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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秋天-第4部分

小说: 秋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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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表现得太明目张胆,下回得改进。“我迷路了想找个人问路,可是……哇!你别又来了,小心走光。”
  他有那么蹩脚吗?还是台湾女人太精了,随便找个借口也会被看穿。
  “乖乖的站着让我揍两拳,否则我可要使出必死绝招了。”看来是练家子,身手不错。
  “必死绝招?”他失笑的盯着她微微起伏的胸部,叹为观止的好风光会让圣人变成狼人。
  荻原耕次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以为美丽的女人不长智能,尤其胸大无脑,他没有尽全力防备地以为她只在口头上逞强,笑得有点下流满脑子黄汤。
  “荻原桑远来是客我们怎好怠慢,我刚才伤着你没?”表情一变,魏闲闲媚眼轻拋的主动挽起他的手。
  色不迷人,人自迷,那把刀磨得很亮。
  喝!他该不该受宠若惊,她的风情让人联想到最毒的蜘蛛黑寡妇。“千万不要对我太客气,我只是平民小子没有钱。”
  是他不客气才是,大胆的抚向她柔荑十分挑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笑眼中藏着一丝锐利,似乎看穿她的把戏陪她玩玩。
  “谈钱伤感情,你来台湾做什么?”她轻轻一撩发,香奈儿五号随风一荡。
  “观光。”好香呀!他得把持住别受诱惑。
  “观光?”流动媚色的香唇突地朝他贴近,魏闲闲钓鱼式又稍微退开。“你让人很失望!面对我这样的美女还能无动于哀的说谎。”
  谁说他无动于衷,裤裆内的小弟弟都硬起来了,讪笑不已的荻原耕次觉得台湾的天气真的好热,他都冒汗了。
  “啧啧啧,瞧你多卖力呀!大热天还监视我们展览中心,酬劳肯定不低。”她蜻蜓点水式的碰了他唇一下,他马上茫酥酥的眼露欲望。
  “还好,先拿订金……”啊!他在说什么,日本最顶尖的侦探居然中了美人计。“你刚才什么都没听见吧?”
  她的态度又恢复先前凶巴巴的样子,一手抆腰一手揪着他耳朵。“对,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只知道你是该死的人。”
  举趄手又想教训人,赵翊青冷静的声音先一步阻止——
  “够了,别把事闹大,维持好你的形象。”她话中有话的指出情妇形象。
  不愧是裙带打结的好朋友,她一听便听出暗示改个人发情。“亲亲爱人,这男人欺负我。”
  荻原耕次的眼从来没这么开过,张口结舌有些楞住了,两……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好亲密,让人不觉得恶心反而美得像一幅画。
  喔!不,她们还亲嘴,是他太落伍了吗?还是台湾女人特别开放?
  谁来扶扶他,他快晕倒了,这么美艳动人的美女居然是个同性恋?!
  “别理他,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待会儿我帮你消毒。”看傻眼了?真是没用。
  喂!他要抗议,什么叫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是唯一的例外。“你们……”
  赵翊青在他张口之际冷漠一视。“不要任意打探别人的隐私,我是秋天的经纪人和对外发言人,你有事直接找我谈,只要和画有关的话题我一定竭尽心力为你解答。”
  他吹了声口哨,暗叹她的观察力敏锐,明快果决的挑出重点将死他,简直比龙之介那秘书还精明,魄力十足不输一名男子。
  眼前这两名女子勾起他的兴趣了,原本他以为这次的调查行动会枯燥乏味呢!看来好戏还在后头。
  荻原耕次所不知道的是看穿他的另有其人,她在窗边看着底下发生的事,云淡风轻的表情看不出丝毫情绪,端起开水配服药丸。
  “如果我买画呢?”人家直接他也干脆,先投石问路一番。
  她取出一张名片交给他。“先看画吧!有中意的再联络我。”
  没给他套话的机会,赵翊青照秋天所言的长话短说,不恋栈地拥着不怎么甘愿的闲闲美黛子离开,两人略微争论地回到会场。
  耳尖的日本男子隐约听出一些争辩内容,似乎艳丽的女人不相信她打不赢他非要一试,而短发的明艳女子好象说了几句什么立刻止住她的不甘心。
  应该是秋天说他不是普通人物,他的实力远在你之上……咦!秋天?!
  不就是他要调查的对象吗?
  荻原耕次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内,轻轻搓了搓鼻子往回走,朝停放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耸耸肩,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下。
  “我想你要找的人目前在那幢建筑物内。”八九不离十,他可以确定。
  “我知道。”低沉近乎冷酷的声音一起,封闭的空间顿时冷了三度。
  “你知道?”这是什么回答,瞧不起他的本事吗?
  冷然的眼射出犀利目光。“我看见她。”
  “你看见她……”岔了一口气的荻原耕次差点梗住的眼露不可思议。“你在哪里看见她?”
  不会吧!他几时变得这么逊脚,来台数日仍一点眉目也没有,几乎要以为“秋天”这位画家子虚乌有,是人家编出来的虚构人物,他们将她保护得太隐密。
  没想到大老板刚下飞机还没回饭店休息就见到人了,那他侦探社那块招牌是不是该砸了,反正挂着也只是丢人,叫人难堪。
  “三楼。”他的视线调高,以他的位置正好瞧见窗户旁有道女子身影。
  不知为何,紫乃龙之介非常肯定她是秋天。
  “什么三楼……唔!那不是刚刚那两个女人吗?”头一抬,他的眼正对着一扇开启的窗,刚和他打过照面的女人亦在其中。
  不过他看见三个女人。
  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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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神,车子停在树下也瞧得见里面的人,他无法不佩服。
  这件事变得有趣多了。
  第三章
  不知道是她神经质或是闷在家里太久没出外走动有点敏感,老觉得有人跟在她身后,动机不明地让人神经紧绷,她走快他走快,她放慢脚步他也走得轻松,仿佛是她甩不开的影于。
  可是一回头什么也没有,除了一片树叶飘过就剩下她的杯弓蛇影,以为自己是腰缠万贯的闲闲,只要是男人就会尾随其后。
  但她不是美黛子,没道理有人对她感兴趣,除非是为了她的画而来。
  纸袋里装了一些绘画的工具和颜料,行为能力像古人的秋天习惯用散步的方式出门,她没有车也不会坐出租车,唯一拿手的脚踏车也被禁止使用,理由是太、过、激、烈。
  翊青和闲闲都太过紧张,她真的没那么脆弱,适量的运动有益血液的畅通,要是不以与风竞速的速度前进,大致上来说不至于造成心脏方面的负荷。
  大概两年前那次病发吓着了她们,所以现在草木皆兵,当她是个快死的病人看待,虽然她的确有颗烂心脏。
  秋天常想,她这二十四年来已经过得非常快乐了,有爱她、不嫌她是累赘的父母,还有两个知心的朋友在一旁照顾她、鼓励她,她要再不知满足就太贪心了。
  心是家的故乡,她常用这句话勉励自己。
  不管身边有没有人,心的容量超乎所有有形的容器,她可以把她爱的人装在里面,将来不论走到哪里,他们将永远的存在心底。
  “大胖,我不累,不需要休息。”低头瞧瞧用爪子勾住她鞋跟的猫,她明白它的用意。
  有时她有种错觉,她养的应该是狗而不是猫,猫不会顾家讨主人欢心,而它却会提醒她该停一下脚步,她的身体不适合运动过度。
  “你喔!一定是翊青派来的小间谍,专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好吧!就休息一会儿。
  胸口有点喘,秋天找了个阴凉的椅子坐下,拜政府的德政,行人专用的红砖道上放置供人休憩的长椅,不怕走到一半体力不支的老人家没地方歇脚。
  这是社区开发的一项重点,逐渐老化的社会老人特别多,预先做好防备也是一种美德,每个人都会老。
  喵呜!喵呜……像狗的虎斑猫不高兴的跳上她的腿。
  “呃,别这么嘛!我只喝一小口,你不要捉贼似地盯着我,大不了我分你一半。”她养了个管家婆来管她。
  摇摇手上的汽泡饮料,这又是被禁止的东西之一,因为医生嘱咐凡是刺激性的物品最好别碰,像葱、姜、辣椒这些调味料在她生活里全部绝迹,乏味得令人想大呼日子难过。
  可是为了她的健康着想,她还是当个模范病人继续乏味。
  秋天将可乐分给她的猫喝,但它很不屑地用爪子拨开,好象在说别侮辱它,它是有骨气、尽责的猫。
  轻笑着,她抬头望望头顶摇曳的树叶,金光覆映的绿好似跳跃的精灵,迎接秋的到来。
  不知不觉中她沉沦在一片绿意中快一个钟头,写意的伸伸腰,她不在乎时间的流逝,活着是为了享受每一天的美好,她从不追赶时间。
  休息够了,秋天捧着一个纸袋踩着斜阳回家,只要是美的事物都会令她感动。
  走着,走着,一抹余晖由云层中透了出来,她入迷地走到一半忽然停下来,想想该用什么颜色才能画出它的色彩,浑然忘了自己站在马路中央正要过马路。
  黄昏的车流量最大,大家都赶着回家用晚餐,因此速度难免快了些,一辆载着学生的校车突从巷子口窜了出来,正常行驶的车辆来不及煞车连忙转动方向盘,光的折射让人看不清道路中央立了个人。
  嘎吱——
  刺耳的轮胎擦地声由身旁滑过,只差一吋地辗过瓶装颜料,如鲜红的血拖行几十公尺之长,看起来怵目惊心。
  “原来磨出的颜色较暗沉,偏重深沉的暗红,下次可用在黑夜来临前最后一抹落日光芒。”好可惜,她好不容易才拜托老板向国外厂商订购一组颜料,现在少了一色就难构图。
  如果用相仿的辅色能调出那动人的色调吗?她必须调调看,那颜色令她印象深刻。
  “如果你能先考虑自己的安危再来烦恼颜色的调配,我想会有很多人感激你。”
  咦!谁在说话?感觉近在身后。“好象是车祸,车子都翻了。”
  “没错,是车祸,而且因你而起。”她是吓傻了还是天生智障?居然还有心情讨论车祸现场。
  天才和白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形容的也许就是她。
  “我?”有些迷糊的秋天下解地看着那团混乱,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事。
  “难道你没有知觉,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冷得骇人的男音似在发火,像要扭断她身体某部份好让她学点教训。
  “你没提我还没感觉……”是有点痛。“嗯!我怎么躺在地上?”
  不,正确说法是被人推倒在地,腰间横过一只男人的粗臂稳稳的抱住她。
  想起她刚才站的位置,再看看车祸滑行的轮胎痕迹,似乎有什么在脑海中连贯,秋天微讶地张张口又阖了起来,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脸上仍无太大的情绪波动,事不关己似的多看了一眼,然后注意到手时上擦破的皮正在流血。
  “你好象不太意外自己造成的灾难,你的血是冷的吗?”她居然笑得出来,虽然很淡、很细,不仔细瞧容易忽略。
  秋天的眉微微一蹙,因为开始会痛了。“方便的话请放开我吧!”
  嘴角抽动的紫乃龙之介简直不敢相信世上有比他更冷血的人,对自己所引起的事一点愧疚也没有,而且冷静得不像正常人。
  瞧她说话的口气多冷淡,当他是无关紧要的路人打发,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推了她一把,现在她已是车轮下那瓶辗碎的颜料,而非好端端地活着问他方不方便。
  见鬼了,冷情如他几时有了舍己为人的精神,一见她生命遭遇危险便奋不顾身的冲上前,以血肉之躯来维护她的安全。
  他已经后悔自己的冲动,不该救了一个不知感恩的女人,她是死有余辜,谁叫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虽然他痛恨得不想管她死活,但是他做了一件连自己都讶异的事,他并未放开她而是抱起她,朝最近的医院走去。
  “呃!我很感谢你救我一命,但我们这样离开对吗?”她总要负担部份责任,做些适当的赔赏。
  秋天不是如他所想的无动于衷,她只是不适合将情绪表露出来,她的心脏不容许她任性。
  “你受伤了。”这是他唯一的理由,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该放她自生自灭,他想。
  “一点小擦伤不要紧,我回家抹点药就没事了。”她不认为有什么大碍,不过是擦破皮。
  一听她草率的说法,紫乃龙之介的心底莫名扬起一把火,烧得他眼睛发红。
  “你知不知道一点小擦伤里有多少致命的毒素,空气中又饱含多少未知的细菌,小小的伤口也有可能因感染而夺去人的性命,你到底懂不懂珍惜自己的小命,不会有一堆英勇的骑士等在路口救你……”
  “路口?!”
  他说了一大篇训诫的话,她只听见最重要的一句,有谁会等在路口救人呢?除非早就知道有意外发生。
  但他不像是那种无聊的人,光看他的穿著谈吐可以得知他的出身非富即贵,而且是位居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习惯命令人。
  秋天从来没有被父亲以外的男人抱过,她感觉很奇怪,双颊微烫地不知该将手脚放在哪里才不会显得怪异,他看起来不像会救人的人。
  若说他是加害人说不定她会相信,他的侧脸给人一种冷酷的疏离感,好象他谁也不信任地只想主宰每一个人的将来。
  “你话再这么多我把你往马路一丢,让你尝尝被辗过的滋味。”她太敏锐了,是艺术家的直觉吗?
  他应该开始策划一连串的报复行动让他们痛苦,谁欠了他谁就该偿还,绝对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他不懂什么叫仁慈,唯有权力才能掌控一切。
  可是一瞧见她苍白如鬼的模样,他就忍不住要咒骂养大她的那对男女,他们只贪自己的快乐而未好好照顾她,果然死性不改。
  他是为了让他们万劫不复而来,他不该心软,母亲的罪由女儿承收天经地义,为什么他狠不下心伤害她,反而出手相救?
  由荻原的调查报告中他晓得她只在下午三点以后会外出,有时是到公园走走逛逛,有时是到超商买两瓶牛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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