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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情色风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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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什么样子?”
  “挺英俊的,高高瘦瘦,中国人,穿西装打领带,很斯文。”
  宙一听马上想起陈少城。“出去多久了?她没告诉你,她去哪里吗?”
  “三天了,你走没多久,她就和那男人出去了,没跟我说她去哪里。”
  “她母亲到家了吗?”
  “没有,我没听说嘉盈要回来啊!”
  宙恍然大悟,宝蝶骗了他,为了让他安心回法国,她骗了他。“我知道了。谢谢你锦姐,如果她回来,请她拨电话给我,她知道电话的。”
  宙脑中一片空白,他才下飞机回到家里,就发生了这种事,他哪里有心情执行任务。
  他瘫在沙发上,大哥宇在此时进门。
  “你还是回来了。”
  “本来不想回来的,是宝蝶劝我回来的。”
  “她人呢?”
  “还在美国,不过人却失踪了。”
  大哥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抽出一张照片问宙:“你认识这个东方人?”
  “认识,带走宝蝶的人应该是他。大哥,你怎么有他的照片?”宙惊讶地问。
  “调查出来的。宙,很抱歉,我们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你得赶回美国去。这东方人假装委托你要除掉的那个日本人,其实是他请来杀你的杀手。”
  “那个杀手呢?”
  “被我找人除掉了,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回来,所以先一步行动,才发现了这个阴谋。你快回美国,我会请在美国的朋友帮你找宝蝶。都是我太大意了,是我不好。”宇自责地说。
  “他很爱宝蝶,如果我没出现过也许宝蝶会接受他。”
  “你想他会怎么对宝蝶?”宇焦心地问。
  “宝蝶深爱着我,他软禁了她的人,也改变不了宝蝶爱我的心,除非他能清除。宝蝶的记忆。”宙猜测着,心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大哥,怎么办?我有极不好的预感!”
  “现在得快找到宝蝶,我怕迟了,宝蝶会遭他毒手。”
  “他不会这么做的,如果他敢,我一定不会饶过他的。”宙的行李根本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又运回美国去。
  开着自家的飞机,他迫切地想找到宝蝶,即使像只无头苍蝇,他也不在乎。
  懊悔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心,他害怕从此会失去她——他的最爱。
  ???
  “宝蝶,你醒了?”陈少城坐在床边看着她,三天内马汀对宝蝶催眠了六次。
  每次半个钟头,清除宙在宝蝶脑中的记忆,并加入一些虚构的事实。诸如陈少城是宝蝶的未婚夫,而他们相爱甚深,正准备要步入礼堂。
  宝蝶睁开眼睛看着陈少城,甜美地笑着。“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他抚摸着她的发丝,俯下身子亲吻她的唇。“你睡得舒服吗?”
  宝蝶伸伸懒腰。“好舒服,我梦见了我们的婚礼,真豪华,有我最爱吃的大螃蟹呐!还有大蛋糕和冰淇淋,你穿了一套白西装,打红领结,帅呆了。”
  “是吗?宝蝶,我们结婚吧!你愿意嫁给我吗?”
  宝蝶点点头。“少城,你是我最爱的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陈少城对马汀高超的催眠技巧,实在是佩服极了。“明天我们就飞到赌城结婚好吗?”
  “我什么都听你的,少城。”她搂住他,靠在他的怀里。
  当陈少城走出宝蝶的房间,面对马汀时,他显得非常开心。
  “你实在是太高明了。她说她愿意嫁给我。”
  “你别高兴得太早,她每隔六个小时就必须催眠一次,直到她看见宙的照片,再也不会有任何奇特的感觉为止。”
  “必须持续多久?”他担心了起来。
  “好几个月,而且在这几个月内,都不能让她再见到宙。”
  “这么麻烦!”
  “没错。你得保持低调和低曝光率的生活。”
  “什么!我还打算明天带她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呢!”他迫切想拥有她。
  “我建议你,最好在这附近找家小教堂,如果你想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最好等半年以后再说。”
  “你确定等半年以后,就算宙出现在宝蝶面前,宝蝶也不为所动吗?”他阴郁的脸上有着无法形容的焦虑。
  “我确定。你愿不愿意听我的呢?”
  “我别无选择不是吗?”陈少城无可奈何地说。
  ???
  报纸的头版下方刊了这样一则新闻:
  巨光集团董事长陈少城将于农历八月十五日,迎娶国际知名的生物学家邱安邦之女邱宝蝶,在台中全国饭店席开一百五十桌,在此公告诸亲友,于中午十二点,合家观礼。
  宝蝶的母亲正陪着她在美容院做脸,开明的她对于宝蝶的感情丝毫不过问,只要宝蝶觉得幸福,她对她的婚事没有任何意见。
  回到台湾之后,宝蝶被陈少城保护得太好了,除了她母亲以外,他几乎不准宝蝶接近任何人。
  宝蝶到哪里一定有司机、保镳保护,要不,一定有母亲陪伴。
  会在美容沙龙里巧遇李浅草,完全是个意外。
  浅草走到宝蝶的身边坐下来,把报纸上她和陈少城的结婚启事指给宝蝶看,满脸讪笑的表情。“呵!我以为你会像你说的那样,缠住宙不放,原来你只是随便说说。”
  宝蝶完全忘记了所有和宙有关的记忆,但她没忘记浅草,没忘记她曾经到浅草家用空啤酒瓶打棒球的事,但是她却想不起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浅草,你最近好吗?你会来参加婚礼吧?”
  “宙呢?他知道你要结婚吗?”
  “宙?他是谁呢?”宝蝶侧着头想了一下子。“你别这么幽默好吗?他就是你口口声声说你最爱的人,你说你一直纠缠他,赖他到底,你太健忘了吧?我当时还很佩服你的勇气呢!没想到半年不见,你竟然在我面前伪装成你从不认识他。”
  “我曾经爱过他吗?”宝蝶实在想不起来。
  “你曾经非他不嫁。”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她真的没半点印象!
  “半年前,你去美国不就是为了宙?到底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事?”浅草问她。
  宝蝶努力思考了一下,只觉得胸口郁闷,什么也不想不起来。“我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宝蝶见母亲从蒸气箱走出来,遂问:“妈妈,你知道吗?”
  她母亲笑着答:“当然知道,他是你在法国的监护人,也是你的前任男友。”
  “前任男友?我们怎么分手的?”宝蝶迷惘极了。
  “我怎么知道呢?这要问你啊!”她母亲摇头,觉得宝蝶健忘得离谱。
  “我没有半点印象,妈妈,为何我没半点印象?”她苦恼了起来。
  此刻,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
  第十章
  婚礼当天,宝蝶一早就被送去礼服婚纱公司化妆、设计发型。
  在车上她不知下觉地睡着了,等到稍微有知觉,睁开眼看了一下窗外的马路。“这是往哪里的路啊?”
  “宝蝶,好久不见。”一个低沉、喑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声音好熟悉。她认识他吗?他转过头来,再对着她,是个外国帅哥,她觉得好面熟。
  “我们认识吗?”
  “我是宙,你想起来了吗?”
  “我不记得了,但我听浅草和妈咪提过你,我们在美国分手了,你想怎么样?破坏我的幸福吗?”宙好伤心,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找了她这么久,几乎要疯了,她却说他要破坏她的幸福。
  “我们没有分手,我爱你。”他心痛地吼叫。
  “可是我爱的人不是你,我爱的是少城。”她已被洗脑。
  “不,不可能的,你爱的人是我,别折磨我了,宝蝶,你说过没有我,你宁愿化为灰烬的,你说过你不能没有我的。”
  “我不记得我们曾经相爱过,很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请你送我回去。”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宙加速到一百二十公里以上。
  “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失去你,我活着只是行尸走肉,我的灵魂被你整得支离破碎,你还想怎么惩罚我?你还想怎么做?”他哀伤地狂吼。
  “我必须回去结婚。”宝蝶相当坚持。
  “不准,除了我以外,你谁也不准嫁。”
  “你别这样,少城发现我不见了,一定很担心的。”
  “你只想他担不担心,你怎么不想想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他回过头痛心地瞪着她。
  “你是怎么过的?”宝蝶怯怯地问。
  “我在美国各大城市找你,心急如焚,不知该怎么办好。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竟然完全不记得我了。”
  “我对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宝蝶无辜地看着他。
  “陈少城到底在你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呢?他让你吃了什么药吗?”宙因愤怒,车速不断地加快。“没有,他一直对我很好,很温柔体贴。”
  “你爱他?”宙心痛地低吼,该死的家伙。
  宝蝶偷瞄了他一眼,不敢回答。
  “你说你爱不爱他?”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我要带你回法国。”
  “不要,你这是绑架呐!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要找回从前的宝蝶。那个深爱我的宝蝶。”他口吻坚定,完全没有商量余地。
  “如果我不肯跟你回法国呢?”
  “那我就先杀了陈少城,再带你回去。”
  “你——你——真疯狂,你不是说真的吧?”宝蝶被他的暴戾吓坏了。
  “我当然是说真的,你想要我这么做?”
  “我不想,完全不想。你别伤害他,我跟你回法国就是了。”
  ???
  几日后。
  宙在家里大发雷霆,他不断地砸东西,客厅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碎片凌乱地散布在地上,原本豪华的房子瞬间像大型垃圾场。
  “够了,宙——”琳达吼叫着。“面对现实吧!她脑海中所有和你相关的记忆都被驱逐,你想怎么样?杀了你自己算了。”琳达制不住宙的怒气。
  宙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最爱的女人不愿让他碰触,他一接近她,她就失控地尖叫。
  “难道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把我和她过往的恩爱,再放回她脑海中?”
  “没有,你得重新追求她。”
  宙狠狠地踹了一脚眼前的电视机。
  “她看见我就像看见鬼一样,我不能吻她、抱她、碰触她,她甚至不愿正眼看我一眼,你要她接受我?天啊!你知道这有多难吗?”他按着太阳穴,痛苦的感觉深深地嵌进他的脑海,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快爆炸了。
  “你做得到的,你一定可以的。”琳达安慰他。
  “我也以为我可以,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痕,她已经不爱我了,她对我无动于衷。她企图伤害我,就为了她的自由,她不要我了,你要我怎么努力?”
  宙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琳达望着他憔悴到几近疯狂的容颜,深感心痛,他们是这么久的朋友,她从没见过宙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痴狂。
  “如果真的留不住她,就放她走吧!”琳达看不过去,用言语激他。
  宙咆哮。“不,我怎么能,我怎么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是我的。”他把头埋进双膝中痛苦至极。
  “请求她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个明了的期限,一个礼拜或十天,请求她放开心胸接受你,如果她仍是不能,仍是对你毫无感觉,宙,我想你就放她走吧!”
  “你认逼这是最好的方法?”他眼中充满了血丝,他不认为自己办得到。“给自己和她一条生路好吗?”琳达理性地建议。“我愿意试试,除此我还能怎么办?”宙走上楼,敲着宝蝶的房间。
  “不管是谁,都不要进来,我宁愿饿死在这里,不要烦我。”她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宙的沮丧和她绝食的时间成正比。
  “宝蝶,你听我说,我们谈谈条件吧!如果你答应,十天后我就放你走。”他话才说完,她马上就开门。
  “你说真的吗?”看她那么开心的样子,他深受伤害。“我说真的。百分之百的真。”
  “你要和我谈什么条件?”她怯怯地打量他。“你当我十天的女朋友,十天后如果你还是排斥我,我就放你走。”
  “口说无凭,如果你十天后仍不愿放我走呢?”
  “琳达愿意当你的证人,她人就在楼下,你要订什么样的合约我都配合你。”他很了解她,她除了不爱他以外,什么毛病都没变。
  “只要十天,你就愿意放我走?”她一心只想走。“这十天内,我要你尽一个女朋友应有的温柔和义务。”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义务?什么义务?”
  “不要排斥我,让我照顾你,就是最好的义务。”
  她低下头。“我对你有这么重要吗?”
  “非常重要,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那你又怎么愿意放我走?”
  “我很不愿意,但是如果我的存在令你感到痛苦,我只好放你走,我不想见你伤害自己。”
  她看着他,他身上有多处伤痕,不是她的抓痕就是咬痕,她也不是讨厌他,她只是不喜欢他对她又搂又抱的。如果他是她的旧情人,她对他应该有印象,为何偏偏没有?
  “好吧!但我只答应陪你五天,五天后我一定要走,琳达在楼下吧?我想和她谈谈。”
  ???
  黄昏时,她站在院子里忖想琳达说的话。
  宝蝶看着就快西沉的太阳,心里想的是,琳达究竟有没有骗她呢?
  “催眠是心里治疗其中的一部分,为了帮助某些病人忘记伤痛的过去,我们偶尔也做这样的工作,那就是让病人忘记伤痛的记忆,如此他们便能快乐地活下去;你曾经深爱过宙,甚至到没有他不愿活下去的地步,有人用催眠的技巧驱逐了你对宙强烈的爱意。那个人很可能是陈少城。”
  这是真的吗?她应该相信琳达吗?
  宙走向她,手中提了一只竹篮子。脚步放轻走来。“这是给你的。”他站在她身后。宝蝶回过头看着他手中提的竹篮。“那是什么?”
  “你的宠物,我想你唯一忘记的只有我。”他递给她。她打开竹篮子,是一只大蜘蛛。她开心地把它捉在手上玩。“宙,谢谢你。”她客气而生疏地说。“我曾经告诉过你,别跟我说谢谢。”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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