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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强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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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娡善忍,规劝其子,也便是皇帝刘彻,说,要忍忍,窦氏门阀集团太过强大,不忍皇帝位就保不住了,一面忍痛从未嫁的两女进行挑选。王娡有三女,她们分别是:平阳公主刘莹,南宫公主刘婧,隆虑公主刘姈。

(荣誉在这里强调一下,历史上南宫公主刘婧,隆虑公主刘姈都没有远嫁匈奴,书里是虚构)

平阳公主刘莹早就嫁于平阳侯曹寿,只剩下儿女刘婧,三女刘姈。儿女刘婧又与南宫侯张坐有婚约,原先不在王娡考虑之列,王娡别无选择只能选中三女刘姈,告知天子刘彻时,刘彻说,“三姐身子弱,送到匈奴是在害她。不如另外择选?”

王娡忧郁连想数日,偶然听见刘婧说张坐屡次对她不敬,不喜欢放浪不羁的张坐。王娡心想“有了”,又找来了天子刘彻,说:“你既反对隆虑远嫁匈奴,那便只有一个选择了。”

刘彻一听明白了意思,既然一定要选一位姐姐远嫁匈奴,那便选身子骨相对比较健康的二姐,他去找刘婧,问她愿不愿意嫁到匈奴。

刘婧听完默不作声,她是一位非常坚强的女子,平静地问弟弟刘彻:“你希望我嫁到匈奴去吗?”

刘彻无言以对,想起种种伤心事,竟是趴在刘婧怀里憋屈地无声抽泣,良久告诉刘婧:“朕别无选择”,是的,他真的没有选择,以其让去了绝对会病死的刘姈远嫁,他虽然和二姐刘婧感情比较好,但是让然希望去的是身体健康刘婧,而不是病怏怏的刘姈,只是……这似乎对刘婧太过残酷了。

刘婧笑着点头,“母亲已经来过,我深知弟弟的用心。”又像孩提时那般轻抚刘彻后背,“弟弟可有事情要姐姐做?”

刘彻心怀大志,雄才伟略,是想干一番大事业的皇帝,略一难过便情绪稳定下来,思考良久,托付了刘婧三件大事……

刘婧听完也不作答,仍是温和的笑,又安慰一阵子刘彻,就把他送走了。

刘彻七岁被册立为太子,十六岁登基成为大汉的天子,虽年幼,但心智却在已故孝景皇帝的成功培养下极为成熟,他觉得既然已经无法避免,那便在受辱的同时尽力获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此时此刻,刘彻正坐在皇帝位,对殿中朝臣视而不见,远远地眺望远方,喃喃自语:“李息啊李息,别让朕好等……”

……

李息北地郁郅县(今庆城县)人,年过三十,在任长安北军校尉一职,于三个月前接获天子密诏与五个锦囊,以练军为名率北军精骑一千赶往雁门郡,到达雁门郡后拆开第一个锦囊,内写‘寻得太守李椒’,李息照办直直率军奔向太守府。

李椒见朝廷终于来人,先是一番寒暄,后问:“今上有何旨意?”

李息迷惑不解,想起天子交代见到李椒后拆开第二个锦囊,内写‘寻问李椒详情’,他霎时愣住,天子只叫自己率军来雁门郡并没有交代要做什么,搞得他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直勾勾地看着李椒不断苦笑,说:“李太守,这……今上并无明言,能否为在下解惑?”

李椒常听说当今天子做事不按常理,大概知道李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谨慎地遣推左右,这才把所知的详细说了一遍。至于在河西郡被追杀的禁卫怎么会跑到雁门郡来,李椒也非常不明白,解释不出一个所以然,只觉得是被害苦了。

李椒在先后派了三波鸿翎急使到长安,第一波是禀告天子和亲队伍被劫;第二波是禀告天子伊稚斜营地被袭,公主不知是被何人所救或是劫走;第三波则是转送河西郡都尉的抄录。

李息听完有点不敢相信,“这,这……是否是玩笑?”问完突然觉得不对,李椒不敢开这种玩笑,而天子更加不可能开这种玩笑,霎时却是呆住了。听完,又依照天子的嘱咐拆开第三个锦囊‘寻河西雁门代郡之官长借军寻人’,由于没有标点符号他看了良久才非常直接地把字条递给李椒。

“苦也!”李椒感觉这太折腾人了,边塞被匈奴人一番蹂躏,边军伤亡惨重,这都还没补充呢,这又得借出军卒,不断喊着“苦也”自觉无法专断,解释道:“待我寻来都尉,商议之后方才有数。”

就这般,李息派人把河西郡、代郡的太守和都尉都找了个遍,先后筹集到了三千骑兵和一万五步卒,终日游走于边塞,起初还是结于一处,后面感觉这样太慢,拆散军队让麾下亲信领着分开寻找。他们从出事地(河西郡)点向外围撒网式探索,一个月后还是毫无发现,最后还是从一个流民嘴巴里知道说,大概两个月前有一支很杂乱的队伍往西北方向去了。

李息反复求证,从流民嘴巴里知道那支队伍大多是身穿赤红色战袍的士卒,又听说有少许战马,马上联想那支队伍是兵败走散的汉军,应该就是这股人袭击了伊稚斜的营地,救走了公主,但是不解他们为什么不把公主送到郡府,而是向西北走,果断地判定就是那股人了,随即下令分散的部队重新集合,随后率军急行军。

现在,李息正听着斥候的回报,非常高兴的笑了起来……

第八十章 牵动人心

在林斌昏迷不醒的日子,公孙宏当仁不让地肩挑起了领导整支队伍的重任,他虽然不得人望,但是人们知道他和自家大人走的近,为人虽然可恶但是仔细权衡,甲贺为人自傲不懂变通;陈义憨厚过头显得木呐,除了公孙宏也的确没有人把事务安排妥当。

韩说?他给人的印象比公孙宏更加不堪,至少公孙宏虽然可恶但却从没试图夺权,这个才来几天的家伙却是处处与自家大人为敌,众人会选他就怪了。

公孙宏在肩挑起重任方才知道首领不是那么好当,身为管事者不但要负责数千人的吃喝,还要时刻警惕有人行不轨之事,若说这些还是内部的事情尚好处理,那么随时担惊受提防有敌人来袭的压力就足以把意志薄弱的人逼疯。

短短的两天,公孙宏已经感到身心疲惫,他多次前去看望昏迷中的林斌,迫切希望林斌能够快点醒来。他这段时间明白了许多,总算理解林斌为什么总是沉默寡言,一众之首还真的没有时间多去思考什么,每天不是分布警戒任务便是要游走于营地安抚紧张的人们,有时更是要多和警戒归来的袍泽谈心,这一切真的真的太累人了。

公孙宏对甲贺和陈义说:“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甲贺和陈义深以为然,他们当然知道这个事实,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这么敬佩林斌的原因。

……

刘婧受到的教育让她不能像普通人那般放低身份,她此刻正幽幽地从车窗的空隙偷看前方的那辆车架,那里有她曾经的侍女,现在是他的女奴,也有让她感到不喜的村妇,当然,还有那个无数次让她难堪的臭男人。

刘婧的心情矛盾非常,她生来就是一位上位者,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因为身份和同胞弟弟是皇帝的原因,谁见了她都礼敬有加,长这么大只有两个男人敢对她大吼斥责,一个是她恨之入骨的匈奴人伊稚斜,一个是救了她的林斌。

刘婧对伊稚斜的痛恨自然不用多加描述。她唯独对林斌感到矛盾,觉得林斌很特别,至于是怎么个特别法她也说不出来。林斌对她有时恭敬有加,有时却不理不睬,甚至还敢大吼。但是刘婧敏感地察觉到了,不管他什么态度,看待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里总是带着‘你很可怜’的意思。

一位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绝对不喜欢被人用施舍一般的眼神看待,若是在以前绝对会杀掉敢用这种眼神看待自己的人,但是经历一连窜事情后,刘婧升起一种好像被这么看才是理解她的思想,心情复杂无比。

刘婧幽幽地叹了口气,无比哀怨地责怪:“那个混蛋怎么还不醒来?不醒人家怎么有借口过去……”

一个复杂无比的上位者,她越来越不懂自己了。

忽地,刘婧好像听见秋菊一声尖叫,她愣了一下向前面的车架看过去,载着他的车架之上有点混乱,秋菊好像被扑倒,一只手环抱着抓在她的胸脯,让她在不断尖叫。

一阵马蹄声滚滚而来,数十骑驰骋而过,骑士们紧张地围在车架旁,查清是什么事,骑士们欢呼起来,那欢呼声中尽是喜悦!

“大人动了!!!”

动了?刘婧一阵迷惘,也顾不得什么皇家尊严了,急急推开车辕门跳下去,因为太急差点扭到脚踝,不理会韩说在旁劝解“不要去”,她踩着小碎步跑了起来。

林斌是动了,他将秋菊怀抱在胸前,手掌不偏不倚地抓在秋菊的左乳上,任秋菊再怎么扮都扮不开。

公孙宏满脸胡须,模样憔悴非常,他一听到士卒的呼喊就发狂似得驾马驰骋而来,嘴巴不断念叨“醒来了?解脱了!”,来到车架前,他感到无比胸闷,林斌的意识没醒身体醒了,正抱着一个标致的娘们在猥亵乳房,忍不住感叹一句:大人就是大人,果然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秋菊脸颊红的快涩出血来,她挣扎无果,又感觉抓住自己左乳的手掌的手指似乎在动,在这么多人观看下恨不能一头撞向车壁死了算了,但身为下位者她没有这么做的资格,只能闭起眼睛当起鸵鸟——我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

燕子满脸喜悦,心下嗔怨自家男人真是好色,觉得自家男人在大庭广众玩弄女奴的胸脯不太好,但现在却顾不得许多,怒斥秋菊别挣扎,不断用湿润的布巾擦拭林斌脸庞,一边细声呼唤,她把知道的神灵求了个遍,希望自家男人能够醒来。

刘婧的到来后,看见林斌怀抱秋菊。至于昏迷中仍然在玩弄女奴,她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以为这样能让林斌醒来,很干脆地呼喝春香也靠过去,让春香把林斌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就这般,一幕让人哭笑不得剧目上演了……

公孙宏原本还有些兴奋,看到两个女奴这般举动有点发怵,稍微一问,士卒说那个女人(刘婧)认为这样能让自家大人醒来。公孙宏不加理会,靠上去仔细观察林斌的气息,发现只是昏迷者将要醒来时的身体自然反应,根本不是有意,他也不点醒,只是呼唤士卒围过来,让士卒们憋足气准备大吼。

士卒虽然不解,但仍是照做。

公孙宏又是让燕子稍微退后,燕子不允,公孙宏说这是为了燕子的安全着想,林斌醒来极可能暴起伤人,燕子总算稍微退开了一些,她可不想自家大人醒来自己却出事,自家男人还需要她照顾。至于秋菊和春香,谁会去关心两个女奴?

几乎没人知道公孙宏想干什么,之见他不断在聚拢士卒,看他那满脸兴奋表情的脸,若不是知道士卒不可能对林斌不利,在一旁观看的刘婧还以为公孙宏是要兵变。

公孙宏大喝一声抽出兵器指天,用着林斌的口气命令:“都有了……,拔刀!”

士卒虽然迷惑,但还是拔刀指天,一阵刀剑出鞘声,现场气氛变得肃杀。

公孙宏扯着嗓子大吼:“汉军——”

士卒们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公孙宏气极,“蠢货,跟我喊,喊出气势!大人能否醒来,全看此招!”

士卒们终于有点明白公孙宏想干什么,皆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公孙宏殷切地看着躺在车架上的林斌,期盼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再次大吼:“汉军——”

“汉军!!!”

不但是士卒放声大吼,就是反应过来的刘婧、燕子也跟着喊了起来。

秋菊和春香齐齐感觉握住自己乳房的手掌力道变重,两人同时睁开眼睛,看见对方眼神里的苦涩,胸脯被握让她们羞恼又无法反抗,只期盼这一切能快点过去。

“汉军啊——”公孙宏发现了两女的异样,心中大喜,“汉军!!!”

“汉军——威武!!!”

众人齐心的吼叫,这个令人充满归属感和骄傲的战号嘹亮长空!

“汉军——”

“威武!!!”

一阵吼叫,林斌的眼皮动了几下,又是在一声浩大的吼叫声中,他猛地睁开眼睛,霍地就想蹦起来,却是发觉胸前似乎有什么压住,双手也拿捏住两团软绵绵的什么东西,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就想下意识自我保护,却听两声娇哼,终于知道双手拿捏的软绵绵物体是女人的乳房,他疑惑问可一声“敌袭???”声音不大且有点虚弱,但终究是问出来了。

熟悉的声音又回来了,离车架近的人看见林斌挣扎想起来,心下一酸,自家大人总算醒来了,深感自家大人太过操劳,燕子首先哭泣出声,之后……谁也没有想到跟着大嚎痛哭的竟然是公孙宏!

“他又活过来了……”刘婧心也酸得不行,为了不让人看见自己也哭了,缓缓转身离开……

第八十一章 似是非虚

林斌的醒来让这支原本死气沉沉的队伍重新活跃起来,那些满脸忧郁的人,笑容又回到了脸上,长久养成的依赖让他们觉得只要自家大人一醒什么危机都会被轻易解决,那是毫不保留的信任,只有那个带他活下来的大人才能给予他们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那些从一开始就追随林斌逃亡的戍卒,他们得知林斌醒来,高兴地举刀大声咆哮,那种颓废的思想被抛开,虽不说变得做事更有干劲或是什么,至少内心迷惘的情绪被抛开,原本哭丧着脸的戍卒又恢复活力,开始频繁出去打猎,说是要猎一些凶猛的野兽给大人补补元气。

林斌稍微休息一下,马上询问现在是在哪里,和马贼那一战的结果。

公孙宏或许觉得在大庭广众嚎哭有点丢人,一直用布巾蒙住脸,他说这是防止沙尘,但谁都知道他爱面子怕被嘲笑。没人会去嘲笑公孙宏,相反地,因为公孙宏看到林斌醒来喜极而泣,让公孙宏原本在他人心中的可恶印象得到改观,至少人们知道公孙宏其实也不是那么小人,还是有真性情的一面。

公孙宏对林斌说,队伍现在已经离开了河朔边沿,他们半月前对羌族部落的袭击已经引起了羌族人的强烈震惊和愤怒,羌族人现在正在到处寻找凶手,所幸目前羌族人没有把探索目标放在东南方向,而是向北西方向找鲜卑人的晦气去了。

“前些时候我们对附近游牧民族的劫杀有没有引起怀疑?”

公孙宏没有马上回答,思考一下才说,这段时间游牧民族互相劫抢,类似的事情在秋末即将入冬时并不少见,不会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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