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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部分

新唐遗玉-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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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是受了她照拂。”
  女人之间的复杂关系,李泰没兴趣,但他久在官场,自清楚遗玉这一手曲线救国的高明,对她扶助娘家姐妹并没有微词,反倒是觉得有心眼又肯动脑子的她惹人喜欢。
  “做的不错,韦妃确是个可交之人。”
  得他一句表扬,遗玉心里得意,高兴了一路,可在到家门口时候,却成了黑脸。
  王府门前的路被堵了,车马停的四处都是,单是这样,还不足遗玉拉下脸,可若是这车马里头载的都是女人,且都是冲着她身边儿这个男人来的,那就不一样了。
  “诸位姑娘请回吧,王爷现在不在府上,你们就是挨这里等,也未必能见着人,莫要堵了路,让小的为难。”
  徐福一脸苦相地立在门外朝着堵在门前的一群丫鬟解释,左右站着四名护卫挡着门口,不让人通过。
  “怎么不在府上?不是说魏王殿下昨日就回洛阳了吗,我家小姐请见,徐总管可是忘记将帖子呈递给王爷了?”
  “是啊,王爷分明已经到洛阳,怎么不在府里,我们家二小姐的帖子,月初就递到府上了,怎么徐总管没有通传吗?”
  “月初才递帖你还叫嚷个什么?我家小姐年头便送了名帖求见,不还是没有回音。”
  “嘁,来的早不一定见的早,有人眼巴巴送上门,自以为是什么才女名嫒,还不是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有,说的好像你家小姐同魏王殿下私见过似的,不过是被一群俗人称赞几句,还正当自己是咱们洛阳城第一的美人儿了,魏王殿下可不是好色之辈,岂会以貌夺人,听说那新娶魏王妃就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少在那里自以为是,招了笑话。”
  “也不晓得谁是笑话,你难道没听说魏王妃也是个美人吗,虽说不一定比我家个姐貌美,可也一定比有些个无盐女要强上几分。”
  “啐,哪个再乱说话,我可要嘶她嘴了!”
  “哟,这还没怎么,就要上脾气了,人都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人,可叫人瞧瞧你家小姐怎样失礼。”
  一群丫鬟呢呢喳喳地对掐,就好像是几百只鸭子盘旋在王府门口,徐福眼晕耳疼,眼看她们一言不合就要打闹起来,正要劝,却有人大喝一声:“吵什么吵,都是来求见王爷的,这一年才能赶上一两回,先问问人哪去了,才是正经。”
  于是一众女人又将瞄头对准了徐福,齐声划一:“王爷呢?”
  马车上,听了大半截热闹的遗玉一声怪笑,手指一翘指着窗外,对已经皱起眉头的李泰细声道:“找你呢。”
  第二五十章 六玩街
  时男女大防并不严重,女子抛头露面乃是常见,洛阳城中女子,风气上,更比长安多几分大方和开放,年轻才俊能够吸引到女子倾慕,甚至主动登门拜访为求一见,或结一段佳话,或成一段佳缘,而各种条件都相当优渥的李泰,想当然就成了这样一个目标。
  王府门前被围住,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遗玉主动让阿生调转了车头,从侧门进去,除了开头取笑了李泰一句,就再没多问半句,她不问,李泰也不解释,夫妻俩回房以后,正准备要更家。就听说高阳来访。
  遗玉让下人请她进府里等候,只换了件外衫,同李泰道:“定是来找我的,我过去看看。”
  “嗯。”
  李泰很少去管遗玉社交,对于她同高阳冰释前嫌,也只在听说时候多问了几句,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为何如此粘着遗玉,倒是有几分理解,在人情淡薄的宫里待久了,遇上一个满身笼罩着亲情的人,想要靠近,这是本能。
  遗玉中午是在行宫里用的饭,这会儿正当下午,春阳日暖,沏上一壶好茶,烧几样点心,在华亭里晒太阳,是极舒服。高阳就是从前门挤进来的,不消遗玉多问,就把这些赶马来见的小姐们来历给解释了个清楚,最后一挥衣袖,不耐烦道:“四嫂不必理会她们,每回四哥过来小住都是这样,等你们走了,她们也就安生了,兴不起什么风浪。”
  “嗯,我知道了,”连高阳都这么说了,遗玉就是心里不舒坦门前堵着一群对她夫婿心你不轨的女人,难道还能拿扫帚把人家撵走不成?
  “不说这个,你来找我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约你出去游玩,这洛阳城里外有意思的去处多啦,趁着人还没到齐,围猎没开始之前,我先带你到四处去转转,开开眼,哦,对了,你有带了座驾来吧?”
  遗玉点头道:“带着呢。”
  说来可惜了乌云那匹好马,跟着她这个不爱游骑的主人,白费了一身脚力,这次出来玩,说什么也得好好溜溜它。
  “那咱们明日起,先到六玩坊上去兜一圈儿。”
  “六玩坊?”这古怪名字,“是什么去处?”
  高阳得意一笑,“到了你就知道。”
  “就我们两个去么,你还约了谁?”
  “当然是就咱们两个,咳,”高阳清了下嗓子,不自在道:“本宫那些玩伴,多是生了一副势利眼,想你也瞧不上,就不带了,你看是还要喊谁一起,那就捎带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哪个惹了我不高兴,我可不会忍着,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就行。”
  遗玉莞尔,道:“那就不叫了,就我们两个去吧。”
  程小凤和封雅婷她们两个这回都没过来,同她要好的楚王妃赵聘容又怀孕静养,也就是晋潞安和史莲来了,但叫她们同高阳这火爆脾气一起玩,肯定双方都不自在,没必要强求。高阳心里一喜,面上却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道,“就这么着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明天早晨过来接你,记得穿戴简便些。把马喂好。”
  遗玉口里应着,起身送她出了亭子,才叫侍女代送出门,扭头抬了管事过来吩咐:“门前那群客人,再过半个时辰,让徐春告诉她们王爷谢客,请她们回去,还送不走的,只管把门关上就好。”
  遗玉走到花廊拐角坐下,从侍女递上来的鱼食盘子里捏了一把仍进小湖里,想通之后,一扫先前郁闷。
  守住家里这一个,还用得着管那外面几十几百么。
  正好李泰来洛阳头几日也有些事务要处理,听说高阳约了遗玉出去玩,交待两句,便由她去了。
  第二天,遗玉被丫鬟叫了早起,她起床时,李泰还在床上躺着。
  洗漱罢,更衣,天气渐暖,自扬州一行回来,她就让府里裁缝准备了不少半臂衫换穿。
  一条深色的靛青荷裙束在里面,葱绿的窄袖,外搭一件浅蓝的半臂,梳上乐游譬,随意簿两支点翠,桂一条蓝珊瑚串子,衬她一身雪肌,便是同这春日里的暖阳一般,恰人,又稍带几分明艳,她眉眼一年随一年长开,从初时的俏丽,一点点多添了明媚。
  “坐马车出门么?”
  正摆弄着一只扭了金丝的镯子,遗玉拾起头,对着镜里头映出披散着头发的李泰人影,俏然一笑:“骑马呀。
  李泰在遗玉身后坐下,边上几个伺候梳妆的丫鬟便识相地放下珠珠串串,退出去。
  遗玉被他从身后一臂楼住腰,肩膀一沉,就听他低低的嗓音自耳边响起:“坐车去。”
  瞧了一眼窗外清爽的天气,遗玉伸手从肩上拢了他一掬长发,拿梳子理顺。道:“今日天气好,不晒晒太阳未免可惜,这次出来不就是游玩么,京里有的人认得我,常出门麻烦,这洛阳城我总能一身轻松地到处走一走,再去坐马车,那我还不如待在家里呢。”李泰也瞟了一眼窗外天气,手掌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按了按,道:“今日会下雨。”
  遗玉撇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昨晚天边那么大一块云彩,咱们在院子里坐那会儿我还指给你看了,你从哪看出来会下雨。”
  “我说下雨,就会下雨。”
  “哈哈,”遗玉轻笑出声,“你又不是雷公。”
  说罢,趁着他不留神,拉开他圈在腰上的手掌,一哧溜从他怀里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朝门外面走。
  “站住。”
  遗玉听话顿足,扶着门框回头冲他眨眨眼:“我吃了早点到前庭去溜马,您再回床上躺会儿,不必惦记着我。也就是骑马会多给人瞧几眼,殿下该不至于这样小气吧。”话落,就见李泰微眯了他那双宝石珠子一样的眼睛,真怕搓了他火气,逮着不让她出门,遗玉暗吐了舌头。头也不回地一溜烟儿跑出去。
  有,昨日那么一大群女人拐上门,连句解释都没,活该叫你也不爽快。
  李泰见她跑没了影,犹豫了一下,便没追上去把她拎回来,就想着晚上怎么教训她,好让她明白明白,他到底是不是小气。吃罢早点,高阳就上门来接人,今日出去不摆排场,遗玉就带了性格沉稳的一华一人,和高阳并着两个随从,出了门。乌云十天半个月也难得被骑上一回,今日不但没耍脾气,十分配合。
  几乎是遗玉捏着僵绳的手指刚刚动弹,就晓得要转要停,要快要慢,这股乖巧劲儿让遗玉御起马来得心应手,竟没有久未出马的生疏,直叫走在她一旁的高阳眼羡十分。
  “这种混血的马种,一百匹也少见能有一匹出彩的,养出这么一匹黑骑来,更不知耗费多少人力,哼,我就知道四哥有门道,同他对了几回都不理我,却送给你这不懂马的,真叫浪费。”虽然两人和好,又口口叫着“四嫂”,但高阳的本性还是没变多大点儿,时而有一两句不照脸的话冒出来,遗玉只当是耳旁风。懒得同她较劲。
  “六玩街”离王府有段距离,高阳带了一个领路的护院骑马走在前头,挑些行人少的大路,穿街走巷,约莫是有两刻钟,才到了地方。
  路上行人渐多,人声也热闹起来,经过一道挂红绸镶彩漆的高大牌坊,听高阳说,前头便是六玩街了。
  虽街上不乏女子穿行,也有骑马而过的年轻女子,但遗玉和高阳两人,论姿论貌,当是胜于常人一截,一个是橘中娇,一个是蓝里俏,既成一道风景,想当然是争引了路人侧目,酒馆茶楼上有的视线清楚的客人,摇着纸扇,转着酒杯,“啧啧”一两声叹响,当夸一句洛阳春好。
  高阳还好,她是经常出来玩儿的,自恃比这群平民百姓身份高贵,一路扬着下巴睥睨过去,遗玉就是有些不习惯这洛阳城里人的热情,也很快便被街边的新鲜事物吸引去目光,不去在意旁人视线。
  “到了,下马,咱们进去。”
  鼻间刚有一股酒香熏来,停在一座两层高,修建气派的紫扶楼前,高阳喊了遗玉下马,将僵绳交给一名看马的侍从,拉了遗玉衣袖,就住门里面走。
  她脚步快,遗玉也只来得及瞄一眼那门头上的招牌,上头横直写着四个大字——“金满楼”。
  一进门,就听见小二一声脆喊:“客官里面请,这两位客人看着眼生,是头一回来咱们金满楼吧,要不要小的给您二位介绍一下咱们这儿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
  “不用,本小姐来过。”
  “那怪小的失礼,没认出二位熟客,不知今儿您是来赌玩的。还是来喝酒的?”
  遗玉一听这话,暗暗皱眉,道这里是赌坊不成?但打眼往楼里瞧了,地上铺摆的是整整齐齐的青素绿毯,三五成群的客人坐席间喝酒吃菜,男客文质彬彬,女客衣着干净,也不像是赌坊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啊?
  “自是来玩儿的,带到二楼去,上两份单子,再拉一席招牌酒菜。”高阳随手丢了一小块银子出去。脸上带点儿跃跃欲试的神色。
  那小二稳稳地接住银子,当即捧出一脸笑,就引着她们往楼上走。
  第二五一章 阎小姐
  上了二楼,并未直接通行,先是在门口被客气地拦下,待高阳摘下腰间佩环递过去,那坐在门口桌后的一名青衫客在白日灯下细看了,才起身,笑吟吟地两手递还玉佩,看着高阳重新挂在腰上,让侍从开门请了她们入内。
  二楼别有洞天,非是寻常酒楼的雅间,而是一片开阔的大厅,两面开窗,四周坐人,呈围合之势,并无包间,座次座次之间,用左右两扇屏风和前后两片竹帘隔断,各成一局,外面各立着一名样貌清秀的少年或是少女,从外面看不着里面客人,这样的小号帷幕,足有三四十个。
  这同魁星楼一楼大厅香廊的布置,倒有几分相似,精工细布,摆设雅致。只是大厅中间的空场没有搭台子,摆坐席,相反是仅有一张加长的酒案,旁边少说落有二三十只大小相似的酒坛,一名酒翁在座,两名个童抱壶。
  遗玉同高阳上来时候,这一局刚刚开赌。
  那五旬过上的酒翁敲响酒案上的小铜钟,两名小童抱着酒壶依次去到客座上斟酒,一阵窃窃私语之后,一道道竹帘后头便送出托盘,上面前放了一锭银,看是有五两之多,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标有房间记号的硬签,多是墨迹未干,上头写有几样酒名,正是猜测方才所尝,酒翁混调的那两壶酒酿。
  “瞧见没有,这猜中酒品的,就能分得旁人下注的银钱,若是这一轮没人猜中,那彩头就累积到下一轮去,直到有人猜中得彩为止。这下注的银钱是一轮比一轮要高,若是没有把握,弃局也可,但若是能够率先赢满十局,就可以向在座任何一间的客人讨要一件随身的物件,至于是破烂还是宝贝,就全看运气了。”
  她们避开其他客人们的视线,从后头绕进一间围屏后坐下,高阳便向遗玉讲解了这里的规矩。
  原来是赌酒,这倒是头一回见,想起方才在门口高阳取玉给人鉴定,遗玉方明白过来:“那将才在门口,便是确认你随身带了贵重物件?”
  若不然,来这里的只管穿一身破烂不就好了。看来能入场来玩,还是有点要求的。
  遗玉拿起酒案上摆的一叠硬签,看着上头清楚一个“壹拾柒”号。
  “不笨嘛,敢来这里玩的,图的就是这里酒香,还个刺激,你等着看,待会儿有上百两一局的,有人不敢下赌,那可得凭人嘲笑,哈哈。”
  听外面齐人低语,高阳说了一声“进”,两人身后那层竹帘便被掀开。
  “客官,这是今日的酒单,您请过目。”
  两份写满了酒名的单子被递到手里,遗玉扫了一眼,名字多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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