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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影视武侠-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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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金鱼缸少说也有三五百斤重,此刻竟被人自窗外抛了进来,不偏不倚地落在桌子上,而且缸里的水竟半点没有溅出,这份手力腕力,实在令人吃惊,众人不禁一齐向窗外瞧出去。

繁星满天,月光如水。院子里的梧桐,就像被水洗过了似的,苍翠欲滴,梧桐下却已多了两条人影。

这两人也不知是何时来的?从哪里来的?两人都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面上却各戴着个面具。

矮的一人戴的面具。正咧开大嘴在哭,高的一人戴的面具,却撇着嘴在笑,两个面具一哭一笑,一青一白,在白天看来。也许很滑稽,但在这静静的黑夜中看来,却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晚风吹过,将两人黑色的长袍吹得猎猎飞舞,也将一阵寒气吹进了窗户,姚长华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吃吃道:“这……这两位也是韩先生的朋友么?”

韩文摇头道:“非也。”

姚长华骇然道:“那么这两人是谁呢?”

韩文咧嘴一笑,有些调侃的说道:“你怎么问起我来了?你是堂堂少林门下,又是这里的地主,地面上若有了来历不明的人,你怎会不知道?”

姚长华挺了挺胸,也想摆出少林弟子的架子来,但抬头一望。窗外四只眼睛正冷冰冰瞧着他,冷得就像刀。

戴着笑脸的那人格格一笑,缓缓道:“想不到这里还有少林门下,失敬了,失敬了。”

他嘴里一面说着话,一面自地上捡起块砖头夹在两掌之间,说到“失敬了,失敬了”,这块砖头忽然“簌落簌落”地落了下来,落满了一地。这块砖头被他两只手轻轻一夹。竟已变得粉碎。

这手掌上功夫露出来,莫说姚长华等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就连韩文也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致的神色。

戴着哭脸的那人阴恻恻道:“久闻少林神拳天下无敌,朋友可愿意出来赐教几招么?”

这人说话阴阳怪气,竟真的像是在哭。

姚长华鼻子里直喘气道:“我……在下……”

话未说完。他身子忽然倒在赵大海身上,竟是两条腿发软,连站都站不住了。毛健光瞧了韩文一眼,忽然壮起胆子,大声道:“朋友是哪条道上的?难道不晓得住在这里的是什么人?”

戴着哭脸的人道:“是什么人?”

戴着笑脸的人大笑道:“看来也不过是几个只会大言欺人的鼠辈而已。”

毛健光胀红了脸道:“朋友嘴上最好放干净些,可知道这名满天下的剑神韩先生否?”

戴着哭脸的人道:“我等今日正是来找韩先生,只要是他的朋友,也全都算上,和这他没关系的,最好站到一边去。”

他一面说话,一面轻轻抚着树干,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树上的梧桐叶忽然雨点般落了下来。

屋子里的人就像是被人用鞭子赶着似的,“忽拉”一声,都散到两边去了,只留下韩文站在中间。

毛健光赔笑道:“咱们和韩文可没有什么关系,简直连认都不认得,是么?”

别的人立刻纷纷赔笑道:“根本就不认得……谁是韩文呀?”

戴着哭脸的人冷冷道:“果然是一群鼠辈。”

戴着笑脸的人道:“既是如此,韩先生就请出来吧!”

韩文忽然走到毛健光面前,笑眯眯道:“毛大镖客,你我多年的交情,你不帮帮我的忙么?”

毛健光连嘴唇都发白了,颤声道:“你……你是什么人,我根本不认得你,你怎能血口喷人?”

韩文笑道:“你既不认得我,这杯酒就还给你吧!”

他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慢慢地倒在毛健光头上,毛健光已吓得呆如木鸡,连躲都不敢躲。

韩文哈哈一笑,道:“看来你真该改个名字,叫大嫖客还好些。”

笑声中,他已穿窗而出。

外面两个人也立刻飞身而出,一闪便掠出墙外,再一闪已没入黑暗里,轻功之高,竟也令人吃惊。

韩文远远的吊在他们身后,也不追过去,还饶有兴趣儿的从怀中掏出李红袖给他写的那本书,翻了翻,这两人的轻功他瞧不出门路来,但这两人掌力俱阴柔已极,很像是南宗的‘金丝绵掌’,但能将金丝绵掌练到这种火候的,三十年来也不过只有方仙客一人而已。

翻着书,韩文又有些疑惑了,可是方仙客只有—只手。又怎会是这两人呢?

他这边且行切看书,身法却丝毫未停,前面两个人身法也丝毫未停下来,中气之充足,竟似乎不在他之下。

只见两旁的景色。越来越荒凉,远处似有点点鬼火在随风飘动,竟似到了一片荒坟间。

韩文有些烦闷的皱眉,嘀咕:“又是个坟场,为什么每次有人找我打架时,总是要将我带到坟场上来?也对!他们若想找我喝酒。自然会将我带到酒楼上去,可是他们现在却想要我的命,自然只有在坟场上最方便,杀了,就地埋?呵呵呵……”

一阵冷飕飕的风吹过,点点鬼火扑面而来。

到了这里。月光也似乎变得凄凄凉凉的,凄凉的月光,照着一座座长满荒草的坟堆,远处不时传来一声声野狗的哀鸣,就像是鬼哭,却比鬼哭还要难听,胡铁花渐渐已觉得笑不出来了。

那两个黑衣人已在乱坟间停了下来。冷冷的瞧着他,韩文也放缓身形,一步步走过去。

只见坟堆边摆好了四口很小的棺材,棺材上竟还盖着草垛,戴着哭脸的人伸手向棺材一指,道:“请。”

韩文面色不变,心态自然,笑道:“这棺材若是为我准备的,就未免太小了些。”

戴者笑脸那人格格一笑,道:“若是将你切成两半。岂非就正合适了么?”

韩文也学着他格格笑道:“你身材也和我差不多,这棺材装你也合适得很。”

戴着哭脸那人却又向棺材一指,道:“请坐。”

韩文笑道:“难怪最近棺材店生意兴隆,原来竟有人将棺材当凳子。”

他瞧楚留香已坐下,也只好坐了下来。

三个人竟各据一口棺材。面面相对,坐在坟堆里。

韩文微微一笑,道:“不知两位高姓大名?究竟是何意,是否和在下有什么过节?”

他一连问了三句话,对方却连一句也不回答。

戴着哭脸那人忽然挥了挥手,道:“摆酒上来。”

韩文怔了怔,失笑道:“两位竟是请咱们来喝酒的么?”

戴着哭脸那人道:“只可惜这地方没有什么好东西可奉敬两位。”

这句话刚说完,乱坟后面已走出两个人来,身上也穿着件黑袍子,脸上也戴着诡秘的面具。

两人手里竟抬着口棺材。

这口棺材大得多了,两个黑衣人将棺材抬到他们三个人中间,躬身行礼,又转身走入乱坟里。

仿佛本就是从荒坟里走出来的。

戴着哭脸那人又伸手向这口棺材一指,道:“请。”

韩文道:“请?请什么?”

戴着哭脸的人道:“请吃。”

胡铁花怔了怔,蹙眉道:“两位难道要请我吃死人么?”

戴着哭脸的人冷冷道:“到了这地方,不吃死人吃什么?”

韩文又怔了怔,格格笑道:“有趣有趣,实在有趣极了。”

他笑声忽然停住,只见戴着笑脸的人竟已将手伸进棺材,“喀哧”一声,像是拗断了一样东西。

等到他手伸出来时,已拿着条血淋淋的膀子,他将面具向上一掀,“喀哧”一声,将这膀子咬下了一大块,大笑道:“请请请,这人死了没多久,还新鲜得很。”

他一面笑,一面嚼,鲜血沿着嘴角往下直流。

韩文面不改色,竟也将手伸进棺材去,“喀哧”一声,也拗下条血淋淋的膀子。

接着,又是“喀哧”一声,他竟也将这条膀子咬下了一大块,只见鲜血也沿着嘴角往下直流,他还笑道:“这人果然新鲜得很,滋味好极了,真不错!”

听到此言,那两个黑衣人忽然大笑起来,戴着哭脸的人竟银铃般笑道:“我早就知道这骗不过韩先生的。”

笑声中,四面忽然挑起了数十盏灯笼,将一片荒坟照耀得亮如白昼……那条“血淋淋的膀子”竟只不过是一段上面浇着红糖汁的白藕,就算在这阴森森的坟堆旁,冷凄凄的月光下,也骗不过韩文的眼睛的,更何况。他的鼻子也不差。

韩文不动声色,缓缓道:“两位!难道不露出你们的真面目吗?”

戴着笑脸的人将面具摘了下来,大笑道:“小弟实在荒唐,但望韩先生恕罪。”

这人眉清目秀,竟是他新交的朋友李玉函。戴着哭脸的人自然就是柳无眉了。

韩文呵呵一笑。点头道:“有趣有趣,这真的有趣极了,我这一辈子都没有遇着如此有趣的事,你们两人实在有两下子。”

柳无眉嫣然道:“我知道韩先生一定被那些恶客纠缠得无法脱身,所以才想出这法子来,让韩先生解解闷。开开心。”

韩文微笑着拊掌道:“妙极妙极,这法子实在是妙绝天下,妙绝古今,除了尊驾,只怕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想出这法子来!的确不错,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李玉函笑道:“但她无论想得多妙。却还是瞒不过韩先生的。”

韩文悠然笑道:“武功到了一定的境界,说实在的,我还羡慕其他人,因为这样,我反而会少了许多乐趣,永远都不会像别人那样的开心快乐……”

棺材里不但有藕,还有新橙、鲜菱、甜瓜、香果。这对于韩文已塞满了太多酒肉的肠胃说来,实在再也合适不过了,何况,这些水果虽非珍贵之物,但在这种地方、这种季节,却只怕比雀舌熊掌还要珍贵,由此可见,主人非但又体贴、又周到,而且还慷慨得很。

韩文微微举酒,笑道:“我生平虽然做过不少荒唐事。但坐在坟场里的棺材上喝酒,这倒真还是生平第一次。”

李玉函赶紧的道:“韩先生是否觉得有些不快?”

韩文道:“不快?我简直觉得愉快极了,和这地方一比,客栈里那间小屋子简直就闷得像棺材,和贤夫妇一比。那些大镖客简直就像是一群活鬼。”

柳无眉失笑道:“那时我虽戴着哭脸,但听见你替那位大镖客改的外号,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韩文呵呵一笑,道:“早知柳夫人也听得见,那句话我就不敢说出来了。”

顿了顿,他又忽然道:“江湖中人人都知道,当今武林有三大世家,其历史之悠久,名声之响亮,俱不在三大帮、七大派之下,而且每一家都有世代相传的武功秘笈,足以与少林的罗汉神拳、武当的两仪剑法分庭抗礼,只不过这三家门下子弟,俱都谨守家规,极少在江湖间走动而已。”

他忽然谈论起当今的武林大势来,这两位也不知道该如何插言,只能听着。

一边翻着书,韩文一边又道:“近数十年来,这三大武林世家,更是人才辈出,他们虽不常在江湖走动,但神龙偶现,所做所为,必是足以震惊天下的大事,譬如说……‘南宫世家’的南宫平,昔年就曾在一夜之间,扫平太行十八寨,而令横行天下四十年的太行贼寇,从此一蹶不振。”

李玉涵微笑道:“这已是五十年前的旧事了,昔年风采翩翩的南宫公子,也已在十年前便羽化登仙,近二三十年来……”

韩文又接着道:“近二三十年来,最轰动武林的大事,就是‘拥翠山庄’的李观鱼,李老前辈,他在剑池的试剑石边,柬邀天下三十一位最著名的剑客,煮茶试剑,而李老前辈却以一口古鱼肠剑,九九八十一手凌风剑法,令三十一位名剑客都心悦诚服,推为天下第一剑客,如今,我好想也被好事者称为天下第一剑客……”

“天峰大师为武林的泰山北斗,他说的话,自然无人敢反驳,韩先生客气了!想来,韩先生的剑法已经惊鬼泣神了!”,李玉涵缓缓地说道,也不知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假话。

韩文向是没听见,合上书,点头道:“嗯!没错了,这三大世家武功,虽然各有千秋,但近三十年来,却还是要以姑苏海碧山,‘拥翠山庄’为其中翘楚。”

他微微一笑,忽然转向李玉函,微笑着道:“阁下少年英俊,武功之高,更是江湖少见,若是韩某猜得不错,想必定是‘拥翠山庄’的门下子弟。”

李玉函露出了果然隐藏不住的神色,拱手道:“惭愧。小弟不学无术,委实辜负了家门旧誉。”

韩文稍有惊讶之色,道:“阁下太谦了,不知阁下和李观鱼,李老前辈如何称呼?”

李玉函肃然道:“正是家父。”

韩文大笑道:“难怪贤伉俪风采如此照人。武林世家的子弟,果然是不同凡俗。”

李玉函笑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非但‘拥翠山庄’的名誉,早已被我这种不肖子弟败坏,就连家父也久不敢再自居为天下第一剑客。”

他不等韩文说话。抢着又道:“昔日在剑池旁陆羽茶亭中煮茶试剑的前辈剑客们,至今多已凋零,但江湖中的后起剑客,却多胜前人,据家父看来,当今天下的名家高手。单以剑法而论,就要数薛衣人薛大侠为天下第一!”

韩文现在有了个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可他却说薛衣人才是天下第一!

韩文不动声色,笑道:“那只不过是李老前辈奖掖后进之意,韩某虽也曾听说这位薛衣人的剑法奇幻瑰丽,不可方物,但无论经验、火候。比起李老前辈,无疑还是要差得很多,阁下又何必太谦,谦虚虽是美德,但若太谦虚,就反而假了。”

李玉函长长叹了口气,黯然道:“韩先生有所不知,家父多年前便已不幸染上了一种不治之症,至今终年缠绵病榻,已有十年未曾提剑了。”

韩文怔了怔。为之扼腕叹息。

过了半晌,李玉函展颜一笑,又道:“光单以剑而论,虽推薛衣人,但那是很久前了!若说当今武林。还是韩先生的威名更盛啊!”

韩文摇头,笑道:“我虽然不错,但你也莫将我捧得太高,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谦虚的!”

李玉函笑了笑,道:“至于说,近年来最轰动武林的大事,自然也得算韩先生与楚香帅戳破了南宫灵与无花的阴谋,拯救了少林与丐帮的清誉,莆田少林寺一战,无花在韩先生手中连反抗之力都没有,与天峰大师论道论武,均胜出,剑斩石观音……剑神之名,韩先生当之无愧!”

“哦?那你们现在又想做什么呢?”,韩文缓缓的抬起眼帘,看着这对夫妇。

柳无眉道:“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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