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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人鱼王子追情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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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票,而不是一个不安定的人;再说,以我对曼曼的了解,她的个性温和,也一向喜欢稳定安全的生活。”
  “你的意思是——我是那个既不稳定也不安全的男人?”转冷的语气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宁静的和平来临。
  “废话!你全身上下榨不出一丁点安全感,哪里稳定了?”末孟湘忘情地来回指著这厢和彼端两个男人,“你是工人,他是企业家:你穿汗衫、牛仔裤,他身穿阿曼尼、手戴欧米茄:你脾气暴躁,他斯文有礼:你出口成脏,他字字珠玑;你一事无成,他前途光明;你——”终于注意到身旁男人阴鹜的怒气。
  吞吞口水,他会不会一手掐死她?宋孟湘从没有像此刻这般后悔自己的大嘴巴。
  为求保命,见风转舵先!“你……你你虽然目前矮他一截,但凭你的能力、气魄,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绝对能闯出一番大事业!用三民主义统一全世界、用爱与正义称霸全宇宙、打败恶魔党、击退外星人——啊啊——别杀我!”直觉地以双臂护脸。
  “疯女人!”谁理她啊!
  鱼步云气闷地转回厨房。
  可脑海中却挥不去夕阳西科的橘红景色下,一男一女低声谈笑的协调画面,女主角笑得好柔、好美。
  她从来没在他面前那样笑过。
  吃到一半的蛋糕顿时美味尽失,鱼步云索性丢在桌上,没胃口了。
  耳际的声音萦绕不去——
  “你是工人,他是企业家:你穿汗衫、牛仔裤,他穿阿曼尼、手戴欧米茄:你脾气暴躁,他斯文有礼:你出口成脏,他字字珠玑……”
  去他的!他干嘛在乎?在心底暗咒。
  偏偏……再一次去他的!
  他就是在乎,在乎得要命!
  可法·雷吹著口哨进门,满面春风。
  起因嘛::遇到一个非常有趣的女人,让他的好心情持续到现在。
  谁知一打开灯,就看见一张黑煞脸,差点没吓掉他半条命。
  “你在家怎么不开灯,还板著一张死人脸?”
  “哼。”心情不好,他鱼老大不爽回答。
  “鱼老哥、鱼先生、鱼王子,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事能让你舍弃回房享受泡水之乐,一个人坐在这里生闷气?说出来嘛,身为拜把兄弟的我定当出一臂之力、两肋插刀帮你到底。”
  “最近我遇上一个女人——”
  “你真的有心事啊?”可法·雷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神经比电缆还粗,没想到还真有心事哩。
  “可法·雷!”
  “别气、别气。”他赶紧送上刚买回来的阿婆铁蛋、淡水肉饼,以示友好。“一边吃一边说,今天这一顿算兄弟我的。”
  “又勾搭上哪家大户的千金小姐还是名门寡妇了?”果然是当小白脸的料。
  心里虽是这么念,大手还是打开塑胶袋,照吃不误。
  “别管我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套句你的说辞——不爽?”
  “我没办法给她安全感。”
  “哇,你也知道”安全感“这三个字哪!”啧啧,这三个字都出笼了,病得不轻、病得不轻,
  “可法·雷!”这家伙真的那么想死?“你想尝尝被人毁容是什么滋味吗?”
  “不不不,还是回到正题,是哪位姑娘让阁下如此魂牵梦萦,一个人在这儿生闷气?”
  鱼步云简单明快地谈起与徐曼曼之间的波澜,“我很在意一个女人。”
  “嗯嗯。”俊美的脸换上正经的表情,谁知等了半天却没有下文。“然后呢?”
  “就这样。”
  就这样?“老哥,爱情小说没有十几万也有八、九万字,你一句话就想带过?”
  太不尽责了,他这个听众可是会抗议的啊!
  再多一句,“有个多金的男人也在觊觎她。”
  “她选择了对方?”所以他才这么火?
  “连你都这么说?”难道他真的是选择题里最槽的答案,所以没有人认为选他才是正确的?
  “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依女人的想法来推论而已。你也知道,我”阅人无数“
  嘛,我想,那个多金男的长相应该也不会抱歉到哪里去吧?“见他点头,果然不出他所料。
  “一个多金又英俊的男人就像熊掌一样,谁会舍熊掌,而选一条不知道是什么东东的鱼来著?”
  这句话是在贬低他吗?凶狠的杀气自双眸进出。
  可法·雷挥挥手,“我是说真的。女人哪,都希望有可靠的另一半,好确保自己后半辈子的生活安稳无虞,所以罗,事业愈是成功的男人,愈能得到女人的青睐。”
  “那你——”
  “我是例外罗。”可法·雷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起来,“是不是值得依靠的男人,跟是不是玩得起的男人是两码子事。我的对象向来是只想玩玩、不要承诺的女人,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我没你那么好色。”他怎么会笨到跟他商量这件事?
  “都什么时代了,多点选择,将来才不会后侮啊。”看他这回八成是跳进爱情海里爬不上岸了。
  “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天天吃同样一道菜,就算再怎么喜欢吃也有腻的一天;至于安全感——在这个坐在家里看电视都可能有卡车冲进来,把人撞个稀巴烂、魂归离恨天的年代,谁能保证自己可以永远安全无恙,·把握当下、及时行乐才是真理。”
  “歪理!”就会乱扯。
  “是我不够认识你,还是你真的就这孬样?鱼步云,你不是那种别人说几句无聊话就缩在墙角自卑的男人吧?”难道真是他眼拙?“你一向不管别人的看法,这回为什么会被不相干的人搞得都不像自己了?”
  虽然可法·雷满嘴歪理,但这回他说得对,他为什么弄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要在他跟那个叫纪什么的男人之间做选择的人是慢慢慢,不是多嘴的宋盂湘,他管她的想法做什么?
  他鱼步云就是这样,没有名牌西装、手表,也没有什么伟大的安全感可以给人。
  他有的只是——
  “嘿,在想什么?”
  自信重新回到脸上,他不在乎地哼哼一笑。
  “干你屁事!”
  第六章
  打定主意、付诸行动一向是纪仲允做事的原则,无论是在商场上,或是在感情上,只要锁定自己想要的,就立刻订定计画,接著实行。
  无视职场上、社交圈内能力卓越出众的其他女人,他独钟徐曼曼这朵在孩子群里茕茕伫立的雏菊。
  然后,他发现她的身边绕著一个叫鱼步云的男人。
  “你找谁?”纱门从里头推开,露出一张表情不善的阳刚脸庞。
  无袖汗衫、牛仔裤,随性也邋遢。纪仲允皱眉头。
  “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你来干嘛?”鱼步云明知故问。
  “步云,你在外面跟谁——啊,纪先生。”徐曼曼翩然出现。
  “徐老师,这位是哪个学童的家长?”纪仲允礼貌地问。
  家长。“放你——晤唔……”
  她尴尬地捂住差点吐出脏话的男人嘴巴,好丢人。“他是我朋友,来帮忙的。”
  谁是她朋友!“唔唔晤……”抗议啊!
  为什么她跟这家伙说话会脸红成这样?羞羞怯怯的,存心勾引人啊!鱼步云气闷地瞪她。
  “啊——”突地,她如遭雷殛般快速收回手,掌心的湿濡骇著了她。
  他……怎么舔她手心!羞怒的眼投向作怪的男人。
  鱼步云皮皮地投给她一抹得逞的邪笑。
  “徐老师?”似乎瞧出端倪,纪仲允重新审视眼前这高自己一些的男人。“他真的只是朋友?”
  “嗯……是我朋友。”她瞥了他一眼。
  “谁跟你是朋友!”留下哼声,他转身进屋,直达后院。
  打死他都不做她朋友,除非前面多加一个“男”宇。
  不一会儿,后院传来锯木敲钉的声音。
  对他而言,她连朋友都谈不上……失落的心绪染白了娇颜,他们不是朋友吗?
  “那位——是木工?”
  “呃,不是,他在对面的工地工作,因为园里缺个书柜,他说用买的不如自己做,还可以设计造型、大小,也比较切合需要。”她愈说睑愈红,举凡钉子、木板等材料,都是他从工地偷渡来的,一切零成本。
  “纪先生,冠群刚写完功课,在后头吃点心,我去叫他。”
  “别急,让他慢慢吃,我等他。”儿子刻意制造两个大人相处的时间,他怎么能让他失望。“聊聊好吗?”
  “冠群怎么了吗?”幼教老师的直觉反应。
  “他没事,是——”
  “纪先生,你放心,冠群现在是大班的班长,跟其他小朋友也处得很好,你不用担心。”以为他是担心冠群的适应状况,她赶紧说道。
  “我并不是要谈冠群的事,我知道他很好。”她是存心岔开话题,还是真的关心孩子?
  纪仲允的鹰隼双眸再三梭巡,在单纯的脸上找到满意的答案。
  “你应该多花点时间在自己身上。”
  咦?就她所遇见的家长,都巴不得老师二十四小时为他们心爱的子女待命,而他竟然要她多花点时间在自己身上?
  “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看孩子们开开心心进幼稚园,快快乐乐回家,我比什么都高兴。”
  “多为自己著想,你值得男人费心追求。”
  “你太抬举我了。”真不好意思,她哪有那么好啊。“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
  “
  “如果追求你的人是他呢?”他突然问。
  “谁?”她一脸不解。
  记得冠群说过徐老师的反应慢半拍,显然这话不假。
  男人——尤其是有著同样居心的男人,对于情敌可是万分敏感。方才那名鲁男子看他的眼神充满挑衅,而他回视的目光亦然,毫不相让。
  只不过好笑的是,夹在中间的女主角浑然不觉。
  这么良善娴淑的女人配一个建筑工人,太可惜;如果是他,能给她的除了感情,还有安稳平静的生活,让她无忧无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点,他有绝对的自信。
  “纪先生,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又问一次。
  既然她没察觉,他也不必点醒,砸坏自己的盘算。“徐老师有对象了吗?”
  “耶?没、没有。”怎么突然问这种事?“这是我的私事,纪先生你——”
  一向严肃的唇角上扬。“没有就好。”
  徐曼曼则是一头雾水。
  他锯锯锯……想像踩在脚下的木板是外面那个西装笔挺的禽兽男。
  他刨刨刨……一板一眼的死人脸!狗眼看人低!刨平他那张脸,什么家伙嘛!
  他敲敲敲……把微锈的铁钉当作是那个纪什么的死人头,恨不得在上面敲出几个大窟窿。
  “哇,好快。”才没多少时间,他已经在钉木板了。
  “你不是在门口跟那家伙打情骂俏,回来干嘛。”浓浓的醋味连鼻窦炎患者都嗅得出来。
  “谁、谁在打情骂俏?我、我刚在跟纪先生谈冠群的事,总不好让他一个人在外头乾等,那样太失礼了。”
  差别待遇!“你舍不得他一个人等,就舍得我一个人庄这里做木工?”
  他在生什么气?就算他俩之间有人要生气,也应该是她吧。
  谁跟你是朋友!
  他刚说的话多伤人啊。
  “我们不是朋友吗?”她想问个清楚。
  咚咚咚的敲击声停下,他转头瞪她一眼,又回头继续敲敲打打。
  当朋友?下辈子吧!鱼步云在心里大吼。
  他的沉默彷佛是种肯定答覆。
  唉……“我还以为我们是呢,这段日子我们处得不错……”
  是下错,如果没有那只色狼介入的话。咚咚咚……继续敲打。
  徐曼曼蹲在旁边,看著那足足有她手臂两倍粗的臂膀,随著敲捶的动作肌理债张,失望的小脸贴在膝头。“我很感谢你救我呢,第一次是在海上——咦?”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你为什么会在那里?我记得那里离海岸有——”
  榔头放下,恶目一扫,“怎样?”
  好凶。“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怎么会刚奸在那儿?”她记得离海岸好像有——
  鱼步云打断她的思绪,“那你妈又怎么会刚好生下你?”回送她一个不伦不类的问题。
  这关她母亲何事?“我妈生我的时候又下知道生下来的会是我。”谁能预先知道自己生的孩子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对啊,你投胎的时候也下知道自己的老爸、老妈是谁:既然这样,问那么多干嘛,刚好就是刚好,碰巧就是碰巧,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好像……有点道理。
  “我渴了。”
  “哦。”混沌的思绪被彻底打断,她匆匆起身。
  哒哒哒哒……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停顿,眼前除了轻扬的裙摆外,还多了一杯五百CC的温茶,等著鱼大爷端去喝。
  “你哪只眼看见我有第三只手可以接杯子?”
  不疑有他,徐曼曼蹲下来,执杯就他口。
  这还差不多。咕噜噜……温茶压下了些妒火,心情总算好了点。
  “哎呀,你怎么连喝水部这么急。”她拿出手帕吸乾溢出他唇边的茶水,顺道拭去额上的汗,又顺手整整沾了木屑的短发。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这就叫作“挑逗”啊?虽然笨拙、孩子气,却该死的对极了他脾胃。
  好刺!他一头短发剠得她手心微痒,嘴角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
  “谢谢你帮忙,这样就省了一笔开支,我们园长——啊,你还没见过他,他去德国参加世界儿童玩具展,前几天打电话说快回来了,改天介绍你们认识。他对儿童教育很热心,最近其他幼稚园部调涨学费,园长还是坚持不愿意涨价,所以园里能省的开支都会尽量省下来。当然,欣赏我们自然教学法的家长也会赞助经费,不过还是能省则省,真的谢谢你。”
  “用不著谢。”谢谢两个字,任谁都能轻易说出口,他要的是她这个人。“告诉我,你对姓纪的那家伙是什么感觉?”
  “怎么突然提到纪先生?”他们聊的是幼稚园里的事,关纪先生什么事?
  “别管这个,告诉我,你对他有什么想法?”
  “纪先生啊,我觉得他很关心冠群,是个好父亲。”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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