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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姑娘追-第11部分

小说: 姑娘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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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给她见亲亲大木头,她们也休想睡双人枕头。
  她是很有爱心的,姐妹嘛,总是要互相……互相陷害求进步喽。
  嘿嘿嘿……
  怎么这样?两个作姐姐的互换一个眼神,被突生神力的妹妹一路拖往房间,失策啊!
  失眠。
  辗转反侧,好似枕头上面长满了刺,这对平常沾了枕头就可以安稳入睡的赐天官来说实在痛苦。
  怎么会这样?  是认床还是换了新环境才导致心绪下宁?  不可能,他不是没有离开过家的雏鸟,出门这档子事就跟吃饭撒尿睡觉一样的平常。
  可是——睡不著是事实。
  他乾脆下床  走出装设典雅的客房。
  外头,迤洒一地的月光。
  看见其他厢房的灯光,似乎两个姐夫也睡不著的样子。
  “咦,你也没睡?”也……犯了语病的严禹融赶紧扮笑脸。“我不是睡不著喔,我是觉得热,出来乘凉。”
  急急撇清,有掩耳盗铃的嫌疑。
  “哦。”他什么都没说啊。
  “你们都在这?”段奇亲也不小心的暴露形踪,把正想爬墙的手缩回袖子底下。
  呼,还好,一世英明差点就付诸水流。
  赐天官憨厚的点头。
  “连襟兄也想出来散散步看看月色吗?”严禹融为了避免别人过于联想,指著天上的月娘怪为帮凶。
  “我没有严兄风雅,我只是突然想去茅房,经过这里,没想到巧遇两位,哈哈……好巧。”
  “是啊,是啊,好巧。”两个言不由衷的男人拍著彼此肩膀,嘻嘻哈哈后,转身,回房。
  单独留下赐天官。
  奇怪,他们三人分明各住不同的院落,怎么可能在这里碰头?
  欸,不想了。
  曹瞒轮廓美丽的脸蛋霎时又浮现在他安定不下的心。
  习惯了身边有她的存在,弧枕难眠!
  “啊!原来是这样!”他击掌!
  原来就是少了她如珠的笑语,缺了她在耳边叽叽喳喳,难怪他会觉得全身不对劲。
  少了她在身边,周遭安静得近乎恐怖。
  刚开始,或许觉得她有点吵,像麻雀似的,老在他耳朵旁边叽喳不停,后来,被迫著习惯她不是那么娇脆的声音,竟也不觉得吵了。
  每天她都在身边,总觉得自然,来到这里被分开,才知道她已经深耕进他的生命,发芽,成长,无法分开彼此了。
  他要见他的未来娘子!
  他已经到缺她不可的境地了。
  既然没有她睡不著,那么,最快解决的方法就是去把让他无法安眠的凶手逮回来,安置在身边,这样就不怕失眠后有黑眼圈了。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片刻后他来到三姐妹同居的院落。
  他浑然没有察觉,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找曹瞒,主动出击去寻觅他想要的女人。
  “娘子……”他不懂拐弯抹角那套,直接敲门。
  门开了,探头出来的正是曹瞒。
  赐天官一把抱住她,样子像许久不见主人的动物,“娘子,我睡不著,你回来好吗?”
  哇勒,里面还没睡著的两妹闻言不小心互撞了下头,低声呼痛。
  曹瞒看清楚来人,看著他有些乱的头发,还有因爱困略显惺忪的眼睛,柔情顿生,“嘘,姐姐们还没睡呢。”
  “我不管!”
  “不然,我陪你说说话儿?”女人之所以爱上某个男人,除了爱恋以外,还有许多理不清的。
  而男人,也是复杂的。
  紧紧牵著曹瞒的手,在她可人柔美的微笑下,谁还有余力抗拒,虽然不满意,但尚可忍受。
  而房间里头两个“暂时单身”的女人,两颗头发披散著的头互相紧靠,半掀著帘子趴在窗户偷看。
  “看起来是真心爱小妹的。”
  “好甜蜜喔。”
  “看了叫人羡妒,我家那口子要是有他的一半就好。”分不清哪个是老大、老二,那黑色的剪影就看见两张叽哩呱啦的嘴巴像青蛙似一开一阖。
  “你少不知足,你家相公对你的好出了名,人太贪心会被蛇吞喔。”
  “这样我们也好放心了。”
  “终于放心。”
  看起来小妹要出嫁的日子也不远了,爹啊,娘啊,你们两位老人家要学著庄敬自强,处变不惊啦,女儿们都各自觅到了好归宿,你们也别玩疯了,要趁早回家,免得离家太久回来时做女儿的我们认不得。
  窗内帘子放下。
  “你不想趁机会去找你的那一半啊?”浓厚的睡意一扫而空。
  “呜,我……是好想我相公。”
  “身边少个可以跨脚的人真不习惯。”
  一下子,房内传出窸窣的穿衣服声音,而且有越忙越乱的趋势。
  “多谢你提醒!”
  “彼此、彼此!”
  “别忘记走后门呐。”前门已经被另外一对鸳鸯霸占。
  咿呀——听得见开门的声音,两个跫音远去。
  这一夜,曹家庭院各处都有爱情鸟喁喁私语,好不忙碌。
  翌日,两个姐夫把各自的娘子紧抱在怀,为免惨遭恶妹挟持。他们没有搞清楚,所谓的“恶人”是他们自己的亲亲娘子,不是别人。
  “我们一个月后见了!”经过讨论,大家取得了共识。
  “娘子,我们也回筷子山了。”
  “嗯。”
  三路人马在曹家大院前分手,回返家园。
  开启的大门复又掩上,只隐约听见里头扰人的蝉声唧唧。
  第九章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即使婚礼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喜宴的食物早不知道消化到哪去了,那依旧是筷子山今年最轰动的大事。
  随便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就能听到啧啧的称奇声——
  “真厉害的婆娘,三两句话『杯酒释兵权』,轻松的拿回曹家牧场的监事位置,你们都没看到那个监事的脸色,比踩到大便还难看,喜宴没结束就落荒逃跑啦。”说得口沫横飞的男子就像亲眼看见那场面似的,比手画脚,只差没说他跟王角有著什么无法告人的关系。
  “说到底,那是他们曹家的产业,她拿回经营权,没有人敢说不对。”一个老乡亲点点头,也表示赞同。
  “可是那曹家小女儿也够剽悍,大喜日子出来一桌桌敬酒不说,还当著乡亲父老的面讨回家产,不畏惧众目睽睽,有气魄,有胆量!”她的美丽和泼辣一并出名了。
  “可惜了是一朵好花插在牛粪上,美人配块咸猪肉,那样的美女要是来嫁给我,就算叫我每天帮她端洗脚水我也一百个愿意。”
  “呸,你帮她端水,人家还嫌你手贱呢。”
  想免去二十年奋斗的人比比皆是,充满护羡的声音此起彼落,其中作白日梦的也大有人在,还为数不少。
  “人的运气一来挡也挡下住,谁叫我们没有赐天官那小伙子的好运气。”人总是以为别人的幸运是老天爷给的,不用努力就会从天上掉下来。
  在喜宴上见过曹瞒一面的小伙子一讲到她双眼就发直,自以为是的替美人打抱不平,也不管是不是多余。
  不管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却影响不到曹瞒跟赐天官的生活。
  赐天官平常被压落底的生活没人看到,问他悲惨吗?那可不,他可是很享受这样的妻奴生活。
  回到牧场工作的他说得上是如鱼得水,他没日没夜的与马厮混在一起,忙得是不亦乐乎,压根忘记自己还是新婚。
  若有人问他这样形同入赘的感觉如何?他只会神情不变的回去继续工作,因为这是他们的家务事,不需要同谁交代!
  这一日,曹瞒从乍觉中醒来,手一摸,枕畔是凉的,枕边人早就不见踪影,中午好不容易把他拉回来吃饭,顺便小憩一下,那个马痴肯定拗不过她只好敷衍的来“陪睡”,趁她入眠以后就落跑了。
  她的魅力比不上那些怀孕的母马。
  算了,反正现在曹氏牧场当家的是他,往后她想吃好、睡好每天打混过她的太平日子,稍微牺牲霸占丈夫的时间是必须的。
  可是……她还是很想他ㄟ,怎么办?
  虽然说,牧场之前呈现无人管理状态留了一堆呆帐给她,她也秉持好东西要跟好丈夫分享的原则,推了一半给工作狂的他去整理,剩下那些还是叫她心烦。
  她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全部推给那棵大树,这样,她不就能够更轻松自在的享受小娘子的优闲时光。
  她那“闲妻凉母”的极致生活,不要是遥遥无期吧……
  “夫人?”门外传来一阵柔软的声音听了叫人浑身舒畅。
  “我醒了,默娘。”
  这段日子以来,要说变化最大的人就数默娘了。
  现在默娘同奶奶都一起住在牧场里。
  “制伞厂的温老板想见你,我让他在偏厅等著。”进来的默娘体贴的为曹瞒加了薄外衣,还打来一条温热的巾子给她醒脸。
  曹瞒胡乱抹抹,并不想起来。
  “我不要起来啦,你陪我温存一下。”
  往日要是开这样的玩笑,默娘肯定烧红一张脸,不知道要钻到哪个洞里去比较好,现在只见她气定神闲的接过曹瞒递来的巾子。
  “我很忙,下午还要到制伞厂,月底了,要结帐。”
  如今的默娘不仅是温驼子的得力助手,还掌管了牧场里里外外的事务,几乎取代了总管的地位。
  曹瞒并不怕她揽权自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何况她能够从处处看人眼色的小媳妇蜕变成一个自信的女子,曹瞒乐见其成。
  “我这里一切都在兵荒马乱的草创时期,你就舍得舍我而去,你说,到底是那个温驼子重要,还是我?”
  “ㄟ,你讲理好不好,我已经在牧场帮忙了大半个月,难道你要我卖身给你,乾脆你帮我养老好了。”
  “我去跟温驼子说把你还给我。”不像主母的人还在耍赖。
  默娘啼笑皆非,也不管凉被上的人,抽起被褥,俐落的摺叠。
  “你再不起床,我不来帮忙了。”
  “哇,我起来就是了。”翻个身,曹瞒总算离开午睡的床,嘟嘟嚷嚷的穿上绣花鞋,出门见客。
  事实证明,曹瞒把绸伞事业交给温驼子是对的,制伞坊在他的奔走下,不只筹措的资金等倍增加,也因为勤于开发各式各样的伞类品种,像舞蹈演员、走钢丝杂技、妇女挨打西式的洋伞……绸伞越作越精良,也提高了制伞人的技术,从本来十几个人的工作坊变成了百余人的制伞厂。
  “温老板最近来我这来得勤快呢。”典雅的花厅是她一手布置,鲜果缸子用说一定有的,一幅八骏图气势惊人的吊挂在主墙面上,窗明几净,四方景色一目了然。
  拿起当季特产的鲜果,她喀啦、喀啦的送入口中。
  至于客人,只有喝茶的份。
  “我有事想来拜托夫人。”看得出特别梳理打扮过的的温驼子有些支吾,不像之前的横行恶霸,眼光溜过穿素衫子的默娘,手脚放来放去,就是搁不到一个安稳处。
  至于默娘则是面无表情,静默的喝茶。
  曹瞒想不出来有什么事能使他摆出这样的低姿态。除非,他把越来越进入情况的制伞厂做倒了。
  可是依照他的个性,厂子倒闭,他不可能呆蠢的回来受死。
  “说啊,你有什么非要上门同我面对面说的事?”
  “我……”
  “我去重新沏壶茶好了。”默娘蕙质兰心,藉故退下。
  明明茶才泡好送上来。虽然心里头净是嘀咕,曹瞒也不作声,她很想看看这两个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默娘一走,温驼子好像立刻活了回来。
  “我想把默娘的孩子赎回来。”
  他也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时间宝贵,便开门见山的说。
  曹瞒挖挖耳朵。
  “我最近有些耳鸣,温老板再说一遍好吗?”
  她可不会以为他这么好心一点目的也没有。不是她小人,而是她太了解商人,商人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无商不奸就是这道理。
  这女人真是难应付,下只难应付,是他根本对付不了,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她几句话,就把自己卖给了她。
  温驼子想来想去,真的又一字下漏的说了一遍。
  “那可是一笔为数不少的银子喔,你舍得?来!摸著你的心口说,要不然我还是会觉得你口是心非,谁叫你以前的纪录不良、信用差劲,我也很怕你趁机要胁默娘什么的,那我不是把默娘又往火坑里推?”
  连珠炮炸得温驼子没有还手的力量。
  呜,他会不会找错商量的对象?  “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没有坏到那种地步,夫人真把我给看扁了!”他不敢发脾气,求人,要卑微、谦虚。
  “你别生气,我是怕你看上了我家默娘,这样我就亏大了。”她只是随便说说。
  但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温驼子像被雷劈了似的张口结舌,颓然的坐回椅子,好半晌才发出声音。
  “她常常想孩子,看她哭,我的心也不知怎么地……就像隔夜没洗的衣服,纠成团……”
  难不成,这老家伙思春了。
  可是默娘那小羊般的个性,跟了他不又像羊入虎口?
  “君子有成人之美,可是这件事我不能给你拿王意,也不能答应你什么,你对默娘的诚意有多少,要你自己拿出来给她看见,她会不会感动,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她没有在默娘的脸上看到任何爱情来到的痕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答应下来。
  二百两银子要买默娘的心,也太便宜了!
  “默娘跟夫人亲如姐妹,不如你帮我敲敲边鼓,撮合我们。”揣测上意,他还是不死心。
  “你要用什么来报答我?”就著杯子边缘,曹瞒觑著温驼于著急的表情。
  他认真的模样叫人有些同情,不过她的同情下值钱。
  默娘的同情才有用。
  “我愿意一辈子为制伞厂做牛做马,不会有贰心。”他严肃的并拢五指,对著天发誓。
  “发誓不能当饭吃,再说制伞厂你也算半个主人,你要把它弄臭、弄垮可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帮你东山再起,你的脑筋可要想清楚,人一旦把工作跟感情混在一起胡涂了,可就成不了大事的!”
  这不是纸上谈兵,她也必须把温驼子压至底,才能确保她的制伞厂不会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突然宣告被人搞垮,然后欲哭无泪。
  “不然,我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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