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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混在大唐-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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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清接过纸条,上面密密麻麻记述了吐蕃发生的事情。
  吐蕃赞普器弩悉弄逐渐长大,为掌握军政大权,想消弱,并最终彻底除掉葛尔家族,即吐蕃大论钦陵家族。去岁腊月,便以“反叛”之罪,杀重臣赞辗恭顿。论钦陵为首的葛尔家族便有些恐慌起来,毕竟葛尔家族掌握吐蕃大权将近百年,也算是根深蒂固。但赞普掌权心切,加之两年前夺取了一半的会盟权。君臣矛盾日深。葛尔家族最后决定,以自己的军功来弥补赞普的猜忌和赶尽杀绝,所以便发动了对大周的陇右的战争,而且也是为了一报丢失西域之仇。
  这一次,论钦陵和弟弟赞婆统帅大军三十万,出了拉萨便杀奔陇右而来。
  武清看罢,立刻走到了大周疆域图前。而后把目光定在了临州,用手依次从凉州、河源军、鄯州、兰州、临州、廓州、岷州、积石军划过。而后陷入了沉思。
  如今河源军只有一万七千战兵,积石军有一万两千战兵,凉州都督府的武威军有一万战兵,总之兵力实在不多,满打满算加起来也就五六万兵力的样子,若吐蕃攻城还好点,估计能够坚持几天,但若鏖战于野,要抵挡住论钦陵的三十万如狼似虎的大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武清不敢耽搁时间,即刻进宫面圣,若此番吐蕃攻下陇右,那么整个西域道路也会断绝,进而被吐蕃蚕食,而且长安门户大开,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只需要抵挡住这次吐蕃的进攻,那么吐蕃君臣之间的关系便可好好利用一番。
  武清进宫面圣,却在大殿之外碰到了上官婉儿,上官婉儿知道武清进宫一定有事,但此刻圣上“正忙着”,这个时候谁敢打搅?上官婉儿靠近武清。低声道:“阿郎,现在不是时候啊,张易之和张昌宗正在里面呢。”
  武清顿时一愣,便说道:“军情紧急啊,若耽搁时日,恐怕陇右危在旦夕。”
  上官婉儿一愣,她也知道军情紧急应该赶紧禀告。可如今她如何进去,又如何敢打搅呢?女皇年老,脾气虽温和了许多,可依旧对忤逆的宫女不是杖杀就是籍没为奴或者娼妓。
  武清没有办法,闯宫之类的,他还是不会去做的,即使女皇再喜爱自己,也会毫不留情地痛杀了,因为那不仅是对皇权的挑战,更是对女皇本人人身安全的威胁。任何一个帝王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武清心中不禁对“二张”异常恼恨,以至于再次怨恨上了太平公主,既然见不了女皇,那么只有用一些紧急手段了。武清先到司宫台借了笔墨,写了奏疏,交给了上官婉儿,而后便马不停蹄地回到王府,而后分别给娄师德、姚元崇、武攸绪、郭元振等人写了信,信中要求他们不可轻举妄动,宁可踞城而守,也不可轻易出战。
  直到翌日下午,女皇才看到了武清了奏疏,这才急急忙忙地派内侍召武清进宫。
  武清进了宫,半路遇到两个绝美少年郎,少年郎站立道旁,躬身行礼,“张易之(张昌宗)见过魏王。”
  二人态度谦恭,倒不似作伪,武清心中虽不喜二人,但只能以礼貌回之,便点头道:“贤昆仲有礼了。”
  武清随即进了大殿,张易之和张昌宗这才直起身。张昌宗不满地说道:“不就一个亲王,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易之缓缓说道:“你我若能久富贵,必须交好魏王,圣上都让我二人对魏王恭敬,可见传言或许是事实。”
  “什么传言?”张昌宗绝美的脸上一脸惊异。
  张易之看着这个弟弟,枉生了一副好皮囊,却是太笨了,说道:“你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寻花问柳,却不闻圣上有立魏王为储君之事?”
  张昌宗呵呵笑道:“立就立呗,关我们何事?”
  张易之知道给这弟弟说不清楚,再说的话,他又要胡搅蛮缠了,于是便说道:“往后咱俩交好魏王便是。”
  看着哥哥面色不愉,张昌宗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升仙殿。
  武清见礼之后,环视一周,便看到升仙殿装饰实在太过奢华,这跟以前的女皇有些大大地不符,以前女皇好大气派,虽有奢华之物,但绝没有如今的升仙殿这样的奢侈。
  整个升仙殿装饰的富丽堂皇,地毯也是大食国的地毯,墙壁上也是饰以金银、象牙、玛瑙、璎珞等等,这是要把升仙殿弄成天宫吗?但满堂金玉财气,如何跟道家描绘的仙气萦绕的天宫相比呢?
  看来女皇开始享乐了。
  没错,女皇自嵩山封禅之后,开始追求奢华,耽于享乐。
  女皇看着武清,露出笑容,说道:“你的奏疏,朕看过了。会不会言过其实呢?”
  武清心中一沉,面容肃穆,“圣上,吐蕃君相不和,赞普器弩悉弄想掌握军政大权,葛尔家族掌握吐蕃大权将近百年,如今葛尔家族面临生死,论钦陵想以此战竖立在吐蕃的威信,也是为了报安西失守之仇,必然倾全力一战,更是他论钦陵兄弟的最后一战。若胜,葛尔家族还能在吐蕃竖立威信,若败,那赞普器弩悉弄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我大周只需坚守不出,等论钦陵耗费钱粮无数,便自然退去。”
  女皇心中对吐蕃是害怕的,因为自掌权几十年来,对吐蕃发动的战争实在是胜少败多,而且论钦陵这个名字一直出现在战报中,她不想看到大周也是如此,于是便问道:“莫非我大周精锐不堪一战?”
  武清摇头说道:“圣上,以臣对吐蕃士兵的看法,其单兵拼斗能力实际上要高于我大周单兵,而且论钦陵熟读《春秋》诸史,又精研各代兵法,实在是堪称统兵奇才。臣攻打安西四镇,一者靠了新发明的床弩,二者依靠了论钦陵当时兵卒少,三者当时赞普虽表面上跟论钦陵和睦,其实已经着手夺取会盟之权。如此,微臣才顺利拿下西域。”
  其实当初武清在战后总结中,把这些都写进去了,但女皇因为太长没有看,而是保存起来留待以后,可惜女皇身体渐老,精力大为不济,如今又耽于享乐,是以再也不可能看了。
  女皇面容显露出了担忧,毕竟她还没有把皇位传给下一任,如果丢失陇右,那么长安门户大开,西域道路断绝,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站起身,说道:“清儿,朕赐你一个单名‘柲’,替朕镇守陇右。”
  武清一愣,“柲”,兵器之柄也,泛指万物之柄,这女皇是什么意思呢,但他只能答应,随即叩首谢道:“谢阿母赐名,孩儿即日出发前往陇右。”
  当日,武清为陇右道大总管,节制诸军,并改名武柲,昭告天下。
  改名一事或许是一个信号,但不明朗,有识之士却猜中了一些,“柲”属五行木,前朝“唐”为土行,木能克土,而“柲”又是兵器之柄。兵者,军队也。女皇用意显然是想让武柲执掌兵权,那么下一步呢?
  这一日,李唐旧臣感到了恐惧。
  吴王武承嗣日渐病重,但依旧对太子之位不死心,梁王武三思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争不过武清,便另有了心思。
  魏王府,因为武柲走得比较匆忙,全府上下都开始为武柲的远行而准备,女人们知道,此次出去,说不定又得一年半载不回,所以都渴望着今夜能够得到武柲的宠爱。
  但显然,魏王殿下没有这样的觉悟,他正在为陇右之事头疼,此次出兵陇右,他只能带三万兵马,两万招募的新军,九千左羽林卫士卒,当然这些只是战兵。
  兵力不多,若论钦陵各个击破的话,也不无可能,但论钦陵大军数量多,道路难走,行军也不一定快。天时和人和在论钦陵那边,地利和人和在己这边,虽处于下风,但武清并不怕,而且他有一支奇兵,积石军!
  积石军训练有两月,如果武攸绪按照操练手册进行的话,应该算是精锐了,足以担当奇兵的重任。当然如果积石军不堪一击,那武清只能自认倒霉,看错了人,选错了人。


 地三百五十章 到临洮

  时间进入三月,陇右、关内、河东、河北等地,一滴雨也没有下,土地干涸,裂开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口子,春耕显然无望,农人佃户望着天欲哭无泪。
  今年又是一个大旱之年!
  半月后,武柲领大军经过凤翔、陈仓、秦州、抵达了渭州的治所,襄武县。
  渭州刺史张广全是一位老者,他面色红润,可见其在渭州的生活确实很滋润,武柲以军情紧急拒绝了张广全的酒宴,而是居于军营,跟士兵们同甘共苦,因为接下来要打的是一场硬仗。
  晚间十分,莫离驿军情传来,论钦陵大军一路攻取了沿路守捉,并毁掉了烽火台,看样子是要直接攻掠陇右。行军速度极为迅速,一日两百多里。
  武柲打开河西陇右地图,顿时陷入了沉思,如果他所料不差,论钦陵大军是要直接攻取临州,临州一下,渭州随之而破,若及时攻破陈仓,如此便可长驱直入长安,中原可期矣。
  这就是论钦陵欺负大周无将可用,而且此时的大周也确实是兵微将寡,要不是武清撑着,如果吐蕃君相和睦,以论钦陵兄弟之才,说不得逐鹿中原犹未可知。
  大周的运气不错,没错,只能说是运气不错,如今已经成年的赞普器弩悉弄想掌握军政大权,对葛尔家族逐步开刀,使得论钦陵兄弟不得不防备一手,不能全力以赴攻取大周土地。
  武清得到了情报,自然不会轻易让论钦陵得逞,这一次他依旧带了神秘武器,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用。陇右不比西域,陇右山高沟深,即使是渭河谷地,都不能让骑兵有效地展开,只能采取阻击和防守策略,以不变应万变。
  武柲立刻派传令兵传武清总管令。命临州刺史姚元崇招募勇士,加固城墙,坚壁清野。反正如今天气干旱,春耕已经无望。坚壁清野也利于赈济百姓。
  当然与此同时,他派人通知叠州、凉州、鄯州、廓州等刺史,还有积石、河源、武威三军,务必保持通信畅通。要求每日一报平安。
  大军在渭州停留一夜,翌日便开拔临州治所临洮。古称狄道。
  经过姚元崇一年的治理,秉承武清的理学意志,临洮城的商业也是颇为繁荣,跟渭州连成一片,专门种植药材,使得这一带的药材市场极为繁盛。百姓也安居乐业,加之洮河清澈,水流量大,姚元崇也兴修水利。两岸百姓得以在春耕时节播下了种子。如今吐蕃人来劫掠,也非常配合地躲进了城中,当然那些边远而道路难行的村落只能自求多福了。
  武柲在两日后领大军沿着洮河来到了临州,洮河在城西从南向北流下在鸟鼠山分流注入渭河,另一支则继续向北最后流入黄河。洮河所经之处都是险滩深谷,根本无法行船,所以陇右这么大一块地方的货运依然靠陆运。
  临洮城外。姚元崇领临州大小官员早已侯在南门,而且临洮城也只有南北两座城门,沿着洮河谷地筑城,两边多为高山深谷,是以道路比较艰险。
  在这个没有大型机械筑路的时代,只靠民夫奴隶修筑的官道也紧紧是能行走两辆马车而已。武清领诸将来到后。姚元崇设案焚香,恭迎武柲。
  这虽然有拍马之嫌疑,但这样不正说明姚元崇也飞迂腐不化之人,如今凡有识之士都能看出,魏王很有可能继承大统,有机会能够结交便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更何况姚元崇就是武清所提拔的,他如果不忘恩负义。那么设案焚香算得了什么?
  “臣等见过殿下!”姚元崇率先跪伏在地上,紧接着便是诸位小官小民。
  武柲也不客气,便下了马,走上前扶起姚元崇,而后打量一番,笑道:“元崇瘦了!”
  “元崇瘦了!”姚元崇感受着魏王的话中问候,他的眼睛终于湿润了。
  想当年三十岁时便开始发奋读书,一举及第,而后被授为长安令,他深受魏王眷顾,此恩此情,他姚元崇没齿难忘,更是在西域两载,而后升到了一州刺史的外三品大员,升迁速度也是亘古少见。而这一切,都是拜魏王信任。他姚元崇本是乡野之人,年轻时任侠仗义,后遇高人点拨,才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身在其位,便竭尽一身本领治理一州之民,如今得到魏王的肯定,他如何不感动。
  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提拔的精英人才,武柲也是非常高兴,打断了姚元崇的骚情的哭述,说道:“咱们进城聊。”
  姚元崇这才想起,他们还在城外,于是大声道:“诸位将士的营寨已经收拾妥当,只管入住。”而后对魏王道:“殿下的馆舍也已经收拾妥当。”
  武清点头,于是便和姚元崇一起踏进了临洮城。
  如今是三月的春天时节,阳光也是明媚,但天气依旧寒冷,所以大街上欢迎的百姓都穿着厚厚的麻布衣衫。临洮的女子虽衣衫厚重,但热情劲儿让士兵们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底下了头颅。武清也是感叹无比,这临洮的女子就是几分野蛮,那浪劲儿真叫人火气旺盛。
  “想呀吗想哥哥,今晚上敢不敢偷上妹妹的屋。。。。。。”
  有的女子甚至唱起了这里的山歌,勾引着那些年轻的小伙子。
  武柲不禁笑道:“元崇啊,在这临州一年多,可有心仪的妹子?”
  姚元崇自然知道魏王之风流,所以便笑道:“心仪之人倒是太多,但有一女子却让微臣却步了。”
  武柲“哦”了声,“不知是谁家的女子,竟然让你却步呢?”
  姚元崇嘿嘿笑道:“离这临洮城二十里地的有一谷,唤作清幽谷,谷中有一道观叫清幽观,任家有一女,自小喜好修道,年纪二十一过,任家便让其在清幽观修道。其实这清幽观也是比较闻名的女观,任家小姐在其中自然深受熏陶。几年来便名声在外,也为这临州城的士子文人所推崇。”
  武柲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故事。便问道:“元崇你挑重点说,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被武柲训了顿,姚元崇倒有些不好意思,然而看在其他官员眼中,这就是交情,他们是非常羡慕的。
  姚元崇边走,边说道:“微臣任官半年。为民谋利,结果这小姐不知道从何处得来消息。说微臣要把这临州之民变成商人贱民,微臣禀殿下教诲,便与她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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