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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眷恋风情-第11部分

小说: 眷恋风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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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放开我。”她挣扎地要抽回自己的手。
  “我很想放,但我的良心说放不得,人家要杀我呐!”她有良心吗?问号。
  “你……你想怎么样,我父亲是龙门分堂主,动了我就是和龙门为敌。”她起了害怕之心。
  “我不介意,孤儿嘛!比较不怕死,再说是龙门护法地位高,还是小小分堂主有份量?”
  唉,今天说最多话,好累哦!
  古玉阑豁出去了,“你到底想怎样?”
  “你的右手挺美的,我很喜欢,就留下当摆饰品好了。”她稍一用力,意欲折断其腕。
  “副门主,救救我,她要弄断我的手。”古玉阑呜咽地向楼梯口的龙宝妮呼救。
  戏看得正起劲的龙宝妮讪然一笑,要不是她的笨儿子在背后推了一把,怎么会泄露她的藏身之所呢!
  生儿无用,养儿是债。她狠狠地瞪了眼不知错在哪里的长子,无奈的走入是非圈。
  “小瓶儿,是不是门中弟子得罪你?”她功夫太俊了,不收为己用太对不起父母。
  “我叫秦逆蝶,不叫小瓶儿。”大家大概都忘了她本来名姓了。
  秦逆蝶?!好熟的字眼……“你是逆刹。”佩服,她居然是两年前退休的顶级杀手。
  人不可貌相是至理名言,一定要牢记。
  “贵门习惯杀贵客?”
  “你贵我也贵,该怎么做尽管放手去做,我不徇私。”她当秦逆蝶是自己人,而龙家女子最护短。
  “副门主——”古玉阑不敢置信的瞠大眼,副门主竟然不管她。
  “别指望我,她是鼎鼎大名的逆刹咧!杀过的高手何其多,我还想多活几年。”杀害门内人本就违反规条,她救不得。
  “你不能让她折断我的手,我父亲为龙门效命了三十余载。”少了右手,她该怎么活。
  “我不能?!”龙宝妮微眯著眼,“没有一个龙门人敢说我不能。”
  “副门主,求求你看在家父的份上放过我,我知错了,下回不敢。”古玉阑哭泣著哀求,眼底仍有怨恨。
  “还有下回?”
  “不,我再也不敢了。”恨呐!是我错估了对手,下回得改变方式。
  龙宝妮性子是急了些,但她不是傻瓜。“小瓶儿,你认为呢?”
  固执的龙门人。“我不是说别叫我小瓶儿。”
  “哎!你计较个屁,不就是一个称谓。这件事你看著办,我不插手。”
  “狡猾。”她两指一按,骨头断裂声十分清楚。
  哀嚎声传遍整幢建筑物,所有追逐风向天的女人目睹这一切,个个心有忌惮的白著一张脸。
  她……她好可怕。
  秦逆蝶闲散地对古玉阑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她抬起恨意的脸淌著泪。
  “因为你、不、值、得。”
  一句话彻底打击古玉阑的自尊心,那是一种对她最残酷的羞辱。
  跌落在地,她的心比断手更痛。
  第八章
  “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见女人的凄嚎声。”
  男主角终于出场了。
  当女人的战争刚准备谢幕,一个缺席的人物才匆忙上台,扮演多余的王子,即使他的神情是如此认真,一副急于捍卫自己女人的模样。
  风向天的眼中只有噙著嗔笑的佳人,旁人的心情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偏偏有人不识相,非要挡路。
  为了证明自己伤得值得,忍著断手之痛的古玉阑企图以楚楚可怜的姿态,来博得心上人的一丝怜悯,进而心生疼惜。
  不是每一个算盘都能拨得如意,在爱情领域中,美貌不一定是必胜的绝技,望著飞奔而来的艳福,风向天只是机灵的一侧身,让她扑个空。
  “有谁能好心点,告诉我这里发生什么事?”
  他的要求是针对那两位闲闲喝下午茶的女人,可是龙宝妮和秦逆蝶却当他是隐形人,无感觉他的存在地讨论茶的颜色。
  反而其他女人一见他来,马上摆出最娇艳的一面围上来,搔首弄姿的展露风情,七嘴八舌地佯装受惊的模样,数落秦逆蝶的可怕和冷心。
  顺便嘲笑情敌古玉阑,说她不知轻重地在龙门分堂口逞强,不自量力地以卵击石。
  众家美女一再保证只爱他,绝不会有非份之行为。
  刺鼻的香水味令人皱鼻,若只有一种香水味倒还馨香宜人,味道一杂便是种折磨,非人所能忍受。
  “统统给我离远些,少来缠我。”
  左千玉不在乎他的吼声地攀上他的臂,“风大哥,我等你好久了,怎么都不理人家。”
  “风护法,我对你仰慕已久,你瞧我一颗心还卜通卜通的跳呢!”宋燕呢更是不知羞地贴上他的侧臀。
  龙宝妮一口茶喷得老远,用著怪异惊愕的眼神望向气定神闲的秦逆蝶。
  神勇无比的欧亚妮使小手段驱走其他竞争者,放电的桃眸弥漫著多情,“风哥,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至死不渝。”
  好个伟大爱情。秦逆蝶的眼底有著隐隐笑意。
  “够了,要发骚到酒店卖笑去,别让我反胃。”风向天不耐烦的道。
  一心要为自己争取机会的古玉阑含著泪指控秦逆蝶,“她太可怕了,嫉妒我的美丽而欲置我于死地,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她嫉妒?!”他冷冷一笑,“你替我拿鞋都不配,她何必嫉妒你愚不可及的美丽。”
  “你不相信我?”呵!愚不可及,他竟鄙视她一颗真心。
  “我没有理由相信你。”信她还不如信小瓶儿不再慵懒。
  而他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
  古玉阑扬起被折断的手哭诉,“你瞧,她狠心的折断我的手,警告我不得接近你。”
  睁眼说瞎话,她说得令人唾弃,毫无志气。
  “小瓶儿是株不动的仙人掌,除非你先招惹她,否则她不会螫人,你想找死怪得了谁。”敢动他的女人,死了活该。
  “你……你袒护她?”她难掩心痛的指著他。
  风向天无情地拨开她的手指,“龙门向来护短,我不袒护自己的女人,难道要我袒护心如蛇蝎的你。”
  “我的蛇蝎心只为得到你的爱,在爱情的世界里,它是被允许的。”她说得理直气壮。
  “说得有理。”稀落的掌声来自秦逆蝶。
  “小瓶儿,别助纣为虐。”他以一记眼光警告。
  “至少她很诚实,爱情本来就自私,为了得到所爱,温驯的小丰也会变身成恶魔,她的理论基本上是成立的。”
  “啧!你在败坏社会善良风气,教坏无知的小妹妹。”龙宝妮的口气饱含著欣赏。
  “宝儿,你闭嘴,不要火上加油。”一个女人是灾难,两个女人是毁灭。
  龙宝妮两眉横立,“你又忤逆犯上,依门规当处何种刑罚?”
  “龙宝妮,龙二小姐,麻烦你别再搅浑水了,把这群女祸弄定。”风向天快被逼疯了。
  从欧洲一路追回台湾,当他孑然一身时倒可以牺牲小我,成就旁人的玩兴,和众女大玩捉迷藏,以娱无聊人士的一时之乐。
  现今他身边已有佳人为伴,游戏就该至此终结,再痴缠下去只会造成无谓的遗憾,他没耐性去应付别有用心的女人。
  追妻是他当前的第一要务,俗事离身。
  “呵呵!她们是大姐精挑细选的美女军团,够胆自己去上诉,少拖我下水。”龙宝妮乐得撇清。
  “够狠。”他改弦易辙地扬起笑脸,“你是头顶主子是吧!”
  她顿觉寒毛竖直,“你……你又想算计我什么?”
  “属下有难,主子是不是该出头?”
  “这……这要看情况。”亚特沙呢?需要他的时候反而不见人影。
  老公何所用?
  处理善后是也。
  “眼下小的已是灾祸临头,风云齐变色,你不好置身事外吧!”不算计她怎么成。
  “我……”
  风向天不待她回答便抱起秦逆蝶,“我们小俩口要去谈恋爱,你好好陪她们玩。”
  “我不要……”
  “不许任何人跟上来,有违此令悉数请出龙门分堂。”他严峻地对手下下命令。
  “是,护法。”
  不到三分钟,定至中庭花园的两人听到女人的咆吼声。
  “风向天,我要宰了你。”
  两人相视一笑,不予理会。
  “她没伤到你吧?”
  “你去了哪里?”
  两人开口的第一句话一热一冷,风向天的关心呼应懒女人的冷淡,满园的桃花正艳,笑话人类的多情。
  一片的黑换成一片的红,不变的是在花间汲蜜的蝶儿,大大的黑翅缀点著美丽。
  金钱的力量可以造世。
  “我去调查跟踪你的人,上回被我们甩掉的那一路人是埃及政府人员,他们正在追查一件外流的宝物。”
  “我没杀了她她就该庆幸,凭她的身手还动不了我。”秦逆蝶懒懒的回应他先前的问话。
  “我怀疑你那日收到的快递便是原因,它可能是来自古埃及法老王的陪葬品。”
  “你很没有良心哩!把我往狼群一丢就开溜,实在不符合骑士精神。”
  他微微一笑,继而严肃地勾起她下颚,“坏女孩,有人威胁你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野狼先生,你的风流债使我受害,这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她也有事要埋怨。
  “事关你的安危,你怎能掉以轻心?”一查到她住所发生的事,他是皮颤心跳。
  “我在龙门更危险,随时有人要我可爱的小命。”得不到爱情的女人最可怕。
  风向天疼惜地吻吻她发梢,“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是我的至宝。”
  “才怪,空口说白话。”要是今日她没有一点防身能力,现在已是一具冰冷尸体。
  “别小看了宝儿,她的脾气是十足火性,但是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在话下,她不会让你受到真正的伤害。”
  “是喔!顶多缺条胳臂断条腿,谁叫我不是美人呢!”她故作哀怨地眄他。
  “小瓶儿……”他好笑的一啄红艳小唇。
  秦逆蝶懒懒地勾玩他胸前小扣。“童话故事中的英雄向来只救美人,平凡如我当然用不著英雄保护。”
  “不要撩起我的愧疚心,我就是为了你的事四处奔波。”小没良心的小瓶儿。
  摆平了埃及政府的人员,他著手调查来自中东的人马,他们似乎也为了相同东西而来,一路从埃及追到台湾,透过侵入快递公司的电脑找到收件人的姓名与住址。
  据他深入了解,被管观阳高呼死人骨头的古物,应该是古埃及法老王象徵权位的法杖。
  如念我名,如我将存。
  权杖旁有块石板,写著古埃及文,那是以被诅咒而闻名的法老王图坦卡门所有,一个九岁登基,十八岁死亡的年轻王者。
  大部份王家的遗品皆陈列在开罗博物馆,唯独王者的权杖下落不明,如今展出的金色权杖是仿造的膺品以混淆视听。
  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听说真正的权杖可以打开王陵的另一通道,一个堆满无数财富的陵墓,以待清醒过来的法老王得以再创黄金皇朝。
  利,才是最大的诱因。
  “他们破坏你住所的摆饰,其目的只有一个,找出权杖。”威胁和恐吓是想逼使她不敢居于室内,方便他们进行地毯式搜寻。
  “喔。”她明白了。
  “我已经予以口头警示,不过财迷心窍,要他们放弃富可敌国的财富不太容易,我担心他们找不到你会朝你周遭的朋友下手。”
  难得深思的秦逆蝶托著腮,“能派你的手下去保护他们吗?”
  “这项要求并不难,难就难在他们肯不肯接受。”他查过,全是一群死硬派。
  “说的也是,全是些自信过度的狂妄份子,没我出面是不会听话。”都怪院长教导有方。
  风向天轻轻地拥著她,“我不许你暴露在危险中,交给我处理。”
  “呵……”她轻笑地摇摇头,“很难喔!他们从不对外人交心。”
  “你呢?”他深情地凝望她。
  “贪了胭脂恋粉香,我不就在你怀中。”此言已明,心在他心中。
  “我是个幸运的男人,因为有你。”他觉得长久的等待果然值得。
  “你的确幸运。”秦逆蝶毫不谦虚的道。
  在芸芸众生中,拥有相同的灵魂是多么不可思议,错过的失意人不计其数,而他找到了她。
  人与人的缘份是件奇妙的事,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爱上人,而且毫无保留的全面交心,对一个有心筑防的人而言,这是对自己的背叛。
  反骨的秦逆蝶不懂叛逆,因为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没有童年及青少年时期,直接走入成人的世界。
  她的懒,其实是一种拒绝的冷,以无形的自我抗拒外人的温暖。
  最好的保护色是平凡。
  一个平凡无味的人是最引不起争议,自然成不了众人的焦点,久而久之便是独立特行的怪人,不具威胁性。
  “小瓶儿,你真是不害羞的可人儿。”风向天满怀快乐地亲吻她。
  “可不可以别叫我小瓶儿,听起来怪别扭的。”她发出小小的抗议声。
  “专属我的小人儿不可有异议,我就爱这名儿。”他的小瓶儿。
  “有没有人说你很专制?”她摊开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桃花瓣。
  季节到了,花应时序而谢幕了。
  “有。”他故作正经的顿了一下,“就是你,我大胆的小女人。”
  “嗯哼!小心暴政必亡。”
  他为之失笑的拍拍她小屁股,“专制和暴政扯上什么关系?”
  “一个人必须有权有势才会专制,通常专制的人一定是上位者,所以……”她耸耸肩,要他自行演绎。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不加以辩解。
  越描向来越黑,浪费炭笔。
  “对嘛!早些认罪可减刑,社会有时也会做些公平的裁论。”她当没听见那句话。
  “你对社会很不平哦!看开些,黑暗过去便是黎明。”风向天打趣地说。
  “身为黑社会的一份子,我必须说你很乐观。”她不以为然,这年头傻瓜不多。
  他笑笑地拥著她坐上回廊的栏杆,“我爱你,小瓶儿。”
  “你好无赖,小偷。”三两句话就想从她口中套爱。
  “我就是要爱你呀!小气鬼。”就知道她懒得说爱,十足的吝啬。
  “你在勒索。”她似嗔似怪地画著他的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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