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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强汉-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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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弩军卒——放!”

千率一遍,丝毫没有新意的破空声,它们带着三千枝弩箭升向天空,燃火的弩箭在天空飞翔时好像有数千颗流星同时堕落,它们飞越了城墙将死亡带给那些慌慌张张提水要灭火的肃慎士兵。

庄晓满意极了,他也喜欢看敌军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屠戮,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人享受一次后还想永无止尽的享受下去。

“校尉大人有令:全军装箭!”

忙碌的士卒仍在继续,他们当然也喜欢折磨敌军,做得即欢快又兴奋,每个人都似乎要把在丛林里受的窝囊气全部发泄在肃慎王城,干起来特别带劲。

“肃慎人一定非常愤怒与颓废?”庄晓呐呐地注视前方的城门,“今天应该就会出来吧?”

百人丈弩的装箭作业比较复杂,在它们装箭时劲弩军卒重复齐射三次,可能是箭势所阻肃慎王城没办法灭火,从城外看去可以看见滔天的火光,风吹来时似乎还带着一股焦臭味。

“统领说的没错,肃慎人的水源的确有限。”(人)

传令兵来报“百人丈弩装箭完成”,庄晓还是亲自敲鼓,鼓声和号角的奏响是在为可怜的肃慎人送行,这一次袭击的方位改变,好像射中了肃慎人的什么重要位置,引来城墙上的肃慎人一阵盲目的还击,黑旗军士卒看到肃慎人射出来的箭矢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时肆虐地狂笑。

有个士卒说:“欺负野人真没意思。”

有人说自然有人答:“欺负的就是他们!”

弱肉强食嘛,套一句老话:落后就要挨打!

显然,失去了丛林的依托后肃慎人对上极擅攻城的黑旗军,肃慎人就什么都不是……

蒙诏遥远地观望肃慎王城,他突然笑着对旁边的马蔺说:“肃慎人要出城邀战了,让他们见识秦军步阵的犀利吧!”

马蔺点头、转身……

飘渺的声线,它微弱极了,有人在问:如果是攻打汉国,汉国守军有还手之力吗?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屠戮进行时

寒风呼啸,蹄声滔滔,由远而近的骑兵队高扬战刀不断挥舞,他们咆哮喊杀控制坐骑冲垮围栏,冲进满是尖叫声的村落,狠狠劈下去的战刀斩中人的躯体,中刀者凄厉惨叫倒地,碗口般大小的马蹄波浪而踏,不刻之间倒地者成了一滩烂泥。

村落之内身穿兽皮的人群惊恐乱跑,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骑兵的洪流势不可挡地突进,熟悉与不熟悉的人在骑兵的战刀之下呻吟。勇敢的人大喊让村民集合起来抵抗入侵者的暴行,他喊着吼着手舞足蹈,直至一枝利箭破空而来插进心房。

带队的骑士收弓拔刀,他凌厉地注视胡乱跑动的肃慎人高高举起战刀:“杀!全部杀光!”

躲进茅屋的肃慎人听不懂,但是他们听出了那饱含杀意的呼喊,肃慎男人护着家人想要从后方逃跑,刚撑开窗户支架却是看见不断有骑兵在来回冲杀,骑兵手里的战刀滴着血液,表情狰狞地扫视着,有一个骑兵往这个方向看来。

“完了……”

那名看到猎物的骑兵喊着“第三什随我来!”策马直直冲过去,他们来到屋外下马,粗暴地踢开简陋的木门,舞动战刀鱼贯而入,霎时茅屋之内奏响惨叫。家具被翻动的声响,一声尖锐的恐叫,女人的哭嚎凄厉。门重新被推开,一名士兵倒拖着一个妇女出去,妇女模样凄惨,她被拖着跪倒……

“怎么办?”

“杀掉!”

士兵露出了可惜的表情,他举刀下剁,凄厉的哭嚎声立止,尚存一颗头颅‘咕噜——’犹在地上翻滚。

“将军的命令是杀掉每一个能看见的东夷人!想要女人就勇敢杀敌,归营后校尉大人自有奖赏!”

战争是野兽,它吞噬生命,带走仁慈,留下冷酷。

屠戮的篇章,它被华丽无比的谱写,骑兵冲进村落遇人就杀,不大的村落到处皆有骑兵游弋,他们不放火只收集食物,每一间被破开的茅舍里面注定响起惨叫。

有肃慎人在问:“汉人……汉人的军队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人会去回答,而就算答了与不答的效果本就相同,骑兵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人,杀死所有能看见的肃慎人!

骑兵的屯长悠然策马奔走于村落之内,他指挥屯下骑兵对肃慎人的最后一个据点进行合围,那是一间相对比较大的茅舍,依照判断里面有二十几个持弓防御的肃慎人。

“让他们出来投降。”

狼军本是草原人编制而成的骑军,肃慎人所讲的语系也是阿尔泰语系,不存在语言上的障碍。

寒着脸策马上去招降的骑兵接近百步的时候茅舍射出了一枝青石箭,箭枝被骑兵用战刀斩落,他骄傲地高喊:“投降不杀!”

肃慎人的回应是在一次射出抹毒的青石箭,它呼啸着笔直射向骑驾战马的骑兵,这一次依然是被骑兵的战刀斩落。

“竹弓射出来的箭能杀人吗?最后重复一次:投降不杀。不投降就把你们烧死在里面!”

仿佛是为了证明所言不虚,有骑兵燃起了火把,以此恐吓肃慎人。

事实上方圆三十里内至少有五十股狼军的先锋骑兵队在清扫行军道路上的障碍,他们冲进村落就杀人,但是却一次火也没有放过。为何?因为放火会升起烟雾,冉冉升起的烟雾会曝露行军的位置。

躲避在茅舍的肃慎人遭受突然的袭击本就非常惶恐,茅舍里面其实不止二十人,这个狭窄的茅舍里面躲着五十多人,一半以上是妇孺和小孩。男人们拿着简陋的武器骇然地看着手持火把的骑兵,他们吵吵闹闹地争论要不要投降,直至看见外面的骑兵在准备火箭这才决定投降。

“男人活不了,但是他们{}需要发{‘看}泄,一{}定会饶{‘吧}了女人,孩子也可以充当孩仆。我们死换她们活!”

老者推开了茅舍的大门,他脚步有些踉跄,嘶哑着嗓子表示愿降,不求男人能活命只求能放过女人和孩子。他要求职位最高的官长出来发血誓才愿意让茅舍的人都出来。

骑兵屯长名叫牡,他是一名草原人,按照草原人的习俗,发了血誓必需遵守。他很慎重发誓,表示接受行之将死者的请求。

肃慎人出来了,出来的人只有女人和孩子,其余的肃慎男人在得到肯定的时候已经自杀。

老者亦死,用拐杖的凸尖刺入喉咙自杀。

牡下令骑兵将二十余个女人和孩子围起来,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大吼:“放箭!”

利箭被攒射而出,辉闪寒芒的箭镞找到了归属,它们破开皮肤、钻进血肉、带起灿烂的血花。

“杀光,不能留下活口报信!”牡怪异的笑了,他对旁边的一名队率说:“我们是汉人,汉人不相信血誓!汉部的士兵没有昆仑神,我们信奉战无不胜的君上!”

队率亦笑,十分赞同地点头,他狂呼:“君上万岁!”

浑身浴血的骑兵狂热回应……

宗教?信仰?它——贵霜没有建立,大月氏人还在和夏族人死磕,印度支那各国战火纷飞,佛教只在一个叫迦毗罗卫国的小国传播,可以把佛教视为不存在;汉国执行的依然是黄老之术,所谓天人合一的需要在东汉时期才出现,想当然耳,道教也不存在;目前较为完善的系统化宗教信仰的国家在西方,它是犹太教,既然还是犹太教,那么从犹太教延伸出来的基督教(包括天主教和新教、东正教)还不存在,上帝还有圣经目前根本没有出现。

从骑兵的思想和呼喊上看到了什么?那是一场正在人为建立的信仰,由一个名叫潘良初步提出的设想,潘良不是华夏人,他来自遥远的帕提亚(既安息帝国),本身信奉的宗教传承自希腊,也就是宙斯一系的众神,原是为了传播奥林匹克(既多神教)信仰,不过在战刀的劝说下正在努力地绞尽脑汁空想一个宏伟的长篇故事,他被赋予了一个伟大职责,为汉部创建一套宗教总揽。当然,现在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日后会有专门的介绍。

一次突袭,两百五十骑兵无一死伤,他们谨慎地探索村落,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确定清扫完毕后重新攀上马背,神经质地咆哮“为君上而战!”,而后在一次向下一个杀戮场驰骋。

……

伸展的视线,它由万里高空向下俯视……

大地苍茫,移动着的黑色迷雾,它已经吞下了辽地以东的一整片大平原,然而它没有停止下来依然还在往南不断地挺进,像极不把靠近平原地带的土地吞食干净永不罢手。

陈汐在看地图,他的大手掌重重地拍在蛇湖(镜泊湖)上面,“三天!三天之内必需到达这里!”

黑旗军正面进攻肃慎王城吸引了大部份东夷人的军队,狼军战罢鲜卑后艰难地穿过松林(大兴安岭)与白种人部落争夺平原(黑龙江平原),打败白种人部落南下横扫肃慎东部,攻到蛇湖(镜泊湖)就算是完成战略部署。

对肃慎的战略合围完成后,黑旗军和狼军只需等待豹军、虎军和吕炎的七万部队对卫氏朝鲜展开进攻,让卫氏朝鲜自顾不暇无法帮助肃慎,黑旗军和狼军就能够马上发动决战,一举从两个方向将肃慎的领地吞入腹中。

“统领,三日到达蛇湖不成问题,可是……再进去就不是平原,骑兵……?”

“骑兵更为督军队,监督仆从和奴隶继续向前推进。”

陈汐某个方面和吕炎很像,他们都是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人物,根本不会去在意附属军队死多少人。

“听说黑旗军在丛林作战吃了很大的亏?”

林博尔在眨眼睛,他有些没明白陈汐怎么突然转变了话题。

“黑旗军推进期间在丛林作战阵亡了两千余人,附属的仆从和奴隶死亡人数则更多,达到了三万余。等待蒙诏推进到肃慎王城展开攻城,依借器械之利却是杀的肃慎人毫无还手之力。这说明什么?”

林博尔呐呐答:“肃慎人离开了丛林就不会打仗。”

“对!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攻,一路攻过去,专门攻击肃慎的要害城镇,屠光能看见的肃慎人,迫使他们集中起来,协同黑旗军用堂堂正正的决战一举击垮他们!”

林博尔原来是眼睛进了沙粒,他不断眨动眼睛“哦”了一声,问:“帮我吹吹?”

陈汐笑骂:“你娘的,找亲兵去。哥继续看地图,瞧瞧击败肃慎后该怎么去防备北沃人逃回国。”

第二百五十四章 岁岁轻叹

多国参战,辽地变成一个乱锅粥的战场,幸运的是汉部的战略方针一直没有转变,全族执行的是以战养战策略。或许很难想象仅是一百六十余万人口,它却有近五十万(十六万正规军,其余皆是仆从和奴隶)的军队给养和社会体系为什么没有混乱不堪,原因其实并不复杂,汉部仅仅建立两年有余,内部人口结构成份还在调和之中。

现时汉部的一百六十余万人口并没有把仆从和奴隶算在内,那也就是说有一百四十余万部众在为军队提供后勤保障。时间太少,外敌太多,汉部如果想安静下来独立发展,磨合内部的民族结构很难,如此一来只有依靠战争充当润滑剂,用铁与火去淬炼以求获得新生。

战争在继续,内政也不能放松。

林斌不是一个治国的全才,事实证明他的能力十分有限,在缺少行政人才的情况下,汉部目前无法做太多事情,除开必需安置的现状,许多管理民生的部门一直没能快速的建立,支撑整个部族民生运作的文吏系统只出现一个初步的框架。

先秦两部融合进汉部之后,原来的文吏补充进文官系统,他们担当起了部族的文治责任。这里又滋生出了一些新的问题,首先受到考验的就是文吏的治理,那些文吏管理的不是原来过惯了遵守律法的先秦人,而是一些根本不知道法律是什么东西的草原人,还有一些刚从汉国迁移来散漫惯了的汉民。

由于生活习惯的问题,内政的治理举步艰难,太过苛刻的律法所带来的后果便是外面在打仗,内部不服管束、械斗、仇杀也一刻没停,给执法队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整天忙于疲命。

乱世用重典,一个人的出现很大缓解了内部压力,那个人自称子泊,深习法家律典,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是法家派别的‘治’派。

法家自古有三派,一派以慎到(人名)为首,主张在政治与治国方术之中,‘势’,即权力与威势最为重要;一派以申不害(人名)为首,强调‘术’,政治权术;一派以商鞅(这个不用说吧?)为首,强调“法”,法律与规章制度。韩非子认为“不可一无,皆帝王之具也”。明君如天,执法公正,这是‘法’,君王驾驭人时,神出鬼没,令人无法捉摸,这是“术”;君王拥有威严,令出如山,这是“势”。

奇也?怪哉!

世人只知道有法家三派,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法家还有一个什么治派。

子泊说:“依法治人,某欲学卫鞅(商鞅)又恐落于人后,卫鞅治秦而开‘法’派。吾甚向往!”

郑元是法家‘势’派信徒,听到子泊大言不惭要开派大怒,亲自前往与子泊大论三天。

郑元出来后对天狂笑,他对即将出征的林斌说:“此人酷吏也!欲学卫鞅青史留名。可用之,不可重用之。”

林斌也在笑,他对现在的人基本有些了解,不难想象郑元其实是认识子泊,两人所谓的大论三天是在造势,子泊大言不惭说要开派也是在造势,一切为的就是名声。不要小看名声这东西,这时代有名声就代表有人气有威望,做起事来事半功倍。

林斌也并不反感造势,他让子泊先领一地治理,说是先看看子泊有什么才能,观察之后量才而用。

随着汉部在辽地待的时间加长,陆陆续续有在汉国不得志的人前来求官,其中法家信徒的人数最多。会造成这样的效应其实不难理解,毕竟汉部从很多痕迹上可以看见先秦的影子,林斌采取的治理方针又偏向法治那一个方向,人们只当又一个‘秦国’即将现世。

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在内,再有林斌本身是炎黄子孙,在没有特定民族观念的现状下,汉国那些还在自称赵人、燕人、楚人、韩人的学士并不像当权者那么排斥,前来求官也没什么好值得意外。

林斌将内政管理丢给三司,将后勤保障交给韩安国,他率领神策军连同附属军队开拔,准备迎接西面而来的匈奴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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