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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冷炽恋红-第6部分

小说: 冷炽恋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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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世人所神化的水家堡并不是在万里之外,只是处于杭州城西郊一处比较隐蔽、风景优美的山林中而已。估计一般行程要五个时辰,不过因为准新郎太体恤新娘了,所以行至一半,就令轿夫停下花轿休息一会。虽然大家并不很累,但能够休息一会当然更好,因此大家使在林荫处停了下来,找个地方喝口水歇歇脚。新嫁娘自然是个例外,她只能乖乖地待在花轿中,任凭别人的摆布。
  花轿中的冷恋红满脸泪水,没有丝豪新嫁娘该有的喜悦。对于这场婚姻,她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可是现实却不容她随心所周。
  嫁给水若寒。她还是会依旧爱冷炽。只是这份爱只能永永远远地自在心中了。不知何时炽哥哥会知晓她已嫁出人妇呢,想必他一定会尽跳如雷,恨透了她。可她又能如何,爹和炽哥哥都是她最爱的人,哪一个她都不愿伤害。亲情、爱情,让她如何取舍?她的左右为难,谁能理解?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她只能选择嫁给水若寒。可这并不代表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憎,只不过她将爱的方式转变了而已。冷恋红祈求上苍,希望来生能让她和炽哥哥有缘做夫妻,此生看来是注定无缘了。
  树林静寂得诡异,突然一道黑影掠过、掀开轿帘,利落地抱起了新娘,然后纵身一跃。速度快得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就像闪电一般,随即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可见此人的轻功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
  等水若寒回过神来,发现那个黑衣人已经没影儿了。水若寒的功夫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了,不过与此人相比,看来还差一大截。究竟何人竟敢抢他水家堡水少堡主的娘子呢?
  再说被黑衣人劫掳的冷恋红,她从自怨自艾的情绪中清醒,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想尖叫。但黑衣人早料到了她的反应,立即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安静地昏睡过去。
  待她医来时,身上的风冠盖头早不知踪迹。她躺在床上打量房间,房间里的陈设典雅朴素。掀开轻软的床帐,外面射进微细的光,透露着天将黑的迅息。迷糊的意识逐渐清晰,一想到自己是被人强掳至此,恋红开始慌张起来。挟持自己的人有什么目的?总不会是和自己有什么仇吧?她可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谁。难道是那个水若寒与别人结下什么梁子,所以牵连到自己?从见面到现在,冷恋红对水若寒还是没有一点儿好感,即使他看上去温和儒雅,可毕竟是他的缘故,她和炽哥哥才会被迫分开的,她能不讨厌他吗?
  但现在的她可没时间去讨厌水若寒,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面对未知的风暴。假如劫持自己的人真是水若寒的仇人、不、是一定是,她该怎么办?
  他们肯定会用尽办法折磨她的,必须想个法子逃出这里。她可不想被这些人活活折磨死,但问题在于现在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处。恋红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高壮的男人。虽然他背着阳光,但她从未见过有哪个人有这般高大的身躯的。恋红拉起被褥躲到床角,她的确好害怕,他们到底打算怎样对待她?难不成他们已经想到方法,现在就派这个怪怪的人来执行了?
  “没想名闻江湖的水家堡少堡主水若寒竟娶了个胆小如鼠的夫人。”高大男子特别强调“水若寒”三个字,字字如冰,像和对方有着不共出天的仇恨。
  她就说嘛!他一定是水若寒的仇人,要不然他干吗在“水若寒”的名字上加重音量,恨不得把对方碎万段。冷恋红啊,冷恋红!你怎么这样倒霉?
  “谁是胆小鬼!你不要在那里胡说八道!”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冷恋红大声吼回去。哼!敢说她是胆小鬼,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冷恋红耶!刚才对这人的恐惧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唉——她也许忘了自个儿的小命正握在谁的手中。
  “咦?那刚才我见到的瑟瑟发抖、藏在床角的人是谁呢?该不是我眼花了吧,还是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语气中的嘲讽与不屑让人想忽略都难。
  男子把房门关好,转身走到离恋红不远的椅子上坐下。这下子冷恋红终于可以看清楚他的容貌了。哦?他怎么带着半张面具呢?好怪的人哦。不过他带着这半边面具,给人的感觉并不丑陋,反而显得更有气势、而且还带着一种神秘的魅力,危险而诡异,却又那样理所当然。
  怎么回事?她不是应该讨厌、鄙视、唾弃这个陌生人吗?可为什么她对他会有种莫名的亲切和佩服呢?莫非她脑子坏了?炽哥哥?他的眼睛好熟悉、好像,但不可能的。
  他怎么会是炽哥哥呢?她一定是被吓糊涂了,才会天马行空地胡想。恼羞的冷恋红小脸绯红一片。都怪这个人,没事干吗要来惹她。
  自始至终。陌生男人都用一种嘲讽的眼神打量着恋红。当恋红俏睑鲜红时,与一身红嫁衣陪衬起来。活生生一副美人羞涩图,实在让人意乱情迷。他的黑眸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神采,仅仅一瞬间,他的眼眸又恢复到原先的嘲讽。可惜这神情的快速转变,恼羞的恋红可一点也不知道。
  “怎么?说话啊?你的脾气到哪里去了?你的伶牙俐嘴到哪里去了?”又是那种让人生气的口气。像是有意要激怒冷恋红。
  一听此话,恋红立刻口没遮掩地破口大骂:“关你什么事!我不想说,我不愿说,我懒得理睬你这个无赖,哼!
  你别得意得太早。水若寒会来救我的!到时候着他如何教训你!“不晓得怎么回事,她无故地提到了水若寒,也许她是受他的牵连才被掳到这里来的,也许……反正她也不清楚,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陌生男人的语气充满了怒气。恋红还没看清,他已闪到床前,一只手支撑在床沿,另一只手抬起她倔强的下巴,将这张娇俏容貌尽收眼底。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放大脸孔,恋红只能瞪大双眼,视线因两人之间的近距离而模糊。“放手!好痛!”她睁着那双楚楚动人的明眸。因为他的粗鲁,眼眶中蓄满泪水,晶莹的、水汪汪的。‘
  陌生男人猛然放开手,就像被什么蜇到一样甩开了手,然后如同一阵风似的刮出房间,只留下作响的门声证明他曾经来过。
  恋红眼眶里的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弄不清是因肉体的疼痛,还是对陌生环境的害怕,就这样滴答滴答地倾泻而下。今后她该何去何从呢,等待她的命运又是什么样的呢?
  哭着哭着,体力不支的冷恋红哭着睡了,如扇的瞩毛还沾着亮莹的水珠。毕竟她今天滴水未进,哪会耐得住令人心慌的变故啊?夜深人簿,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到。
  他是怎么了?他为什么半夜三更地跑到冷恋红的房间来?她是如此绝情地对待他,他应该恨她、用尽所有方法折磨她才是的,而不是该死的心疼、为她心痛。凝视着她连人睡都让人心疼的容颜,他能忍下心吗?他能言出必行吗?
  轻轻地为她脱下那身令他心烦的新嫁衣,把她按入怀中,帮她益妥锦被。突然,恋红不安地动了下,冷炽吓了一跳,但她并没有回过来,反而更加搂着他,仿佛找到了避风港,安心地睡着了,嘴角还有一丝甜笑伴她人睡。
  注视着这张天真美丽的消脸,他不想伤害她。可为什么她能轻易伤害他呢?他不是不想爱她,但他怕,怕做出许多冲动后悔的事。直至破晓时分,他才离开,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奇珍异宝一般,将怀中的恋红放在床标上,再一次盖好被褥,如子夜般的眼眸中深借款款,却又夹杂着心痛。冷炽不舍地离开了恋红的房间,就如同他来到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
  像是置身于一个冰冷的噩梦里,恋红被冰凉惊醒了。她刚才是否是在做梦。那种温暖如此的熟悉,就像炽哥哥的怀抱。她又在奢望了,炽哥哥在苏州呢!不会来到这里的,大概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有这种荒谬的梦境。炽哥哥救我!救救我!我好害怕!
  恋红拨开床帐坐起身来。温暧柔和的阳光从打开的窗户照射进来,冷恋红发现自己原来如此能区,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区到第二天晌午。她轻轻地打个哈欠,仅一只满足的小猫般俯们地舒展软软的身体,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安心地痛痛快快区个觉了。这些天为了水若寒授亲的享扰得自己日夜不宁。想到这里,混乱的思绪出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
  “小姐,您醒了吗?奴婢是来伺候您梳洗的。”一阵清亮的嗓音传来,安抚了恋红因敲门声而引发的恐惧,还好不是昨天那个男人!
  “小姐,您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好像门外的人知晓冷恋红已醒,便善意地安抚房中的人。
  她的安慰起到了作用,冷恋红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不少。门外的声音不仅是坏人的,就算是坏人,恋红估计自己的功夫还能对付得了她。
  “进来吧!”随着门被推开,进房的是一个衣着朴素、长相普通的女孩。惟一吸引人的是她的一双眼睛,大而明亮,似一潭汪汪清水,没有任何算计和奸诈,只是一片清明。
  “哇!”小姐您真漂亮。我从来没见过您这样美丽的人,就像仙女一样,好美!待会儿我一定要告诉我姐。“天真可爱、没有一丝做作,发自内心的赞美无一丝奉承,果然是一个好女孩。
  “你也很漂亮呀!”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孩,她的美贵在心灵。
  “真的吗?不是骗人?”女孩似乎不太好意思,大概从未被人这样称赞过,更何况是被冷恋红这样一个美女称赞。恋红觉得自己开始喜欢上这个纯真的女孩了。
  “小姐,让我帮您梳洗吧!”女孩记得自己的职责,被恋红夸赞得飘飘然的脑袋没有忘记来这里的目的。
  “不要喊什么小姐,可以吗?”在这里她的身份是什么还没定呢,总之是什么都不会是小姐,“看你年龄和我才不多,就叫我恋红吧!可以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吗?”恋红好希望她能和自己成为姐妹,她好可爱!
  “我叫绿丫,我真的能叫你的名字吗?”绿丫受宠若惊。这个美人好亲切,她常听娘说,好多家的千金小姐长得都很好看,可是脾气坏得不得了,常常欺负下人、捉弄奴仆,成天找麻烦。没想到这位小姐虽然美得冒泡。却没有一点架子。
  “当然可以啦!绿丫。”恋红高兴地叫着。自己在这里只认识两个人,如果“那个男人”算是认识的话,第二个就是好人。嗯!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你说你们是住在一个庄园内,而且还有一位庄主,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口中的庄主又是谁?”两人熟络之后,恋红便想要弄清楚当前她所处的情况。
  “我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因为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离开这里,有的也只是到后山采采野花。可是我听爹和伯伯说过,这里好像离杭州城不太远。我们的庄主呢。他绝对是个大好人。我爹和我娘都是被庄主收留的穷苦人。不对!应该说庄里所有的人全是被庄主好心收留的,他真的很好!可惜我只见过他几次。庄主平时总是很忙,大部分日子不在庄里,爹说庄主是出去做生意了。还有,庄主很少说话,而且他带着半张亮亮的面具,经常会把小孩吓哭的,我小的时候也同样吓哭过。但他真的不是坏人,只是不太爱和人亲近罢了。”绿丫从头到尾的语气里全是褒扬和尊敬,简直把庄主当成神崇拜了。
  看见她满眼冒星星的傻样、恋红好想捧腹大笑,突然觉得憋笑其实是一种折磨,感觉太痛苦了。可是,为了不伤害绿丫那颗纯洁无理的少女芳心,恋红只能极力忍住,不敢放肆地爆笑出口。
  “你笑什么?我说的每一句都没骗你的。你要不相信,可以问我爹我站还有庄里的所有人。”恋红的忍功不到位,嘴巴咧得很夸张,白痴也看出来她是在笑,何况绿丫又不是白痴。
  “我不是怀疑你的话,我是太高兴了,没想到你们全是好人,啦啦……我太开心了。”发现绿丫是个非常容易激动的小妮子,恋红赶紧解释。听了绿丫的话后,她的心中稍微有了谱。她现在是在离城不远的山林中,应该是山林吧。他们这里是一个庄园,庄园里住着许多人,收留他们的人是一个善心之士,同时也是此处的庄主。
  庄主肯定就是昨天晚上她遇到的那个男人!恋红如此地肯定着,虽然他与绿丫口中称赞的人有点出入。恋红连忙压下涌在喉间的迷惑,要不然的话,绿妮子又会慷慨激昂一番。
  “此处是一个离杭州城不远的庄园,那你该知道庄园叫什么吧?庄主又是何方神圣及他的尊姓大名?”冷恋红用着无比“尊敬”的口吻向绿丫询问。方才绿丫叽啦哇啦一大堆,重点也只有那么一两句。
  “这里是非常有名的红鹰庄,我听爹和伯伯说的。”绿丫非常骄傲自豪地告诉恋红,“至于我们庄主真正叫什么名,我不知道。”这次她的语词中带着浓浓的遗憾,“听说外面的人尊称他‘冷面红鹰’。平常在庄里,大家叫他庄主,我也是这样称呼他的。”
  “红鹰庄?‘冷面红鹰’?”不会吧?就她打探的消息,红田庄的庄主和水家堡的堡主原先势不两立,但后来已经变成了朋友啦。他为什么抢亲?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劫错人了?还是“冷面红鹰”假意和好,背地里却看准时机报复水家堡?老天!让人头疼啊!谁来给她一个明确的解释?目前的情况好复杂,只能靠自己弄清真相了,既来之则安之嘛!太庸人自扰不是她冷恋红的作风,放心吧!
  她会查清事实的。
  “绿丫,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可以。庄主吩咐过,恋红小姐可以在红鹰庄随意走动,只要不走出庄门就可以。”绿丫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转达了庄主的“吩咐”。
  随意走动?不要踏出门外?她是否该感谢那位“仁慈”
  的庄主,还是该唾弃他一番,恋红嘲讽地想。“那好吧,你带我出去瞧瞧顺便熟悉一下环境。”以方便她日后怎么逃脱。当然,这些话只有蠢瓜才会说出口,她又不是傻瓜,她一向是个绝顶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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