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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雄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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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飘飘不是很热情,但面子上是要过去的,她只是对她微微一笑。高诗琴也知道她和党贝元的关系,她也从叶飘飘的眼神里读懂了她的意思,她觉得自己有些内疚,对不起叶飘飘。高诗琴上去热情地对她说:“叶飘飘,我们今后可是同学了。”

叶飘飘淡淡地一笑说:“我是学数学的,谢谢老师的关心。”

忽然,在人群里伸出两只姑娘的手,她们几乎同时说:“党贝元,你好。”

一个教育局长的女儿:许雯雯。一个是美国姑娘:凯玲。两个人今天打扮的特别漂亮,十分迷人。

上官豹扒在党贝元的耳边说:“你怎么有那么多美女,不想着给我介绍一个?”

田小数被这些姑娘搞得有些头晕,他不明白,姑娘怎么就那么喜欢党贝元呢,而且那么漂亮,他田小数也不差呀,其实田小数是一直在暗恋叶飘飘的,但中间有党贝元,他不敢过多的接近。今天,他看到有那么多姑娘围着党贝元,心里不是个滋味。

高诗琴和叶飘飘也没想到,党贝元还有另外的姑娘。叶飘飘的心里酸酸的,她的脑海里即刻飘过和党贝元在床上的情景,她觉得自己很荒唐,但她还是那样想了,她希望,她们没有和党贝元那样过。

高诗琴的心里忽然也不是个滋味,叶飘飘是她的学生,她自己既然无法永久得到党贝元,那么叶飘飘,她的这个学生能永远的和党贝元在一起,她也是高兴的,那么,现在又钻出来这样两个姑娘,从她们的表情上看,她们一定是喜欢党贝元的。

高诗琴初步估计,党贝元和她们还发展到那样的程度,可是,从他对党贝元的性了解中,党贝元在这方面是把握不住的,尽管党贝元仍然很爱他的叶飘飘。

高诗琴为难了,她可以在叶飘飘的后面跟着党贝元,但她不许别人占有党贝元,那么,她今后怎么和叶飘飘怎么相处呢?又怎么去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呢?

高诗琴问党贝元:“你们怎么认识的呀。”

叶飘飘瞧了高老师一眼,心想:“这也不该你问啊。”

许雯雯有意的提高声音嗲嗲地说:“他还在我们家吃饭呢,是吧,党先生?”

凯玲笑笑说:“我们在咖啡店里认识的。我很崇拜党先生。”

田小数赶紧伸出手去握住她们的手说:“哈,真不错,我叫田小数,我是党贝元的最最要好的朋友,认识你们我也很高兴。”

叶飘飘说:“快去找自己的住宿吧。”

党贝元并没有关注他们的这些细节,他眺望校园,沉浸在自己的遐想当中,他不仅自己终于走进了这所中国大地上的最高学府,而且,他带进来了20来个学生,他早就有这个信心,一定要进中国的一流的大学,他实现了。

下面他应该做什么?他似乎还有些朦胧。不过,他既然选择了哲学,他就想成为一个伟大的哲学家,他认为只有哲学可以改变人们的思想,他希望在哲学的逻辑思绪里,建立自己的思想王国。而这些,需要高深的学问,只有这样的大学,才能满足他的求知的渴望。

他微笑了,笑得很有魅力。

田小数和许雯雯、凯玲她们聊得很开心,他们往前去了;叶飘飘在党贝元的右面,高诗琴在左面,上官豹在左前面,他们谈的不多,却在欣赏周围的环境。高诗琴在给他们做简单的介绍。

复旦校园景色宜人,就是一座大花园,有树林竹木,也有小桥流水。还有许多名人塑像。

高诗琴带他们走过燕园小桥说:“这河不深,一到夏天,可以开出许多的荷花,特别的漂亮。许多学生在这里背功课。”

党贝元说:“我也喜欢这里。”

叶飘飘也觉得这里非常的令人陶醉,小石山,小石桥,小树林,小河流水,充满了诗情画意,她看看他们两个,似乎很配对,她到是多余的了,她的心里酸酸的。

高诗琴忽然指着河面说:“看,红鲤鱼。”果然有许多鲜红的鲤鱼在游来游去。

党贝元说:“大喜啊。”

叶飘飘笑笑对党贝元说:“你每天带我来看书。”

高诗琴说:“我每天来的。”

第四十章 哲学教授

党贝元除了主修哲学外,他还选修了金融学、经济管理学。

为了有个良好的安静的学习环境,党贝元搬出了学校的宿舍,他在复旦大学的校外的国权路上,找了一间民房,民房有十二平米,矮矮小小的,价格便宜,租金一个月才6块钱。

党贝元搬进了民房,他买了许多的书,几乎把房间都填满了。

党贝元的生活基本是稳定的,因为他的学习成绩优秀,所以,学校里有专门发给他的奖学金,再加上他每个月的学校发给他的18元的生活补贴,他的吃住是不用担心了。

大学的学习生活是比较宽松的,党贝元感到非常的自由,他基本是不去听老师讲课的,老师也默认了他的行为,因为,有许多知识已经不是老师要教他的问题了,而是他要和老师讨论的问题了。党贝元为了节省自己的精力,他把考试总控制在80分左右,他既不超前,也不落后。

一个月后,党贝元对自己的租房并不满意,觉得不塌实,再说,房东意思三个月后他的朋友要借他的房,党贝元告诉房东,他将退出去。党贝元回了黄渡镇,把房子卖了,买了600元,他现在的手头有他们送的3000元,一共3600元。

他在复旦大学的附近找了一个星期的房子,最后还是在国权路上找到了一间平瓦房。这间房子有18平米,是人家的厢房,房东要出国了,愿意把房子让出来。这间房子的周围有200平米的小花园,他的隔壁是空关的房子。

房东看党贝元是个不错的学生,又听党贝元介绍了他母亲的事,所以,房东愿意以最低的价卖给他,3200元。党贝元同意了,三天里他们就办完了手续。党贝元高高兴兴地搬了进去,他打算他母亲一出院就把她接过来。

他有了房子,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叶飘飘都没有说,他说还是借的,党贝元和其他邻居的关系都很好,但从不深入交往。

高诗琴自与党贝元自有了性关系后,总有一种罪孽感,她的内心深处永远燃烧着他的影子,哪怕有一分钟要把这个火停一停也是不可能的了。她明知道那是一种无望的思念,但是,她周身的血液还在温习着党贝元拥抱她的那火热的激情。

高诗琴和她的导师的关系非常好,她的导师是著名的哲学家,著有《老子哲学思想的另一种含义》等哲学著作,在中国的哲学界是颇有名望的。他有56岁了,头顶已经是光光的了。但他看上去风度翩翩,目光深邃,很有哲学家的风度。他性洪,学生们都叫他洪哲教授。

洪哲第一次看到高诗琴的论文《论女子的哲学思维》时,就被她的文风吸引了,高诗琴的论文在深刻的哲理中带有诗一般的语言。比如她写到:“……女人几乎是没有哲学思维的,如果说要有的话,也是在美丽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幽忧的情绪,这个情绪也许在思考某个问题……”

洪哲教授看了她的论文,就决定收她为学生,可当洪哲教授看到高诗琴时,高诗琴诗一样的美丽的风韵,把他的哲学思路好象用麻丝缠住了,他好{炫&书&网}久才在麻丝中绕出来。本来深邃的目光变的水汪汪的了,他轻轻的对高诗琴说:“做我的学生可是很严格的。”

高诗琴挺了挺胸脯说:“没关系,我喜欢导师的严格。”

洪哲教授听了她叮当的声音,骨头都痒痒的。

过不了几天,洪哲教授的耳朵里灌了有关党贝元的名字,他以前也听到过这个名字,他并不以为然,不就是有点天赋的小青年吗,离创造成绩还有很多路呢。再说,这样的哲学系学生,有一大帮呢。所以,他早就忘掉了这个学生,可是高诗琴却每天要提起他两次。洪哲教授才不得不被这样的名字如同“强奸”了一般。

这天,他请高诗琴在草地上散步,他问:“你怎么老提起那个党贝元呢。我觉得这个学生很无聊呢。”

“是吗?”高诗琴的心里很不高兴,她顺手揪了一把荆树的叶子,说:“实话告诉你吧,他是我的学生,我教了他三年的高中。”

洪哲教授这才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他说:“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我应该想到这里面有逻辑原因的。”

“那么,下一层的逻辑推理是什么呢?”

“要我见见他。”

“这是因果推断,也是传递关系。”

洪哲教授忽然抓住她的手背,他感受到她的手背是如此的细软,象丝绵一样,他说:“这是假设关系。”

高诗琴抽出手,对他嫣然一笑说:“你的判断失误。”

洪哲教授已经完全被高诗琴的美丽所左右了,高诗琴的呼吸,对他来说,就象春风荡他的心窝窝,高诗琴的语调,就象音乐的键盘,在他的心里凑响。他走进了第二春。

可是他很讨厌高诗琴提起党贝元,一个小大学生,什么也不是,到是会利用关系,通过高诗琴传递到他这儿来了,这无非也是要请他帮忙罢了,但他不好说,要是别的男生,洪哲教授早就叫他滚蛋了。

他没有吭声,即不表示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他的手心还感受着高诗琴手上的余温,高诗琴身上充满了活力,那么的漂亮,洪哲教授带了一辈子的学生,从没见她这样的。他瞧瞧高诗琴的面部表情,高诗琴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两条眉毛轻轻的动了一下。

高诗琴知道洪哲在学术界,也是较有名望的教授,她能投到他的门下,对她来说未来的前途有了很大的保障,她也知道,洪哲教授已经爱上了她,这让她很被动,她一点都不爱他,尽管他是一个有名望的学者,是她的导师,她不喜欢他。

高诗琴的确是有意的要引导他们两个见面,高诗琴认为,这样一位哲学教授,对党贝元来说是很有好处的,以党贝元的才气,一定能在洪哲教授这里学到很多东西。可是,洪哲教授架子那么大,她有点不高兴,他刚才又摸了她的手,显然,如果要洪哲教授听她的话,她需要做点牺牲的呢。

她非常的犹豫。

高诗琴忽然问:“师娘是做什么的?”

“黄脸婆。”

“哦,又一个柏拉图。”

“我不是柏拉图,那没意义。”

“你孩子呢?”

“没有,我做了绝育了,我们不说这个好吗?”

“好吧,这样,过几天我要去看看党贝元,我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的哲学才能可比我强呢。我是女流之辈。”

“想来我家看看吗?”

“把党贝元带过来?”

“好吧。”

第四十一章 拜见教授

党贝元正在自己家里的床上翻看《老子》的书籍,这个小天地,是他现在最幸福的天地了,他从小就睡在家里的阁楼上,14岁后他长高了,那阁楼就明显的矮了,4年来,他在阁楼上爬上爬下,就没有直起腰过,现在,他不但能直腰来回的走,而且床也很大,家里可以放很多的书。在东边,还有一个床,那是接他母亲回来住的。

党贝元听到敲门声,知道这是高诗琴来了,高诗琴的敲门声是细细长长的,不象叶飘飘重重的。

党贝元开了门,高诗琴进来了,同时带进来一股香气。高诗琴含情脉脉地飘了党贝元一眼,他很希望党贝元拥抱她,可是党贝元只是很有礼貌的请她坐下。

高诗琴问:“叶飘飘来过吗?”

党贝元笑笑说:“有一个星期了。”

“你知道吗?她已经转学新闻系了,不上数学系了,都是为了你呢?”

党贝元一说到这个,心里就不好受,他说:“我对叶飘飘很不公平,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你我知道叶飘飘,可叶飘飘不知道你我。”

党贝元往床上一靠,双手托着后脑勺,眼看天花板,心里有些忧闷。高诗琴慢慢走上去,然后在他的身边躺下来,她用细长的手指抚摩党贝元的胸口,党贝元很想推开她,可是,他什么也动不了。

高诗琴抚摸他的脸问:“你恨我吗?”

党贝元想也没想地摇摇头,高诗琴又问:“你也不爱我,是吗?”

党贝元又摇了摇头,高诗琴就去吻他,高诗琴把自己温柔的舌尖伸进他的两唇之间,党贝元就吸吮她又细又柔和的舌尖。党贝元也抱住了她。

他们两个在舌尖上相互缠绕,舌尖也象电流一样,走遍他们的全身,党贝元的下面已经膨胀的似乎要暴裂开来,高诗琴的大腿之间也如火如荼,他们迅速让自己光光的,膨胀的货物进入如火如荼的空间,他们象雷击一样,狂热的碰撞起来。

他们无法大声喊叫,他们打着闷雷,高诗琴的头发披散在床上,象天女散花似的,党贝元在雪白的胸脯上耕地……

风雨过后,他们又把躯体藏进了衣服里。党贝元拥抱她说:“我要放弃叶飘飘了。”

高诗琴心里一紧,酸酸中带着甜甜的味道,她说:“谢谢你,不过,这样要伤害她的,我可以退出来的。”

党贝元抱抱她说:“你也委屈了。”

高诗琴说:“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去见见我的导师好吗?”

“就是那个洪哲教授?”

“是呀,我与他说好了的。”

“好啊,太好了,他愿意见我?”

“恩。”

“走,快去。”

党贝元和高诗琴一路快走,党贝元的心砰砰跳,呼吸急促,洪哲教授的书党贝元都看过的,今天可以与他面对面的说话了,他来复旦的时候就想见见他,在复旦大学的草坪上党贝元见过他一次背影,现在,党贝元如愿以尝了。他很激动。

进了洪哲教授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全是书,他的书桌就埋在书堆里。党贝元高兴地叫了一声:“洪教授。”

洪教授理都不理他,只盯着高诗琴起伏的胸脯,党贝元仿佛当头被浇了一桶冷水,高诗琴说:“这就是我的学生党贝元。”

“哦。”

高诗琴和党贝元在他办公桌的边上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洪哲教授压根儿就看不惯党贝元,他觉得他不过是个英俊的得了自闭症的具有学习天赋的年轻人而已。他瞟了党贝元一眼,问:“读过黑格儿的《美学》吗?”

党贝元见了教授的第一感觉,就像吃了酸了的饭似的,他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尤其他看高诗琴的眼神。党贝元翘起了二郎腿,假装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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