流得老长，却死死地盯住桌面上的肉，突然骄傲回答道：“我们女孩子家根本就没有上得了桌吃席面的机会。而只有吃他们剩下的东西。不过，我倒是看见过八道肉菜的席面。你们见过没有？”坐在雪雁两边，也是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不约而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