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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情色风暴-第11部分

小说: 情色风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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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留了一封信在李院长那,你看过了吗?”
  “一切我都知道了,妈妈。明得拉丽先生陷害了父亲,对不起,我没能替爸爸报仇。”
  她母亲眼睁得好大。“你说什么?那封信的内容不是这些,你到底看过了信没?”
  “没有,信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宝蝶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在信上说的是——你不是你父亲的孩子,你的亲生父亲其实是仇魁。”
  “什么?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宝蝶整个人惊愕极了。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清楚得很,他不知道你是他的亲生女儿,我没机会让他知道。”她母亲哭倒在桌面上。
  宝蝶终于弄懂了。“妈妈,你就是养父口中那个伤他最深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你父亲知道这一切,他知道你是仇魁的女儿。我心中最爱的人是仇魁,并不是你父亲。”
  “可是你们感情那么好?”
  “他的宽容让我爱上他。我脖子上的疤是仇魁留下的,他以为我背叛了他。其实我和你父亲只是很谈得来的好朋友,那天我一时逞强在舞会上多喝了一些,醉得一塌糊涂,你父亲送我回家,在路上我吐了他一身,到了我和仇魁同居的地方,我要你父亲把衣服脱下换掉,在他裸着上身时被仇魁看见了。”宝蝶的母亲声音愈来愈低,几近哽咽。
  “他不肯听你解释?”宝蝶不禁为母亲叹息。
  “解释不清的,之前我就常在他面前称赞你父亲,就算解释了,他也不会信。你刚刚所谈的信的内容是从哪听来的?”
  宝蝶脑中轰隆一声巨响,母亲的信被人动了手脚,到底是谁?
  宝蝶的心头闪过浅草的脸,除了她大概也没有人敢这么做了。
  她不回答母亲的问题,反而问:“觉·明得拉丽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亦正亦邪的人,但他是你父亲的恩人,如果没有他,你父亲无法在国际上扬名。”
  “你在信上没有提过这个人?”宝蝶无法置信。
  “是的,我没有提到他。”
  宝蝶听完,整个人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出去。
  美琪追在她身后问她:“你这么晚了要上哪去?”
  “我要去梧栖,我要去找李浅草。”宝蝶狂喊。
  “明天再去吧!现在都几点了?”美琪见宝蝶那么激动,忍不住要劝她。
  “不,我现在就要见她,一刻也不能等。美琪你的车子借我,我必须马上见到她。”
  没想到宙是被陷害了,他被迫离开她,而她也被迫要恨他……
  将近一百个日子,她天天咒骂他,原来这只是个误会。呵!在这段分离的日子,她愈是想要恨他,却愈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他的爱,并不只是单纯地感激他的照顾。
  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在爱和恨中她痛苦地挣扎着,不知该如何消除对他的恨意,却也控制不了自己日日夜夜思念他的心情。
  她努力地要让自己活得更快乐,却始终无法办到,这一切的痛苦全是浅草带给她的。
  她坐上美琪的车子不忘叮咛她。“帮我照顾一下我母亲。”
  “你会怎么对她?”美琪在她出发前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我只想面对她,也许给她一巴掌或是更严厉谴责她。也许什么也不做,但我要去面对她。”
  ???
  车开到浅草的服装设计学苑,那是一栋三楼的透天洋房。
  宝蝶按着对讲机,按了好久,一直没人来开门。
  气愤的她把喝完的啤酒罐往二楼的落地窗砸去。
  没反应是吧?她开着车去找超商,买了一整箱的台湾啤酒,又开回浅草住所。
  一边喝,喝完就往二楼的落地窗砸,三楼太高了她砸不到,她拿了一根大木棍,在浅草的房子前打棒球。
  啤酒铝罐击中玻璃窗,发出咚咚碰碰的响声,在半夜听来更是格外的心惊。
  二十四瓶的啤酒铝罐,在宝蝶挥棒打击的第十八次,浅草终于开启电动铁门。
  浅草穿着睡衣,站在大门口看着她。
  “你疯了吗?”浅草出声,不敢相信宝蝶会这么张狂。
  宝蝶丢掉大木棒。“比起你来还差一点点。”宝蝶旁若无人地进入屋内。
  浅草开了灯。“我的邻居差点替我报警,他们以为我遭小偷,不停打电话进来,害我不想清醒都不行。”
  “你就当做是我的报复吧!你可以惩罚宙,我也有资格为我受的苦惩罚你。”宝蝶心情平静了些。
  宝蝶打量着浅草,她看起来并不快乐,许久不见的她更瘦了些,宝蝶不禁同情起她来了。
  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想要的男人得不到手,到手的男人又溜了,男人的背叛是女人最无法释怀的事。
  “我也许应该谢谢你。”宝蝶望着消瘦的她说。
  “为什么?”浅草不明白她的话中之意。
  “因为我并不知道我对宙的感情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我没谈过恋爱,不清楚什么叫恋爱。在他离开之后,我很痛苦。”
  “因为你恨他?”
  “不,因为我还来不及以男女之间的那种方式爱他,巨大的遗憾啮咬着我,教我明白我原来是如此需要他。”她哭了,在她情敌面前懦弱了起来。
  “输的人是我,我费那么大的力气陷害宙。但为了你,他宁可让我更恨他,也不愿解释他不爱我的原因。你哪里比我好?我不明白他爱你什么,我一心一意想拆散你们,是为了挽回宙,我以为他离开你之后,也许会回到我身边,我真傻。”浅草内心的话也倾泄而出。
  “你愿意放弃他?”宝蝶吃惊地问。
  “你见过你母亲了?”
  “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你不会来找我的。”浅草苦笑。“不是我肯放弃他,而是我从来没得到过他。”
  “也许他曾经爱过你。”宝蝶竟然安慰起她。
  “他有没有爱过我,我很清楚。要欺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实在太累了。真的,现在我必须诚实地告诉自己,他没爱过我,我必须接受这残酷的事实,那便是他只爱你,我没有放弃他,我只是明白了我就算再努力也得不到宙。所以我只好认输。”浅草竟然笑出声来。
  “我——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宝蝶原本想痛骂她一顿的,没想到浅草竟然已放弃了宙。
  “你会去找他吧?”浅草问。
  宝蝶用力地点头。“当然,我会坚持到底,我要厚脸皮地赖定他,告诉他我不能没有他。”
  浅草竟然伸出手来祝福她。“祝你成功。”
  “谢谢你。吵得你无法睡觉真是抱歉。”
  “不,要请求原谅的人是我,我害你们绕了一大圈,就为了我自私地想证明他爱的人从来不是我。”浅草自嘲了起来。“答应我,你一定要找到他。”
  “会的,我一定会找到的。”
  ???
  “你确定你要去找他?”美琪问。
  “没错,我非去不可,我有妈妈给的住址。既然宙是去找寻真相,那我只要到妈妈去过的地方等他,很容易可以找到宙的。”宝蝶边说边收拾行李。
  “你和你妈谈过这事吗?”美琪把自己的航空箱拿出来借给宝蝶。
  “她相信我的选择。她会留在台湾一阵子,到山上祭拜我的生父仇魁,反正我都这么大了,她不需要担心我照顾不了自己。我的幸福该由我自己去追寻。”
  宝蝶检查完该携带的文件,把衣服放进航空箱中。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美琪下楼开门,见到陈少城,就知道宝蝶的麻烦来了,便也识相地不去打扰他们。
  陈少城根本不理会美琪,他直奔上楼到宝蝶的房间内,看见正在收拾行李的宝蝶。他以沉重的口气问她:“你想上哪去。”
  “说话啊!你要上哪去?”他其实内心清楚得很。
  宝蝶目光莹亮如水,她的执着写在眼睛里。“去找宙。”
  “你非去不可?”平时聪明的他并不明白爱情是不讲道理的。他只知道他不会放手,不能放弃她。
  “是,不管他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他。”她把航空箱锁上,从床上放了下来,推到角落边。
  陈少城脸色一黯。“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跟去。”
  “为什么?”她才一开口就意识到自己说傻话了,她这不是给机会让他表白?关于他的心意,她知道得很清楚。
  “因为我爱上了你。事实上我知道自己无法不爱你,所以只好跟随你。”他苦涩的话语有着一丝喜乐。“失去了你,这世界对我毫无意义。”
  闻言,她呆愣了片刻才道:“世界这么大,我眼中只有宙,如果找不回他,这世界对我也没意义。”
  陈少城望着宝蝶绝决的表情,无力感深深地充塞在心中,但他依然无法放弃。
  “我陪你去找他?”他蹲在她面前哀求着。
  她在心里转了好几道念头,狡狯地反问:“这主意不错,你需要多久的时间呢?你现在快回去收拾行李,我等你。”她眯着眼笑着。
  “你愿意让我陪你?”他悲伤的眼眸顿时灿烂了起来。
  “如果这样子可以让你快乐一点。”
  “你要上哪去?”
  “美国。”
  “我必须办签证,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无法成行的。”陈少城老实地说。
  “那你还有时间愣在这里?快去办!”她督促他,甜蜜地笑着。“我等你。”
  陈少城像风一样的离去,美琪躲在门后听得一清二楚。看他走了,美琪才出来,火大地睇着宝蝶。“你这是搞什么?”
  当下,宝蝶弹跳了起来,提着行李对美琪说:“快送我到车站。现在不走,什么时候走?”
  “你干么故意欺骗他?”
  她边提着行李,边回头很认真地说:“我去谈恋爱的,多了他坏事啊!”
  哇!这小妮子终于开窍了。
  美琪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见到宙,你打算说什么?”
  “我什么也不用说,只要紧紧地拥抱他就够了。”她眼中熠熠发亮。
  是的,她什么也不想说,她只想默默地拥着他,感受彼此的心跳跃动,感受彼此的挚情划过心间……
  第八章
  美国
  宝蝶乖乖地坐在她母亲的指导教授赫安的办公室中。
  “明得拉丽先生应该是到加州的乡下去了。你母亲在那里有一个大鱼坛,每次休假她都会回那里,这是住址和电话,你拿去。”
  “谢谢你赫安教授。电话可以借我吗?”
  “没问题,你尽管打。”
  宝蝶拨了电话,等了好久,电话竟然没人接听。
  她当下决定直接去找他。宝蝶迅速地租了一辆车子,买了一份地图。
  她开了三个半小时的车,一路想着宙看见她的惊讶表情。兴奋的心情持续着。
  在加油站加油时,她又拨了一通电话。是个女人的声音,宝蝶有礼貌地叫着:“锦姐?”锦姐是个越南人,也是她母亲的合伙人。
  “我就是,你是哪位?”
  “我是宝蝶,嘉盈的女儿。”
  “嘉盈人不在,也不知跑哪去了,一大堆人找她。有个叫宙的小伙子,一待就是三个月,赶也赶不走,你母亲这人啊,向来过着不想明天的生活,她去哪我根本不知道。”她不停地抱怨着。
  宝蝶沉默了半晌,才深吁一口气,强自压下躁动的心情,道:“我想找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还在那里吗?”
  “在啊,他通常三更半夜才会回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加油站,从这里看过去右边整片都是渔池。我要怎么过去你那里?”此刻,宝蝶才开始焦急忐忑了起来。
  “你往前开,看见一栋插红旗的平房,那就是了。”
  ???
  深夜宝蝶躺在宙的床上,安心舒适地睡着了,她抱着枕头,嗅着宙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的灯亮了,有个看不见的野人;粗暴地把宝蝶捆在棉被里扔出房外。
  宝蝶完全来不及思考,人已经躺在冰凉的地上。
  “天啊,怎么回事?”她从棉被中挣脱爬起身来。左顾右盼的,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茫然地看向窗外,天还没亮呢!她睡得正好,正香甜,怎么会突然被人扔了出来?
  她不甘心地敲着门大声吼叫着。用所有她知道的英文粗话骂人。
  里头完全没有动静。
  在孤立无援的情形下,她又不想吵醒锦姐,不得已只好去客厅独坐了一夜,快至清晨时才疲累不堪地躺在沙发上睡去。
  清晨,锦姐看见宝蝶歪歪斜斜地躺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惊讶,反倒边拍醒她,边幸灾乐祸地道:“我昨晚就建议你别睡他房里,你不听被扔出来是应该的。”
  宝蝶揉揉惺忪的眼,还未从睡梦中清醒;在听到“很应该”三个字时,陲意顿时消去了大半。
  “很应该?那是宙的房间不是吗?那个野人为什么睡在宙的房间?”她莫名不已。
  “那个野人就是宙啊!”
  “不可能,他这么爱我,他不可能把我扔出来的。”
  “我们这附近有个大型的赌场,他是常客。有不少爱慕他的女人会偷偷跟踪他回来,想上他的床,下场都是一样的。”锦姐笑着,她的笑容里充满着嘲讽,仿佛是暗示宝蝶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什么?”宝蝶心上一惊,对宙的大幅度改变也深感不妙。“锦姐,你可以借我他房间的锁匙吗?”“你想做什么?”锦姐用防备的语气问。
  “我要进去。”宝蝶理直气壮地嚷着。
  “不行,我和他有协议,我不能这么做。”说完,锦姐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面对锦姐的不通人情,宝蝶有点生气。“好,我自己会想办法让他出来的。”
  她从客厅抱了一堆报纸,拿了打火机,跑到宙的房间,就在宙的门口烧起报纸,又把报纸折成扇子,把烟进门缝中,不停地嚷叫着:“失火了,失火了。”企图想将宙逼出来。
  须臾,一叠的报纸烧了一大半,宙竟然没有出来!不会是睡死了或被烟熏死了吧?
  宝蝶蹲在门口,心里觉得大大不妙,暗叫道:“惨了、惨了!这么整他,万一把他整死了,我可得不偿失。”
  她大力敲门。“宙,你在不在啊?”
  没人回应。
  “宙,我是宝蝶,你还好吧?”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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