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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早熟家家酒-第6部分

小说: 早熟家家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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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解的谜总叫人费解,他那人单纯的不可能有仇人,他又不像我妈有惹事的本领,四处卖弄风情。
  “丫头呀!你能袖手旁观吗?”一针见血的说法让人激赏,她不涉入商场搅局着实浪费。看来他要稳固国外方面的货源不致中断,合约的签定要更加谨慎。
  “老爸,做人别太过分,你多帮衬着他,我想寻常人对付不了他。”以身手方面,我相信衣仲文有自保能力。
  他是我的骑士,而骑士是所向无敌。
  “你有脑子不去利用反而要老爸卖老命,好个孝顺女儿。”胳臂肘拐外不拐内,叫人歉吁呀!
  “反正你也挺阴险的,多做善事好荫蔽子孙我。”和老爸斗智是一件罩人的事,好在明天没课能听他废话一堆,不然猛打哈欠可就对不起老师。
  倏地,我想起阿塞克那双掠夺的金跟,开学至今上了他五堂课,我不禁怀疑起他所为何来,他不像甘于平淡的授业者,他是一头猛狮。
  咦?等等,我有个直觉,觉得他似乎不单纯,他出现后老爸公司内部就发生问题,这不是巧合。
  “你的表情不太对,有什么事是我该知道的?”这丫头倒是机伶,一下子神色就恢复正常。
  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我可以处理得好,你只要帮我看好衣仲文。”
  “你觉得他的能力不足以担当大任,”他用含笑的语气试探。
  “爸,你很奸哩!明明已经解决的事还拿来大作文章。”难道我会猜不出是谁抓出那条小鱼?
  洞由衣仲文身上裂开,他岂会不追根究底的找出原因以示清白,以他的执拗事情是很难不水落石出。
  说不定老爸得到的二手资料是他递上去的,沾沾自喜当我不了解衣仲文的本事,他是属于稳扎稳打的实力派人才。绝不会好高骛远地想一步登天。
  短期间或许见不到他的真材实料,但日子一久璞石便会发出他应有的光亮,让流虹企开展出另一番新气象。
  他是大鹏鸟展得慢,但一飞冲天将如入无人之地。
  “唉,有时我希望你笨一些,高人一等的智商别用来对抗我。”瞒不了这个小精明鬼。
  笨蛋会比较快乐吗?“那现在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我把这件调查工作交给你的小男友,你想他多久可以给我答案?”还怕你不上勾?
  低咒自己的父亲不算大逆不道吧!老爸越来越懂得使心理战术。“如果我说你卑鄙会不会很不孝。”
  笑声宏亮的郑夕问佩服女儿的忍耐度。“我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
  “恨你会让我好过些。”讨厌的父亲,拥有土匪的特质。
  我怎么可能不帮衣仲文,他没什么心机算计人,往往沦为人家的棋子而不自知,当我老爸是在栽培他商场上的应敌方法。
  勾心斗角是我这种人和老爸的专长,他只会和敌人光明正大的交手,不落人口实。
  “有泡面的味道,你妈一定更恨你。”闻起来真香,一颗苹果是填不满肚子的。
  他干嘛提醒我老妈有多会记恨。“你算什么老爸嘛!一肚子坏水卖女求荣。”
  “没办法,养个聪明女儿是父母的苦恼,我能不从你身上捞点好处吗?”别怪他心狠手辣,正所谓内举不避亲,有能力者当之。
  听听,他多像推女儿入火坑的恶父。“爸,你相不相信报应。”
  “你是指你妈吗?”活生生的现世报,他一生的情债呀!
  “呵……我要告诉妈,你说她是你的报应。”我笑了,认为老爸的话太正确不过。
  娶一个曾在世界各地都有情人的老婆太不保险,随时都有出色的情敌来一别苗头,光是应付就一个头两个大,他是自找苦吃。
  “谁是谁的报应呀!你们父女俩是铜身铁肚不用吃喝,又在密谋什么诡计?”神神秘秘地故弄玄虚。
  “老婆,你有没有帮我泡一碗面,我饿扁了。”
  “妈,别理老爸,他在说你坏话,我们要联手铲除第三世界的恐怖势力。”
  噢!两个爆栗一落。
  什么父母嘛!居然不约而同的敲我脑门,从来不曾想到此举是否会伤害到我幼小心灵,天才敲久了也会沦为平庸一族。
  看我妈不满的端着吃了一半的泡面,一脸怒意哪来的优雅,时装界所封的“衣服的魔术师”根本是笑话,眼前遭遇的她像慰安妇,一身衣衫凌乱。
  “明天再让我看到不属于人吃的食物,我发誓不管会不会少了一个走秀的模特儿,肯定剥下你的皮裁成衣。”
  “明天会刮大风,山崩地裂。”出门不便,大伙将就点,明天继续吃。
  “于问晴,你最好祈祷土石流把你埋了,不然我也会把你丢迸裂开的缝隙里。”绝对不让她好过。
  嚼着牛肉喝口汤,于弄晴是边吃边流鼻涕,两服略显红肿,看起来像是受了满腹委屈,因为汤头太辣子。
  “太狠了吧?我是你女儿。”肩一缩,我不禁感叹命运悲苦。
  “能秤斤论两卖吗?饿着了我就是你的不对,天皇老子来都没情分可言。”好……好辣,水呢?
  一转头,亲亲老公已端上一杯凉茶伺候。
  好想离家出走,可是……辉煌的纪录连自己都汗颜,三百七十一次。“家里没菜。”
  没志气,我还是气弱的屈于淫威。
  “衣仲文死了吗?叫他从坟墓里爬起来买好菜再盖上棺。”这种小事也要向她叨念。
  “人家姓衣不姓于,你别老是使唤他。”他的雄心壮志不在菜市场,我都为他感到不幸。
  “于问晴,你还是处女吧?”于弄晴嗤之以鼻的一睨,鼻子喷出辣味。
  咚!心漏跳一拍。“不……不关你事,这是个人隐私权。”
  “少给我唱高调,快把他弄上床,要是他被别的野女人摘走了,谁来煮蜜汁排骨。”她念念不忘的只有口腹之欲。
  说到底不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着想,而是习惯了“家仆”的料理。
  “妈,你讲话修饰些,别破坏社会秩序。”哪有母亲鼓励女儿失身。
  也泡好碗面的郑夕问靠在门边取笑着,“你妈几时在乎过外界的异样眼光,她是任性的于弄晴。”
  是呀,的确是我失算了,妈是骄纵的风,向来无拘无束的挑战规定,和她谈人生大道理无异是放火烧山,越烧越旺成焦土。
  我是在自找苦吃,早在成为她女儿的那一刻就该认命,她是死性不改的最佳典范。
  二十岁的处女不算保守吧!我真的很怕他们搬出“想当年”那一套,我妈的叛逆我是学不来,人各有志。
  算了,早睡早起身体好,明天还得烧符勒令衣仲文大采购,不贮藏体力怎么成?
  “女儿呀,你玩弄人家好些年了,该给他一点甜头尝尝,男孩子都很冲动的。”
  瞧瞧老爸说得多兽性,我会表里不一全是长年受压迫而衍生出来的双重个性,这两个祸害只会悠哉地说风凉恬,看着我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当笑话。
  有对吃定我的父母,生活想不多彩多姿都难,我狠不下心弑亲。
  “晚、安——”
  我想我听见自己的磨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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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怕死的初生之犊,面对森冷的狮牙犹不改其色,一步步地朝死亡靠近,勇敢之说在于无谋,自古愚不可及的烈士多不可数。
  水能穿石,但没人知晓石未穿前水已干枯又该如何?
  战战兢兢的上完一堂课,因为临时调课,我的守护者因故无法来,我终于明白阿塞克有多蛮横。
  金眸灼灼活似想将人吞噬,似笑非笑地老是瞅着我,仿佛他是猎人而我是狐。
  今天我穿上老妈设计的连身洋装,简单的剪裁流露出大方不做作的青春气息,线条干脆不拖泥带水,反映出我的真性情。
  惊艳,是系上同学脸部的语言,我让他们无心上课了。
  “问晴同学,你习惯将美丽藏在面具后吗?”
  我闪过他那只欲抚摸我滑谊秀发的魔手。“老师,我的美丽和学问无关吧?”
  他想要我,赤裸裸的欲望在他眼底跳跃,他的侵略性让我非常不舒服。
  “你有一张善辩的巧口,尝起来的滋味肯定是甜而不腻。”她有着蜂蜜般的细嫩肌肤。
  女人在他眼中都大同小异,只有发泄和生育两种,可是她的独特让他有收藏的冲动,想用金色的笼子网住她,只为他展现美丽。
  东方女子的美在于举手投足间的自然妩媚,不经意地散发介于天真与成热的魅力,不像高挑丰满的西方女子只是纯然的感官冲击。
  她是独一无二的极品,聪慧而狡猾,令人极欲征服。
  “这样调戏学生不妥吧?老师!”
  狂放的笑声在我语落后响起。
  “你很适合我。”可以是妻子,也可以是情妇,取决在他。
  做梦要挑时机,大白天不宜。“老师中暑了吗?我建议你去喝一杯青草茶,非常消暑。”
  我讨厌他,他让我心情不好。
  “当我的女人如何,我一向懂得让女人更快乐。”他邪肆的一笑,目光充满性的暗示。
  课不用上了,全班睁大眼看我俩唱戏。
  “我有男朋友了,老师的提议会叫我为难。”娇羞是我最不屑的武器,可他当真了。
  他脸上闪过一抹妒色。“未成定局前,女孩子有多重选择,你值得更优秀的男人。”
  “衣仲文很好呀!他是T大最受欢迎的男生,我不认为有谁比他更出色。”在我心中,他就是最好的。
  “他太年轻了,你需要一个年纪稍长、能给你庇护的男人。”他半是轻佻、半是严肃的暗指自己。
  我装糊涂的退了一步,避免与他碰触。“我有老爸了,他是我的衣食供应者。”
  “我很老吗?”金眸中的不悦直通向她,予取予求是他的习惯。
  “二十七岁对一般女人来讲刚刚好,不过我是小女生。”我故作俏皮地忽视他狂猛的怒气。
  不是追求而是宣告,他露骨的眼神意图毫不掩饰,他想要我的身体,也要我的灵魂,看得出来他是个不曾失败过的男人,不管在情路或是事业。
  危险是我给他下的注脚,他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和毁灭人的力量,我是必须对他存着忌惮之心。
  并非针对我,我担心的是衣仲文。
  阿塞克冷笑。“东方女子擅长魅惑之术,你在欲擒放纵吗?”
  “哇!给你鼓鼓掌,老师太厉害了,会用成语耶!”我是明褒暗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有了金子何必拾颗没用的砾石,我的眼光可挑得很,像他这种在女人堆里身经百战的个中好手肯定自大,谁晓得他有没有染上什么世纪大病毒,一身脏得没药医。
  我很爱干净,不与尘螨、跳蚤为伍,而他更低等,是属于有害的细菌类,一沾上便皮腐肉烂,不得好死。
  “你……”他恼怒的突然攫住我左臂。“别自作聪明,我喜欢听话的女孩。”
  他掐痛我了。“老师,使用暴力是下等人的行为,你抓伤我。”
  “叫我阿塞克。”他手劲稍微放松,拇指有意无意地搓摸我的肌肤。
  “尊师重道是中国人的美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岂能对自己的父亲造次。”我冷然的斜视着他,一副“尊敬”的模样。
  老爸若听了我这番言词,铁定会由椅子上跌下来,表情一白地大呼妖孽降生,要我尽快恢复“正常”。
  传统与我背道而驰,我家不流行孝道,礼义廉耻当感冒糖浆,非到不得已的地步才会拿出来一用。
  胜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阿塞克又使力还将我拉近。“你敢违逆我?”
  “不,我是在保护自己免于校园性侵害,我不喜欢被强暴。”面对他喷出的热气,我没有惊只有怒。
  他靠我太近了,强大的压迫感如巨大的网罩住我,骨子里的傲气让我挺直背脊对抗,绝不会因为他的高大面屈居下风。
  小豆子也有长成魔藤的一天,蔓缠巨颈同样致命,不容小鼓。
  “好耸动的字眼呀!你们在讨论校园之狼吗,”
  一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半嘲讽的灿颜挂着一抹狡黠的谈笑,轻而易举地介入纠葛的乱团中。
  她是T大的才女兼校花,左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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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么搞的,把自己的处境弄得这么不堪入目,是聪明用尽变蠢了是不是,真是没大脑的女人……”
  看了一下表,左慧文足足念了半个小时有余,平常她一定很少说话,现在一逮到机会就拼命喷口水,人缘不好的高傲女果然有病。医学名词是心理残障症。
  不敢露出不耐烦是怕她延长罗罗唆唆的时间,我和她的交情很难说好还是坏,看似交恶其实暗藏玄机,老实说她放不下我。
  我们是死对头也是朋友,她好动,我好静,两人的智商都超过一百七,天才型的领袖人物。
  再加上形影不离的衣仲文,三人便成了密不可分的铁三角,她天生鸡婆好管闲事,我则独善其身不问世事,而衣仲文是三人当中最不具分量却支撑着我们的梁柱。
  她恼我欺负衣仲文成性,基于表亲的责任感,她自然而然要维护他。
  可是她又气他任我为所欲为,凡事不反对地像忠烈祠的铜像一板一眼发神经,别人的关心往往视而不见,盲目地受我牵引。
  矛盾是她的代名词,她对我和衣仲文真是又爱又恨,改变不了又看不下去,管或不管的挣扎让她一见到我们就生气。
  其实,我知道一个秘密,左慧文是个刀子豆腐心的滥好人,她连看到小猫由树上掉下来都会大骂市政府无能,然后对着树皮吐口水以示不屑。
  她很美,是那种艳光四射的智慧型美女,自从她初恋失败被个烂人甩掉以后,她就不再掩饰自己的聪颖和高智商,以蜕变后的美丽反击前任男友。
  现在那个超级大烂人反而巴着她不放,苦苦地求她再绐他一次机会,甘为裙下臣。
  “于问晴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敢再给我打一次哈欠看看,我不信制不了你!”
  呃,被抓包了,我该伸手掩住嘴巴才是。“我是要剔牙啦!早餐的火腿卡在牙缝里。”
  “幸福呀?你还有早餐可吃,我连杯白开水都没瞧见。”干嘛要管她死活,没人会记得感激两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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