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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五代逆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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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云根据时间推测,赵京娘很可能是在见到他以后,就失踪的。虽然两人只见过一面,但是名义上已经是一家人了,尤其是在马云落难时,赵京娘的焦虑表情更是一幕幕出现在马云脑海里。马云当即就拿上廖仁勇找人画的画像,去找冯宝想办法。
  可是刚走到出胡同,就见一个青衣男子骑马纵马从身前经过,马云正着急着找冯宝,并不留意,身后的廖仁勇眼尖,说道:“公子,刚过去那人是郭大官人。”马云驻足看去,青衣男子已经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冲着马云笑道:“二弟,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啊。”
  马云上前拍了拍郭荣的肩膀,喜道:“大哥,不想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你不是去河东了吗?”
  郭荣把缰绳递给小厮,拉着马云的手,笑道:“二弟,这里不是说话地方,我们找个茶馆好好聊聊。”
  马云连忙点头,跟着郭荣就走进了不远处的一幢褐色两层木楼的茶馆,只是进茶馆的时候,马云低声告诉廖仁勇让他去八庵铺找赵通,请赵通带着京娘的画像,先去拜访冯宝。
  在茶馆的厢房里,两人分宾主坐下,郭荣笑道:“本来是直接去河东投奔父亲,只是适逢战乱,太原王世子悲天悯人,在京城开粥铺救济难民,所以我受命在南方筹了一批粮食,运到太原王府。”
  马云有点不太明白,这个王爷真是怪啊,听起来像“太冤枉”。今天三、四月间,契丹兵分两路入侵中原,主力由耶律德光亲自率领,直插汴京;另一偏师,进攻太原。主力还没开始决战呢,进攻太原的偏师连太原城门张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被检校太师、中书令、北京(今太原)留守、河东节度使兼幽州道行营招讨使刘知远给击溃了,刘知远也因此被封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太原王。这太原王世子就是刘知远的长子刘承训。
  郭荣错会了马云的意思,说道:“我前日已经到了汴京,近日一位挚友离京,我去相送,刚刚回来。”
  马云心中暗叫可惜,少了一个结识北方大佬的机会,遂道:“能劳大哥相送的挚友,必定也是卓越的人物了,可惜不能见面。”
  郭荣哈哈大笑,说道:“二弟,别的人倒也罢了,这个人虽手无缚鸡之力,却是胸藏百万兵,可谓当今之诸葛啊。”
  见郭荣对此人评价如此之高,马云更是心痒难耐,问道:“大哥,他叫什么名字啊。”
  “王朴。”
  听到这个名字,马云当时愣住了。毕竟,那个吐血倒地男的形象一时还难以清除。
  郭荣见马云没什么反映,遂解释道:“王朴聪慧警敏、才华过人,桑维翰见了王朴以后,就异常器重,留他在府中做幕僚。不过,王兄见桑维翰虽有治世之才,但贪权好财,料他以后必然失事,所以一直想离开。不料,桑维翰似乎看穿了王兄的意思,居然派王兄当牢头,想把王兄栓在汴京。还是王兄机警啊,他前几日,偶遇不痛快之事,就借故吐血装病,偏偏又有许多捕头捕快为他作证,居然骗过了桑维翰。王兄此去河东,必然如鱼得水,可以尽展才华了。”说完眼望北方,一副悠然向往的样子。
  王朴吐血居然是故意的???老子一直还为这事洋洋得意呢,没想到居然被骗了。
  第四十八章 人事胜于天意
  冯宝向来视马云如神人,听说马云家人失踪,冯宝毫不含糊,直接带着马云去了桑潜民,也就是桑维翰的家。当时桑潜民居然不在,冯宝只好直接拜见桑维翰。这桑维翰五十多岁,长相丑陋,身短脸长,这脸长的可以和诸葛亮的哥哥相比了,而且深沉寡言,颇有威势。官场上的人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四下里往往简称他为“马脸大人”。冯宝虽和桑潜民是哥们,但对这个马脸伯父那也是相当敬畏,基本上是能躲就躲,能不见就不见,这次为了马云,也实属难得。
  桑维翰听说冯宝求见,心下也颇为诧异,就在书房会见马云二人。分宾主落座以后,冯宝便抢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茶香袅袅,桑维翰一边转着手中茶杯,一边上下打量着马云,半晌方捻须笑道:“近日听说道长谈笑间,即算定前线军事情况。现令妹失踪,道长何不自己卜上一挂呀。”
  冯宝猛然点头,对呀,师傅,你是有神通的呀,你算一卦不就行了,何必让我来见这个马脸呢。
  马云微微一愣,马上笑道:“所谓能文者惜墨,善易者不卜。自家之事难于明断啊。”
  桑维翰颇为赞许的点了下头,道:“道长莫急,只要有画像,找人这种事,汴京府最是擅长的了。”说完冲着门外道:“桑为,把这画像交给捕头李云,让他带着捕快四下盘查,一有消息素来回报。”一个四十岁左右管家样的人,走进来接了画像,诺了一声,反身出去了。
  马云拱手谢道:“桑大人,真是为民做主的桑青天啊。”
  桑维翰哈哈笑道:“道长,严重了。在下有一言不知当问不当问啊?”
  马云一愣,隧道:“大人,请问。”
  “道长修行之人,为何不穿道服啊?”
  冯宝心下暗赞一声,怪不得看着师傅有点别扭呢,原来是不穿道服啊。
  马云缓缓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诗是禅宗六世祖慧能所说,意思是世上本来就是空的,看世间万物无不是一个空字,心本来就是空的话,就无所谓抗拒外面的诱惑,任何事物从心而过,不留痕迹。马云用这首诗,说的是我茅山道士入世修行,穿着道袍是修行,不穿也是修行。
  桑维翰被降职以后,新皇帝宠信景延广,而景延广向来与桑维翰不和,所以处处压制桑维翰,搞得好像世上从来都没有过这个人一样。桑维翰那甘心就这样度过后半辈子,所以,他要找一个有机会又愿意为他在皇帝面前举荐的人。而马云就是不多的选择中的一个。听到马云对答如流,桑维翰抚掌笑道:“道长真是得道高人啊。”桑维翰有点放心了,这人很机灵,也不枉我费尽心机的配合那个“一三五”了。
  看着马云低头喝茶,桑维翰决定还是给他提点提点,于是又道:“道长,行走天下,是守天道,还是尽人事呀?”
  桑维翰的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马云疲于应付,身上早已冷汗凛凛,弄不明白桑维翰的真实意图,随口道:“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不然,以我之见,道长占卜,人事要胜于天意呀。”
  马云干笑两声,道:“大人见笑了。”
  桑维翰和马云各有心思,聊得是不咸不淡,旁边的冯宝早已按耐不住,插话道:“桑伯父,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就不再打扰了,恩……等有了消息,我们再登门拜访啊。”
  桑维翰见冯宝执意要走,并不强留,就亲自送马云二人出了大门,望着远去的轿子,捻须而笑,不知心下在想什么。
  马云回到八庵铺家中,赵通也是刚刚到家。见马云回来,便和他聊起下午的事情。原来下午赵通居然和桑潜民、刘昭在一起,可是刘昭有事离去,桑潜民就和赵通一阵海阔天空的瞎聊,后来渐渐聊到国事,难得的是桑潜民的观点竟然和赵通相近,两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听着赵通兴奋的讲着,马云突然插嘴道:“赵兄,这桑维翰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赵通叹了口气,说道:“马兄,你就在南方,对此人不了解。这桑维翰原本可是大晋的重臣啊。当年先帝和幽州赵德钧同时向契丹称臣起兵,是桑维翰亲赴耶律德光大帐,反复陈述利害,才使得契丹下定决心支持先帝。先帝即位后,就任命桑维翰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事无大小,悉以委之,数月之间,朝廷就安定了下来。这个人才望素重,先帝想必是要留给后代用,所以才在临死前将他贬职的。可是新皇登基在景延广等人的撺掇下,居然就把他给忘了。”
  听了赵通的话,那个捻须微笑的马脸,仿佛又出现在了马云眼前。一个想法像闪电一样从马云脑海里闪过,桑维翰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汴京府的办事效率很高,晚上得到的消息,第二天上午,桑潜民就屁颠屁颠的跑到八庵铺向马云报告好消息,赵京娘的下落有眉目了——昨天下午有人在城东万安庙附近,见过她。
  马云忙问道:“万安庙是个什么地方,离这里远不远?”
  桑潜民说:“万安庙在明流柳街的中间,远倒是不远,走过富阳街,再穿过两个胡同就到了。坐上轿子小半个时辰就到了。”
  马云心道真是巧了,赵紫英家也在明柳街,正好顺路。
  马云谢过桑潜民,就想立刻动身找人,桑潜民拉着马云道:“师傅,你等下,我已经派人去冯府、刘府再找点人来。”
  马云诧异道:“找那么多人干嘛,咱又不是去打架。”
  桑潜民苦笑着说:“师傅,还真的提防着。这个万安庙现在被群地痞给占着了。”
  马云一听就急了,赵京娘落到地痞手里,这还得了,连忙道:“既然是地痞,捕快们怎么不管呢?”
  桑潜民讪讪笑道:“若是几个地痞,那还不早把他们给收拾了。他们多是军中后裔,寻常捕快怎么敢拿他们呀?而且这群地痞的一个头目,咱们还见过,还打过,就是大前天晚上我们在翠花楼,打的那个人。”
  不是冤家不聚头,还真是巧了。
  第四十九章 越墙
  说话间,冯宝、刘昭已经带着家仆赶来助阵。马云一来不愿冯宝等人知道自己的底细太多,二来这些家仆也太水,无奈之下看了看赵通。
  赵通心思灵巧,马上会意,眯缝眼,一阵的屈指计算,接着大叫道:“哎呀,师兄,今日你不易出门,还是不要去了。”
  马云惊道:“那该如何呀?”
  “只有独行,才可以解此难啊。”
  马云刚要说“好”。冯宝说道:“师傅,那可不行,那些地痞仗着是家里是军中将领,跋扈得很啊,不可不防,还是我们护着你去吧。”
  桑潜民、刘昭也是连表孝心,马云无奈只好从谏如流了。
  前面十几个捕快开到,马云、冯宝、桑潜民、刘昭、赵通带着30多个家仆,浩浩荡荡冲城东万安庙走去。照马云的意思,是要低调一点;可是冯宝等人护师心切,一定要各带家仆,跟随师傅左右。刘昭看看这30多个家仆,还是有点担心,悄悄让桑潜民带上几个汴京府的捕快。
  一路走来,行人纷纷躲避,马云坐在轿子里,第一次享受警车开到,不时掀开轿帘左顾右盼,神采飞扬。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万安庙。
  相对于富明街的繁华来说,明柳街要冷清很多,街上的行人很少,且大多都是一脸菜色。万安庙就坐落在明柳街的左边,马云下轿一看,这万安庙,连庙门都没有,门框上面牌匾的金漆多已剥落,只有仔细辨认,才勉强认出“万安寺”三个字,爬满绿藤的土墙,似乎摇摇欲坠,在清风的吹拂下,依稀露出原本的灰黑色。
  向庙里面望去,殿前的香鼎长满了铜锈,里面倒是插满了香棍,只是香棍的颜色已退成淡淡的红色,大概许久都没有人来上过香了,大殿里面黑咕隆咚,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神像。马云正想走进去看看,之见里面呼啦一下,冲出来**个人来,打头的正是光膀青年。
  光膀青年看到马云,怒道:“好小子,你居然还来。有种我们就单打独斗,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
  马云见他似乎有些怕了,遂笑道:“这位兄弟,在下今日前来不是寻仇,是想请问兄弟,是否见过这个人。”说着就把赵京娘的画像拿了出来。
  光膀青年眨眨眼,指着左边说道:“见过,她这两天就住在前面胡同里第三家。”说完,还悄悄的对身旁的一个小厮使了个颜色。
  马云大喜,道了声谢。就带着冯宝他们连忙赶了过去。进了胡同之后,才发现这个胡同左拐右拐,还挺深了,往前又走了一二百米,身旁的赵通拽了拽马云,说道:“师兄,这好像不太对劲啊。”
  “这地方不像有人家的样子呀!”
  马云猛醒道:“上当了,赶快出去。”
  正在这时,就听到后面几声“哎吆”的惨叫声。以蓝衫男、光膀青年为首,二十来个手十七八岁的青年,正手拿木棒从胡同外赶过来,猛打家仆。马云等人明白过来,呼喝手下家仆反击,一场遭遇战就在这了无人迹的胡同里上演了。
  这些地痞身手很是了得,人数虽少,但却稳稳站着上风,片刻工夫就有十几个家仆倒地不支,马云等人正惶惶不知所措,赵通在一旁说道:“这胡同狭小,让家仆们退回来,三人站成一排堵着巷子,他们也就没有发挥的余地了。”
  刘昭恍然大悟,连忙大叫道:“赶快退回来,赶快退回来。”
  桑潜民还在一旁叫道:“你们反了吗?汴京府的捕快你们也敢打。”
  光膀男嗤笑道:“就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只会欺负百姓。老子们替皇上征战天下,打你们几下,就能怎么样。莫说这些汴京府的捕快,就是朝廷的学士,我们也照打。”
  五代中前期重武轻文,朝廷废除了翰林学士等职务,对文人的打压比较严重。此时刘昭等听光膀男这么说也无可奈何,只好按赵通说得法子,堵住了胡同,暂时稳定了下来。赵通在一旁道:“我刚怎么说,师兄,你今天只能独行啊。不如我们扶你爬墙过去,你一走我们就安全了。”冯宝等人恍然,连忙说道:“是呀,那我们赶紧扶师傅过墙吧。”
  马云看了眼赵通,他当然不信什么“你走了,我们就安全了”的鬼话,心中却也暗暗感激,当下也不推辞,就在他们的帮助下翻墙而去,准备赶紧搬救兵。
  那墙那边似乎是个大户人家,有奇石林立堆积而成的假山,有郁郁葱葱的一片小竹林,碎石铺成的林间小路整齐而干净,曲径尽头隐约现出一个亭子,亭子里还有一个穿鹅黄衣衫,婀娜多姿的女子。那女子听到马云跳墙下来的声音,连忙回头看去。一个淡妆简饰,眉目中带着淡淡忧虑的女人,便映入马云眼中。那女子先是一脸的惊异,接着那惊异竟然化为一阵欣喜,还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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