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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女性本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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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军训那会儿的友谊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我们大家彼此纯纯的对待对方,整个寝室互相默契地配合着,我们的笑声是轻松的欢愉。就像我现在记叙这些回忆时的笔触一样,单纯而清新的校园女生,烂漫天真的甜美笑靥,丝毫不被世俗的污垢还有周遭的肮脏所浸染。我仍旧是天生的孤立独行,天生的清高寂寥,但是我们大家之间的感情交流还是顺利的维系着,彼此体谅着对方的性情,然后给予最宽容的体恤和谅解。

  这个时候我的怪异症状也已经开始初现端倪,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群体兴奋的热闹场面我根本就不能从心底融入进去,甚至只是做做样子表演一下的行动也不愿意做出来。其实我知道自己本身不是喜欢做这种肉麻动作的人,但是更知道一定不能让自己在这个寝室变成第二个田卉一样的人,这样我会很难在这个寝室生存下去。所以后来每当我神经质的兴奋一面开始勃起的时候,一举一动会让人觉得虽然受不了但却是可爱之至的。于是反倒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在一个空荡荡的走道上,传出我们光着PP歌声嘹亮的响声,就这样让我莫名其妙地认了一整个寝室的女人做我的“老婆”……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四)
在我这漫长的大学四年记忆尚未篡位中,我觉得有必要向各位解释一下自己在后来性情大变以前的取向问题。

  一直以来,我的性格就是独立的、坚强的,象男人一样的。所以,也怪怪地跟男人一样会喜欢女人,甚至更加懂得如何去欣赏她们。对于美丽的女人,我总是迷恋着的,总喜欢去亲亲、抱抱、摸摸她们。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近距离地感受到属于每个女人的不一样味道。那种从来没人注意的,真正带着人类身体灵异命定的,渗透自每一个毛孔的活生生的细胞。    起初,我仅仅局限于跟董莉佳、王莉、胡洁三个亲来亲去,至于贾倩倩和田卉我是不屑于亲的,觉得脏。而剩下的陈静和郭蓉丹都是极为认真的好学生,玩归玩,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But……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浸在一个五味杂陈的封闭空间里,先是八个女人身上八种不同的体味;再加上王莉浸在脸盘里好几天的内裤散发出来的爱液味;然后再添点方便面里防腐剂的佐料味,恐怕世上再没有比这种香水再独特的品种了。

  “诶,老公,”董莉佳是我最喜欢的老婆了,她很乖乖的说,“听说你们大城市的中学里都上生理课的啊?”

  “难道你们不上的吗?”我奇怪的问。

  “上是上,不过很形式主义的,老师也不怎么讲的。”

  “是啊是啊,”胡洁也开始来劲了,“我们老师每次都说这个么……你们回去自己看好了,以后会懂的。”

  “一君,你们真的都上的啊?”

  所有的人对于这种类型的课程都觉得新鲜,都觉得不可思议,很难想象作为老师该在上面怎么传授,而学生坐在下面又该如何去倾听。正如一直被叫嚣了很久的性教育问题一样,我们这一代也正巧是赶上了时候,关于一些别出心裁的教学方式顺理成章的也就成了实验品。我以为她们也应该像我当年所经历时感受的一样新奇、兴奋,但是这种表情我却是在大学一年级的女生寝室里才又一次发现的。

  应该说我们这“80后”的一代是可悲的,在听着万峰伊甸园中稚嫩的童音问“妈妈,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做过了却根本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去做。甚至作为女人的这一群体,根本别想在这种稚嫩的身理和心理状况中,探索到性在于我们而言的无限神秘。即使你会觉得我之后的故事里面带着不少黄颜色,但我想传递给大家的一个信息便是:女人同样有权利去享受性,以及自己的身体,我们为自己而活,在性这个概念上,并不是为了男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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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就讲给我们听听吧。”王莉嗲得让我飘飘然起来。

  而田卉对于这种问题向来是不参与的,她早就走在时代前面的亲身体验了一把。陈静就跟所有我以前身边的同学一样,只管捧着那基本剧情老套的掉渣的港台言情小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乱抹。

  “你们要听什么啊?其实这个就这么回事情啊,让我怎么讲啊?”我有点无从入手。

  “那些什么构造都讲的吗?”胡洁淫兮兮的问。

  “是的呀,男性女性构造都讲的,还分析怎么会怀孕啦,生孩子之类的。”

  “啊?”郭蓉丹叫了起来,“这个怎么讲啊?”

  “你好笨哦,”我骂道,“弄个PPT给我们看啊。”

  “就是就是……”胡洁附和着。

  “说起那个生孩子哦,”董莉佳还是那么柔柔吞吞的声音,“我以前问我妈妈她都不告诉我的。有时候问得不回答我好像是在不行,就跟我说是从肚脐眼里生出来的。”

  “诶,诶,诶,我妈妈也这么跟我说的。”王莉喊了起来,很激动。

  “那到底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陈静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魂一样的,该听的不听,不该听得瞎搀和,非把你气死不可。

  “你怎么这么笨的啊?”胡洁老大一样的鄙视苏静道,“当然是从那个地方咯”。

  然后神秘的朝陈静的那个地方一瞥,却被贾倩倩跟了上去,“女人一共才那么三个洞,你说哪个啊?”

  “啊?”这“啊”是胡洁、陈静、郭蓉丹一起上的,异乎平常的响亮,“哪三个洞啊?我只知道两个诶。”胡洁补充完毕。

  “哪两个啊?”郭蓉丹似乎真的不懂,不过我信她,别人说这句我就要怀疑了。

  “你真的不知道啊?”胡洁不信的问。

  没等郭蓉丹回答,贾倩倩就说:“老公,你就解释给她们听听么。”

  我犹豫了一下,但也就是那么几秒钟的事情,根本就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不好意思或者应该刻意隐瞒的。就像很多人看到这个故事的表面总把它误会成黄|色小说一样。我真的不明白中国的所谓解放、改革开放究竟突破了些什么成就?到头来,人们的思想仍旧是死气沉沉地僵硬在那里,没有人敢于第一个站出来叫嚣一些最为自然所赋的权利。或者一旦有一个人站出来清理嗓子想要大干一场的时候,总有那么些肮脏、呕吐的口水将它的声音湮灭。

  “嗯哼,那就开始了啊,”我朝四维看了看,很认真地准备给她们补上这一课。

  意料之外的是,我完全没有体会到当时的自己已经开始涉足这种明争暗斗、头破血流、恶言相向的女人战斗之中。我也根本不会去揣测人的心思,只知道由着性子而来的直言不讳并不能算是错误。却完全没有多加思辨,只以为是再正常不过的话题,再单纯不过的出发点,再简单不过的沟通方式。

  可许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做人是要低调,特别是在女人扎堆的地方更是如此。只奈混了四年,临近毕业的时候才发现这一真理,任凭当初这么傻不垃圾地被人忽悠来又忽悠去,好笑的是自己还一直将她们视为这四年、这群体,乃至这辈子的好姐妹。后来我才知道,感情的事情光靠一个人努力是毫无作用的浪费,只有彼此相互之间的默契配合才能将其升华到高层次的精神标示中去。

  无论是友情,抑或爱情,都是如此……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五)
“今天给你们补上这堂生理课啊。”

  我开始很自以为是的讲述起来,尽量回忆着当年生理课老师给我们上的每一个细节,我以为这只是很简单的构造分析而已。其实原本也没有涉及过于复杂的敏感话题。可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错了,在大学这个貌似纯洁的地方,谈论生理话题无疑就是在赤裸裸地把自己扒光了然后在那里谈论性一样。正如后来也会有人问,上大学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少人这样回答:谈恋爱,做Zuo爱。

  似乎现在太多的大学生们,在受着高等文化教育的同时,无可避免的对于性既好奇又懵懂。好像一旦说起生理构造,只有赤条条的吐出“荫道”这两个字眼一样。正是由于青春期教育的短缺,所以让很多数蠢蠢欲动的红男绿女们在一进入大学这个相对open的环境中,就迫不及待的将生理问题与性画上了等号。于是性在大多数人眼中就变成了原始形态的罪恶,而事实上追根究底还在于自身的生理知识匮乏。

  “唉,快说啦,还有一个在哪里?”胡洁很着急。

  “我还是先说另外两个吧,你看郭蓉丹她们还不知道呢。”我朝胡洁示意了一下继续,“一个呢是我们啦便便的洞洞,又称‘屁眼’,闹,陈静在看的那种小说里别称‘后庭花’。”我很自然地斜眼解释,却根本没有在意这话在于别人是不能说出来的禁忌。

  “为什么呀?”郭蓉丹极为不解,“静,是这样的吗?”



  “啊?问我啊,嗯,有是有,不过我也没怎么注意过。”

  “好了好了啦,老公继续。”王莉很八卦的笑着在那里起哄。

  “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们都没看过A片里那些肛茭的镜头么,小题大做。”贾倩倩噗嗤了一生我们的反映,很不屑的样子。

  “肛茭?”董莉佳破口而出。

  “切,切,切,这个都不知道,”胡洁不耐烦着,“就是插你屁眼啦,很痛的。”

  “哈哈哈,”王莉捧着肚子在那里指着胡洁戏弄,“洁洁喂,搞得你试过一样。”

  “好了啦,我开始讲第二个,”替胡洁打了圆场,我继续,“第二个么就是刚才我们问题的答案所在,破折号,‘荫道’。现在知道了吧,我们的妈妈以前都是骗我们的,我们都是从那里出来的,这里也是制造我们的梦工厂,嘿嘿!”

  “老公,”董莉佳喃喃,“你们老师上课的时候不会也这么讲吧?”她皱着眉头一脸单纯无辜而又天真的模样,让人真的觉得后来居然连董莉佳也会发生不可思议的感觉变故而觉得怀疑。

  “那当然不是闹,跟你们讲么我肯定要绘声绘色点的呀。不过说真的,我们女性对于自己的生理构造的确欠缺了一点,上次我看过美国的一个脱口秀节目,叫做《荫道独白》的,里面有一个72岁的老太太,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自己的荫道的时候,居然感动得哭了出来。”

  “为什么呀?”

  她们不清楚,其实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我还没有观察过自己的荫道,呵呵。只是这个节目的出发点是为了让女人正确对待自己的生理性别问题,就是说作为“女性”这一性别根本就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好像以前古代的时候,重男轻女的这种性别差异,跟这个就是分不开的呢。”

  “老公,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

  她看着我像是在膜拜一个天神一样,里面透露着满是对她“老公”的敬意。似乎她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地神奇,因为话中的所言并不是日常生活便可闻知的。就好像那类午夜情感类节目一样,哪个少女没有怀春般的为其兴奋、尖叫过?但是里面又告知给了我们多少想要知道的对策呢?还不是主持人在那里对男人或者女人SB行为的破口大骂,或者就是原则准绳的教育一通。而对于人格意识的追求,或许连这主持者都不曾有过深入透彻的考虑。我并不是自大地以为自己对此问题的认识有多少透彻,毕竟当初的我只是一个从未谋事的黄毛丫头,我所说的口若悬河都是来源于自己过目不忘的奇功异能。

  “唉,唉,唉,不要废话了,第三个呢?”胡洁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对于她的这种好学勤问的学习方式我当时就大加赞赏了。

  于是告诉她说:“第三个洞有待胡学士的深入探讨,本人在此不作评价。若有欺瞒以人格担保;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吕一君,你欠扁啊。”胡洁第一个抬起脚往上狠狠地踹着我的床板,在那里把我整个人都颠簸的要来晃去。

  或许这一次是我们彼此之间如此开诚布公的公开谈论“性“这一话题,在以后的日子里,大家都被误导进入了一个错误的认识范畴当中。所有的人都把这种Xing爱的生理行为当成立其生存的唯一方式。好像Zuo爱就是让人激动的代名词一样,仿佛做了爱了这个人简直就会变得糟糕得一塌糊涂了般。

  就像我们第一次听到贾倩倩绘声绘色的对Xing爱场面进行描述时的不解行径一样,还有对于描述者强调纠正区别于被描述者的特殊性,总而言之,那时的我们单纯且幼稚,说一不二地相信着身边转述的一切。

  记得那是入冬的季节,大家都习惯早早的钻进被窝里面闲谈。而贾倩倩这段时间基本每天都是踩着熄灯的最后一丝灯光回来的,明眼人就算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这天只听得贾倩倩悉悉索索地拎回了一袋子的东西,董莉佳兴奋得叫了起来,以为这是她shopping以后的胜利成果。

  “给我看看,”董莉佳迫不及待地把那颗头从窗帘里面伸了出来,结果一看才发现只是只旧袋子而已。于是就问:“倩倩,你拎了这么一袋衣服干嘛啊?”

  “我刚刚跟我老公一起去洗澡了,这种天气太冷了,在这里洗已经吃不消了。”她总是习惯这种费力的解释。

  “哦?”王莉诡异的笑着说,“跟你老公去洗澡了?”然后接着又继续追问:“是单人间还是双人间啊?”

  “当然是双人间啊,”贾倩倩回答着,“否则干嘛要两个人出去洗啊?”

  “啊?双人间?”就着瞬间的秒,几个脑袋齐刷刷地钻了出来,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贾倩倩,似乎知道她会继续往下说,更盼望着会有后续情况的发展。

  “诶,诶,诶,”贾倩倩急忙解释到,“你们干嘛这么激动啦?我跟我老公之间很纯洁的好不好?不过我们洗澡的时候到听到隔壁浴室传来的‘嘿咻嘿咻’声诶……”

  这个时候,明显我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贾倩倩和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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