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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情妇保镖-第7部分

小说: 情妇保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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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一亮而转移不开视线。她再次地出现在“夜世界”,当然也引起了不少热切的耳语。
  有人说,她被林时给甩了,所以才会重回“夜世界”执掌大局,并对此感到津津乐道,也许自己有机会了;但也有人不这么认为,因为她满脸的笑意,哪看得出一丝被男人甩了的难堪,也许只是回来重温一下旧梦罢了——再怎么说,她都曾是喧嚣一时、众多男人眼中的焦点,不可能在跟了固定的男人后,就能完全扭转浮华的本性。从没有听说过听惯掌声的人,能全心的归于平淡……
  种种的喧嚣和揣测之词在今晚的“夜世界”中纷飞,也源源本本的传入了杜实桓耳中。
  中午分手后,刻意避开欲言又止的汪子容,借口研究几份合作的计划书躲回房间中,想利用埋首公事来忘记斐香繁所发出让他无比心动的邀约。
  刚开始他以为自己做得很成功,但随着天色愈来愈昏暗,原本就不曾平静的心就愈难克制,满桌的计划书再也装不进他的脑子里,眼睛总是在相隔几分钟后就下意识的看一次手表……直到汪子容前来邀他一同用晚餐时,他的心仍旧在起起伏伏中,一直挣扎在去与不去之间,他从来没有如此不确定过!
  终于肯承认自己的确受到斐香繁莫大的吸引,从他无法拒绝办公室里的主动献吻,心灵和肉体同样深陷其中就可以知道。
  对于感官上的吸引,身为男人其实有更轻松的做法。大可不必百般顾忌他人的想法,直接坦承内心对她存在的火热欲望,并爽快地接受先前提议,将她纳入羽翼之下,独占所有令他渴望的一切。凭着对林时的了解和即将有的合作关系,对方不会说些什么。而以他的社会地位和性别所占的优势,也不会有人对他展开非难——他很清楚上流社会有钱人的生活法则,养一个值得眷宠的美丽情妇并不是什么罪人恶极的事!
  但他做不来别人眼中习以为常的事,即使他现在仍是自由之身,即使对她的感觉绝对的异于他人……如果可能的话,他很想给予这个期盼以久而终于出现在他眼前,唯一能挑起他热情的女人,一个深情的终身誓言——但,这是不可能的!
  不为别的,光凭她的特殊身份和环绕周围的种种耳语,就可以想象到自己爸妈和周围亲朋好友,对他的选择惊讶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们之间……实在太难了!
  不是他到现在还离不开父母的羽翼,只是从小到大,他都是爸妈、旁人眼中孝顺的儿子,叫他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连自己都没什么信心的女人,而打破亲人之间长久以来的和谐亲子关系……若不是走到最后地步,他不想这么做。因为,他也对自己居然会对人人眼中行为不当的女人动心,而感到厌恶,甚至是忿怒!
  为什么好不容易出现在他眼前,能令他感觉动心的女人,偏偏不是一个他可以娶为妻子、相伴一生的女人?为什么当日子平淡时,渴望一场疯狂、令他不顾一切的恋情,但真正遇到时,却令他百般为难,寸步难行!
  心中明明知道两人的差异是如此之大,却还是无法自拔的在她的热吻中深陷!
  他很清楚,今晚若去赴约的话,必定会再加深两人之间剪不断的牵扯,习以为常的平淡日子也将因她而起风波。他该去吗?她值得他抛下现有的平静生活吗?
  忐忑不安的心反反复复的质问自己,手指更无意识的切拨盘中的食物,失常的举动引起汪子容的注意,同时也发现他明显表现于外为难烦躁的表情。
  “表哥,你怎么了?”汪子容小心翼翼地问。
  自从“斐香繁”这个名字出现后,她的心就像上得紧紧的发条一样,无时无刻不是惊惶不安;她总是怕表哥会在不经意之间,突然想起尘封八年的往事,进而想起曾让他不惜抛家私奔的情人!偏偏她到现在还是联络不上表舅一家人,只好任凭心中的担忧啃食她脆弱的心志,日日夜夜的安慰自己,事情不会是她想的这样。
  表妹疑惑不安的表情和问话,并没有引起杜实桓的注意,一颗心全记挂着今天中午被打断得热吻和耳畔的呢喃。心头猛然一热,突生一股冲动,倏地起身随意抛下一句话:“我有事出去一下。”马上转身离开餐厅,全然不理会身后汪子容的呼唤。
  踏进繁华的“夜世界”,杜实桓不免为里面的气派和高格调的装潢感到诧异。难怪周遭的人会为斐香繁感到一再的惊讶,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究竟是如何打理出这一片天空的?他也为她的高超手腕感到不可思议!
  杜实桓并没有立刻请人通知斐香繁,反而隐身在角落的边缘,一口又一口的啜着褐色液体,观察众人瞩目的焦点、也是全厅唯一的焦点——斐香繁!


  明艳动人的她,正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和一群衣着入时的男女客人谈天嘻笑。
  对于自己禁不起一时冲动来到这里,心中仍有疙瘩;但他告诉自己,也许在这里他可以看到她和别的欢场女子一样的贪婪、失真的脸孔……又或者,她对每个男人其实都是一样,自己对她而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特别。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绝对有自信将她从自己的脑海中永远的剔除掉,恢复到以前的生活,然后娶一个父母中意、同时门当户对的千金,过完平淡的一生。即使他下半辈子都不会再经历到这种甜美又折磨人的感情也无所谓,就是不要再和不同世界的她有所牵扯!这些日子来内心所经历过的起伏动荡,就当作是一场年少轻狂的梦幻—只要是成年人谁都知道,梦幻永远是最难实现的!
  只要她给他一丝的机会,他绝对可以做到!
  在客人四处的邀约下,不知不觉多饮了几杯酒,在遇到这位据说是来自南部的大财主黄观朗之后,黑眸挑起了几丝不同以往的光芒!
  “斐小姐很像我一位故人……”对她美艳轮廓不无讶异的黄观朗,主动开口说话。
  “喔,那真是太巧了,我竟然有荣幸和黄老板的故人长得相像。”娇笑出声的再次为他斟酒,不甚在意的问:“但不知黄老板的那位故友,现在人在何处?也许可以让我们见见面。”
  苦涩一笑,黄观朗窘然的说:“早已经失去联络了。听说夫妇俩生活得还不错,膝下还有一个女儿,早些年就移民外国去了。”
  不过对于居然会巧遇上一个面貌如此神似的女子,黄观朗心下却不无讶异;仰头喝了口酒,眼神不自主的又移回斐香繁娇媚的脸上,不觉暗叹,真是太像了!
  “黄老板大口地喝闷酒,莫非是嫌我们这里招待不周,不能让黄老板尽兴?”很少有人会当着她的面,一直灌酒而无视她的存在。
  “不、不是的。”黄观朗马上否认,客气的说:“我只是不习惯到这种地方来。”
  虽然“夜世界”比起其它地方明显要来得高尚,但自己大半时间都埋首在回忆过往和安静的书中世界,怎么也不习惯这里的人来人往。
  “哈哈,这倒是真的!这趟若不是我死拉活求的哀求黄大哥,他是死也不肯来呢!”同行的何林可忙插嘴说明。
  他这个相交数十年的兄弟,空有人财和钱财,却一点也不懂得慰劳自己的辛劳,老是死守着旧记忆。
  “哦?莫非是黄老板的家规甚严,所以不敢造次?”斐香繁不无调侃意味的问。
  “呃,这……”
  “这倒不是,我们黄大哥目前还是孤家寡人呢!”何林可语下不无遗憾:“凭他的人才和家境,不知有多少女人热着一颗心等着他垂青,但他就是看不上眼,心中老是兜着死去的老情人,结果连订了婚的未婚妻也不要了……唉,真是痴情呀,也可怜了他未婚妻的一片心哪!”
  这一番话说得黄观朗老脸皮生红,都五十上下的年纪了,还满嘴情啊爱的,不免尴尬。回首来时路,除了真的对死去的情人无法忘怀之外,其实早就习惯独来独往的日子,何必在日落西山之时,再来段男欢女爱,那太折腾自己了,倒不如回想过去的甜蜜来得恰当。如果有例外,也就只有兄弟们口中那个令他备感愧疚的未婚妻了。
  对她的歉意,如同他对逝去情人一样,都令他念念不忘。身旁的好兄弟个个都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对于他的一切都了若指掌,三不五时总喜欢拿出来说嘴赞叹一番,他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由得他们去。
  “呵,那真是太难得了,黄老板居然是一位情深义重的奇男子呢!”斐香繁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丝嘲讽。
  “呃,斐小姐的双亲还健在吗?”为了躲开众人的调笑,他刻意的转了话题。
  “他们已经不在了。他们赶上了移民热移民外国后,在当地做生活失败,没受过挫折的人禁不起打击,相偕去逝。尔后剩下我一个人孤伶伶的在异国举目无亲,只好拿着最后的一点钱回台湾来。”这番话说得简单,却字字敲得黄观朗心头不安宁。
  移民后生意失败?未婚妻另嫁后,因为内疚,所以他一直很注意传来的断断续续有关于她的消息,一直到她举家移民后消息中断。他一直告诉自己,她在国外一定生活得很快乐,但听斐香繁这么一说,移民外国生活也不见得一定可以很好过,尤其是生活、风俗不尽相同的情况下,要是经济上有个万一……心情不由得又沉重不安起来。
  双眼半眯的享受黄观朗的不安,斐香繁暗暗的勾起一抹微笑,眼光一溜,没猜错的话,她等了一晚上的人已经来了,正从最阴暗的角落冷眼的瞪视她呢!
  在等待的时间中,她不止一次试着剖析自己的心态,说不清为什么如此的企盼着他的到来,自己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喜欢目前这种生活吗?那为什么要拉他这个“过去”在“现在”掺上一脚,混乱了一切?因为最初……所以最刻骨铭心吗?
  在经过了八年之久、在他对她已不复记忆的此时,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依旧没有人可以取代。这些年里,她不是没有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身处在“夜世界”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什么财势双全的男人没见过,但引不起她的动心。她从不觉得自己是如此坚持和多情的人,在男欢女贪的地方生活久了,她几乎忘了“坚持”这两个字该怎么写了,只知道随兴而活。如果她够“坚持”的话,此刻的她应该在一个仅能遮风避雨的简陋小屋中,拼命的工作养活自己和小宽,安定、没有匮乏的生活更是奢求……所以,“坚持”有什么用呢?
  也许是尔后非自愿性的分开,才使得他们原本终将会屈服于现实压力下而分手的初恋情怀,还保持最后的一点余温,在分开多年后,让已然成熟且能独当一面的他们再次相遇,点燃残余的一点火星!既然如此,现在为什么要抗拒这种感觉?何不诚诚实实的接受自己的心和身体也正为他骚动着?即使……以后他们仍终归于陌路。
  离开黄观朗的专注视线,朝着最靠近走道的墙壁角落的杜实桓款摆走来,无视他的冷眼亲热的坐在他身边。
  “我等你好久了。”因着吵杂的人声,她柔柔地俯在他的耳畔轻喃。看着他,所有的过往甜蜜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激起心中的柔情,让她舍不得他。
  发泄的喝了口褐色的液体,杜实桓冷脸迸出几个字:“你对每个客人都这么说?”
  远远的就可以看见她一路行来,对多少男人巧笑倩兮,还有那些男人掩藏不住的心思,全然写在一双火热注视的眼中;就算只是看见她对男客人一视同仁的微笑,没有什么逾矩不堪的举动,他还是藏不住心中翻腾的酸意,因此多灌了几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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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香繁听见话里掩不住的醋意时,忍不住笑开来,他的心同她一样的混乱呢!女性化十足的柔软身子,更是不客气的揉进他怀中,一点也不怕他的怒目而视,这对在记忆中和现实中都一样温文尔雅的他来说,是不曾有的表情。得意于自己能让他这般失控,但也忍不住自己心中那股想更进一步亲近他的欲望!
  “你在吃醋!”她伸出修长的食指轻划着他高挺的鼻梁,忽然看到右额头发际旁有一道疤,她轻抚那道伤口:“这个伤口……”
  “那是以前发生车祸所留下的,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杜实桓被她的话引开了注意,其实那道伤口早已经淡得几乎看不清楚了,亏她能发现到。
  看着这道使两人分离近八年的伤口,斐香繁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在百感次集之中,放任自己吻上那道疤……
  “你……”他震动了,不解的看着她脸上心痛和更多令他不解的表情。
  没有给他说话的余地,她的唇沿那道疤弯延而下来到他的唇,轻轻的、柔柔的,不带一丝激|情成分的吻着呆坐的他。
  这副景象给了杜实桓一个错觉,好像在好久好久以前,他也曾和别人这么亲密过……他自然的合上眼,感受这亲密宁馨的一刻。她的唇……还是甜美如以前……他双眼倏睁,为自己刚刚一闪而逝的想法骇住,离开了她的唇讶异的问:“我们以前见过面?”
  同样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骇住的斐香繁,屏息的探寻他脸上在没有异样的神情,最后失望的垂下眼帘,淡淡的反问:“如果我们以前见过,你为什么会不记得?”
  “这……”对呀!如果他以前曾经见过她,他不可能会没有一点印象的。他沮丧的解释:“我曾出过车祸,遗忘了一部分的记忆……所以……”
  放开搭在他肩上的手,她撇开脸:“人的记忆如果那么的浅薄,禁不起外在因素的摧残……那种无用的记忆不要也罢。”
  “……”他听出她语调下若有似无的认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看出他的不知所措,她淡然的笑说:“所以,你追问那些遗忘的过去有什么用?”
  “但……”他就是想知道。
  她用手指制止他的话。“嘘,我们今晚不要谈那些不存在的事,只谈我们两个人就好了,好吗?”
  “我们两个人?”
  诱人的唇在离他仅仅数公分远的地方吐息:“……你今晚会来这里找我,就是对我们之间遮掩不住的吸引力有进一步的认同,不是吗?你难道想否认?”她仰首望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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