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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爱情大骗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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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文钦没说话,容蓉急得心如火焚。“徐大哥……”
  陈韵诗看徐文钦又变回那头酣睡的猛虎,木木然的双眼里不存半丝精厉,大不同于方才对她展现出来那股强烈的气势。
  她额上冒出冷汗,想不到徐文钦心机这么深,完完全全就是双面人一个。
  不过徐文钦不说话就表示她的臆测是对的,徐文钦正在利用她刺激容蓉,这个男人连感情都要算计,真是可怕。
  徐文钦越沈默,容蓉就越着急,终于受不了,拖着他离开办公室。
  “抱歉了,陈韵诗,还钱的事下次再说,我和徐大哥另外有要事要谈,不送。”她说话的口气还是那么直接,不懂得拐弯,偏偏徐文钦就是喜欢她这份直来直往。
  徐文钦被拖经陈韵诗身边时,趁容蓉不注意,睡虎再变猛狮,黑眸里射出两道精光,以无声的口形对她说出“半年”二字,答应了延长还款期。
  直到徐文钦和容蓉身影完全消失,陈韵诗松下一口气,颓坐在地,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却差点吓死她了。
  第八章
  徐家,徐文钦的房间里。
  容蓉以着她自认最凶狠的目光瞪着徐文钦,不过……
  他实在很想告诉她,无论她装出多么狰狞的表情,在这样一身粉红娃娃装的衬托下,还是一点都不显得可怕,倒是像极一只被惹怒的小花猫,可爱又怜人。
  “你为什么不拒绝她?”容蓉用力推他。
  当然,他是不可能被她推动的;但他好不容易才勾起她的嫉妒心,引她失去了理智,人在冲动的时候是最容易做错事的,也许现在就是他们美满姻缘的关键时刻,他怎能不配合好好当上一回“受害者”。
  容蓉一直将徐文钦从门口推到了床边,再一个用力,他倒坐床铺上,那模样、那姿态,完全就是一个受到凌虐、欺辱的可怜……壮硕男子。
  “你说话啊!”她双手插腰,真有几分茶壶状。
  “你要我说什么?”他可是把无辜样装到了十成十。
  “你真要接受陈韵诗的『钱债肉偿』?”没良心没良心,亏她这么喜欢他,结果他……花心大萝卜,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你几时听见我接受陈小姐的提案了?”他委委屈屈地叹了好长一口气。“今天我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一句话啊!”
  好像对喔!但是……“你也没拒绝啊!”
  “我来得及拒绝吗?从头到尾都是你们两个人在说话。”态度更加地委屈,总而言之就是要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
  似乎真是这样,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笔欠债?”她可不要陈韵诗老打他主意,他这么老实,谁晓得会不会被狐狸精拐走?
  “我不是找陈韵诗过来谈了吗?只是你们谁也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语气要再带上一黠可怜兮兮的味道,这样才说服得了人。
  “干么找她谈?”她严重怀疑他居心不良。
  “现在陈家的一切都是她作主,陈董因为公司经营不善,前阵子操劳过度病倒了,我不找陈韵诗谈,要找谁谈?”十句谎言中至少要带上两句真话,这样才不会被人看破。
  哪这么巧啊!陈韵诗这么风骚,徐文钦又是木头一样的老实人,容蓉是怕死他被勾走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喜不喜欢陈韵诗?”
  “你说到哪儿去了?”这时候一定不能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能推就推,她的疑心才会如风助火势般,越鼓越大。然后……嘿嘿嘿,他与她就有戏看了。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陈韵诗?”她的酸味都可以媲美陈年老醋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索性一个扭腰往身后的大床躺去。
  容蓉气得跺脚,她是被奉承惯了的,从来就只有男人追着她跑的分,从没遇过徐文钦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
  她深信他对她是有感情的,否则不会对她这样好,而且还完全不求回报,这样好的对象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起码她活了二十五年,参加过无数场豪门夜宴,见过数不清的年轻企业家、钻石王老五,虽然他们各有各的好处,但他们有一个共通点,在他们的生命中,家庭、妻子绝不会排在第一位。
  手掌大权者,身系万千期待,哪怕他们自己愿意,大局势也容不得他们沈溺于儿女私情中;江山与美人总是只能选一个。
  但容蓉的爱情却是纯洁的,她可以为了利益结婚,可要她奉献真心,必得以最诚挚的心来换取。
  徐文钦对她无所求、对她万般呵护、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他的珍视已经证明了他的真心。
  于是,她愿意将最纯洁的爱给他。
  奈何……他就这么憨厚,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难道要她主动去亲近他,表达爱意?
  可恶可恶,她讨厌精明似鬼的人,可像他这样老实到近乎愚蠢的地步也让她生气。
  “我说什么,我说这个。”气死她了。恨恨俯下身,一个用力咬他的唇,尝到一点咸腥在唇里蔓延,她又心疼得泪水溢满眼眶。
  “你是白痴吗?也不会推开我!”瞧,他的唇都流血了,一定很痛吧!
  她纤纤十指来回抚触着他红肿的唇,心疼死了。
  “我怎么可以推开你呢?万一害你跌倒怎么办?”无比的温柔深深牵绊住她的心。他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点点泪痕。
  “所以你就任我咬?”怎么有这样傻的人,傻得让她爱极、也恋极了。“痛不痛?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皮粗肉厚的,你这一口对我来说就跟蚊子叮没两样,怎么会痛?”尤其被咬一口可以换来她的投怀送抱,值啊,太值了。
  “可是流血了……”她好后悔,明明这么爱他,怎么忍得下心伤害他?
  “血?”他举手随便一抹。“这样就没啦!”
  “你怎么这么粗鲁?唉呀,你瞧瞧,伤口又弄得更大了。”
  当然要把伤口弄大啊!这样她才会心软,也许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她会以他心里最期望的方法帮他治疗呢!
  想象她温润的、带着甜香味的柔舌轻舔着他……咦?她她她……她来真的。
  那粉红色的丁香小舌滑过他唇上的咬痕,轻轻地舔去每一丝鲜血,在那受创较严重的部位微使劲地点压,以帮助止血。
  他的眼睛清楚读出她心底的不舍,浓浓爱恋透过那唇舌交接处,流淌过他身体每一处。
  他的心在融化,大掌梳刷过她柔软的黑发,稍微用力,压下她的头,用一个温柔的吻取代那疗伤行为。
  “蓉儿……”沙哑的声音彰显出他的情欲。
  她的心跳失去了它原本该有的韵律,凶猛地狂奔乱跳着。
  他的舌头与她的香舌交缠,那份娇柔和绵软让他心醉神迷。
  “蓉儿……”缠绵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她粉嫩的颊,白玉般的精巧耳垂,舌头一卷,他勾住了那抹柔软,“蓉儿,我心里从来就只有你,再装不下其他人了。”
  她清澈的泪珠再次滚落,落在他脸上,带着灼烫的温度,让他的心脏一阵紧缩,忍不住反复思索,他是否逼得她太紧了?但不逼她,他们怎么会有结果?
  从相识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被吸引了;随着两人的相处,他敏感地察觉两人身分、地位上的差别,她不是他殷勤追求就可以娶到手的女孩,没有用一点心计,她万万不会落入他的情网中。
  他的诱情行动展开得无声无息。
  给她电话,却不要她的电话是第一招,让她对他心无防范。
  随传随到的体贴令她对他产生依赖感,最后离不开他。
  最后再下陈韵诗这剂猛药,终于迫得她化被动为主动,抢先以行为表示自己的心意。
  如此一来,她不会误以为他对她的爱是看中她家的财产,因为──他是她费尽心思追来的。
  “我也是。”话出口的瞬间,容蓉清楚察觉自己的生命改变了。
  如果她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拥有无与伦比的富贵与权势,但代价是要用心灵的自由去换取;那么现在,她失去了所有的荣光,变成一个普通的凡人,从此上流社会的风华彻底远离她。可她将获得一份真挚的感情,其中没有利益、没有虚假,只有平平凡凡的幸福,每天为柴米油盐操烦,时时刻刻牵着彼此的手,在小事上烦恼,为一些小东西开心。
  有一点点怕,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完全适应这般平凡的生活?
  但更多的是期待。贵夫人的职责是能筹备一场豪华的宴会,为丈夫打下良好的社交基础;可一般的妻子需要的却是亲手为丈夫烹调几道家常小菜……当然,她是不懂得做饭的。不过她想,就算她每天给徐文钦吃冷冻水饺和泡面,他也是不会有丝毫怨言的。
  以他的个性,与其让妻子日日弄大餐,将屋子整理得纤尘不染,他或许更希望在空闲时,夫妻俩手牵手到公园散散步,窝在房里听听音乐,偶尔上海产店点几样小炒补补口福。
  平凡的丈夫、平凡的日子、平凡的人生……却比通天的富贵更加充实、并温暖着她的心。
  徐文钦的手从她的头发一路往下抚过她的背,最终停留在她挺翘的臀部,那性感的曲线让他心头发抖。
  “蓉儿。”他黑眸变得更加深邃,一点情火如流星,剎那间点燃夜空。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须过多的言语,她压下身子,轻啄着他厚实的唇。
  激情似焰火,一燃即着,轰轰烈烈地炸出了满室的光彩。
  “啊!”她娇呼一声,随着他一个翻转,身子陷入了床被中。
  徐文钦压在她身上,眼里燃起情火,两个月来的相思、筹谋终在今日得偿所愿。
  旖旎情雨乍起,蔓延满天。
  六个小时后,雨收云歇……不是徐文钦太强,实在是心机用得太深,层层计划,步步推敲,长这么大,他第一次为一件事下这么大的心思,总算骗爱成功,让他兴奋过头,也就不自觉地需索无度。
  容蓉只觉得全身都快散了,脚软、腰软,无一处不软。
  “唉,我突然有些同情陈韵诗了。”卖身还债不容易啊!尤其遇到的客户如果都是像徐文钦这般悍勇的,怕命都要短上十年八载。
  “怎么又提起她,不是告诉你,我与她没有关系吗?”他是曾利用陈韵诗引起容蓉的嫉妒心,但计划成功后陈韵诗就再没用处啦!他可不希望日后他与容蓉的生活中都要卡着这样一个女人。
  “我知道你对她没有不轨的念头,之前你说过啦!”她不轻易去爱,可一旦爱上,就绝不改变。她也只有这一点像是企业家之女,认准目标便勇往直前,誓死达成任务。“我相信你。”
  他毫不质疑她的保证,这天真的女孩有着最执着的心性。不过……“那你干么还提她?别告诉我,你建议我接受陈小姐的还债方法。”
  “你想得美咧!我的爱一定要是最专一、最诚挚、最单纯的,半分虚伪都不能有;哪一天你敢背叛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这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不只我的身体,连心灵都只会对你百分百忠诚。那种野花比家花香的事我从来不信,只属于我的花才是最香的、也是最完美的。”他长这么大还没拈过花、惹过草,不是没有欲望,而是在情与欲不能合而为一的时候,他觉得与人毫无遮掩的赤裸相对、相濡以沫是一件很恶心的事。
  “我就知道你是最专情的好男人。”奖赏他,给他一记甜蜜蜜的亲亲。“但是你太强了,我好辛苦。”那六个小时啊,真是痛与乐并存着。
  真是……好骄傲啊!“感激你满意我刚才的努力。”他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旁边了。
  “得了吧,你!”她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他脸颊。“我提到陈韵诗,是突然想起她说要卖身还债嘛!你也说她家的公司最近经营得不是很好,想必她要还的债务必然不少,若是那些债主个个都像你一样如狼似虎,恐怕她再有几条命都不够玩……唉,拿命来换钱,怎么算都不合算,真是……算了,别人家的事也轮不到我来说,我只问你,陈家的债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居然还没忘记算这玩意儿,真是服了她了。
  “陈韵诗自己都提到延缓半年还款了,我也不逼人太甚,就跟她签合约,让她半年后分期摊还;再仁至义尽一点,那就不算她利息,只让她还本金喽!”也算是他报答陈韵诗帮他追到容蓉。
  “的确,逼她太紧,万一将她逼死了,对谁都没好处;你是对的,我们……”她还想再说。
  “喂,你们两个快出来。”徐母却突然在外头拍门大叫,那声音紧张中带着点慌急。
  徐文钦知道自己的母亲人很精明,不会轻易慌了手脚的,会这样狂乱拍门,一定是出事了。
  “你慢慢来,我先出去看看。”他拍拍容蓉的臂,说着,随便套了条牛仔裤就往外跑。
  “噢!”容蓉点点头,等徐文钦离开后,她钻出被窝,捡起自己的粉红色衬衫……糟糕,被撕破了耶!怎么办?回自己房间拿?不行,会被徐妈妈骂死,住进徐家近两个月以来,她没有一天没被骂的。
  有时候容蓉会觉得徐妈妈就像电视里演的恶婆婆……她最近迷上了“断掌顺娘”,益发感到自己像那可怜的、被虐待的小媳妇。
  不过她天生神经大条,徐母吼吼吼,她当下听一听,哀怨顶多维持三秒,立刻忘得一乾二净……但这似乎造成了徐母更大的怨气。
  徐母常以为她是故意与她对抗,其实她才没那么无聊,她只是觉得凡事要说清楚讲明白,不必为了人情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
  举个例子来说:徐母容易结石,理应避免草酸性食物,诸如菠菜、地瓜叶之类的。但这里的邻居很喜欢互赠蔬菜,说是自己种的有机农作,对身体最好,常常一拎就是几袋的菠菜或地瓜叶……人家好意送,徐母就笑着收,放进冰箱里,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嘛!再结石很痛又很麻烦的;不吃,都是好菜,扔掉多可惜?
  容蓉就建议以后不要再收这类型的蔬菜,偏偏徐母便骂她不识好人心,不懂交际,这样一天到晚拒绝别人的好意,是会惹人厌的。
  容蓉又提,反正自己不能吃,不如再拿去送人。徐母再骂,这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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