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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王样的完美诱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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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他问。
  在监视器的萤幕里,他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车库入口发怔,久久都不开门进来,于是,他忍不住跑来替她开门。
  “我……”
  怪了!他怎么知道她站在这里?他有千里眼?
  忖着,她抬起头来,四处找寻着可能在监看着她一举一动的“现代千里眼”——监视器。
  “不用找了,是隐藏式的,你看不见。”他说。
  闻言,她一怔,惊疑地望着他,“所以说你刚才在监看我?”
  他蹙起浓眉,“装监视器不是用来监看的吗?”
  她一顿。话是没错啦!不过他是闲得发慌了吗?居然在电视萤幕前监看她,而且还亲自跑来替她开门!
  这么一想,她越觉不妙。惨了!他一定是想了什么办法要整我,我看我还是转头快跑比较安全……她忖着。
  “你还杵着做什么?”见她不知又在发什么怔,他不悦地问,“有好多事要做。”
  “啊?”她看着他,一脸惶惑。
  “啊什么?”他皱起眉心,“衣服、床单……一大堆东西要洗要烫,你居然还有闲工夫在这儿发呆?”
  “我……”不知为何,她深深觉得自己不该再踏进这幢房子。
  她有一种感觉,今天她一旦踏进这幢房子,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出来……
  睇见她一脸“我死定了”的惶恐表情,十真意识到她似乎有着“我不想干了”的念头。
  莫名地,他有点紧张,怕她真的不干了。
  不过说也奇怪,以他的财力,要请多棒的钟点女佣没有?为什么要担心她不干呢?她……她有什么特别?
  想着,他两只眼睛不自觉地盯视着她——
  被他这么一注视,她心慌又心悸。
  “相……相川先生,我想我……”她退后了两步,“我想我还是……”
  虽然跟钱过不去是很愚蠢的事情,但为了钱把自己送进恶魔的手里,就更是愚蠢至极了。
  对,她不干了,她要跟他说她不干了。
  看她又退后了两步,他浓眉纠皱,眉丘隆起。
  她是什么表情?她那表情像是有人要拉她上断头台似的。
  “你不想干了?”他挑挑眉,问道。
  她一顿,“さ……”奇怪!她明明不想做,为什么说不出口?
  他蹙眉冷笑一记,语带嘲讽地道:“原来你也没我想的那么刻苦耐劳!”
  “什……”听见他这句带着嘲讽口吻的话,她猛地回神。
  “也对,现在年轻女孩子都吃不了苦,还是轻松的工作好……”看见她眼底倏地燃起的斗志,他知道这招对付她是绝对有效的。
  千歌一脸不服气的表情,然后往前走了两步,直视着他。“相川先生,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吃不了苦的人。”
  “是吗?”他挑眉一笑,暗自窃喜着她已中计。
  “做家事对我来说就跟吃饭一样简单,根本难不倒我。”她说。
  “那么你为什么不干了?”他问。
  “我没说。”她嘴巴否认得相当坚决,但眼里却有些心虚。
  毕竟,她刚才险险就要说出口了,要不是她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说不出口的话,现在已成了他嘲讽她、吃定她的把柄。
  “你是没说,”他唇角一勾,“不过你脸上的表情却在说”本小姐不干了“。”
  “我……”
  “我可以理解。”他挑眉笑说:“这不是份轻松的工作,如果你无法胜任,那么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至于上次的酬劳,我会付现金给你。”
  他在赌,赌她会上当、会留下来,但这步棋也可能擦枪走火,变成她拿钱走人的局面。
  不过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局,他没什么好担心,更没有不敢赌的。
  单纯的千歌当然无法像他那般会算计,此刻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她绝不让他有机会笑她。什么她无法胜任?什么她吃不了苦?他在胡说些什么啊?她是从小吃苦长大的耶!
  虽然她的家境还算不错,但是也受了不少的么练。认真说起来,吃不了苦的,应该是他这个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吧?
  “可恶,你别把人看扁了!”她斗志激昂的直视着他。
  他眉梢轻扬,尽可能不露出得意的表情。
  虽然她很容易摆平,但若在此时被她发现他其实是在对她使出激将法,那么就功亏一篑了。
  “山根小姐,你的决定是……”
  “哼。”她低哼了一声。
  他微怔,因为他清楚的听见那声不驯的、坚定的、不认输、不服气的低哼。
  而此时,她大步向前,像一阵风似的掠过他身边,然后朝着里面走去。
  他转身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地唇角一勾,露出了得意的、兴奋的笑。
  十真坐在沙发上,两腿直勾勾地放在大茶几上,一派轻适的模样。
  他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小说,桌上是一杯热腾腾的咖啡,但他的视线并没有在那本有趣的小说上,因为……他发现有比小说还有趣的东西。
  他从来不知道看见一个女人在他家里替他洗衣打扫,会是一件令他如此愉悦的事。她忙进忙出,像个转不停的陀螺般。她神情专注而认真,没有一分一秒的偷闲懈怠。
  她脸上没有一丁点的妆扮,却散发出闪闪发亮的光采。
  不自觉地,他发现自己的视线是追着她的……惊觉到这一点,他心头一震。
  见鬼!他是疯了不成?他居然分分秒秒在注意着她?
  她五官端正,但称不上沉鱼落雁。跟铃木丽香或是他过去曾来往的任何一个女人站在一起,她都会立刻被比下去。
  他敢说,在这之前,他眼里根本看不见像她这样的女人。但为何……
  该死!该不会是他整整一个星期没接近任何女人,开始饥不择食?不不不!他体力再好,也没饥渴到这种程度。再说,他对她的感觉并不是欲望,而是另一种更深沉、更丰富、更内在的……
  喵……突然,二毛一跃跳上了他的腿,撒娇地磨蹭着。
  他伸手摸了摸它,又是沉思。
  一旦开始工作,千歌总是专注到忘我的境地,她会看不见任何人,感觉不到任何事,直到她稍稍喘息。
  在替他换上新的床单跟被子之后,她走了出来,看见他屁股还黏在沙发上,而且这会儿还多了他的宠物猫。
  她看看表,发现从她开始工作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天啊!他居然还坐在那里?她忖着。他一直杵在那里,她要怎么用吸尘器清洁沙发?
  “相川先生,”她驱前,“你还要继续坐在这里吗?”
  他今天真是奇怪,她在清洁他的起居室及卧房时,他为什么一直待在这里呢?上次她在他的起居室及卧房忙时,他明明跑得不见人影啊!
  他抬起眼帘,“我碍着你了?”
  废话!她很想这么回他,但她忍住了。
  “我要清洁沙发。”她很努力的抿起嘴唇,保持微笑。
  “喔。”他带著书,抱着二毛,霍地起身,然后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
  她一怔。他还不出去?她在这里忙进忙出,还发出那么多噪音,他居然有办法在这儿看书?他是集中精神的功力超强,还是根本是假藉看书的名义,实则在监督她工作的进度?
  厚!这个人会不会疑心病太重了点?他怀疑她会偷懒吗?
  忖着,她不觉有点生气。打开吸尘器,她开始清洁沙发。
  为了让他相信他每分钱都花在刀口上,而她领他的每分钱都是正正当当,她卯起来将吸尘器的风嘴直往沙发的每处缝隙里猛吸……
  “ヘ……”突然,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十真叫了她一声。
  她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
  “小心。”他说,“别猛戳猛吸,小心弄坏了。”
  哇!她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原来是这个。拜托!她做家事的功力一级棒,哪会那么“肉脚”的把沙发吸坏了?会破坏沙发的应该是他的猫吧?
  她没搭理他,继续把风嘴往缝隙里塞。说时迟,那时快,当她移动风嘴时,赫然发现缝隙的边缘破了一个洞……
  “啊!”她惊叫一声,急忙地关掉了吸尘器。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真的……真的把沙发吸出了一个洞?!
  这时,十真慢条斯理地起身,然后走上前来。他看看那沙发上的那个小洞,再看看一脸震惊、难以置信的她。
  他唇角一勾,“我警告过你了……”
  “这……”什么嘛!他的沙发是纸糊的,可以拿来烧掉的那种吗?
  都是他害的,上次他不在这里,她不是吸得好好的吗?要不是他在这里扰乱她,她也不会犯这种对女佣来说堪称“致命”的错误。
  “这是高级皮革,你以为是合成皮吗?”他挑挑眉,幸灾乐祸地睇着她。
  喵……二毛喵了一声,像是在附和着它的主人般,然后抬着头,扬着长长的尾巴,慢慢地踱了出去。
  “我……我负责就是了。”她不甘地道。
  “负责?”他发出了让人气得想咬他一口的哼笑。
  她有点愠恼地看着他,但敢怒不敢言。
  “我可以搬去请师傅补一下,花不了多少钱。”
  “进口的。”他说,“我是说,这沙发是义大利进口的,如果你要找师傅补,那么你得搬到义大利去。”
  “什……”义大利?天啊!对她来说,那是多么遥远的地方啊!
  她活到现在,最南只到冲绳,最北也只到札幌。
  “那……”她开始有点担心,“那我买一张新的赔你,可以吧?”
  听见她这句话,他哈哈大笑。
  看他突然放声大笑,她有一种被伤害、自尊心严重受损的感觉。不过是一张皮沙发,她就算借钱都会买来赔他。于是,她一脸不驯地直视着他。
  他眼帘一垂地睇视着她,眼底闪过一抹黠光。
  “一千万。”他说。
  她怔了怔,一时没明了他的话。
  看她一脸呆,他知道她若不是吓呆了,就是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这张沙发一千万。”他清楚地重复了一次,“一千万。”
  这会儿,千歌听见了,也听清楚了。她瞠目结舌地看看他,再看看那张沙发,然后一脸“你是在说什么天方夜谭”的惊疑表情。
  “你说什么?一……一……一千万?”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着了。
  他轻点下巴,“我本来中意的是那张两千万的,怕被我妈念,所以挑了这一张。”
  “什……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见的。
  一张沙发一千万?这沙发是镶了钻还是有高僧加持,坐了会延年益寿、逢凶化吉啊?
  “你确定你要赔吗?”他唇角微微上扬,笑得又坏又迷人。
  “我……”她刚才的气焰一缩,整个人矮了一截。
  一千万?她拿什么还啊?她就算做牛做马的替他卖命,都不知道何时才能偿还……
  “不如这样吧……”看她终于明白事情有多大条,他决定放……不,放她一马太便宜她了,逮到这种干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不好好整整她,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他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撇唇一笑,“你跟我睡觉。”
  闻言,她像是被施了咒般的僵硬,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他。
  “怎样?”他一脸使坏。
  陪他睡觉?他的意思是要她拿……拿她“青春纯洁”的肉体赔?
  “不!”她及时反应过来,惊声尖叫。
  她夸张又卡通的反应实在太有趣,有趣到他觉得不该就这么结束这场恶作剧。
  “不?”他挑挑眉,“那你说,你拿什么赔?”
  “我……”她一脸愁云惨雾,“我……不能分期付款吗?”她发觉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故意将身子一弯,凑近了她,“什么?你说什么?”
  “那……那……”看他那副“欺人太甚”的死样子,看来分期付款不是他能接受的赔偿方式。
  “我薪水让你扣……”她商量着。
  他嘴唇一抿,“你一次的酬劳是五万,也就是说,你得做足两百次才能还清,一个月四次,一年十二个月,这算起来……”他扳扳手指头,“老天,我都不知道怎么算了。”
  她都快哭出来了,这加加减减地算起来,她做几辈子都还不了。
  看她一副如丧考妣的悲惨表情,他几乎快笑出来了。
  “我看你还是陪我睡觉比较快……”
  “睡觉……”她认真的想了想,一脸挣扎,“那……要睡几次?”
  “我看这样……”他摩挲着下巴,“就睡到你结婚好了。”
  “啥?”她一震,“我都让你睡了,还能跟谁结婚?!”
  “那你就陪我睡一辈子好了。”他不假思索地说。
  “啥米?!”她再度尖叫。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你不想陪睡,早点把自己嫁出去不就得了……ヘ?”他一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及眼神看着她,“你刚才说被我睡了就不能跟别人结婚?你的意思是……你还是……”
  发现自己不打自招的招认了自己还是处女的事实,她后悔莫及。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惊喜又亢奋,“你二十八岁了,还是处女?”
  “我……”她涨红着脸,“不……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不过……”说着,他坏心眼的盯着她窃笑。
  “我不是没人追喔!”她说得有几分心虚,“我在东京也谈过几次恋爱的,我……”
  “你之前住东京?”他有点讶异。
  “是啊!怎样?”
  “在东京那种新潮时髦又开放的地方,你居然还……你真的谈过恋爱?”
  “是真的!”她激动地道,“我只是一直没把自己送出去而已。”
  “噢?你是有所坚持?还是被退货?”他的唇角在笑,眼睛也在笑。
  他感到相当的愉悦,只是不知道是因为整到了她,还是知道她还是处女。
  退货?他说她被退货?他……可恶!
  “我虽然不是什么教人垂涎觊觎的大美女,也还算可口,你这么说实在太瞧不起人了!”她气愤不已。
  “我瞧不起你?”他蹙起浓眉,一脸无奈又无奈,“我要是瞧不起你,怎么会提出陪睡的要求?”
  闻言,她一怔。也对,他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只是……真的要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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